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神在有无间 — 要谁肏你?

正文 神在有无间 — 要谁肏你?

床榻里的尸体被清走后,班艄趁白梧情绪稳定,差人迅速清理点上熏香,一番规整顶层总算是恢复正常,白梧见了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待人都走了,他从架子上拿了根藤条,对着眼前的小山点点地面。

小山调教得当,见到指令就脱光衣服跪在白梧身前,他膝盖青紫未退,身上深深浅浅许多伤口,包括鞭痕,棒疮,和烙铁烫伤。他背着手,咬开白梧的衣带,用嘴服侍主人。

藤条在他背后游走,随时都会抽落,小山因为这种刺激而兴奋,舔舐更是仔细,白梧却兴致缺缺。

他脑海里出现的是那一日,池方趴在竹榻上,身后人要命得磋磨他,他被肏到什么话都求,又不舍得他离开,用极勾人的呻吟去引诱温廷泽索取他。

想到此处他仰头叹息,小山以为是自己伺候得当,吞吐更是卖力,可节奏破坏之后反而让白梧不满,他抬起藤条狠抽在小山背上,红痕立刻高肿,小山只是抖了抖,牙是万万不会收紧,他抬眼看自己主人,白梧神情淡淡,没有看他,小山只能小心伺候,许久,白梧终于射了一次,他托起小山的脸。

“在船上跪了许久,膝盖还疼吗?”

小山依恋他的手。

“不疼了,主人。”

白梧温柔得笑:“今日主人给你奖励好吗?”

小山期待极了,仰着脸靠在他怀里,完全没有平日里对外人冷冽的模样,白梧抱着他,点起一粒米粒大小的熏香,让小山去闻。

小山嗅得贪婪,熏香很快燃尽,小山开始浑身发热,他抱白梧更紧,白梧哄他,等他完全迷失就让人进来。

来人是个强壮的男子,白梧把小山丢给他,自己走出屋子,白纱下小山被男人压在身下,撅着臀被他操弄,他神志不清还喊着主人,白梧并不做理会,离开高楼后去了暗牢。

池方脸色苍白躺在干草间,瞎子打开牢房弯腰请白梧进去,白梧蹲下身,手指摸了摸池方的脸颊。

被他指尖的冷意碰到,池方抖了抖,迷迷糊糊把脸埋进臂弯里。

小时候他睡得难受就爱这样,白梧回忆起,他收回手掀开他的衣服看鞭伤,这个动作吵醒了池方,半睁开眼睛见到身边的白梧,他瞬间清醒往后退去。

他依然抗拒自己,白梧这次没有生气,索性坐在干草上,一副要长谈的模样。

“还疼吗?”

意料之中,池方没有理他。

“人也杀了闹也闹了,别折腾自己,乖一点和我一起在这里不好吗?”

池方离他很远,白梧讨好他:“你以前经常说想养猫猫狗狗,我给你抱一只好吗?”

“我不是小孩…”

池方终于开口,白梧继续道:“我知道你怪我骗你,说好离开舟字崖,我却还是回来,但我与你说过,我们这样的人在外面生存不了,当初离开时外面的世道有多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

“是你们什么都不肯…做…”烛火里池方打断他道:“不是不能。”

白梧听了,抓起一根干草放在手里玩。

“你肯?”

良久他反问:“你能活下去真的是靠你自己?难道你在那个人身边,和我当年做的不是一样的事?”

“不一样!”

池方这次断然否定。

“我喜欢他。”

池方从不把情爱放在嘴边,白梧真怀疑他故意这么说,好气死自己。他今天觉得疲惫不想再闹起来,于是强忍住,舒了口气道。

“他没死。”

池方抱着腿的姿势一顿,有些不敢置信道。

“什么?”

白梧看着他的目光耐心十足,笑了笑:“他从镐京逃走,大周境内都是他的通缉令。”

池方坐直身体急道。

“通缉?为什么通缉他?!”

