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委芳尘 — 拾玖

正文 委芳尘 — 拾玖

拾玖

「不过你们别太迷恋青嵐,有一次我和青嵐跟着陛下狩猎,陛下的宠妃林婕妤也在伴驾。当林婕妤前往方便时,一头野猪突然冲到那里,陛下吓了一跳,拿起长剑就要救人,你们的靳大人却劝说陛下,天下女子何其多,死了这个林婕妤,早晚会有另一个更美,更得陛下欢心的女子进宫,于是陛下便打消了救林婕妤的念头,最后林婕妤被咬得毁容,就此失宠了。」

駙马大人喝着紫鳶送到嘴边的杏犀?,?里玉膏酒灩,他不无恶意地向眠樱道:「你不生气吗?你的情郎名成利就,本该与你白首偕老,你以后却要跟金兰姐妹共侍一夫了。」

眠樱以绣红纱金丝缠扇掩唇,盈盈倩笑道:「奴家不才,听说从前有一位公主,她的丈夫在消灭邻国之后,偷偷地把邻国君主的妹妹纳为姬妾,公主妒火中烧,拿着刀去找那位姬妾麻烦,却看见那位姬妾在窗前梳头,姿貌端丽,徐徐结发,敛手向主,连那位公主也为那位姬妾的美貌倾倒,上前抱着那姬妾道,你那么美,当真是我见犹怜,更别说她的丈夫了。」

「眠樱这是自比南康公主了,但眠樱想必比南康公主美多了,若我纳了眠樱为妾,恐怕对其他美人也是不屑一顾了。」駙马斜睨紫鳶,抚摸着他的脸颊,笑道:「不过,紫鳶也着实我见犹怜,怪不得连青嵐也怦然心动。」

琉璃鐘,琥珀浓,帘卷翠屏山曲,如意纹圆窗外杨柳碎繁影,流鶯惊起,金塘闲水摇碧漪,眠樱和紫鳶侍候駙马大人用过午膳,駙马大人不时左捏捏眠樱的玉臀,右摸摸紫鳶的细腰,随着他喝的酒愈来愈多,说的话愈来愈下流,动作也愈来愈大胆,活像个地痞流氓,完全不像一个在他这个地位的人该有的模样。

到了后来,駙马大人也不客气了,索性打着酒嗝道:「快点让我见识一下男妓的屁股,是不是真的比女人的屁股要好看多了。」

绕过凤盘宫锦小屏遮,罗幃翠幕低垂,眠樱和紫鳶顺从地爬到黄花梨独板围子夔龙纹贵妃榻上,如同发情的母狗般翘起屁股,两位下人为他们的小姐掀起纱裙,纤腰宛胜章台柳,两对蜜臀呈现面前,一边清香透云雪,一边红玉透腻匀,着实是平分秋色,难分高下。

駙马大人大摇大摆地走到软榻前,眠樱纤指开新白玉香,主动扳开肛穴供駙马大人验货。

这朵菊穴也着实粉嫩,鏤雪成蕊檀作蕊,肛口妍姿浥露,轻水莹玉壶,映得双臀凝酥暖渐融,直看得駙马大人嘖嘖称奇,他马上吩咐下人递上飞金八贴宝盒,然后从盒里抽出一根水晶,粗暴地插进眠樱的肛穴里。

兰麝细香闻喘息,媚骨隐腻,弱体花枝颤,眠樱转面流花雪,红齿含香,美眸碧波流不断,楚楚可怜地看着駙马大人,一头乌云斜綰,半嚲鸞釵,轻笼蝉鬓,娇顏汗颗融。

「大人,奴家疼……」

「乖,让爷好好观赏一下,这可是望霞公认第一的美穴,听说若是肏过眠樱的穴,以后什么美人的穴也是淡而无味了。」

紫鳶忍不住侧头细看,彼时正是日射红鸞扇影遮,清晰可见水晶差不多插到尽头,穴里的旖旎风光无处可逃,美穴映雪香苞才半绽,肠道叠葩重萼,宛如通往桃源的红滴花径,媚肉更是夭红殷殷,醉态酣春,皱摺形成桃花浪纹,正紧紧地吸吮着水晶。

駙马大人微微扯动水晶,眠樱却咬得太紧,根本扯不动,反而牵动媚肉,不住渗出晶莹的水液,打湿粉香酥融的穴口,宛如蔷薇水润衙香腻。

如此天生美穴自是可遇不可求,駙马大人哑声道:「眠樱快点松开,让爷疼疼你。」

鏤玉梳斜云鬓腻,眠樱波湛横眸,霞分腻脸,眉黛低顰,这才慢慢地松开,媚肉聚合如同碧桃花发水纵横,水晶管缓缓地退出来,上面已是湿淋淋的。因为眠樱在接客前至少禁食两个时辰,再在肠道里灌满蔷薇花水,所以水晶管也是清露湿幽香,叫人为之陶醉。

