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APH]灼灼其华 — 328番外微重口射尿在脸上萝莉桃

正文 [APH]灼灼其华 — 328番外微重口射尿在脸上萝莉桃

“想要就自己上来。”

阿桃绕着亚瑟走了好几圈,他今天穿的是比较休闲风的卡其裤子、白色衬衣,一个脚腕露出洁白的皮肤,另一个裤脚则是被严严实实的盖在脚腕上。

放肆和禁欲,可以在亚瑟身上同时体现。

她疑惑的眨眼,“不会把你压断吗?”

因为男人的胯到女人的小腹处,那根性器甚至在她的肚脐眼附近。

小姑娘看他的意思是叫她跳上来,他也不打算有弯腰或者屈膝这类的动作。

她就绕了他好几圈,认认真真的思考这件事。

又一次转到正面时,她伸手,摸到衬衫里。

小手在他精瘦的腰上摸来摸去,火花在空气中暧昧的流动着。

亚瑟居然很安静甚至是温柔的看着她。

一摸他腹部他就抖,还会喘息。

亚瑟问:“怎么不上来?”

“说的这个姿势我能上来一样,”她就试图拿腿迈上去,发现上不去,倒是不小心蹭在了鼓包上。

软绵绵的腿肉在敏感处摩擦,产生了强烈的快感。

青年就嘶了一声。

“我先给你口一下,不然我怕等会儿我痛。”

阿桃解开绿色的腰带,摸到那个大家伙,还有湿漉漉的前精从马眼里流出来。

“真烫手。”她小声说。

女人先把前精慢慢的刮到嘴角,亚瑟的喉咙动了一下。

“看好哦,”小家伙朝他一笑,低下头,张开嘴巴。

阿桃舔舐男人的肉棒,把鸡巴当做即将融化的冰淇淋一样用力刮擦,用滑腻的舌面去伺候巨大的肉棒,因为实在太粗了难以口交就专注吸吮那硕大嫣红的龟头,顺着蘑菇边缘细细的吸吮。

男人的呼吸急促起来。

“好了,不用硬吞。”他按着她还要深入的头。

“唔唔,好。”恋恋不舍的亲了一口大龟头,她用手指抵住马眼,感受里面即将要喷发的热度。

阴茎被她舔的裹了一层水液,亮晶晶的在阳光下发光。

“真的是妖精小姐。”

“还是上不去。”

亚瑟说他可以把她托起来,两只大手按在她白嫩的屁股上,轻轻松松一托。

“这不就上来了?”男人满意的点点头,“可以一边做一边啃奶子。”

“弄开。”

小姑娘一只手把龟头逮住,一只手扒开穴口,把它撑开,她这样的姿势很奇怪,因为性器不可能完全呈90度贴在那里。

只能找一个角度往里塞。

高昂着头的腹蛇吐着信子,钻到了一个温暖巢穴。

“等等……”

“啊……”过高的快感让人要溺死过去,可是那根粗硕的肉棒又使她不断清醒过来,女人想要往后退一点,可是饥渴的穴口却兴奋起来,它喜欢被这样大的性器不断劈开的涨痛感,一声呻吟切成好几段,还未完全捅进去阿桃就仰着脖子不能自己,太大了……太深了!

她变了好几个力度抓着空气,可是也没能排解这样的快感,手指胡乱的抓了空气半天,最后只能去抓亚瑟的腰,攀附在男人的身体上,硬邦邦的腰腹也不能给小姑娘支撑点,反而惹得男人更凶猛地进入,忍无可忍的女人发出一声委屈响亮的哭腔,最终十指抓了自己的奶球。

“唔啊!”下面有多难受,她就更大劲地抓着自己的胸,“亚蒂……”等亚瑟将肉棒最大程度地将嫩穴嵌了进去的时候,她的奶子也几乎被她抓爆了,“呜……呜……”

“施那么大劲干嘛?”亚瑟笑她,看到奶球上全是小手的掌痕和红印子,绿色的眼睛逐渐变暗。

“对我的奶子这么狠啊。”

“这是我的胸!”她嚷嚷,“你的奶子不就在那边!”