白梧却不再说,站起来道:“好好跟我呆在一起不要闹,我就告诉你。”

他拿起灯笼走到门口。

“走,去住我们以前的家。”

池方迫切知道温廷泽的情况,但不明白白梧究竟要做什么,他扶着墙壁站起后,依然在原地。

白梧回头道:“还想被关在这里?那你这辈子都见不到他。”

池方这才踉跄跟着白梧离开暗牢,舟字崖这两日多了许多人,皆是锦衣华服,外面也是夜晚,但灯火通明,池方被刺得睁不开眼睛,白梧让人拿伞给他挡住,他们走在外廊,不被崖中人注意。

到了地方,池方的眼睛才好受许多,他看清此地是童年时和白梧住的屋子,那个时候还有更多孩子,虽然他们讨厌池方,但人多总是热闹的,商音也总是靠坐在廊外,看舟字崖的天空。

可惜,最该带走的人,池方没有带走。

“商音在哪?”

池方站在门口问,白梧拍了拍床榻道:“过来趴着,上药。”

见他固执不动,白梧又道:“神女自然在神女应该在的地方,你是自己趴着,还是我打断你的腿任人摆布?”

他说得出做得到,池方不再僵持,走过去趴在床榻上。

枕头的味道居然也和小时候一样……

他感觉白梧在解他的衣带,池方回身箍住他的手道。

“你养了那么多人,让她们来就行。”

“让她们来,上完药我会挖了她们的眼睛。”

和疯子没法讨价还价,池方只能松手,白梧脱掉他破烂的衣裤,池方身上的伤疤骇人,白梧耐心调和药膏,见池方如今腰细腿长的身姿,想当年那人觊觎他,也不是毫无理由。

白梧觉得可惜,那么多条船上带回来的少男少女,没有哪个比得过他。

他轻轻把药敷到池方伤口上,药膏刺痛伤口,慢慢又起了痒意,池方忍得额头冒汗,在白梧给他臀腿处上药时,池方忍不住躲开。

白梧压制他:“别乱动,这是好东西,能让肌肤重生。”

药上完又缠了纱布,白梧也累得出汗,他脱去外衫,坐在一旁没有走。

池方侧头看他,见他不走后问道。

“你还没告诉我,他为什么被通缉。”

白梧拿来扇子扇风:“杀人,渔船上那些人。”

池方撑起身体道:“你诬陷他?!”

白梧毫无介怀:“是啊,谁让他拐走你。”

他走过去按下池方,摸着池方的脸颊道:“别乱动,还有伤,他跑了,你猜是不是跑出来找你?”

温廷泽不可能不管自己,但他被通缉…就是孤身一人吗……

一方面温廷泽没事,池方心中郁结就解了大半,可另一方面…他一个人在外面找自己…他怎么找……

池方脑子混乱,身上的药膏慢慢变得温热,这股温热逐渐增强,池方的神智慢慢昏沉,喘息也越来越不规律。

“这药…”

他迷迷糊糊问,白梧凑近他道。

“有一些副作用。”

“什么…”

“难受吗?”白梧一边问,一边把池方抱起来,让他仰躺自己身下。

他上榻压住池方,顺着他的脸颊摸到小腹,被触碰到的地方起了层层颤栗,随着时间推移,夜色加深,燥热越来越深,逐渐难以自控。

“别咬嘴唇,想要什么?告诉我。”

池方想埋头,但手被制住,他身上泛起红晕,渐渐溢出呜咽。

“…我……难受…”

“哪里难受?”

池方难耐,牙关里突出污秽的字眼。

“操我…求你…”

男人好整以暇。

“要谁操你?”

“主…主人……”

池方的话从牙缝里挤出来,白梧对他的表现满意,他解开自己的衣服,凑近了又问道。

“谁?”

“温廷泽…廷泽…”

听见这个名字,白梧兴致全失,直起身体,池方浑身像有蚂蚁在钻,他想把离开的白梧拉过去抱住,却被推开,一次不得池方就用手自己解决,白梧拿来衣带把他捆在床头,池方不停说难受想要,更多是在叫温廷泽。

白梧听了半晌,下榻离开屋子,走到外头吩咐道。

“谁都不许进去,明日让瞎子来给他灌解药。”

被绑在床上的池方难受极了,他去蹭一切能蹭到的东西,以往和温廷泽缠绵的场景不断进去他的脑子,可夜色好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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