正文 红月 — 第五章 谁输谁赢还不晓得(8)

正文 红月 — 第五章 谁输谁赢还不晓得(8)

「没。」我恭恭敬敬地頷首回答(其实是不想和他对视),彼时却见他手上拿着两支糖葫芦。

他似乎发现到我在看他手上的糖葫芦,笑道:「要不,我们作个交易。告诉我你方才为何叹气,这糖葫芦就给你?」

啊?这什么意思,好像我会为了糖葫芦妥协一样,区区一支糖葫芦就想收买我?

我皱了皱眉,「真没什么心事。」

「呵,也罢。」他淡笑一声,提步走近一旁的亭子而坐。「蔷儿,过来。」

我望了他一眼,看着他难得亲和的脸色,不免有些怦然。我的脚步渐渐不受控制地朝他走去,这时我才发现我的人和神又要被舞儿霸占了。

待我来到他身边坐下,身体才又恢復控制。正想着得离他远些,他却将糖葫芦递给我。

「呃?」

「我听江余说,他之前看过你吃糖葫芦,却因为手滑没吃到几口,惹得你很是不悦?」

江余……糖葫芦?啊!难不成是在枫林都那时?

连我吃糖葫芦的细节都打听出来了?靳墨这傢伙真是不简单。(真是太间)

我伸手接下那只糖葫芦,问:「说到这个,怎么来这么久都没见过江余?」

「他有任务在身。」他拿着另一只糖葫芦舔了一口,看表情应该不是很满意那味儿,「你喜欢这么甜的东西?」

「嗯,女孩子都喜欢吃甜食嘛!」我笑着咬了一口糖葫芦。

靳墨望着我错愕了一会儿,「……舞儿不喜欢。」

我挑眉,「我不是舞儿。」

他叹笑了一声,「我知道你是蔷儿。」接着,他把舔过的糖葫芦也递给我,「既然你喜欢那这也给你吧。」

「啊?」我傻,看着他那抹邪恶的笑容,我才知道我在不知不觉中又中招了。

他拿着糖葫芦的手止在一旁,看着我发愣,他又说:「蔷儿不拿,是希望我餵你吗?」

「不……」我快速接下那糖葫芦,随便应付一句,「给我吃这么多是想肥死我啊?」

「这样也好,你太清瘦了。」说着,他眼眸投来煦煦光芒。

他抬起手来,温柔地将我的发丝顺至耳后。我发觉他似乎很喜欢这么做。

天杀啊!这男人想尽办法在勾引我!我倏地往椅旁一挪,此时心跳似乎正几百下在高速跳动。

该死的是,这男人见我如此反应,脸上的表情透出的喜悦就更明显了。

他起身,靠近我一步。在我不及防备之时,弯腰在我额上轻轻地落下一吻。

我因为两手皆握着糖葫芦而没法在第一时间推离他,使得他亲吻的那乾裂触感,像电流般快速的流窜至全身。

男人的唇没有好好保养,额头有些刺刺的。

……

天啊!我在想什么!

「这是稍早的惩罚。」他笑。看起来心情甚好。

至于我是什么表情。我不晓得、真不晓得。

待我在一回神时,他早已一溜烟的走了。

「我……我惨了。」我低声望着手中的糖葫芦喃喃着。

只不过早些说我不是他的女人,他就急着来找我算帐了啊。

那么,往后会不会更过火……这……。想着想着,我反射性的抿了下嘴唇。

唉,果然魔王级。

***

好烦。

走廊上的每个侍女下人比以往对我更恭敬了,不仅仅是对我点点头示意,这回可是欠身哈腰了啊。

我只不过是路过而已,路过!靳墨到底是怎么吩咐这些下人的?再这样下去我会被此人搞死的!

我拍了拍额头,觉得方才被亲得莫名其妙。想起来还有点小生气,但也不敢跑去找他理论。(话说我把那两支糖葫芦都投下山了)

只好散步当散心。

红岳小姐的寝房不知道在哪,要否也可以去找冷大哥。其实自己间晃也是满没目标的……而且很危险。

当我满脑子还在踌躇着刚才发生的事,这回又迎面来一位熟悉的面孔。

看见他满心欢喜的欲开口前,我先一步说话:「是醉蔷!」

他一顿,然后笑了出来。「小蔷!」

够了够了,这个人真是讲不听。像个小孩子似的。也对,配上他那和脸对不上的清脆嗓音,确实是个小男孩。

我莫可奈何的耸了耸肩。

「别看到我就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说着,司徒策拿着白扇往我头上轻轻一敲。

「怎么会呢,见到你最赏心悦目了。看到你我整个心境都开阔了!」我夸张道。

他被我逗的欢心,可爱的两个笑窝又展露出来。他扯开白扇,对着我搧了搧,「这么说你刚才心境不开阔囉?」

「这天气已经够阴凉了,怎么你老爱搧扇子?」避开他的话题,我问。

「帮助思考。」没想到他还很认真的回答我。

闻言,我挑眉。那是不是把他扇子抢走他就停止思考了呢?

见我没说话的意思,他又道:「后天是靳墨的寿诞之日,你知道吗?」

啊?那傢伙生日!噢对,一直说要帮他庆生,花玲瓏那行人也在这待了将近半个多月了吧。

「看你这副表情应该是不知道。没想到那人这么覬覦你却没和你说……对了,他这几日还有去叨扰你吗?」

呃,我们刚才才见过啊……

我顰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司徒策见状,伸手按了按我的眉心。「皱眉就不好看了。你要是怕他就待在我身边吧。」

哎,你不晓得这部小说的作者最会的动作就只有皱眉吗?皱眉不好看还是得皱啊!

咳,不对。这个人又藉机告白了吗?

「冷大哥今天已经到红岳山庄了。」只好搬出冷大哥当挡箭牌。

也不知为何,司徒策听到我说到冷大哥时,忽然面有菜色。状似欲言却又难以啟齿。

最后,他收起白扇,摆荡了衣袖,「你这么依赖冷亦绝吗……谁输谁赢还不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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