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清穿宮廷小說《傾  國_卷一:歸迴大清》 — 【清穿宮廷歷史】《傾國_卷一:歸迴大清》(3-11)

正文 清穿宮廷小說《傾  國_卷一:歸迴大清》 — 【清穿宮廷歷史】《傾國_卷一:歸迴大清》(3-11)

「多尔衮,我……」

「快走!」他喝道,不容她再多说。

代善便偕阿巴亥,速速远离了戏台。

多尔衮见他俩离去,便回到沉璧的面前。

沉璧一脸惊骇,双腿几乎輭不支。她极其颤栗地问道:「你,你是不是杀人灭口?你……,也想把我杀了灭口吗?」她知道这段历史,阿巴亥与代善之间有暧昧,最後仍纸包不住火,被努尔哈赤所知情。

多尔衮眼神淩厉,手持匕首在她面前比划了几下,收匕首。

「你不杀我?」她狐疑问。

「我不杀你,因为你还大有用处。且我知道,你是个太聪明的女人,聪明绝顶的人是绝不可能将这桩不可告人之事传扬出去的。」

她松了口气,闭上眼睛深呼吸,调整一下自己因大受惊吓而慌乱的情绪。稍後,她小心翼翼问:「那我可以走了吗?」

「你先走吧。」

她点头,静静离去。离开的同时,还一直频频回眸望向一脸冷然的多尔衮与地上那几名动也不动的死屍,不禁为方才自己鲁莾的举动捏了一把冷汗,要是视人命为草芥的多尔衮狠下杀手,那现在躺在地上的死屍就会多一具了。

◆◇◆◇◆

沉璧有些心神不宁地回到崇政殿这个庆祝佳节的欢乐现场,饮酒赏月的人依旧;沉溺於丝竹乐音之人亦不减兴致,方才所发生的事情竟无任何人知晓。

沉璧再次深呼吸,静静地回到玉儿身边。

玉儿见她回来,拍了她的肩膀一下。

她吓了一跳,「哇」地一声大叫。

「怎麽了,沉璧?」玉儿问。

沉璧忙摇头,理一理自个儿神色,装笑道:「没有,方才被吓着了。」

「被什麽吓着了?」

「散步时,被一团黑影吓到,仔细一看,原来竟是一只猫。我从小就怕猫。」

玉儿一笑,「原来是这样。没事了,只是猫而已。」她拍拍沉璧的背脊安抚她的情绪。

沉璧笑了笑,不再多说。

◆◇◆◇◆

一夜相聚欢畅,歌舞声嚣渐歇,与宴众人渐乏,於是便一一向努尔哈赤行礼告退返回自个儿府里。皇太极、哲哲、玉儿与沉璧等人,也向大汗拜别,然後就着月色,乘轿缓缓返回四贝勒府邸。夜已深,众人皆已回房就寝歇息。

沉璧回至自个儿房里,坐在窗台前,看着天边一轮明月,竟了无睡意。窗边小桌上,燃了根荧荧烛火,其上置有一本书,她打开翻了翻,想起中秋前夕因有感而发所读到的,苏轼所写的宋词《水调歌头》。

这阙词她在念大学历史系时早已默背下来,记在脑海里。她放下书,站起身来,在房内低声吟诵道: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吟着宋词,看着月牙儿,禁不住地,沉璧掉下泪来。「爸、妈,你们现在一切可安好?哥哥们可是都长进了吗?今天是中秋夜,我们所欣赏看见的,会是同一轮明月吗?」她叹了口气,抹去淌在眼窝处的泪,抬眼看向月儿,缓道:「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说着,她便信步来到房门前,跪下,对着月亮一拜再拜,除了拜月亮,也当是拜天地,拜父母似的。她只能藉由这样的膜拜,来宣泄一腔愁楚的乡愁。

夜里,沉璧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好不容易才入睡,却没想到竟恶梦连连。梦中,她见多尔衮一张狰狞面孔,手里拿着匕首不停杀人,他杀红了眼,像是愈杀愈快活似的。在他匕自下横躺着的人不停哀嚎惨叫,他却罔若未闻般,只是不停捅着那些人的屍身,藉以满足他杀人的兽性。

她梦见多尔衮朝自己走来,手里所持的匕首满是鲜血,闇夜里,那红色的鲜血一滴滴流下来,像是缠满多尔衮手心手背的红丝线。他高举匕首,眼看着就要狠狠往她心脏捅下去。

「啊──」她惊骇不已,惊声尖叫,恐怖的叫声划破夜的寂静,穿越云霄,连室外的树叶花草也为之颤抖,异常惊悚。

惊叫声连连,最後她终於挣紮醒来。一醒,才惊觉原是南柯一梦。她汗涔涔、泪潸潸,深吸了口气後调匀呼吸,然後将脸上额上的汗水、泪水以手背抹去。

「我真是被多尔衮给吓坏了。」近期所发生之事,如皇太极疑似被多尔衮以西番莲所毒害、玉儿被下令輭禁、迎春行压胜之术而後又自尽等事,使沉璧知多尔衮欲扭转乾坤争取汗位的企图,但她知道历史,知每个人的命运,唯有尊重并扞卫历史,才能免於使更多後世人受到灾难。缓了缓心绪,她喃语道:「多尔衮,如你真一意孤行,我必不能视而不见。」

◆◇◆◇◆

几日後,沉璧奉皇太极之命前来多尔衮府邸。奴仆通报後,多尔衮交代,直接领沉璧进府中一处僻静的佛堂等候。

沉璧入佛堂後,正见多尔衮於该处礼佛,她倒是一脸新鲜不可置信地看着。

多尔衮抬起头来,放下手中的念珠转过身子。

沉璧行礼请安,「沉璧给贝勒爷请安,贝勒爷吉祥。」

「起吧。」他看了她一眼,狐疑道:「方才何以用那样的目光凝视本贝勒?」

她好奇,「没想到,贝勒爷竟也礼佛?」

他听了呵呵一笑,不过并不说话。他理了理衣裳,站起,走至她面前。「说吧,今天有什麽来意?」

「沉璧乃奉四贝勒爷之命,特来请十四贝勒至四贝勒府里用膳。」

「喔,为何?」他不解问。

她表面装恭谨道:「十四贝勒在四贝勒爷昏迷期间,不眠不休地照顾,又滴血入药以为药引,四贝勒爷一直尚未好好正式地向十四贝勒致谢,故今日特设晚宴,盼十四贝勒能够赏光至府邸一聚。」

他微笑,「麻烦你回去禀告皇兄,说本贝勒晚膳时间一定准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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