“不,你的身体就是我的,你的奶子是我的奶子,”霸道无比的男人说完,去一点点舔奶球上面的红痕。

他抿着奶尖,用唾液给它消肿,“都肿了我怎么吃?嗯?没经过daddy允许,你怎么可以动daddy的东西?”

“什么话!”这是她的身体哎!怎么她一点自主权利都没有了?!

“不听话是吧!”啪的一声,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

小穴像吸盘一样紧咬着他不放,似乎鸡巴去哪里,小穴就要去哪里,这样夫唱妇随,叫亚瑟更加毫不犹豫的捏她的屁股。

“太紧了,松松穴。”

她的穴光是含着那根巨物就受不了,更遑论是守着在原地不动,亚瑟一拔出点穴就主动跟了上去,一插进去就被捅得往后撤, 就算想守,还不是被那一根粗壮硬棍给插飞起来,还叫她松?

“松不了。”

“那daddy不插你了。你自己看着办。”

“可是我动不了……”阿桃努力了半天,穴道没有松开,反而夹的越紧。

“呜呜,daddy。”她含着泪,扭着小屁股去操亚瑟的鸡巴,还没有这样给男人服侍过,这样做爱别有一番滋味,最明显就是能清晰无比地感受到那大家伙多么强势地挤进穴腔,将她的穴道干成了他的鸡巴形状,好涨,又好深,没完没了的进不完。

“叫你出水,叫你松穴,没叫你浪。”

“可是……唔!”他狠狠的咬了一口脸蛋,“别拔出来,拔出来我就松手。”

要出水,就要找更大的一个推力,阿桃见男人岿然不动,只能用手按在结实有力的腹部上,一推。

“唔啊!”那巨大的蘑菇状龟头边缘倒钩着她的穴肉,一层层肉浪被野蛮地挤压,然后逃离那可怕性器的限制,这样狠狠逃出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是爽浪不堪,她不敢让那硕大龟头逃出来,不然挤进去又是折磨,只能往前撞,那被倒逼的肉还没来得及休息,又被硬生生凿开,难受地回忆起男人的鸡巴形状,难受地再经历被男人鸡巴头倒钩的感受。

“坐在daddy大鸡巴上,拿鸡巴荡秋千是吗?”

“没……没,”穴口咕噜咕噜的叫,慢慢的在交合处溢出水液。

“daddy,有水了唔。”

就这个姿势,脚尖是勾不到地面,他还一直啃过来啃过去,最后没办法,怕掉下去的女人就只能全缠他身上,双腿夹着腰,双手搂着脖子,奶子糊在他脸上。

亚瑟就兴奋了,“喜欢被daddy插是吗?”

“不是,没有支撑点。”

“喔,是吗?”亚瑟用手指去插后面。

“嗯。”她就想扭屁股。

“勾引我?”

“把奶子主动往我脸上埋是吗?”没过弄了多久,两个穴都在淌着水液,顺着他的裤子到处留情。

“呀呀!”

他一边说,一边把人放下来,刚才的角度塞不进子宫里,虽然小家伙全身心的依赖叫他很爽, 但是她得弓着腰。

脚尖终于放在地下了。

“来,后入。”阿桃红着眼睛,乖乖跪在沙发上,屁股翘起来。

一个用力,他直接贯穿了一张一合的菊穴。

她努力撅起臀部迎合男人操干,松开嫩壁让男人把她操得更深,攥着厚实的手臂让男人把她操得更猛,夹紧大腿去数那高潮来劲的瞬间。

“看啊,就被插了屁股,这个屁穴直接高潮了。”

下一秒,等来的却不是后穴被操翻,而是鸡巴又抽出去操在了前面的宫口上,龟头全喂给了子宫。

本来以为隐下去了的高潮突然爆发式增长,叫人慌叫狂扭,女人趴在沙发边上拧得欢,那凶猛肉棒在高潮之时还在狂捣,花穴像是水枪一样胡乱喷射水液。

身体像是断掉分裂了一样,那炙热的巨棒又立刻操进忘了还在等高潮的后穴,她摇着头在崩溃,在胡乱潮吹,穴肉抽搐着将那淫棍狠狠绞杀,但那淫棍哪里惧怕这一点点嫩肉,不过是更加伺候了它的舒爽,加大了它的硬度,狂猛地将高潮不断的女人插到另一个极度。

