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睿看她炸了毛的模样忍不住有些想笑,但看着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瞅着的小媳妇,还是非常配合的点头:“是,我是挺紧张的......”
安兰满意的拍了拍他的胸口:“别紧张,姐姐疼你......”
张睿这回是明白了,安兰这是喝醉了,他反倒不紧张了,抱着她回到床上:“好,那你可要多疼疼我......”
张睿虽然没有实战经验,但跟一群跑长途的老男人待在一起,荤段子没少听,该知道他是一清二楚。
憋了这么多年的老男人伤不起,安兰这一夜被他翻来覆去的折腾,最后困得都睁不开眼了,气的张嘴咬在他的肩膀上:“你有完没完?我要睡觉......”
张睿怕把媳妇给惹毛了,赶紧鸣金收兵又劝又哄,才让安兰满意的倚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家里没长辈,他们俩一觉睡到半晌午才起。安兰是困得睁不开眼,张睿是舍不得刚吃到嘴里的媳妇,哪怕不困了,他也搂着安兰继续假寐。
安兰睁开眼,看到近在咫尺的俊脸,眨了眨眼:“你是不是早就醒了?”
张睿亲了亲她的额头:“没有,我也刚醒。饿不饿,我起来给你做饭去。”
安兰伸了个懒腰:“我也起,睡得太久了,感觉腰酸背疼。”
张睿有些心虚,昨天他趁着安兰喝醉了,拉着她不停地求欢,却忘了考虑安兰的小身板受不受得起他的一再索取。
安兰顺手拿起丢在床边的红裙子,结果一看被扯破了,嗔了张睿一眼:“你干的好事儿,这裙子可不便宜,你竟然给我扯破了?”
张睿讪笑着从柜子里给安兰拿出来一件新裙子:“我不是故意的,那个拉链卡住了太难拉了,我一不小心就扯破了。回头咱买十件……”
安兰翘了翘嘴角:“你咋不把人家服装店搬过来,我今天不穿裙子,换那套运动装。”
张睿换了一套颠颠的给安兰送过去:“只要你喜欢,买多少都行,我挣钱就是给你花的。”
说完从柜子里拿出一本存款折递给安兰:“咱家所有的积蓄,全都交给你保管。呃,你别嫌少,我往后一定努力挣钱……”
安兰看了看存折上的数字:“呦呵,两万多,还真是挺不少……”
张睿笑眯眯的坐下搂着她:“原本可以更多的,去年盖房子算下来花了八千多。”
安兰把折子还给他:“放到柜子里锁起来吧,你送的彩礼回头也存上,平时也没什么需要花钱的地方,家里留一两百块钱以备不时之需就行了。”
起床后安兰进厨房看了看,昨天喜宴上剩下不少硬菜。这些菜可不是上桌吃过的剩菜,剩菜都被来吃席的婶子伯娘们打包带走了。
这些是多备的那一部分,他们当地摆酒席都会多准备几桌,菜宁可多,不能少。
安兰用地锅熬了红薯米粥,等粥熬的差不多时,放上篦子,把剩馒头摆上,盖上锅盖余火焖熟。
热了一盘青椒木耳炒肉片,看厨房剩了不少黄瓜,就凉拌了个黄瓜拌变蛋。
张睿接了水管,把院子里的水泥地清扫干净后,又撒了洗衣粉刷了一遍。
昨天摆酒掉的残渣,踩得到处都是脏脚印?他知道安兰爱干净,就把地冲刷的干干净净,顺便把院子里的小饭桌也刷干净擦干。
安兰这边刚盛好饭,张睿那边也完工进来帮忙端饭了。
新鲜出炉的小夫妻坐在院子里吃了婚后第一顿早午饭。
他俩边吃边说今天要做的事情,首先就是领结婚证。这个需要去大队开证明,还得迁安兰的户口和地。
这些事儿不难,大队支书是张睿堂伯父,开证明就是分分钟的事,迁户口和地他直接就给办了。
张睿借了他堂哥的摩托车,带着安兰去了县城。先拿着证明和户口本去办结婚证。
领了证,张睿拉着安兰去了县里的照相馆,拍了几张婚纱照。安兰拒绝了老板娘兼任的化妆师,现在很流行的那种浓妆她接受不来。
老板娘有些可惜的咂咂嘴:“你长这么漂亮,不化化妆可惜了。”
虽然没有化妆,可最后拍出来的婚纱照还是很令人惊艳的。过几天他们俩去选片时,张睿哪一张都觉得好看,最后放大了好几张,有他们俩的合照,也有安兰自己穿旗袍拿扇子的单身照。
照相馆老板说可以给他们便宜点儿,只希望能用安兰的半身照当模特挂在橱窗里,被张睿一口就拒了。
开玩笑,他媳妇的照片,怎么可能摆在橱窗里让人家评头论足呢?
夫妻俩在县城吃了午饭,买了些水果和喜糖才回村。
张睿去找他堂伯父办迁户口和地的事儿,安兰拎着糖果和桃酥去了前院刘丹家。
正在厨房里熬浆糊的刘丹看见安兰高兴的不得了:“兰兰,来来来,跟我唠唠,这新婚之夜咋样?看张睿人高马大的,肯定比张俊义强吧?”
花婶儿咳咳两声:“你个憨憨,咋啥都问?这不明摆着嘛,俊义瘦的跟个干狗似的,他咋能跟大睿比……”
安兰囧,这一张嘴就开荤腔真的好吗?这让她怎么回答嘛?
刘丹用胳膊拐了拐她:“你看你,闺女都生了,咋还跟小姑娘似的动不动就脸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