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黑洞(父女,慎入) — 冲突

正文 黑洞(父女,慎入) — 冲突

接下来的日子,苏颜都会陪女孩睡着后,自己去书房睡,次日再来叫人起床。这期间他也尽量减少两人腻歪的频率,苏欢虽然有点疑惑,但是繁忙的学业和无休止的课题测验,压的她无暇顾及其他。

日子很平淡,平淡到两人的秘密像是一场幻想,直到那天,他忽然接到苏欢的电话。

那会他正在茶馆和编辑面谈,手机响起,他歉意的拿出手机准备挂掉,却发现来电人是苏欢。

电话接起来,说话的人却不是苏欢,他听出来,是苏欢同桌。

颜颜压低了声音说:“叔叔你快来吧,苏欢进校医院了,来人了我先挂了。”

苏颜急忙站起身,说了句抱歉女儿在学校出事了,下次再聊。没等对方回应就先行离开。好在一路绿灯,他到学校门口没花多少时间。到校门口停下车,才后知后觉想起来给庄老师打电话。

庄老师出来接他,想和他说情况,他打断对方话,问明校医室在哪,拔腿就走。他腿本就长,又走的极快,可怜庄老师在后面穿着高跟鞋跟的跌跌撞撞。

苏欢背对着校医门口坐着,脖子上贴着块纱布,周哲躺在蓝色的病床上,脸色有点苍白,还是努力说着笑话。

苏颜站在医务室门口看了会,这才转过身对撑着膝盖喘气的庄老师说:“我们去办公室说吧。”

周哲余光瞟到一个熟悉的背影,惊讶的说,“是苏叔叔。”

苏欢回过头去,只看到男人消失在门框后的一点背影。他没进来。

两人走进办公室,也许是苏颜的脸色太过漠然,也许是他自带的气场太过冷,办公室讨论问题的氛围渐渐消失,备课的老师们都悄然退了出去。

庄老师抽动了下嘴角,她以为苏颜有孩子以后变了,谁知都是假象。

“其实不是什么大事,周哲和另一个孩子间起了点争执,两人打起来的时候撞翻了走廊边上堆着的桌椅。炸开的玻璃误伤了路过的苏欢,校医看过了,只是皮外伤。”

庄老师说的很隐晦,但苏颜听出来这个争执一定和苏欢有关,周哲躺在校医室也一定和苏欢有关。

他神色不变,依旧漠然的点点头,说道:“我相信学校的处理,只是苏欢看起来不太好,我先带她回家了。需要办理什么请假手续吗。”

苏颜是从会议现场直接飙车来的学校,着一身黑色西装,胸口别有一只蓝宝石胸针,他端坐在椅子上,腰板笔直,整个人显得十分疏离。

庄老师递过去一张请假条,苏颜几下填好递过去,转身就出了办公室。她盯着纸条上有力的字迹有些发怔。

两人是一个学校的,她经常从初中部偷跑去高中部看他,也努力收集着他的信息,知道他很冷淡,不收任何人的信和东西,知道他身边一直跟着个女孩。

后来家里业务拓张,她缠着父亲想法认识了苏颜家里,两人如愿从校友变成了朋友。还没等她大学毕业,就听说他毕业订婚了,次年就结婚。

请帖发到家里时她仍然不敢相信,家里人闲谈时说,是女方家先提的亲,大家都以为苏家会以小孩还小推辞掉,谁知竟然答应了。她当时看着请帖上手写的名字就忍不住想,如果她没有差这么几岁,如果她也让父亲上门,是不是请柬上的名字就能是她。

两年前,苏欢入学,两人意外重逢,他单身的状态就好像是上天圆她个未完成的梦。

庄老师看着请假条上的字,深吸一口气走出办公室,打算走过去和苏颜说两句话,刚出门,就看到苏颜拉着苏欢的手走向校门口。

好像又迟了一步啊,庄老师略带自嘲的笑了笑,不过不要紧,未来的日子还长,机会很多。她定定心神,照旧走进校医室询问周哲的情况了。

苏颜开着车,苏欢坐在副驾驶出神,车里十分安静。

“是我动的手。”苏欢突然开口说。

她以为会被责骂,谁知苏颜漫不经心的打开转向灯,拨转方向盘,“打的好,就是下次得注意着,别弄伤了自己。”

