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平平无奇的快穿(强制) — 14-他是故意的!(H,对镜/潮吹)

正文 平平无奇的快穿(强制) — 14-他是故意的!(H,对镜/潮吹)

008:【温馨提示:崽崽他……中了火毒。】

景岚确信:他是故意的!他是故意的!他是故意的!

一如现在,阳具慢吞吞地在体内操磨。他一手把玩着她的胸乳,一手揉搓着过分敏感的阴蒂。

“阿庭……阿庭……”

她无助地喊着他,“快一点……好难受……”

崽的每个动作,都要做到极致。

惹得刚开荤的师尊,被情欲折磨得尊严全无,扭着腰让他,“快一点……求你……”

景岚在欲海中浮浮沉沉,理智崩断,肉欲支配着大脑。

“尝过男人了,就开始发骚了。”阿庭加重爱抚阴蒂的力度,粘稠的花液泄了他一手。

一处得到满足,另一处还在饥渴地贴合他的身体。

“这……这里也要……重一点……”

水穴边缩边绞,把蛰伏的巨物重新饲养成硕大的模样。

她托着自己的双乳,被陡然冲刺的少年撞得一颠一颠。

挺立的双乳也因此晃成了两道乳波。

他操得又重又狠,带着绝然的气势,“啪啪”撞击,连水声都明了,“自己揉一揉,嗯?”

阿庭一手抠着师尊的花蒂,另一只手重新扶着她的腰,固定姿势。

“太、太快了……”

根本分不出心自我满足。少年的操干让景岚彻彻底底沦陷于身下的快感。

疯得要命。

“庭、阿庭……”

她叫得喉咙都哑了,还是被不肯放过她的崽子拽入情欲的浪潮之中,“师尊喜欢被徒儿这么操吗?”

九浅一深,每每都深刻碾过最脆弱的花蕊。

“太、太深了……”

师尊的嫩穴被完全撑满,交合还能刮出大片黏连的白液。

他一面猛干,一面咬她的耳垂,“徒儿可是师尊的第一个男人,不要忘了。”

狠狠地操穿了她的水穴,她全身都在颤,痉挛着流泪,“太、太深了……”

一下又一下,褶肉还没恢复原状,又被狠狠地撞击。

应该是记住了。

身体里头都是他的样子。

阿庭揉了揉她的臀瓣,将她的屁股抬得更高。

与她的接触面越多,越能深切地体会师尊身体中,与冷漠相悖的部分。

暖的、热的、抓紧着不放的。

“阿庭、阿庭……”

她带着哭腔求饶,“慢……慢点……”

多可爱呀。

他被她的浪荡模样取悦,掌心外翻,一面硕大的灵气镜,立在床前,清晰的投射出此时的光景。

冷如霜雪的女修,哪还有生人勿近的矜贵,身上缀满了吻痕。小手颤抖地拽着自己的乳尖,一下又一下地拨。

她紧窄的穴口被大手覆着,食指不规律地抠着裸露在空气中的花蒂。

被遮挡的,是女子被巨根撑大的穴口,紫红色的男根进出其间,贯穿挺进,都带出大片汁液。

她身后的男修,半阖着眼,睫毛密如小扇,一下一下地吻着她的耳垂,动情地唤“师尊”。

比春宫图……香艳得多。

“看看镜子。”阿庭咬着她的耳朵,柔声哄诱,“你多漂亮、师尊。”

“雪白的皮肤、是被徒儿操红的。满床的水,也是被徒儿操喷的。”

他兴奋得战栗,“师尊生来……就是给徒儿操的。”

很难忽视,灵气镜的存在。

景岚只瞄了一眼,便不想再看……

真的很糟糕。

她被干得高潮迭起,表情是未曾有过的淫荡,贪婪的小口紧紧吸附着让她舒服的器具,不愿放开。

口水还啪嗒啪嗒地落到胸前,馋的要命。

“别、别这样……庭、阿庭……”

人是有羞耻心的。

羞耻心刺激得人绞穴的动作更甚,阿庭被她榨得失控,一股脑地射在她的身体里。

“师尊、师尊师尊师尊师尊……”

少年一边射,一边对她发誓忠诚,“我爱你爱你爱你——只爱你。”

满满的,甚至含不住,精液混杂着蜜水,在交合的部位,打了一圈白色的细沫。

在他射时,她失控地喷出一阵液体,“滴滴答答”,跟尿床的原理类似,却不是泛黄的尿液。

而是……

“好厉害、师尊……那么多的水儿、都是师尊赏给阿庭的……”

被操得软烂的粉穴剧烈地收缩,透明的水柱伴随着她的呻吟飞泄。

长长的水液喷脏了镜面,模糊一片。

她试图遮挡自己糟糕的形象,无济于事。

师尊的小腹都在颤,哆嗦着栽倒进了阿庭的怀中,再无起身之力。

“真该让连琚看看……”他咬着她的耳垂,含笑着开口,“岚岚被她的徒儿操了……不仅被操透了,还喷了好多水。”

过载的情欲,让景岚的脑子都变迷糊,小嘴都忍不住张开喘息。

一下一下,带着撩人的气焰。

只是听她喘。阿庭又硬了一回,“再勾引徒弟,这历练处上下都知晓了……徒儿不肖,把师尊干得下不了床。”

“阿庭、阿庭……停下——”师尊抽抽噎噎,“又、又到了——”

这个阶段,就很容易连续高潮。

“嗯。”他点头,“师尊且忍忍,阿庭年轻气盛,总得让我得偿所愿。”

至于怎么偿,什么愿。

只有阿庭自己知道,他阴暗龌蹉的情丝。

——想把她弄脏,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的所有物。

他抽出一半,狠狠撞了进去。

“别、别来了……好酸呜……阿庭、哥哥……”

被操得口不择言,带着精水的男根,比刚才更会弄,追着她的敏感点不放。

口水顺着她的嘴角滑下,像一只贪婪的小猫。

“再喊一声。”

“阿庭哥哥……”

撞击声、水声,参杂着欢爱的腥膻气味,充斥着偌大的上房。

饶是年下,床榻之上,也想被她柔柔地唤“哥哥”。

阿庭抬手撤了灵气镜,“乖乖,你要什么,哥哥都给你。”

少年相当持久,折腾得他体弱的师尊从高潮中昏迷又醒来,腰上、臀上,除了红艳的掐痕,还有干涸的精斑。

嘴唇都被他亲肿。小穴也因为猛操,变成了合不拢的模样,饥渴地吞吐着少年情浓的杰作。

最后一回,射到了她的胸前。

美人身上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要么残存着细碎的吻痕,要么留着干涸的精水。

里里外外,都是景川庭的气息。

他很满意这样的现状。

越脏,就越证明。他们里外都很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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