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女人天下 — 既然要杀鸡儆猴自然要做得足够狠

正文 女人天下 — 既然要杀鸡儆猴自然要做得足够狠

那关水县县令没想到太女一来就要开堂审问她,她愣了一下赶紧扑到地上一边磕头一边大呼冤枉。

高凤宜转头对站立在一侧的秦沐风点点头,他便拿起手里的账册和证据,把关水县县令贪污赈灾款的数额对围观百姓大声公布了出来,那县令还在叫屈,秦沐风在高凤宜的示意下,又把县令往年贪污的巨大数额也一并公布了出来。

在四周围观的百姓虽然早知这县令贪赃枉法、只手遮天,却也没想到她竟然丧心病狂的贪墨了如此巨额的银钱,顿时底下议论声一片,百姓脸上均是满满的不忿之色。

“殿下冤枉啊!你不能随便拿个本子就定臣的罪!臣在关水县做了六年的县令,一直勤勤恳恳、一心为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殿下你不能拿莫须有的罪名冤枉臣啊!!”

县令跪在地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好像真的冤屈的不行,高凤宜却只嫌县令哭嚎得吵耳,她把惊堂木往桌上重重一拍喝道:“莫须有?!孤手里有你的真账假账以及相关证据一应俱全,你莫想狡辩这不是你的账册,看看这账册上的字迹都是出自你正夫之手,你就是闹去都察院也难逃罪责!!”

高凤宜在喝骂县令的时候,有一鬼面黑袍死士扭着一五花大绑的中年男子推开人群走了进来,而他身后还跟着一个死士,手里提着沉甸甸的一个包裹。

中年男子被推倒在地上,而提着包裹的死士则走到高凤宜身前,将包裹打开,放在了桌上。

高凤宜翻看了一下里边的信件和书籍笔记,然后将那笔记和信扔在地上大声对那县令说道:“这些都是你正夫平时所写的字,只要和这些账册一对就知是一人所写,这下看你还如何抵赖!!”

那县令见推脱不过,竟然转身就对跪在身旁的正夫扇去一个耳光:“肯定是你这贱人背着我偷偷写出这些账册好污蔑我,你这贱人,今天老娘就打死你!!”

高凤宜见县令使出无赖撒泼耍混的架势,不耐的摆摆手,马上有死士麻利的拉开打骂吵闹的县令,将她按在地上一点动弹不得。

高凤宜转头望向站在她左侧的顾瑾言,点头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顾瑾言先是对高凤宜低头恭敬一礼,然后就将县令所犯的法条对着围观群众逐一背诵列出,他博闻强识,凤临国厚厚的一本律法大典他每一条都能倒背如流。

等他朗声说完,高凤宜点点头沉声总结道:“关水县县令刘思佑在县令之位六年贪墨民脂民膏数额巨大,这次又贪污了大半的朝廷赈灾款,致使受灾百姓饿殍遍野,甚至激起了民变,其罪罄竹难书,恶劣至极,孤现在就判其斩立决!”

“不!!冤枉啊!!高凤宜!你这草菅人命的家伙!还没有经过都察院的审查,你怎敢随随便便就定朝廷命官的罪?!我要告你私设刑堂肆意残害朝廷命官,我要去告御状!!”

“哦?”高凤宜杏眼微眯,“那还真是遗憾,你的时日不多了,这些只能等到你变成游魂后想法实现吧!!”

高凤宜不再跟她磨叽,转头对楚青云说:“青云,我只要她一个胳膊的。”

楚青云点点头,抬手做了个手势,他身后就走出一个凶脸大汉,瘦长的指间捏着一把细如柳叶一样的小刀。

如果色厉内荏的县令知道这大汉一会要对她做什么,她一定会恨不得求高凤宜给她个痛快。

县令被点了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壮汉一点点的剃去她胳膊上的皮,她不能动,却没有被封住哑穴,所以她被活剐皮的凄厉惨呼声久久缭绕在县城上空,听起来格外的凄惨瘆人。

“啊啊……殿下…殿下…我错了…是我贪污的……我都交代……你饶了我……啊啊啊……”

县令凄厉乞求着,可高凤宜却丝毫不为所动,只在县令被疼晕过去时才抬眼示意黑袍军给其灌药,务必保证她在清醒状态下挺过整个剥皮之刑。

等到县令胳膊上的整张肉皮被活生生的剥下来后,高凤宜瞟了一眼那血糊糊的人皮,淡声对不知晕过去几次又强行被灌醒过来的县令说:“刘县令,辛苦了,我这是要借你胳膊上的皮做一面戒贪旗,以后遇到别的贪官,我只要挥舞这旗子几下,那些贪官估计就能老老实实的全交代了,省得像你这么磨叽。”

高凤宜说完便对着架着半死县令的两个死士说:“把她扔到人群里。”

旁观了整个剥皮之刑的百姓,虽然看得头皮发麻,心里直打颤,不过这县令在县里作威作福多年,治下百姓深受其害,心里对她早已恨极,有些被她害得家破人亡的都恨不得生啖其肉,所以看着这惨酷刑罚虽心有畏惧,却也觉得心中大为畅快,只是见高凤宜命人将被折磨的半死不活的县令扔进人群中,却不知她是何用意。

高凤宜站了起来给他们解了惑,她对着周围的百姓大声道:“我给你们一刻钟时间,有冤有仇的都上前来,有冤报冤有仇报仇!!”

她的话音还没落就有好几人冲上前,对着瘫在地上的县令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有人领头,冲上来的百姓越来越多,其实根本就不用一刻钟时间,县令就已经一命呜呼了,不过高凤宜还是给这些百姓足够的时间来鞭尸泄愤。

时间到了,高凤宜做了个手势,钟声响起,群情激奋的百姓被钟声惊醒,渐渐后退开来,露出地上辨不清面目的一滩血肉。

“把她的头吊在这衙门口,让继任的县令也能警醒警醒。”

听了高凤宜的吩咐,有死士捡起县令凹陷了一边的头颅,找个高杆立在县衙门口,然后把那头颅吊在了杆顶曝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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