亚瑟操了前面就换后面,后面太烫了就操前面,小家伙只能张大了腿让他前后一起操,前后的穴都是他的,还有奶子也是,上上下下一起玩,青年恨不得把卵蛋都塞进去,将轻软的身体捞起来跟自己贴得紧紧,然后胯下一刻不停狂插不止,太爽了。

手腕粗的鸡巴将两个穴上面也捣下面也插,上面快要废了就插下面,下面撑不住了就操前面,子宫口一快要收拢了就又被爆开,肠壁好不容易要缓过来了就又被压入,见她受不了一样,支起身子要爬走,男人低笑起来。

“不知道我要插哪个穴是吧?”

“你猜下一个是哪个?”

“那就后面。”

“猜错了!”他说。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猜错了,阿桃以为会弄前面,“惩罚下。”

但他插入,疯狂抽送的还是后面。

“怎么……”泪水哭的她看不清脸了,只能一个劲揉眼睛。

“这次呢?”

“嘴巴?”

“猜对了,奖励!”

“唔唔唔!”她被迫张嘴欢迎他,大鸡巴把她的喉咙都快撞破了。

这种在混乱与不混乱中的游戏叫她很快没了水。

她甚至期待下一秒亚瑟的动作。

终于,感觉那鸡巴凶猛地插在子宫口,然后炙热滚烫的液体灌进她的子宫,小姑娘被烫得直扭,那炙热的鸡巴终于拔出去了,又立刻插了后面,灌满她的肠,一边射边还在插,“别……!”

然后又被抓着头发,吓得主动把龟头塞在嘴里,被精液又冲刷了一遍。

红润的嘴巴开始吐精。

两个穴口也开始抽搐着吐出。

叁个口一起流精液的场面太刺激了。

亚瑟把最后一波射在了奶球上。

“讨厌……”她挡着脸,被亚瑟拍了一张照片,传给了王耀。

“daddy操爽你了吗?”他点开录制视频。

“嗯……”

“喜不喜欢daddy弄你?”

“喜欢……daddy越粗暴,我越兴奋。”

“那喜不喜欢daddy?”

“喜欢daddy,”她扯着奶尖,吐着舌头,皮肤宛如被热水泡过了一样,眼神迷离,“要亲亲daddy!”

“瞧瞧这水喷的……喜欢daddy这么玩你吗,两个口都被我操开了,我能看见里面的嫩肉,饥渴难耐的等着我操你是吧。”

亚瑟恶意的用龟头,用手指把沾满精液的穴口搅来搅去,咕叽咕叽的双重响。

“自己拿手指插你嘴巴。”

“呜呜,daddy!”叁重响。

伴奏是精液的流出。

“我看你爽的都在吐舌头……真的有这么爽吗?”

“要亲亲daddy,daddy辛苦了唔,给穴穴们都灌了精。”

“啵。”

“呜呜,不是这个亲亲,daddy不要操后面了呜呜!”

“要daddy亲亲嘛……不亲不给插穴穴。”

“daddy……不理我……daddy?”

“daddy——亲!”

————

王耀看到这个视频的时候,伴随过来的还有她的一封信。

“夫人的东西。”

气得不行的男人打算喝茶压压惊,没想到手一抖,茶渍翻上了信封。

“没写地址,但是写了我的名字,怎么送过来的?”

吹走茶水,他打开信纸。

“我看看……小丫头写了什么。”

“什么,草莓蛋糕棒棒糖焦糖布丁?”都是一堆食物的名称,然后顿号顿号。

用铅笔写的。

“她人呢?”

“出紧急任务去了。”

“好哇,都不把我放在眼里是吧!”男人反怒为笑,一挥手把茶杯扇飞在地。

瓷杯被咕噜咕噜的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先生息怒,是夫人告诉我们要想您保密。”

“我不信。”王耀淡淡的说,“是你们……故意瞒着我,为什么,你们就是要想方设法的杀死她。上次瞒着我……是那个时候。你们是要怎么样?”

