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欲女绘卷(nph) — 【H】206、人永不知足

正文 欲女绘卷(nph) — 【H】206、人永不知足

弟弟会不会发疯诸葛靖恩不知道,可是被莫名打断了动作的自己是真的要疯。

不过祝君君却是多虑了,实际上,他们兄弟间存在共感是有先决条件的,只有当他们二人同时对彼此保有最大程度的信任,感知才能连通,如若两人闹了矛盾、尤其是难以调和的大矛盾,那么共感便会极大程度的削弱——这在很多年前曾发生过一回。

所以,在昨天晚上诸葛靖仇朝诸葛靖恩挥出那一拳的时候,他们间的联系便暂时中断了。

诸葛靖恩用最简洁的句子向祝君君解释了一遍,祝君君不禁在心中感慨,这奇异的孪生子现象还真是妙不可言。

谁知却听到司徒邪莫名嘟嚷了一句:“双生子是有共感的么……我怎么没有……幸好我没有……”

祝君君小小地愣了一下。

然而春宵苦短,可不是用来搞学术研究的,三人很快就将这事抛到了脑后,司徒邪抱着祝君君向后仰去,让她腰身以下抬得更高,还低头含住了她嘴唇,舌头抵进去亲密地搅弄纠缠,以防她再次“灵光一闪”,说出些打断节奏的话来。

诸葛靖恩扣着祝君君的腰,扶着性器挺胯往她雪白的臀缝间顶,小小的菊穴又湿又软,已十分适应被异物侵入,诸葛靖恩试探了两下后很快就将龟首抵了进去。

“嗯……慢点,唔唔……”

祝君君小心感受着第二根阴茎的插入,因为紧张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那小小的入口被龟头抻平了褶皱,看上去十分可怜,接着,涂满了滑腻汁水的粗长茎身也一寸寸插了进去,诸葛靖恩的动作虽然缓慢,却异常坚定,他感觉到祝君君有些想躲,扣住她腰身的手力道一下子加重了。

当进入半根时,祝君君明显感觉到小肚子被撑满了,两根形状不同的阴茎虽有着相似的温度,可其上盘绕着的血管却彰显出了属于两个人的截然不同的心跳频率,让她一瞬间忽然有种身体被两个人瓜分了错觉,这和被剑柄那种死物插入完全不同。

她又舒服又难受,忍不住哼哼起来:“好撑啊……你们能不能让让,我肚子都胀了……!”

“这可没法让……”

两个男人同样因为对方的存在和挤压感而感到古怪和不满,可这种插入了同一个女人所带来的奇异感受又让他们谁都不肯退后一步,前所未有的紧窒感让他们纷纷粗喘起来,女孩体内的热度简直要把他们融化。

诸葛靖恩无法再忍耐下去,迎着司徒邪刻意对他的挤压,硬生生将后半截也撞了进去。

“呀啊!”

祝君君被这一刺激弄得惊呼出声,往司徒邪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司徒邪怒道:“是他撞的你,你咬我作甚?!”

祝君君才不管这些,还咬得更重了,司徒邪气冲冲地摁住了她后脑,同时下身往上狠狠一顶,高翘的龟头不甘示弱地插进了花心的最深处,叫祝君君又一次爽到尖叫出声。

诸葛靖恩忍着抽插的冲动凉凉道:“司徒公子向来不弱于人,却不想想君君她能不能受得住。”

挑拨离间是吧?

司徒邪可不是从前那个傻子了,立马就听出了诸葛靖恩言语中的深意。不过他并不在意,因为现在可不是比谁心眼多的时候,活好活坏要祝君君满意才算,这女人可精得很。

“君君可不是那种碰一下就恨不得骨头都要断掉的弱女子,”司徒邪低下头亲了亲女孩额头,“对吧?”

“……”

祝君君忽然有些后悔邀请这两个人一起了——上回三人行其中一个是晕着的,所以气氛从头至尾都很和谐,而这回两个男人都正处于好斗的年纪,说话夹枪带棒,针锋相对,好不激烈,简直比干她还激烈。

“你们两个都给我闭嘴,”祝君君终于拿出了太吾传人的威严,给这两个不安分的男人下了最后通牒,“谁再多说半个字,立刻从我床上滚下去!”

