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糜宴(H) — 囚笼【abo】(4)

正文 糜宴(H) — 囚笼【abo】(4)

晚上,梁姐跟着大部队从食堂回来,看见牢房里一片漆黑,以为夏七还在外头,结果一开灯,赫然发现床上直挺挺地坐着个人,把她吓了一跳。

“七七?你人在里这干嘛不开灯?”

听见梁姐的声音,神游许久的夏七才从思绪中回过神来,转动眼珠聚焦前方:“……梁姐?已经晚上了吗?”

“你在发什么呆?连时间都不知道了。”梁姐走过去,却发现夏七脸蛋泛着不太正常的潮红,伸手一摸,还有点热。

“你发烧了?”

梁姐又摸她的额头,却并没觉得温度不正常。

“我没事,梁姐。”

夏七轻轻摇头:“就是感觉有点热。”

“真的?”梁姐不太放心,她总感觉夏七的样子有点不对劲,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如果有不舒服的地方今晚就早点休息。”

夏七乖顺地点点头。

梁姐又问:“洗澡了吗?”

夏七摸着还有些潮意的肌肤,顿了一下:“……嗯。”

纵使她洗了一遍又一遍凉水澡,盘踞在体内的那股余热却怎么也无法完全平息下来。

“那你先躺下。”

梁姐把夏七轻轻摁倒,抖开被子盖住她肚子,有些粗糙的手覆在夏七眼睛上,“睡吧,如果要点名的话我会叫你的。”

夏七闭上眼,耳边传来梁姐翻弄衣物的动静,不多时,隐约的水声便淅淅沥沥地响了起来。

伴随着这下雨般的声音,夏七模模糊糊地坠入梦境。

这次的梦里她依然被香味包裹着,将她与黑暗隔绝起来,却又与昨晚并不一样——

那股香味似乎太过浓烈了,连她的呼吸也一起侵占,甚至透过她的肌肤渗入体内,混入流动的血液里,在体内四处游蹿,在全身引燃异样的火苗。

但那把火并不是一下子将她燃烧殆尽,而是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包围她,侵噬她的身心。

燎起的火焰化作带着炽热体温的大手,色情地抚摸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在她脆弱之时,一举探入她曼妙的私处,攻进那幽深又潮湿的蜜地,完成彻底的升温。

里面……好热……

夏七想要挣扎,但明明还存有几分意识,身体却不由她支配,只能忍受着体内逐渐升腾的热意。

小腹里的火烧得尤其旺盛,夹杂着难熬的痒意。腿心不自觉地收缩着,颤颤巍巍地挤出些许黏腻的汁液,传达身体此刻迫切的渴望——

她需要灌溉,一场酣畅淋漓的灌溉,来浇灭这快要将她焚尽的欲火。

怎么办……有谁来……

在高温把夏七仅存的意识蒸发之前,一道模糊又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她眼前。

男人依旧穿着那身笔挺的制服,帽子压得很低,看不清脸。

他身上散发的味道和让她变成现在这幅模样的香气明明是一样的,但却附着一股凉意,让她体内的燥热舒缓下来。

借着这股凉意,夏七终于能活动身体,她坐起身,顾不得他是她有所忌惮的alpha,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将脸埋进他的领口,双手从男人衣摆底下伸进去痴迷地触碰他的肌肤。

而这一次,男人没有推开她,反而顺势抱住了她。

欲火由内而外蔓延开来,将两人的衣服一起烧成灰烬,赤裸的身躯转眼就交缠起来。

夏七躺在地上,双腿被拉开至最大角度,男人就跪在她两腿间,往她的腿心抵上一根粗大的硬物。

感受到底下可怖的物件,她丝毫没有抵抗的心思,仿佛有道本能在告诉她,这是能让她舒服的东西。

她主动拉开两片肉瓣,朝男人开放通往她深处的幽穴,摆足了渴求的态度。

男人低下头,似乎说了什么,但夏七根本听不进去了,只管扭动着腰肢。

快……快进来……

见她这副淫浪的样子,男人嘴角似乎扬起些许愉悦的弧度弧度,终于沉腰撞入。

叮铃铃——

突兀的铃声响了起来,夹杂着刺耳的电流声,像台年久失修的机器。

是监狱早上六点的起床铃声。

前一秒的夏七还沉浸在即将获得快乐的虚幻当中,下一秒就被惊醒。她对着眼前骤然出现的现实场景还一时有点缓不过来。

刚才的……是梦?

看着头顶有些发黄的天花板,一股怅然若失的空虚感情不自禁涌了上来,但很快又被回过神来的夏七压下去。

她居然……做了那样的梦。

对着那个男人,对着alpha,用那样的放浪的姿态,乞求他进入自己……

不可能……她怎么会对alpha有渴望……

即使夏七不愿承认,但内裤底下传来的湿意却昭显了身体的背叛。

夏七蜷缩起身体,羞耻又惊慌。

一觉醒来,体内的热度半分未减,反倒更严重了,像是在发出某种无言的信号。

不,她只是……生病了,对,她肯定是生病了,所以身体才会这么反常,不可能是因为……

“七七,起床了。”梁姐见夏七迟迟不起床,便过来叫夏七,却发现她已经醒了,表情看上去还有点奇怪。“怎么了,还是不舒服么?”

夏七用被子盖住半张脸:“没有,梁姐,你先去洗漱吧,我马上起来。”

趁着梁姐忙活的功夫,夏七躲进厕所把湿漉漉的内裤换掉,又用沾了凉水的毛巾匆匆擦拭了身体,才装作如无其事地出来洗漱。

狱警点过名后,两人跟着其他人一起到食堂吃早餐。

梁姐咬了一口馒头,避开周围的视线,用手肘怼怼夏七,压低声音:“你那手表扔了没?”

手表?

这个名词在夏七今天运行格外缓慢的脑子里转了一圈才加载出对应的记忆。

“……嗯。”

“真的?”

梁姐将信将疑,虽然夏七一直都很听她的话,但偶尔会犯犟。

“嗯。”

见她一副恹恹的样子,不像在说假话,梁姐以为她是舍不得东西,便转移话题:

“对了,昨晚没来得及告诉你,鲶鱼通知我们,挖矿时间缩减到半天,不用整个白天都在矿上了。”

夏七终于提起了点精神:“怎么突然就……?”

梁姐又咬了一口馒头:“没告诉原因。”

夏七想起她昨天在狱警活动的西区不小心撞见的场景,直觉缩减时间也许和那有什么关联。

“梁姐,你们挖的矿石……长什么样?”

“石头能长什么样,就那样,乌漆墨黑的。”

“里面呢,里面的矿是什么颜色的?”

“没见过,矿石那玩意儿硬得很,我们也凿不开,挖出来都是统一送到狱警指定的集中点。”

梁姐沉思了几秒,又补充道:“不过……好像隐约听谁提过一两句,是蓝色……吧?”

那就对上了。

夏七基本可以肯定,她看到的那一箱箱被运到车上的就是矿场里挖出来的矿石。

“怎么问起这个?”

“就是问问。”夏七摇头。

这件事看上去就有什么大秘密在背后,夏七不打算再探究,过多的好奇只会有害,昨天她就已经害过自己一回了,因为太过好奇那股香味,以至于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一想到男人身上的气味,夏七就感觉自己的体内又开始隐隐躁动。

她不自觉地低头轻嗅手腕,上面原本就残存不多的气味经过昨晚连续的冲洗之后,这让她身心变得奇怪的源头似乎彻底消失了。

但不知为何,体内深处依旧是盘旋着一股怪异的空虚感。

只要不再接触那个人……就会好起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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