这种漫不经心的态度刺激了她。刚才苏颜出现在校医室并没有叫她,周哲羡慕的说,你爸爸真好,什么都没做,如果是我爸早就冲进来揍我了,我妈不揍我也得骂我个半死。

什么都不做好吗,苏欢想,她宁愿苏颜骂她凶她,也好过这几年的不闻不问。其实是苏欢没理,是她不愿意苏颜出现,但这会她正生气,把一切因都归于了那个人。

车开进地下停车库,苏欢依旧低着头生气。苏颜也没下车,就静静地看着女孩的神色。

苏颜和苏欢很像,又不那么像。苏颜的冷漠是发自内心的对其他事物漠视,苏欢的冷漠是遭受刺激后,对外界的封闭行为。

整个四十年里,能牵动苏颜情绪的只有苏欢一人,苏欢却被旁人激怒至动手。他伸出手,本想揉揉女儿的头发,鬼使神差的摸了摸女儿脖子上的纱布。他撕开了胶布。

人脖颈间血管遍布,哪怕只是小小的蹭破了皮也很多血。纵然有心理防备,揭开纱布看到脖子上的血痕那瞬,苏颜的心脏还是骤然缩紧。他探过身去,慢慢舔舐着女孩脖子间的伤口。

疼痛终于把苏欢从呆愣中唤醒,她迷茫了一会,紧接着视线对上焦,从控制台处到跨坐到苏颜腿上,朝着他的嘴唇亲了下去。

苏颜喉头微动,他向后调座位,让苏欢的空间大一点,这才回吻回去。苏欢对他的克制很不满意,伸手牵着他的手伸进自己校服衬衫,越过白色棉质内衣的胸衣,重重放到胸口的皮肤上。苏颜明白她的意思,他很耐心的脱下少女的校服衬衫和半裙,迭好放到副驾驶位上,这才伸手解开背后的背扣,把椒乳暴露出来。

饶在苏颜面前暴露过很多次,饶是这次是她主动,苏欢还是下意识羞怯的往后缩了缩,苏颜把住她的手往后背去,一只手控制住她的手腕,一只手轻抚着少女脖颈。

他的手很大,足够把少女的脖颈全部捏住。

苏颜继续埋头吮吸着少女的胸,把少女的吻的娇喘连连,腿心不住涌出热液。

双手被反制住带来的不安,脖子上的压迫,和胸前传来的温热舔舐完美吻合,让苏欢腿心更加空虚。苏颜似知道她所想,松开脖颈,单手向下摸去。

少女娇嫩的花心因为自己重量挤压着钻入的手指,又因体位被西装裤的布料所磨砺着,快感快速蔓延,苏欢喘息着整个人向后仰去。

如果有人此时看到一定会惊讶,男人穿着一身黑色西装表情严肃,扣子规矩的扣至第一颗,而他身上坐着一个半搭着内衣衣衫不整的少女,正仰着头娇喘练练。不会有人看到的,这里是私人领域,外人无权闯入。

苏欢无暇顾及这许多,她的理智正在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冲刷,青涩的身体始终经不起太多摩擦,苏欢彻底脱力的后靠在座位上。

苏颜手臂一动,把脱力的少女揽在怀里,自己坐到椅子上,一黑一白形成鲜明的视觉对比。他的下体还胀痛着,但他乐意克制。

他低头慢慢的舔舐着女儿脖子间的伤口,这次没有那么多花样,只是小心翼翼的啜着。

苏欢休息了一会,她感觉到屁股底下的性器还硬着,又看看爸爸身上一丝不苟的西装和自己的衣不蔽体。她的声音里也有了点冷意,“你还要独善其身多久。”

她不是没发现半夜醒来身边没人,出门一看书房亮着灯,不是没发现两人表面依旧和睦其实有些冷落,最近有个大考无暇顾及而已。今天拿到成绩,正想着晚上要怎么和苏颜聊聊,就听到走廊上有男生阴阳怪气的说她能考好全靠老师开小灶。

她不想理,冷着脸走过去。男生本来看到议论的当事人出现还有些慌张,谁知竟被她无视,自觉自尊心受挫,又阴阳怪气的哼了一声,不过是没人要的野种,清高个什么劲。这下苏欢有反应了,她转身把卷子摔到男生身上,又伸手打了男生一巴掌。对方情绪上头,摸到手边的椅子就冲苏欢丢过来,把本就走在苏欢背后的周哲吓的够呛,急忙闪身护住苏欢,硬挨了一下砸。好在距离够近砸的不算大力,外加男生身强体壮,没大事。

苏欢本就被苏颜的态度十分敏感,如今看到苏颜气定神闲的状态,更是生气,她半跪到座位上,伸手解开男人的皮带扣,拉开拉链,有些粗暴的拉下男人内裤,释放出潜伏许久的怪兽,“看我自己失控很有意思吗,苏颜,你还要置身事外多久。”

裤子拉开,潜伏已久的性器弹射出来,险些打到苏欢的手,那东西已经勃起,冒着青筋,顶端还溢出一点透明的液体。

“很难看是不是,不要看。”苏颜声音从前面传来,紧接着有只手伸过来捂住了她的眼睛。其实不捂也没什么,车库只有墙角的灯亮着,光线并不清晰,但是他就是不想吓到苏欢。

苏欢眼睛被捂住还是能感受到那东西就在她前方,冒着一点热气,狰狞的在咆哮着。她犹豫着,将手握了上去。

苏欢能清晰的感受到手中有青筋暴起,如同脉搏般跳动着,黏腻的液体滴落到手上。

“爸爸,你硬了。”她是故意的。明明两个人都堕落了,凭什么那人还能如此若无其事,凭什么随时准备离开,谁许了!