“谁叫她去的!”

几天前。

阿桃慢悠悠的晃着摇椅,对桌子上的那封信没有任何的感触,在阳光的照射下,整个人显得有些融入了光晕里。

“这次就是军部的事,和其他不相干。”

“是吗?”

这位王夫人和其他人口里传的不太一样,都说是温婉可人大方的女人,但是在这个男人看来,这个女人身上分明出现了一种冷漠感。

“紧急任务?”

“是的,这次危险性程度很高,保密性也很高。”他说。

“和其他不相干,你自己听听这话好笑吗?”她点着桌子,一下一下。

“要告诉王大校吗?”

她撇撇嘴,“你们都没有告诉他,为什么要我来告诉?”

王耀是挂名的大校,大校一般都是荣誉军衔,这次军/部的事都不告诉他,看来……“军/政不分家。”

“算了,我参加就行,”女人道,“也不用留言,没意思,我做过的绝密任务多了去了,不差这一件。而且有我的加入,你们的保障会大很多。”

“请写一点吧,不然大校会——”

“拿人情牌发我?”棕色瞳孔冷冷的看过来,“不好意思,我最讨厌的是这些。”

他猛然一惊。

“好吧,我写一点,要是他真的怪罪到你们身上,我可是不会在旁边说好话的,是你们先让我参加的这个行动。”

阿桃随便写了写,也没什么好写的,就写了一些自己喜欢吃的,现在想吃的。

“这信纸能复印好几份,发到国外吗?”

“可以。”

“不用了,等他们说话的时候,我估计早就做任务去了。”

“军舰上有冰淇淋吗?”

“没有,夫人,军舰上有冰淇淋的传统,那是美/利/坚。”

“这样啊。”

“我们这次是要去深海,要坐潜艇。”

“噢噢噢!”

将信纸塞到信封里,小姑娘想了想,收信人写了王耀。

地址写了帝都。

但是她不知道王耀在帝都的哪里,反正这些家伙也能送到,就没有必须写地址了。

“走啊,去做任务。”

紧急任务,还需要训练叁天?

她挑挑眉毛,看见一个升降杆的家伙降落在自己面前。

“这种小姑娘是怎么通过训练考核的嘛!”一看就是弱不禁风的,皮肤白的很,也没有明显的肌肉线条。

“大个子。”

“她是来这里干嘛的?”那些人窃窃私语。

有人之前看过她,说这是王夫人。

“最好不要惹她。”

其他人疑惑:“王?”

“那个谁,”那个人折耳挠腮。

“呃……就是……五常知道吗?”

“五常大米?”

“不不不……”

他解释了半天,趁着女人和大块头打架没注意这里。

“五常意识体可喜欢她了,尤其是上叁常,那天都要吵起来了,她一进去就不吵了,连那个伊万也会对她笑。”

“笑的软绵绵的。大家都说她是定海神针,听说联/合/国大厦那边,只要有她在,大厦的门,就基本不会被撞掉,工作人员默认到,要是他们开会,她就会在外面等着的程度,确保等他们开会出来的时候,能第一眼看见她,至于他们回去之后该摔的摔,该打的打,就不关大厦的事了。”

“所以就是别惹。”这个人总结。

“但是我嘲笑她矮……看起来不是练家子。”另一个人后怕。

“你……希望王不会来找你。”

“听说她可喜欢吹吹枕边风了,把他们吹得神魂颠倒。”

“不过也可能是真的会吹。”

指床上功夫好。

阿桃笑盈盈:“我听见咯。”

她亲切的走过来,“你要看我给你吹耳边风吗?”

背景音是那个大个子在地上哀嚎的声音。

回去看监控的王大校黑脸。

他赶过去一看,女人全副武装的挥挥手,背对他出任务去了,看都没看她一眼。

他就气疯了,每次都是这样!

每次都和她擦肩而过。

“哇,海底两万里!”

