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已经忍了许久，方舟实在有点克制不住。
他闭着眼插到深处，径自先抽送了几十下，次次深入到底，交合处水声黏腻，莫虞秀气的双腿夹着他不断绷紧。
“好喜欢……”
性欲勃发到极致时他对面前的身体坦诚本能的赞美，黑布白肤，锋利的唇形吐露下流的语言。
“你好嫩。”
“屄也是，这么骚，一直把我往里面吸。”
莫虞控制不住小穴收缩，盯着他湿润的嘴唇，不知道他怎么把dirty talk都讲得这么下贱。
这人是屡遭强奸，反抗不能，干脆自暴自弃当成享受了吗？
看不惯他这么舒坦，莫虞扬起手打了他一个巴掌：“肏屄就这么兴奋？真不要脸。”
方舟察觉到了风声，避都没避，挨她一下还在不停地肏干，腰部耸动得像公狗一样，不知道在她身上有多爽。
辱骂自然也没有起效，方舟俯低身亲她的胸部：“嗯，好兴奋。”
“你们学校里的人知道你是这个饥渴样子吗？”
方舟摇摇头，把她的手拿起来，摸到蕾丝织物，咬着一个角帮她脱掉。
十指带着汗水交握，是他们合二为一的另一个缩影。
在他的家里和公主性爱，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昏暗逼仄的狭小阁楼，弥漫的烟酒气。
这个地方承载了他太多过往噩梦般的记忆，是铸造他无懈可击的外壳的一部分，但现在居然成为了他欢愉的天堂，宛若春梦的温柔乡。
布条下方舟的眼睛黑得渗人，隔着面料准确无误地盯住莫虞的脸，力图描摹她动情时的表情。
肏过好几次了，却还没见过她被肏的样子。
方舟蠢蠢欲动，
“主人。”
莫虞小穴一紧，扬起的鞭子落了空，只刮烂了他的衣服。
“你叫我什么？”
他抿她乳尖：“主人。”
“真是狗啊？”
莫虞嗤笑他，狠狠扇了他一下。
方舟深肏一记作为回应，微微下垂的嘴角却和动作截然相反地可怜相，恳求她：
“主人，下次可以让我看看你吗？”
莫虞呵笑一下：“想得美，当狗要有当狗的自觉。”
她还在想辱骂激怒他，如果是第一次他确实会愤怒，可现在一点恶心的感觉都没有，从她释放的一对绵软胸乳上反复舔舐，尝到她海盐似的乳味。
做爱的确是原始的交媾行为，体液混合得一塌糊涂，又腥又臊，丑陋的器官反复进入到另一个人的身体。
连快感都是蛮横原始的，刺激着他大脑飘飘然，只知道重复挺身的动作。
可是，莫虞……
方舟默念她的名字，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白天的烦心散得一干二净，今晚的压抑又得以极大程度的减轻。
她在他怀里，他们几乎夜夜媾和，还有什么能比这个关系更紧密呢？
方舟侵占着她的身体，心情顺畅之下，忍不住还想侵占她的想法。
他含着她的乳头轻声问她：“今天为什么生气了？”
莫虞蹙眉：“你哪里看出来我生气了？”
“今天打了我好多下，好痛。”
他语气甚至有点可怜。
莫虞这才觉得舒心一些，原来他也不是痛觉失灵了嘛。
痛就好，越痛越好。
她往后仰了仰，撑在桌子上：“因为今天觉得你特别特别可恶。”
“那你还愿意跟我做？”
“做爱无关喜恶，我不但可以跟你做，也可以跟任何开够价的人做。”
这话倒说得好像她和很多人做过一样。
“比方？”
“啊，将来的丈夫吧。”莫虞随口道。
她说得隐晦，但方舟知道这是在说某个具体的人。
她多次提到过的那个未婚夫。
“他是你喜欢的人吗？”
“如果有必要，我会学着去喜欢。”
莫虞也想到了章谦和，他当然有很多她喜欢的东西，他的家族名望、父亲官位、还有他可能继承的衣钵。
他是个完美的未婚夫，她原本就没有理由拒绝的。
莫虞走神了，方舟第一时间就从她微微迟钝的反应里察觉出来。
他摁紧她的腰猛撞了两下，才让她呻吟着回神。
“我呢？我给不了你需要的东西，你为什么来和我做爱？”
莫虞等待一个浪头过去，腹部微微放松，才懒声回答他：“我想从你这里拿的东西不太一样，我想要你的自尊，和……感情？”
方舟垂眸换了个姿势，把她抱在怀里，让她身下悬空。
“前一个你已经拿到了，主人。”
他又叫她主人，嘴唇贴着她耳垂，发音磁性。
“后一个，人的感情不是那么好拿的。总需要以心换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