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清穿宮廷小說《傾  國_卷一:歸迴大清》 — 【清穿宮廷歷史】《傾國_卷一:歸迴大清》(2-9)

正文 清穿宮廷小說《傾  國_卷一:歸迴大清》 — 【清穿宮廷歷史】《傾國_卷一:歸迴大清》(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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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璧知他二人情事,不过如今玉儿已为皇太极的侧福晋,过往一切只能深藏心底。为免他俩忘情,她清了清喉咙,好给他俩提个醒。

他俩回过神来,理了理自个儿儿的情绪。

「玉福晋,忘了向你介绍,这位是沉璧姑娘,原是我府里的侍女,今你远从科尔沁来归,未免你平日里寂寞,所以我特遣沉璧姑娘来此与你作伴,顺便服侍你。若有所需,吩咐沉璧便是。」

「谢十四贝勒盛情好意,那,沉璧姑娘我便留在府中作伴了。」

「沉璧,你就好好跟在玉福晋身边,她待人极好,你若尽心,她不会亏待你的。」他叮咛沉璧,眼睛却仍停留在玉儿身上。

「玉福晋,以後有沉璧伴你身旁,你肯定不会寂寞了。」沉璧热情地挨在玉儿身边,笑道。

「谢谢你,沉璧。」玉儿也笑。

见多尔衮似是还有话要说,沉璧对他的儿女情长倒有些心輭。一个男人即便再令人厌恶,只要是长情的,多数女人总会寄予三分同情。「贝勒爷,沉璧先至外边熟悉一下环境,马上就来。」

他颔首,「你去吧。」

未免隔墙有耳,她还是得提点着他。她小声在他耳畔道:「这儿是四贝勒府邸,凡事还是长话短说得好。」语毕便走出大厅去了。

沉璧前脚刚走多尔衮就关心问道:「玉福晋来盛京之後还惯吗?」

玉儿勉笑道:「和科尔沁大草原毕竟有所不同,不过慢慢地应该也就惯了。」

「那……,」他犹豫,终究还是问出口:「皇兄待你,可好?」

她愣怔了一下,点头。「他待我,很好。」

「还有哲哲皇嫂,她定也待你极好。」

「是,姑母待我极好。」

「知你一切安好,那多尔衮就放心了。」他沉吟了一会儿,问:「哲哲皇嫂可在,我去向她请安,顺便和她聊聊。」说完他便转身要走。

她想拉他,却不敢,便直唤他的名:「多尔衮……」

「玉福晋可还有什麽吩咐?」他问。

「你可以不要叫我,叫我玉福晋吗?」她企求。

他的心犹如刀割,却不得不狠下心肠。「你是皇嫂,是皇兄的侧福晋,按礼应如此称呼才是。」

她不理他所言,一个劲儿地哭了。「对不起,多尔衮,我、我是迫不得已的。」她哭得伤心,梨花带泪,泪眼婆娑。

见她哭得泪人儿一般,他的心就要溶了、化了。但他不能溶也不能化,至少现在不能,因为,还有好多事情等着要他去做。

「玉福晋请千万勿要多想,多尔衮对你从无怨怪,相反的,多尔衮希望你能幸福。」

「多尔衮……」她痛彻心扉地唤他的名,她的呼唤之中有着真情挚爱。

「玉福晋若无其他事情,那多尔衮就去哲哲皇嫂那儿向她请安了。多尔衮告退。」他向她行了个礼,面无表情地离去。

见他远去的身影,她心里自是碎成千千万万片。

◆◇◆◇◆

那日,多尔衮向哲哲请过安後,晌午时分便留在皇太极贝勒府邸,和皇太极、哲哲以及玉儿用膳,皇太极命奴婢们备了丰盛佳肴,打算好好宴请多尔衮,兄弟俩趁此话话家常。

席间,多尔衮见皇太极似是略显疲态,便关心问道:「皇兄近日是否过於操劳,见您好似不太精神,是不是身体有何不适?」

「多谢十四弟关心,我身体尚可,只是长年征伐身子有些累了,无碍。」

「是吗?要不请太医诊治一下,有病治病、无病的话就请太医开些强身健骨的方子,补补身体。」

皇太极笑,「真的不碍事,之前太医已经号过脉了。」

「那麽我回府过後便遣人送来精进益补汤为皇兄补身可好?这精进益补汤我长年服用,对身子健康很有助益。」

「补汤倒是好的呀,贝勒爷您就多补补身子吧,」哲哲笑道:「您最近刚纳了玉儿,不为自己想也得为她着想呀。」

玉儿一听小脸泛起一阵绯红,尤其是在多尔衮面前她觉得尴尬至极,且谈话谈到这上头来也未免有些伤他,很想转移话题,无奈喉头一紧,硬是说不出话来。

皇太极以为玉儿害臊,见她如此脸红娇羞模样,倒教他更痴更怜更爱了。

玉儿窃窃瞧向多尔衮,只见他笑不由衷,如此更加令她尴尬不知所措。不得已,只得私下拉拉哲哲的衣袖。

哲哲懂她意思,掩嘴窃笑。

皇太极的手却在桌底下拉过玉儿的手,再看向多尔衮。「多谢十四弟盛情,那我就不推却了。」

◆◇◆◇◆

翌日清晨,沉璧一早就在玉儿的寝室外候着。不一会儿,她听见房里有动静,是皇太极说话的声音。

房里,皇太极和玉儿双双如并蒂莲般地躺在床上,他强有力的臂膀给玉儿枕着。

玉儿总是背对皇太极,似是一副娇羞模样。

皇太极将她扳过身来,迫她非要面对着他。「玉儿,咱们成亲好一阵子了,你对我,还这麽羞吗?」她对他总不迎不拒。虽然她每次都顺着他,但他是男人,多少总希望能得到她的热情回应。

「是玉儿服侍不周,请贝勒爷莫要见怪,玉儿、玉儿……」她支吾着不知该如何是好。

「欸,别急别急,我这不是在怪你,我只是……太在乎你、太爱你了。」

当她听见他说「太爱你」这三个字时,心里是颇有些感动的,他可是叱吒风云,战功彪炳,人人尊敬的大金国四贝勒爷呀。他如此恩宠她,想来她是福气的。「贝勒爷希望玉儿如何,玉儿自当听从贝勒爷吩咐。」

他笑,捏了她的鼻子一把,心想罢了,这就是玉儿,是她的个性。他就喜欢她如此不刻意讨好。加上她尚且年轻不到及笄之年,难免羞涩腼覥也是情理之中。「这种事何来吩咐之说?况且你是你,只管做你自己就好。」

听他如是说,她心里愈发动容。他像朋友、像长兄、像父亲,然而事实上此刻他是她的夫君、她的天,他与她之间的关系已亲过多尔衮,再不容她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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