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她是我所有余生 — 第69章

正文 她是我所有余生 — 第69章

有了接吻的经验,殷照的表现不再像没头苍蝇一样乱撞,舌尖怀有明确目的性地进入细窄的甬道,在内部穿梭。

他把这里完全当做了另外一张嘴,不同的是,这里没有另一根舌头与他纠缠,只有绵软湿润的壁肉,在察觉到他的入侵过后猛地缩过来,此起彼伏地夹住他。

殷照尝到温暖和湿润,以及独特的殷宁气味。

发现这里的深不可测后,他张口含住整片外阴,发出用力且清晰的吸弄声,吞咽顺着喉管流入的爱液。

殷宁的大腿在极致的刺激下忍不住向内夹紧,充满着隐忍的喘息中掺杂几声转身即逝的呻吟,手指将他的头发揪紧了。

殷照却早有预料,双手搭在她的膝盖,与之做着对抗,迫使她保持分开的姿势。

他的舌技不算出神入化,绝归不到顶尖,却偏生带给殷宁的体验最与众不同。其中九成原因是他们的关系,还有一成说不清道不明,连殷宁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

她闭上双眼,沉入舌尖带给小穴的快感中,两人的呼吸节奏逐渐同步,她的呵气也融入到胸腔的起伏间。

“嗯……啊嗯,宝贝……”

听到她这么喊,殷照反而暂停舔舐,从她的双腿中央抬起头。

开始享受的她抵抗得没有那么强了,他的手掌也从膝盖滑到大腿根,拇指压在阴唇附近,将缝隙扯开,以供舌头自由地探寻。

明明殷宁一直这么喊自己,可到这个场景,殷照却忽地不敢确定。

她会不会也在床上这样称呼过别人?

对殷宁来说,只要能取悦她的男人,都可以是“宝贝”,她不是在叫自己,只是随口说了句最常用的调情之词。

他的停顿让本来在升温的情欲又呈现转凉的趋势,殷宁粗喘几口气,发现身体里的舌头消失,清醒了一些。

放在头顶的手掌摸到殷照的耳朵,摩挲几次,转移到后脑勺,看到他的眼神。

也许母子连心,本就带点心电感应,他什么都没说,殷宁却理解到殷照停顿的原因。

“小照。”她便轻喊一声。

殷宁想让他继续。

不是从前那种哄着他的配合或者顺应,而是她第一次主动向他提出索取。

只与她对视一眼,殷照猛扎下去,更激进地舔弄起来。

她的呻吟声变得更加急促,小穴被口腔的温度包裹,全身又酸又涨。她再也没有力气揉他的头发,左手虚放在殷照的头顶,又生怕这不可告人的欢悦被其他人听见似的,右手半掩嘴唇。

有时候殷宁反而觉得对不起殷照。

在产房里,刚刚睁眼的他打量过一遍世界之后,本能地就会转动着眼珠子寻找她,她却不是一生下来就爱他的。

她觉得他出现得莫名其妙,觉得疼,觉得他麻烦,觉得他的需求远远大于她的预计。

她猜得到自己会随着年龄的变化,慢慢与这些想法和解,却怎么都猜不到,她与殷照会抵达男欢女爱的终点。

他是她人生中一个痛苦的节点,却也是欢愉的落脚处。

彼此循环往复,互为因果。

这种带着点扭曲的极致快感,她只能从殷照这里得到,衬得她与其他人的种种过往——包括他的生父,都只像个普通的过程。

“呀啊——”殷宁的眉头倏地挤到一起,声音变得尖锐。

因为殷照收起舌尖,拨开穴瓣,毫无征兆地对阴蒂发起进攻。

他用力地吮吸那一小株坚硬的肉芽,并拢的两指插入彻底对他开放的甬道,一边抽插一边用嘴唇和舌头交迭着刺激上方。酥麻的电流在颅内放烟花似的炸开,殷照的动作如此急切。

他想让她完全忘掉那些疼痛的记忆,用这些快感替代。

以后再看到他,殷宁想到的不会再是那些不美好,而是欲望,潮湿的呼吸,汹涌的爱液和床面的摇晃。

殷照跪坐起身,将她的双腿架在腰间,粗长巨物放到外阴表面,模拟性交的姿势挺腰。

就着表面的爱液润滑,柱身在穴缝上毫无阻碍地摩擦,除了没有彻底进入,似乎什么都差不多了。

殷照的心中产生一股奇怪的感觉,他正在模拟自己诞生的过程。

胯部与殷宁的臀肉反复拍打,发出清晰的肉体碰撞声,他像是听到最动人的打击乐,与生命的来源重演这段章节。

从他贴上来的一瞬间,殷宁彻底被欲海淹没。

头顶的灯光在晃动中形成虚影,盯得太久,眼睛发涩,她闭上后,下身摩擦的快感成倍放大。

殷照的粗喘声无比清晰,让她完全忘不掉此时耸动的人是谁,有些羞耻,更多的却是冲破禁忌边缘的紧张。

他不满意只是在表层来回,分开阴唇,让它像个吸盘一样亲吻他的柱身,有意识地压下龟头,在阴蒂上精准地碾压。

每次经过,殷宁的身体都会急促地颤抖,呻吟的嘴唇完全没有机会闭上。

“妈妈,妈妈……”他抑制不住喊她的冲动,他想告诉殷宁,她这里好湿、好软,想知道她是否与自己一样快乐。

听到呼喊,殷宁忽觉鼻子发酸。

尝试几次没能憋住,一声啜泣夹在吟声中飘荡而出。

殷照以为她反悔了,连忙俯身,加快撞击的速度,将她遮住脸的那只右手拿到旁边:“别哭……”

他想求她再忍一忍,很快就好。

殷宁听到熟悉的声音却不停摇头,在泪眼朦胧中找到他的下巴,主动吻上。

他错愕停顿,马上赠以更热情的回馈。

两人摩擦着最私密的地方,淫液和汗水交织,纵情的唇舌相互引诱,殷宁压着他的手掌放到胸口,不忘刺激同样敏感的乳尖。

彻底堕落的开始,根本说不清谁的罪责更大一些,他们共同偷渡到纯粹的情欲之地,这里不再有伦理的约束,只有充满兽性的交媾,身体的撞击。

下身洪水泛滥,殷宁几经呜咽,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他都没停下。

“很快,马上就好。”他总是这么说,拉下殷宁抠住肩膀的手指,这里被她抓出好几道印记,却逆着喷涌的水流继续挺腰。

殷照根本就不想结束,如果可以,他甚至希望永远持续下去。

可是体力总有耗尽的时候,他竭尽全力撑到临界值,以为会有一个精心谋划的瞬间,却没想到稍微松懈,精液就如泄洪般射出,落到她的小腹。

殷照跌到殷宁身上,大口喘着粗气,完全没想到自己还是这么狼狈地射了。

他有些懊恼,感觉带给她一场虎头蛇尾的性爱。

殷宁却摸到小腹,用手指轻轻沾了点精液,对他低笑道:“黏黏的。”

听见这话,殷照一股脑靠到她的肩膀,将头埋进去。

“怎么了?”殷宁问。

他摇摇头,用力抱紧殷宁,让两人的身体毫无缝隙地贴合,说出的话却如孩童一般:“妈妈,我爱你。”

很爱很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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