二人瞬间噤了声,司徒邪当即举起三指表示自己再也不废话了。

他捞起祝君君双腿,让她往后躺进了诸葛靖恩怀里,膝弯则架在自己胳膊上,久经操弄变得嫣红的腿心完全张开,粗长如肉龙般的性器赫然插在花唇之中,司徒邪挺身律动起来,由浅至深,由快到慢,每一次进出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诸葛靖恩见状,也连忙抱住祝君君抽动起来,双手正正好好地覆在女孩隆起的雪峰上。

两颗早已被吃肿了的乳尖高高凸起着,又硬又红,然后在指缝的磋磨间不断感受着刺痛与酥麻交替的快意。

“嗯……靖恩,不要这么用力……痛……”祝君君不满地扭了扭,诸葛靖恩立刻收了力,安抚般的轻轻揉弄,可随即就感觉后颈被对方攀住,一股力道压着他的头颅正往下去,“亲亲……”

诸葛靖恩欣然一笑,找准了祝君君嘴唇的位置后吻了下去。

女孩的唇瓣软得不可思议,他越含越深,最后终于舔开她的齿缝将舌头挤了进去,祝君君像是很喜欢他的进攻,把他脖子环得更紧,灵活的小舌在缠绕间欢欣雀跃,来不及吮尽的津液发出了胶着的水声。

司徒邪看得眼红,动作不自觉地变得凶猛,祝君君本就受不了他的弧度,这一下甚至来不及反应就爽到一个抽搐,还不小心咬伤了诸葛靖恩的舌头。

“唔嗯……!司徒,你慢点……!哈啊,受不了你……嗯!”

诸葛靖恩被人打断了他和祝君君的亲吻已然不悦,又听祝君君这样叫着,心里愈加不快,甚至有了些嫉妒,便也不再收着力,扣着祝君君的腰狠狠往她湿热的深处撞击起来。

尽管已经刻意忽视了这种感觉,可实际上司徒邪和诸葛靖恩两个人每一次进出都能清晰感受到对方的深浅和力道,此间滋生出的淫乱背德感难以言说。

而祝君君可不管这些,她在两人的前后夹击中爽得战栗不已,热浪连同快感铺天盖地。

她第一次体会到被两个男人同时疼爱的满足感,剧烈、奔腾、无休无止,高潮更是来得猝不及防,两条被撑满的肉道疯了一样痉挛起来,像要把那两根东西全部都绞断在里面。

司徒邪已和祝君君在一起了一整个下午,尚能忍受她突如其来的顶点,也知道该如何缓解才不会被牵着鼻子走。可诸葛靖恩初尝情事,定力不足,被祝君君夹得头皮都要发麻,更有湿热的汁水不断从深处涌出来,钻进他怒张的马眼中,不停刺激他苦苦压抑的精意,让他有种身体的每一处都泡在了快意酿成的蜜液里,要不是不想给司徒邪看笑话,正想就这么一泄如注!

祝君君从云端落下后,睁开朦胧的眼睛,她看到身前身后两个俊美的男人将她围在当中,同时发出着粗重的喘息,精干优美的身体每一条曲线都充满了性欲和张力,腰间和臀上的肌群更是紧绷到了极致。

她爱极了这样的景色,伸出手覆到身前之人起伏不定的胸口,掌心瞬间就被汗水濡湿。

真好啊,祝君君情不自禁地在心里想着,这样年轻的、充满着力量的身体,她竟然可以拥有他、他们,甚至还可以肆无忌惮地做着这样与礼不容的事情。

她应该感到知足的,人要知足才能常乐,可这一刻,祝君君的身体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干渴,她的喉咙如被火燎,掌心的触感灼热难当,腹下的欲望更是熊熊燃烧。

原来她不知足啊——

她尝到了快乐,就想要更加快乐,尝到了满足,就变得更不知满足。

人的心是无底深渊,人的欲望是永无止境,只要还活着就永远想要更多,不择手段地攫取,不计后果地占有,宛如一个……

黑洞。

“君……”

“君君!”

“——祝君君!!”

祝君君从失魂中猛地惊醒过来,而伏虞剑柄竟被司徒邪塞进了她的嘴里,她这才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

她的神识被来自剑柄的那些不属于她的古老混乱的气息侵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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