紫鳶却知道被冰冷的水晶硬生生地插到肠道深处有多疼痛,他忙笑吐丁香舌,轻摇扬柳躬,撒娇道:「大人只顾疼爱眠樱姐姐,也忘了奴家呢。」

「紫鳶果然是个小醋醰子。」

紫鳶甜蜜地笑着,他索性趴在眠樱身上,刚好挡着眠樱的脸庞,让眠樱可以暂时敛起媚笑,稍作歇息。

两人面朝下地交叠着,蜿蜒青丝缠成香云欲暝。紫鳶微微转头,靠着眠樱的肩膀,鼻尖恰巧拂过眠樱的脸颊,雪肌英粉腻,天香芬馥不住鑽入鼻里,使紫鳶心荡神驰,情不自禁地亲了亲眠樱的耳朵。

眠樱回头看着紫鳶,点翠镶碧绿紫红琉璃花叶纹耳坠轻晃着,他的花颊朝霞红腻,眼色秋波明媚,含笑又和嗔,悄悄抬起纤指刮了刮紫鳶的脸颊。

他们的四肢紧紧地缠着彼此,莲足端正纤柔如玉削,百般娇态堪怜,并同时向駙马大人抬起屁股,大刺刺地暴露着自己的肛穴。一双肛穴宛如并蒂而生的玉莲,下面的一朵已是桃花流水露凝香,上面的那朵却是盈盈明艳惹天香,正引诱着有心人采擷玩弄。

面对两个如此淫荡的倾城绝色,駙马大人哪里把持不住,解开犀带便捅进紫鳶的肠道里,那里早已满溪添涨绿水,媚肉三春穠艳,宛如无数红软榴花张张合合,把男根缠得紧紧的,只恨不得把精水尽皆榨出来,使駙马大人几乎一下子就交代了。

一院海棠桃花雨,碧草萋萋绣茵软,厢房里綺花翻浪重帘卷,玳瑁钉帘薄,琉璃叠扇烘,紫鳶粉香汗湿,月合蛾黛破,花合靨朱融,腰轻乍倚风,霞衣乍举红摇影,叫得又骚又浪,呻吟道:「大人太大了……奴家要丢了……那里不行……啊哈……好舒服……」

駙马大人在紫鳶的穴里出了精后,旋即插进眠樱的穴里,眠樱扭着柳软纤腰,釵花映烛红摇,美眸含水弯蛾翠,娇靨融春雪,翠鬓嚲秋烟,浓香透鮫綃,穴里春水淥波,不断吞吐着阳物,一双蜜臀晃得雪浪乱颤。

两个美人的娇穴任君挑选,駙马大人一时肏紫鳶的穴,一时肏眠樱的穴,乐不可支地玩了一整天,最后在紫鳶的肠道痛痛快快地撒了尿,这才鸣金收兵。

斗帐香檀翡翠笼,金屏障翠帔,蓝帕覆薰笼,一对佳人双玉枕,烘醉鸳鸯锦,坠马慵梳髻,斜插金凤釵,酒潮晕颊美眸溜,全身赤裸,满是精水尿液地倒在贵妃榻上。

二人身上的吻痕浅深红腻,红白桃花褪半梢,臀瓣里既有深红的掌印,又有被重重揉弄过的指印,直弄得生生大了一圈,如同两双成熟饱涨的蟠桃,一看就知道是被里里外外地肏透了。不但白腻的小腹被灌得隆起来,连肛穴也被操得无法合拢,浓稠的男精不住流溢出来,在身下凌乱的合欢红地鸳鸯锦褥留下一大滩湿漉漉的腥臭痕跡,倒像是他们俩也失禁了。

駙马大人从怀里掏出一叠簇新的银票,任意地洒落在两位美人的柔润胴体上。百十张银票还散发着油墨的芳香,却已沾上欢爱的污跡,二人鸞困凤慵,婭姹双眉,只同时娇声道:「谢谢大人的赏赐。」

错金博山吐香五云散,璇闺羽帐华烛陈,在流苏合欢之宝帐,锦铺翠被之灿烂里,眠樱和紫鳶侍候了駙马大人足足三天,除了吃喝拉撒,駙马大人也是在床上渡过,一柄长枪几乎无时无刻也是插在哪个美人的穴里,另一个美人则千依百顺地撒娇求宠。駙马大人还收藏了不少避火图,当中的姿势他们几乎也试了一遍。

眠樱和紫鳶对于共侍已是得心应手,他们玩得兴起,甚至以鲜红丝巾蒙住駙马大人的双眼,要他插进任意一个美人的穴里,猜测那是谁的蜜穴。

紫鳶的红玉蜜壶一插就绿水浪摇,眠樱的琼蔬冰蕊则格外浅窄,每次肏开也像是为处子破瓜,但只要多肏几下,便是流水散漫桃花香。有时候駙马大人还会故意猜错,心甘情愿地被美人惩罚—所谓的惩罚不过是看着两个美人拿着玉势互相自慰,而駙马大人暂时不能碰他们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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