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法转头看他，随着身体支配权被剥夺，你只能求饶。
你看不见，昔日冷静自持的霍起鸣如今已经阴鹜到狠戾，像极了他举枪杀人的样子。
夜晚没有光芒，他从背后看到你纤长手指上的戒指。
戒指很亮极好看。
霍起鸣皱眉，克制不住嘶哑出声。
灼液射涌进入，身体忍不住抽搐痉挛，你的下身如潮泉喷洒女人特有的热汁。
神魂颠倒时，你看了眼外面。
残破的窗外是足以吞噬生命的黑暗。
第二天醒来，霍起鸣已经不见踪影。
你心底有种不详的感觉，但这时一个人找到你。
这人你曾在秦公馆见过的，是秦世霖的手下。
你在秦家当姨太太时，与秦世霖的爱人有过交际。
那姑娘心善，救过你，后来你帮她逃走离开秦世霖。
上次为了救霍起鸣，你是拿姑娘的行踪求的秦世霖。
这时秦世霖的手下递给你一张车牌，毕恭毕敬道：“五姨太，这是二爷给你准备的火车票。二爷说，您帮了他，他不是见死不救的人。他让我告诉您，再留在上海，必死无疑。”
你脸色发白，“谢谢，我已经不是秦家的五姨太了。”
他一动不动，你定了定神，最终还是接过车票。
他离开后，你怔愣了良久。小屋里凌乱不堪，除了他留给你的西装外套，已经没有昨晚一夜疯狂的痕迹。
霍起鸣走了。
按理说，你不该有留恋。
你拢了拢他的外套，嗅到衣服上的血腥和烟灰味，素白如灰的脸又有了血色。
感觉到外套有东西，你掏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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