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遗光(军官H) — 来客(温情微H)

正文 遗光(军官H) — 来客(温情微H)

遗光洗完澡,小凤便上来搀着她。

“做什么?好像我走不动路似的。”她笑着嗔怪一句。

“嘻嘻,这路湿,滑呢。”

小凤只当听听,答着话,手却圈的紧紧的。

遗光已经八个月了,这几日肚子像吹了气般的涨起来。

每一日醒来,她仔细看着肚皮,都觉得好似比前一日更大了许多。

动作也确实不如以往轻盈敏捷了。

小凤看在眼里,里里外外都小心仔细许多。

她确实是很放在心上的。

遗光瞧着灯光下她专注看着地面的侧脸。

心里头因为那件事情对她的隔阂也慢慢散去。

这几个月,她觉得自己心态好像柔和淡然许多,不像刚得知自己怀孕的时候,那么的易燥易感了。

回到房间,又看了点书。

时针已经指向了9点,管将却还没有回来。

她将一本看了一半的《吉檀迦利》放在书桌

边,上床去睡了。

她知道,不管多晚他总是会回来的。

不知不觉,在遗光未察觉之间,管将已经给她建立了这样的安心。

半夜里,遗光觉得胸口有些湿漉漉的,奶头好像被什么湿热的东西包裹着。

花穴泛起股熟悉的瘙痒,她忍不住绞紧了腿儿。

那作恶的坏东西似乎察觉了她的小心思,一只灵活的手钻进去,滚烫的掌心贴在她水嫩的花口上。

她在梦中呻吟一声,感觉那两片软肉要化开一般。

花瓣儿被掰开了,手指儿钻进去,指尖儿勾缠在花径里作乱。

梦里又粘又缠,魂儿心儿被荡起来,飘的高高的,快活却没底。

她陡然醒过来,黑暗里,一个巨大的身影趴伏在她身上,

“啊!”

“是我。”男人的声音沉沉的。

灯光啪的一声打开了,照出男人雍雅的面目。

是管将,她的心口松了松。

却哎呦一声弯下了腰。

“怎么了?”

男人的大手贴在她腰上,圆滚滚的肚子坐起来更和窈窕沾不上边儿。

可他眼里挂满担心,全然没有半点嫌弃。

“是孩子,刚刚,踢了我一脚。”

“我吓坏他了。”

管将俯下身,那雪白的肚皮又微微凸起了一点,他伸出手,摸上去,感觉到指尖有了微微的触动。

好像个嫩嫩的芽儿伸展枝叶,用初生的尖儿朝他打着招呼。

年轻的男人因为这样的联想心软的一塌糊涂。

他弯着腰,盯了好久,那肚子静悄悄的,想着他该是睡了。

“晚安。”

他印下轻柔的一吻。

再直起身体,床上的女人肤如新荔,面如秋月,

她浑身洋溢着温柔恬静的美丽,现如今更因为怀孕而镀上了一层母性的柔和光晕。

更令人心动了。

他痴迷的靠上去,一点一滴啄她的眉眼,最后滑到下巴处,大口一吸包住了整个丰润的唇。

咬在嘴里,又吸又舔。

小小的香舌藏不住,被拖出来,砸的啧啧作响。

一兜儿涎水包不住,溢出来,顺着女人的下巴,尖俏的弧度淌下来。

滴在翘嘟嘟的奶头上。

遗光在轻轻的发着颤儿,男人有力的臂膀将她围在怀里,孕期鼓涨的奶儿贴着坚实的胸肌,褐色的小豆挤着嫣红的奶头。

摩来滚去,

水泽抹开,两片胸膛都贴的亮晶晶又湿漉漉。

怎么解的了渴。

管将怕压着她肚子,弓着背。

口上手上却不留情,将女人杂弄的咿咿呀呀。

他愈发用力的贴着她的奶子,两团软肉叫欺负的在胸口滚来滚去。

可怎么逃的过呢,她那样美丽的女主人,就是怀孕了,也逃不开男人的亵玩。

很快,她的下身也失了守。

叫男人把手指捅进去,搅了个天翻地覆。

到底,还是存了最后一丝理智,没把鸡巴干进去。

只是夹住了两条细白微见丰韵的腿,搭了个架子,从背后插进去,就着软肉,一手一个玩弄着奶子,终于蹭出了阳精。

事后,管将抚摸着她发红的腿缝儿,心里想着,以前的遗光虽然腿直细长,看着漂亮。

可这有些肉的,到底摸起来还更舒服些。

他缓缓抚摸着高潮后轻颤的女人,最终一同沉沉睡去了。

1937年的春节,是阳历的2月11号。

进入了一月份,

留守的日本将领也入乡随俗,开始采买起过节的物品来。

返日过节的叶竹明却在春节前的半个月回来了。

还带回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女人。

.………………

昨天我回家,说在床上眯一会儿,然后就睡过去了。

最近因为在办什么网上展会,所以很忙呀!

我不是有意咕的。

明天继续更,因为发现那个网上展会一点卵用都没有。

然后,姐妹们猜到这个女人是谁了吗?

明天是修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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