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沒有腳的鳥 — Charp 5. PURE DARK..

正文 沒有腳的鳥 — Charp 5. PURE DARK..

水蓝隐忍住下半身的疼痛让Jackson进入,像是要撑裂下体般,紧抓身旁的被单。窄小的房间内充斥着黑人身上独有的浓厚体味,水蓝在窒息的空间里,跟巨大的黑色云雾交缠着。

「Excuseme,whereistheFu-JenUniversity?」站在捷运出口前,像是一阵黑影遮去了所有的视线,水蓝还晕眩在其中,突然这黑影开口问了这麽一句话。应该是非洲裔的美国男子,纯黑肤色加上浓厚的德州口音让水蓝如此猜想,开始对他手上的地图比划着,因为实在不知该怎麽用那口破英文告诉他路径。

水蓝说的糊涂慌乱、汗如雨下,只见那道黑影不停带着笑容的说:「Takeeasy,baby」,水蓝尴尬回应他的笑容,并将电话抄在地图的右上角,然後告诉他,如果再迷路了,请他打行动电话过来。

留电话干嘛?电话里没办法比手画脚,也无法用流利的英文沟通,留电话干嘛?水蓝转身离开後想到如此愚蠢的问题,但心想:嗯,就算指不出辅仁大学在哪里,起码我可以帮他叫部计程车吧!

当日,水蓝的行动电话没有响起,可能那个黑人已经找到要去的地方,也有可能有另一位英文比她好、路比她更熟的好心人士帮助了他。一个星期後,电话铃声在清晨六点钟响起,话筒那方传来一串水蓝根本来不及意会的英文会话,是那天问路的黑影先生,打通致谢的电话。

CanIhaveadatewithyou?不会吧!这是一句让人匪夷所思的话,是为了感谢水蓝的好心,所以请她吃顿饭表谢意?还是在那38度高温的捷运站前,对这单眼皮女子一见钟情?前晚的宿醉让水蓝头痛欲裂,她先随口允诺了他,爬回到柔暖舒服的床上补足睡眠,一切等睡醒之後再去思考这样的问题。或许,这根本

是太注重的外国人加上会错意的台湾土包子,水蓝一边揉着醉痛的脑袋一边想着。

黑影先生的迷人笑容还是让水蓝忍不住拨了电话回去,他的名字叫做Jackson,家里前几代都是白人的奴隶,但是在爷爷那一代,因为在住家附近发现了某种有值矿物的矿场,所以从奴隶三级跳成了当地第一个富裕的黑人家庭。也因为家里环境的改善,Jackson从小就接受完整的教育,在这一年美国的大学跟台湾这里缔结成为姐妹校,所以Jackson成为交换学生来到了台湾,在捷运出口碰见他的那天,刚好是他到辅大报到的头一天。

水蓝们在餐桌上聊到了彼此的家庭、国家,虽然水蓝接触过不少外国人,但是在工作上的态度毕竟与现实生活中的近距离面对面有所差距,一向是女强人姿态的水蓝,在此时却笨拙的像是英文白痴一样。Jackson看出水蓝的紧张,频频的做鬼脸逗水蓝开心,这样出身豪门的大男孩,没有任何身段、没有铜臭架子,甚是难得。

这样美味可口的猎物,自然成为水蓝主动出击的目标,第一次约会後就进了Jackson租赁的宿舍公寓,当水蓝费力的站起往厕所走去,下腹疼痛的让双腿支撑不住身体的力量而倒下,泪流不止。「早知道就不跟黑人上床,干嘛跟自己过不去?」水蓝心里嘀咕着,撕裂般的痛苦与过於持久的时间折磨,已经远远掩埋过高潮的愉悦,淋浴时在白色磁砖上还可以看到些许的血丝。

Jackson走进浴室,怜惜的替水蓝擦拭大腿间的血迹,问水蓝:「Areyouavirgin?」水蓝摇摇头,只是望着他仍然坚挺的部份,然後示意那话儿才是让她又哭又泪流的真正凶手。Jackson温柔的抚慰水蓝身上每一个痛处,又是另一次激情的开始,他身上那股令人晕眩的体味,混杂在莲蓬下的蒸气当中,跟沐浴乳的香味成了强烈的对比,水蓝却在他每一次的进出,找寻着这种矛盾撞击出的快感。

水蓝跟黑人做爱了?她惊讶的问着自己,问着一个向来坚持只跟黄种人上床的种族歧视者,但是她找不到答案,只能归咎於,是啊!又是『寂寞』让自己推往慾望的深渊,无论,那个人是谁。当激情退去,发现自己又对『寂寞』产生免疫能力,水蓝在第四次与黑影先生的做爱後,做下一个决定。

离开Jackson租赁的公寓,趁着通讯行没有关门,水蓝买了新门号将卡片换上,随手将他留给水蓝的纸条丢在路旁,突然一阵大雨落下,上头的电话号码渐渐的晕了开来。

这天是水蓝的疯狂生日party,不知为什麽,当朋友们一个个在夜店脱到只剩内衣,玩着超色情的三级游戏时,水蓝脑海里突然浮现Jackson那道黑影在身上肆虐的景象,她依然记得那个味道与那个痛楚,突然大家一阵起哄,说是VIP包厢里有好戏上演着。

记得在那天在床上,Jackson曾经告诉过水蓝他左手臂上的伤疤,是他小时候贪玩被祖父狠狠的抽了一鞭所留下的。水蓝认得那疤痕,疤痕的主人在包厢里抬起一个全裸女人的腿猛烈的撞击着,女人的叫声被加油声与音乐声给淹没,Jackson拿起桌上的酒瓶,含一口酒水吐在女人的脸上,女人没有恼怒,淫荡的表情在脸上逐渐展开,一直到被搞得昏厥过去。

旁边的众人为他欢呼,另一个女人已经脱下裙里的内裤在沙发上等着,Jackson将女人抱起,抹了口水在性器上进入女人体内,随着门外的电子舞曲音乐节奏抽插着。在大家的喧哗中,他发现了在人群中看戏的水蓝,仍然是一抹微笑,只是那种微笑已经不带有当时初识的阳光,不再存有两人第一次见面时单纯朴实,在台湾的这一年,Jackson跟其他来到台湾的外国男性一样,玩着轻而易举的猎人与猎物游戏。

一直认为,那道黑影是难得的puredark,那晚,包厢里总共上演了四女一男的绝佳戏码,黑影蒙上了一层厚厚的污垢,让水蓝不禁庆幸自己当初没有留下任何联络的线索,没有成为今天好戏里的女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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