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当时明月【江湖·疯批·H】 — (四十二)把腿并紧微h腿交

正文 当时明月【江湖·疯批·H】 — (四十二)把腿并紧微h腿交

银月垂枝,玉钩纱幕,双双罗带解。

少年攻城略地的吻如狂风骤雨,掠夺殷晴所有的呼吸,燕归难以自拔,心头如有火灼,欲壑难填,只能拼命的去汲取她的温度,她的气息,与她口中的琼浆玉露。

燕归吻得凶狠,近乎啃噬,尖齿用力,将她柔嫩香舌咬伤,香甜甘美的鲜血弥漫在彼此的口齿之间,又被他贪得无厌地吞食入腹。

然而一个吻怎能够消减满身欲火?

直直吻得殷晴双唇红肿,齿痕深深,也未能浇灭少年心火,反而愈演愈烈。

燕归眼底血丝密布,额上热汗涔涔,身上一阵阵犹如万虫噬啮的痛苦,拥住殷晴的双手青筋暴起。

这还不够。

他被这一股来势汹汹的欲火折磨目眦欲裂,头痛难忍,理智山崩地裂,唯有紧紧拥住她微凉如山涧美玉的身体,才能换得一丝清明。

燕归深吸一口气,他眼底腥红,用近乎恳求地低哑嗓音对殷晴说:“殷晴,你帮帮我…我快难受死了。”

殷晴被他死死抱住,任凭她怎么用力推他,竟是分毫不能挪动,燕归太不寻常了,就像突然躁动发狂了一样,浑身烫如火石,热汗淋漓。

少年浓烈的冷香随着汗珠滚落,亦沁入鼻腔。

“燕归…你好烫啊,你是不是染上风寒了?”殷晴欲探手抚他额心。

少年急躁难耐,都什么时候还有空跟他说这些,他都要疯了。

燕归心急如焚,干脆捉住她不停推搡的一只手,往下一拽,生生按在那铁杵长枪之上,烫得惊人的温度令殷晴大吃一惊。

原本以为燕归已是够烫,不料下头愈加滚烫,简直触之灼手,与之相较,她一双柔荑似是冰肌莹润。

仅是按上,少年便满足喟叹,喉咙滚动:“殷晴…你多摸几下——”

或是医者仁心,殷晴见他难受至极,心生一丝不忍。

也随之听他所言,上下抚弄揉捏,有过上回经验,殷晴将一双玉嫩小手圈成圆心,将那火热肉根包裹其中,来回滑动,甚至聪慧至极,举一反三在那肉冠处轻轻捏动一番,少年低低哼卿几声,几滴晶莹汗珠沿着锋利的下颌线淌下。

“殷晴…快点。”他喘着气道。

殷晴加快手上动作,可少年却嫌不够,自顾自挺动矫健腰腹,喃喃低语:“快点…再快点…”

燕归面上飞霞,薄唇秾艷,一双斜飞凤目染上旖旎绯色,白净肌肤流下点点清露,一身绮丽风华,美得惊心动魄。

几乎让殷晴看得呆滞。

她早知燕归容色出众,未料在红尘情潮里,更是夺人心魄。

殷晴望着他一阵失神,下腹一烫,又有水儿流出。

她有丝羞怯…为何,他又未像方才那样摸她乳儿,她怎么就又淌水了。

而且还有一种羞赧难言的酥痒之意,从那春水细流之处传来,渐渐蔓延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她悄悄并拢腿,微微夹住,两片花瓣轻轻摩擦一下,少年用舌舔弄时的那股舒坦快慰好似又回来那么一瞬。

却是怎样也不够。

还是痒,一阵麻痒深入骨髓,像是有虫蚁在背上缓缓爬过。

殷晴走神,手上动作也不由得放慢,燕归双目迷离失色,喉咙干涸,他急切难耐,一下将殷晴压倒在床上,动作蛮横地扯开她的腿。

本想俯身饮泉,忽又心生魔念。

她那儿…那么柔,那么嫩…比她葱白小手更显娇嫩,如果将这几乎把他折磨至死,又硬又烫的物什放上去。

一定很爽吧。

一贯恣意少年郎,哪有犹豫,说做便做,抬高两条细白纤长的腿,往前一拉,那桃蹊深深,春景艳艳,花枝盛放依旧,几滴芬芳春露淫糜地落在花瓣之上,娇艳欲滴。

少年握着自己炽热长枪,紧紧贴合在那淙淙细流的一朵娇花之间。

燕归头皮发麻,呼吸沉沉,长舒一口气。

好是舒爽。

不止是燕归,殷晴同样吸上一丝凉气,娇吟一声,穴眼儿颤颤流出春汁玉液。

燕归得了趣,殷晴也尝到乐。

两人谁也不推谁,任由少年扯高她的丰润大腿,将那肉根,紧紧实实地贴合在两片花唇之上,上上下下重重磨擦,犹其是在那泉眼,那长枪圆润硕大的头时不时顶撞一下。

那嫩生生的穴眼,像一张小嘴儿开开合合,每每他顶腰而过,便一下下吮吸着他那肉根,他额上热汗纷纷,爽快到极点。

若是那口儿再大点便好,小小一点,不比他一根手指粗。

燕归想,要是能撞进去便好。

太小了,小不点儿一道泉口。

真是可惜,少年心底遗憾。

在四肢百骸徘徊的酸痒和与下腹令人羞耻的空乏,让殷晴红唇紧抿,她情不自禁地扭动起柳枝细腰,轻轻应合少年近乎凶恶地动作。

每一下都从上滑到底,每一处花褶细缝都被长枪顶过,就连那娇滴滴又怯生生的玉珠花蕊,也被细心照顾,重重撞击磨蹭。

“燕归…我好难受…好快…”殷晴簪髻乱抛,浑身泛起一层淡淡的桃花粉色,一双潋滟春水盈盈的眼望着他:“燕归…”

娇声软吟,声声带喘,同少年低沉喘息交缠在一起,分不清谁轻谁重。

“我也难受…殷晴,你把腿夹紧一点。”

殷晴依言并拢腿,丰腻腿根收合,白玉贝户将少年肉茎紧紧夹在腿间,严密嵌合,快慰如上云霄,令两人一道喘气。

少年再难忍受,紧紧握着她的腰,一下大开大合,就着桃源莲溪淌下的玉液琼汁,在腿心花缝间隙,猛力驰骋,来回顶弄。

好几回都堪堪顶在泉眼入口间,将将入半个头,媚肉微微含吮,便令他神魂俱颤,若是燕归知晓那处能闯入,恐怕神仙也难拦他硬闯。

怎奈何,差点道行。

少年耳畔银铃一声响过一声,伴随着肉体碰撞,与潺潺水声,共奏一首荒唐曲。

殷晴腮思潮红,燕归玉容冶艳。

斗帐香消,纱窗月冷,一室春情,着意温存。

斗帐香消,纱窗月冷,着意温存。——《柳梢青·有个人人》宋 ·?无名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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