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下堂王妃開青樓 卷一 — 車禍驚心魂顫顫

正文 下堂王妃開青樓 卷一 — 車禍驚心魂顫顫

车祸惊心魂颤颤

加班,加班,加不完的班。资本家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吸血鬼,我所在的公司一个月前被一家国际大公司——景华集团收购。接下来的日子——苦不堪言——我由贵妃级别一下子降至为小宫女。我好歹也是会计部的主管之一,怎麽起得比公鸡还早,睡得比特殊职业的还晚。相当郁闷——

幽幽夜幕如水墨般铺展开来,晕染了整片苍穹,霓虹璀璨,明晃晃的路灯,幽幽然如冥火般,透出微微不安的气氛。

今天计画好去郊区的外婆家,谁知那位新上任的财务部经理叶蓉蓉,不知哪根神经搭错了,居然要我们把上个季度的报表全部重做。她是终极大boss景辰的未婚妻,将来的皇后,我们这些小小宫女只有听命的份。她纯粹当自己是女主人了,平时趾高起昂的,深怕有人不知道她是皇亲国戚。

加完班,开着我的北京现代急匆匆开往外婆家,一想到外婆煲的眉豆花生猪蹄汤的那个美味啊,脚不自觉地加重了力气,踩足油门——

路边的景一晃就不见踪影,听着风敲击车窗的声音,急劲的速度,像做云霄飞车一样刺激畅快,之前的阴郁一扫而空。我知道这条通往郊区的路车流很稀,尤其晚上难得可以看见一辆车。於是我放心大胆地把油门继续踩下去。

荧荧皎洁月华,如水银般倾泻下来,迷蒙了黑暗中的景物,隐逸了其中未知的危险。

听着劲乐团劲爆的歌曲,尽管一个字都听不懂,还是疯癫地跟着哼着,全不在调调上,我却自得其乐。

突然,前面射来一束明煌煌的光,如淬了剧毒的利剑射进我的眼睛,一时睁不开眼,顿时紧张地不知所措,本能的抓紧方向盘,头低下。下意识换脚踩刹车——

我要死翘翘了,不知道会不会像小说写的来个穿越,我的脑海飞快闪过这些乱七八糟的。

「哧——」轮胎与水泥摩擦出尖锐的声音,直刺鼓膜。

「砰——」大地颤抖了一番,汽车撞击的声音。

我会过了神,颤巍巍地抬起头,前面的有一辆车与我正对,我居然还完好无损地坐在车里。微微动了一下手脚,还好都在,不禁舒了口气。车已经严重畸形,车门下凹,我用力推了几下,「哐啷——」就这样爽快地掉了下来。

我爬了出来,借着路灯投下的光,愕然发现我的宝贝坐骑已经面目全非,车的前部已经凹陷进去。我那个心痛,这辆车就像我的儿子一般,死皮赖脸向爸妈磨蹭了两年才买的,开了不到一个月就这样残废了。我心里冒起汹汹怒火,开了雷克萨斯就了不起啊,这麽拽。当看到他的雷克萨斯居然毫发无伤,我更加气愤,故意使出吃奶的劲用脚踢着他的车门泄愤,装什麽扭捏扭捏的小姑娘还不下来。

「喂!你快下来啊,看看你把我的车撞成什麽样了……」借着微弱枯黄的路灯看不到车内的情况。

「什麽东东,这麽胆小,不会这样就吓昏了。」我嘀咕一句。

也不能这麽耗下去啊!我的嘴角上扬,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就在路边找了一块大石头,用力砸车窗,学司马光小朋友砸缸救人,当然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我要为了我的宝贝儿子报仇。

「我砸,我砸……」边砸边像劳作一样吆喝。日本鬼子的玻璃真像他们的脸皮,又臭又硬。一扇破了,我接着砸——呵呵,要把雷克萨斯的玻璃都弄碎了我才泄恨。

打开车门,拖出肇事者的身体,当他被拖出车门时,皎洁的月光洒在他的脸上,我一怔,手一松,他滚落在地。

「你,你……」我惊颤地舌头打结,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他满脸流着浓浊的血,好多血,把他的五官都遮盖了,微弱的光投在他的脸上恐怖地像地狱来的罗刹。

我木在原地,双脚发软,怎麽会这样,雷克萨斯的气囊不是打开了吗?怎麽会伤到头部流这麽多血?

关键时刻就要找员警叔叔,老师从小就教育我们,我就手指颤颤地拨打了110和120。

我不敢接近,万一他已经没有呼吸了怎麽办?我沐可星,吃了二十三年的饭,可不想後半辈子去吃牢饭。我感到一阵一阵冷意从脚底直往上冒,漫延至全身,渗进了血液骨髓……阴冷一颤一颤……

我就地蹲下,心跳的脉律不曾有一刻减缓。

员警叔叔的效率很高,十分钟就感到了,把他送去了医院。拍照,测量现场,给我做完笔录已经是晚上12点了,没有吃到外婆的眉豆花生猪蹄汤,到是吃了太多的惊。

「咦!奇怪,这辆车没有撞击後留下的变形和擦痕,却玻璃全部震碎,而且气囊打开了,没有硬物敲击伤者的头部,哪来的血啊?」一位警官疑惑不解,看了这麽多车祸,这起最古怪。

更让人觉得惊悚的是,做完全身检查没有发现任何内伤和外伤,就这样成了一个植物人。

因为是他的车跑错车道,事故责任在於他,不然把他撞成植物人,我必定去蹲监狱吃牢饭,真是不幸中的大幸。

回到家,惊魂未定,睡得不踏实,做了一晚上的噩梦。第二天就顶着两只熊猫眼去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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