潜艇到一定深度就下不去了,他们用一种容器把人送下去。

舱门打开,钢绳嗖的一下,直插海底。

阿桃顺着钢绳慢慢下滑,在下滑的过程中打开探照灯。

她需要在一个海底火山喷发之前,把这个海底火山炸掉。

反正是一个听起来很玄乎的任务。

深海的压力太大了,保护罩都感觉被海水压的嘎吱作响,整个人也感觉被全身包裹的海水穿透了。

“好吧,这是几个G的压力。”

她吸了口气。

深海的寂静,深海的黑暗,几乎是一个人漫无边际的行走。

“跟我来。”一个人影挥动荧光棒。

一群人沉默的注视。

旁边的屏幕上都配有心跳图。

一个又一个的消失,在滴的一声之后归于平静。

“就剩她了。”

“能完成。”

心跳声停了几秒。

时间凝固。

王耀的心跳也停了几秒,屏幕上的波动重新开始。

她站了起来,把炸弹放置在指定位置。

然后迅速撤离。

“好了,”

“炸掉它!”

屏幕中断。

会议室里,阿尔弗雷德率先站了起来,开始用力的鼓掌。

男人的表情很是平静。

其他人也站了起来,掌声响起一片。

“Always.”

“ye.”亚瑟说。

刚做完任务,重新站在地面上的阿桃就被王耀拉走了。

“我没有交完任务呢!”她不解。

他很生气,说他找她找了好久。

“我给你写信来着?”被闷头闷脑拉了一路的小姑娘不解,中间青年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他就更生气了,说那个信写的很吓人,把他吓得不轻。

男人把女人扯回家。

“咦,这个房子的装饰好像我家啊。”

没有叫她休息,也没有叫她喝水,他说他知道亚瑟干了什么,“你叫亚瑟daddy叫的很爽啊?”

“我听着都烦。”

“怎么了嘛,”阿桃不明白,“daddy?”

王耀低着头,沉默。

“耀daddy?”

这句话似乎刺激到了王耀。

脸颊肌肉抽动的男人就开始抽皮带,小姑娘以为他要打她,因为出任务之前没有和他说,就下意识的捂着屁股。

谁知道他硬生生就把小家伙扯过来,直接给人一个用力掼床上了。

这个床和阿桃家的床一摸一样的,小姑娘平时就在这个床上睡觉。

“我要在你背上画画。”

“墨水在哪里?”她顺从的问。

王耀就摸鼻子,让她翻过去。

“等一下,我解开衣服。”她把衣服脱了,放到床头柜上,老老实实的趴回去。

洁白无瑕的美背。

然后他拿了笔,还有纯净水。

“画……咦啊!”

穴口被一个大龟头毫不留情的撑开,并且全根而入,插到了子宫里。

阿桃以为要画画,结果就被后入了。

“痛……”没有扩张,没有前戏,就这样插进来了。

尽管穴道柔韧性极佳,尽可能的延展出更多的空间,但还是痛的她满头大汗。

“先生,怎么了嘛……”女人含着眼泪,回头要去看。

眼睛被他的手强硬的捂住了。

他把她的小腿往后拉,大腿夹到他的腰身上。

“daddy今天在你每天睡觉的床上干你。”

“以后你每天在床上睡觉,就会想起daddy,是你耀daddy插的你嗷嗷叫。”

“小屁股也会流着满屁股骚水想要我插进去。”

“在梦里也会要自慰,叫着我的名字,夹着被子高潮。”

“等……阿耀,拉链卡的我不舒服呜呜呜。”

金属制品的拉链差点卡到她的穴肉里了。男人衣服脱了一半,下面整整齐齐的,和她的裸体形成了明显的对比。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青年全脱了。

“为什么不在床上叫我daddy?”

她叫亚瑟的次数比他多多了。

阿桃脸皮薄的很,叫亚瑟daddy很容易就叫出口了,可是面对王耀……

她叫不出口。

而且daddy也是英文嘛,她不好意思叫王耀爹地。

感谢英文,感谢异国语言,让她可以没有脸皮的叫亚瑟daddy没有负担。

“看过老牛推车吗?”

