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拜金女有什么错 — 鸳鸯浴(h)

正文 拜金女有什么错 — 鸳鸯浴(h)

钟仪一只手在下面艰难地动作着,另一只手在他的胸膛、腹部来回游走。他常年打球锻炼出的身材,线条分明,有一层薄薄的肌肉,不过分狰狞,也不羸弱。

贺斯钰上半身靠在浴池边沿,看着女人跨坐在自己身上,努力取悦的动作,双目深沉,微微翘起的嘴角流露出无法掩饰的好心情。

阴茎被她的小手堪堪握住,劈开紧闭的肉缝。

刚勉强塞进一个头,她就发出一身惊呼。撑着他的胸脯,撅起屁股,便要起身。

一鼓作气,再而衰,叁而竭。

钟仪决定放弃所谓的主动权。

但贺斯钰怎可能让她如愿,在她准备抽离的瞬间,掐住她的细腰,将她狠狠按在自己身上,阴茎一下子大半根就没了进去。

“啊!疼!”浴池水让进入过程变的滞涩,钟仪感到有轻微撕裂的疼痛。

虽然也还有些爽意,但她还是选择忽略掉,一巴掌拍在他的胸膛,狠狠埋怨。

“嗯……对不起,宝宝。”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挺腰耸动了几下:“我实在忍不住……我会轻点的。”

体内的敏感处被频频抚慰,起初轻微的不适瞬间被快感代替。

他托着她的臀部,像对待性爱娃娃般在自己性器上套弄着。每一次都像恨不得把她钉死在自己身上。

钟仪身体剧烈摇晃,花心被磨的发热、发软,汁水从里面奔涌出来。

“啊……贺斯钰……你……轻点!”她指责道,说出的话却频频被自己无法克制的呻吟声打断。

贺斯钰嗯嗯啊啊的应着,真放缓了力度,女人又夹紧屁股自己发力套弄。他有些想笑,觉得钟仪实在是可爱。

只能假装听不见她的埋怨,埋头卖力肏穴。

她觉得自己仿佛坐在船上,晕晕乎乎的,荡起的温暖水波包裹着自己的身体,浑身的感官都集中在腹腔内。

她浑身瘫软在贺斯钰的身上,脸埋在他的颈间,浴室内热气腾腾的水蒸汽将两人黏在一起。

又一次臀部被拖起,然后重重落在那根滚烫的性器上,一股强烈的酥麻感从她的下腹传至全身。

“啊!”钟仪紧紧抓住贺斯钰的肩膀,阴道内壁猛烈收缩,淫液如泉水从他的龟头浇灌下来。

达到高潮的一瞬间,收紧的小穴也夹得贺斯钰也舒爽难忍。

他连忙将性器抽了出来,两根手指伸进她徒然空落的甬道,轻车熟路地填补她的空虚,为她延长高潮的余韵。

没有带套。他努力恢复着一丝清明。

即使钟仪这次因某些身体原因让她无暇顾忌,但长期相处下来,对她还算有所了解的贺斯钰并不敢拿这种事去赌。

别的女人和他这种男人做爱恨不得给套子偷偷戳个洞,然后母凭子贵。

但钟仪不一样,如果自己不及时悬崖勒马,恐怕她只会觉得是他不守规矩。

他甚至不敢想象后果。

泄身后的钟仪瘫软地趴在浴池边,喃喃道:“贺斯钰,是不是可以睡觉了。”

贺斯钰扯过浴巾将身体擦干,蹲下身看着她,轻轻将她额前湿透的碎发拨至耳后,露出那张精致明艳的小脸,脸上满是被照拂过的红晕。

“嗯,我们去睡觉。”他声音温柔道:“我抱你去。”

说罢揽住她的腰身,将人从水里捞了起来,湿漉漉,滑溜溜的身子肉贴肉,躺倒在他的身上。

他一只臂膀轻松将她钳住,另一只给她细细擦拭身体。

怎么可能是简简单单的睡觉,他的下体还硬的发涨。

陷入柔软的大床上,钟仪下意识地翻身准备进入美梦,却被人拉住小腿。

双腿被人分开,不着寸缕的下体暴露在空气中。

她迷迷糊糊地睁眼,看到贺斯钰附身埋向自己的腿间。

刚刚未被擦干的地方被他舔舐着,洗澡水和淫水混合在一起,被他尽数吞咽。

“啊……贺斯钰!”她想要起身,但仿佛猜到她的动作一般,她的大腿瞬间被他用手折迭起来,狠狠禁锢着,动弹不得。

他从来没这么卖力伺候过哪个女人,但对钟仪,就像着了魔一般,恨不得竭尽所学。

灵活的舌头滑过她的阴唇,尿孔,然后在阴蒂上来回拍打,本就高潮过一次的身体非常敏感,钟仪又被刺激的泻了身。

连续的高潮让钟仪的身体疲惫不堪,但大脑却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清醒,仿佛过了那个生物钟之后,困意就被大脑抹杀了。

所以当贺斯钰对自己的成果十分满意,起身带上避孕套,将阴茎对准穴口的时候。

她忽然抬手圈住贺斯钰,将人拉向自己怀里,然后挺身无比配合地接纳了他的欲望。

伸出舌尖在他的耳廓轻轻划着圈,舔弄着,带来的痒意刺激的他腰眼发麻。

他们交合的并不彻底,因为男人僵住了一瞬,直到她在耳边开口:“操我啊?快点!”

仿佛一个巨大的惊喜,带来的狂风骇浪冲击了贺斯钰的大脑,这种感觉就像她成为了他第一个男人,或者比这些还要令人振奋。怎么说呢,这是她给的奖励。

得了命令的贺斯钰如同一只小狗,魂儿都被叫做钟仪的主人牵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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