淫秽的话和最隔阂的名词放在一起,造成绚烂的刺激。苏欢手开始撸动,向来克制的苏颜隐忍而疯狂的咬住了苏欢喉咙。

少女的手法十分青涩,把苏颜推至顶端前夕又始终上不去。苏颜不得已分出一只手引导着少女快速撸动。一阵白浊喷出,喷到少女洁白的酮体上,显出别样风情。

苏颜休息了会,又把双方身上的白浊擦掉,这才从后座拿过薄毯,把人抱上楼去了。

苏颜把苏欢放到沙发上,准备去淋浴室调水温,苏欢显然不准备放过他。她伸手拽住苏颜的西装一角,继续刺激他也刺激自己:“你不想知道我为何揍人吗,他说我没人要。我不想听,但如果你确实不想要我,大可以直说,这样没意思。”

苏颜一直掩饰的很好的情绪终于爆发,他转头想说什么,在看清苏欢眼底的红色时又消失了。只能坐回沙发上,试图揽住她。

苏欢不肯买账,疯狂的把他的手推开,拍打着沙发:“每个人都说爱我,每个人都不是优先看到我,其他人其他事都比我重要,你们带我来这个世界干嘛,若这都是我的债,我把自己还给你们。”嘶吼到最后,声音隐隐带了哭腔。

苏颜心中的情绪也在撕裂,他用力抱着陷入癫狂的女孩,咬住她的嘴,强行堵住未出口的话。痛感一点一点从心里传来,他的动作也趋近粗暴。痛感让女孩也找到一点实感,她冷静下来,啜泣着问,“何以,你们都不爱我。”

苏颜很想说,如何不爱,他爱的超出血缘的桎梏,就快失去自我了。但此刻无法说,说什么都是苍白的,会招致女孩怀疑。他只能维持住拥抱的动作,直至怀里哭声减弱,陷入昏睡。

苏欢情绪消退,睡着前突然想到件事,她迷迷糊糊地说:“你给庄老师打个电话,人是我打的,不要处分周哲。”

苏欢醒来时天已经黑了,身边没人,她摸出手机一看,时间刚晚上9点。手机上有未接来电也有信息,是颜颜和周哲的。明明被伤到的是他,还一个劲的关心她有事没。

苏欢收起手机走出门去,看到自己房间门开着,地上放了只包,苏颜正在收拾衣服。

什么意思?她迷茫而生气的站在门口。

“你醒了?”苏颜停下手边的动作,牵着她坐到自己腿上,自己则坐到床边。

“这是在干嘛?”

“我给你请了假,带你去走走,正好也要放小长假了,提前出行还能错峰。再说…”苏颜看了一眼怀中少女,低笑道,“总不能就让你这样去上学吧。”

苏欢这才如梦初醒的低头看去,看不到,苏颜递上小镜子,镜子里她脖子和锁骨处都有红痕。

“嘶,怎么这么显眼。”苏欢有些不可置信的摸上其中一个红痕。

苏颜神色自若的笑笑,“有人做噩梦怎么叫都叫不醒,我收一点利息不为过吧。”有一些是苏欢睡着后他没忍住刻下的,他没好意思说。

苏欢想起下午的暴怒,愤怒的情绪已然感受不到,但那种孤独一人的恐惧却是记忆尤深。

半透的纱帘被风吹动,透的窗外宁静一点点钻进房间。

“明天要早起,再去睡会吧,我收拾好就来。”苏颜拍拍她光滑的脊背。少女是如此瘦弱,一个巴掌就可占去一半位置。

苏欢没有回隔壁房间,直接躺进自己被窝。颇有一种我监视着你的意思。苏颜发笑,快速把背包关好,也躺进来环抱住她。苏欢没推开也没转身回应,她掏出手机点开周哲的对话框,思索良久,打下一句,你好点了吗。

苏颜眼神极好,看清两人对话,但他没说什么。苏欢可以不管不顾的用一个裂痕去遮盖另一个裂痕,可他不能。他可以不在意,苏欢现在不会在意,两人的关系在世俗眼中终究是种错误,若有人可以牵引着苏欢走向一个健康的道路,也是好的。

只是有点难受是为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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