王耀见她不回话,只是趴在那里哭,更生气了。

“有个姿势也叫老牛推车,就是我拉你的腿,你往前面爬。”

“先生……”

“爬。”

他重重的撞了进去。

那宫口被粗壮巨物毫不留情狠狠撞上,女人甚至能听到体内敲钟一样的闷响,爽得快晕过去了,但是又被碾得清醒了过来。

硕大的龟头不管不顾地往宫口硬塞,粗壮的茎身又长又硬地将整个小穴完全撑满,王耀一手大力压她的腰,一手扯着她的头发仰起头,狂烈抽插起来。

男人将她压得身子和腿都快成了九十度,性器奋力捅进又完全拔出,接着更加亢奋地全根塞进去,他的鸡巴和他精壮的身材不成比例,砰砰砰每一下都像打桩那么用力,小姑娘像是被性虐的奴隶一样难受地扒着床单,而青年对此毫不怜惜,扯着她大力晃动,往前送往后撞,完全把人当做随便拉动的飞机杯,把两个奶子都晃得发浪,左摇右晃。

“不爬是吗?”

“我爬……”爬起来会好一点,凶猛的力度会小一些……吧?

“啊!”又是一击重操!

她捂着肚子,感觉真的会被他捅穿。

“呜呜,先生,先生……”

他扯着小腿,示意她继续往前爬。

一边爬一边挨他重击的阿桃没爬了几步就累的不行,但是她惊恐的发现,如果她不爬,王耀真的会把穴口做裂。

小姑娘被他弄的满床乱爬。

他就说什么他本来也是老牛,“老牛推车挺适合的哈?”

“我也是老牛吃嫩草,不喜欢老牛干你吗?”

“不喜欢老牛操你吗?”

“不过你的两个逼是挺嫩。”

被他的荤话吓傻了的女人卡了。

王耀什么时候和她说过逼这么词?

他一向以风度自居,谈吐文雅的很,上一次说逼,好像还在古代……

王黯倒是说过。

“老牛操嫩逼!”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阿桃大哭起来,是在是接受不了王耀会用这么粗俗的东西来说话。

她对王耀的滤镜又碎了,而且说的是她。

她被他说的好不堪,感觉那句话从他嘴巴里吐出来的瞬间,就宛如一个神明被扯到人间,还是那种烂泥沟里。

这怎么可能是他说出来的话啊?!!!

“哭什么?”

“是你欺负我了。”

小丫头咬着嘴唇,“没有。”

“那就是想你亚瑟daddy了是吧?”

“嫌弃我了。”

“没有。”

“你就有,觉得我老了,操不爽你是吧?”

“我说没有就没有!”

阿桃哭的稀里哗啦,她也不懂为什么要哭,感觉王耀变了,也感觉他被自己玷污了。

自己就是让王耀沾上世俗的欲望的那个罪魁祸首。

“还嘴硬是吧?”

她都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脾气,被他搞的满床乱爬。

之前是自己主动的,现在是被气头上的男人被动的。

我不要和他服软!

她咬着牙,努力缩穴。

可是普通人的体力和意识体相比,那就是大海里面的一粟。

头脑清醒又不清醒,女人都把嘴唇咬破了,鲜血滴在她将要爬过的地方。

“啊……啊……”

一点点血液把他们的轨迹刻画出来,王耀一看更气了。

就是不和他说话!

就是把穴夹成那样,叫他几乎插不进去!

理智、毅力在慢慢走到崩溃的边缘,她就是不求饶。

一个晃神中,她一头栽了下去。

床沿对此刻的她来说,就是万丈深渊。

拉回来她的王耀又气又怒,“就不喊是吧?”

“喊什么?daddy?”

不明白他是在吃醋还是在干嘛的阿桃晕晕乎乎的说。

“嗯。”

“daddy?”

“嗯。”

最后没办法,小女人一直喊他daddy,“耀daddy?”

果然他表情好点了,被她一迭声一连串的媚叫,叫的心情格外苏爽。

“多喷水,我好画画。”

“拿……拿我的水画画???”

“不想画是吧,不想被我操逼。”

粗俗的字眼又出现了。

“你哭的水不能给下面一点?”

“……你……不是老王。唔啊!”

“不是老王是谁?”他的心情急转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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