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叫作笑?
想起妈妈的笑容,我清楚的知道那抹微笑并不是为了我而笑。是为了她现在最爱之人而笑的笑容。不一样……那股感觉就是不一样。
没有人可以代替任何人,别人也没有办法成为自己。自妈妈去世那时我就非常清楚这一点,只是,有人不清楚。就像是不愿去面对一样,恍惚中,把别人当成了是自己最重要之人。
我永远忘不了自己的身份,总是在警惕自己,我只是个累赘。
东方企业大楼内。
「来,企划书。」来到东方蓝的办公室内,东方羿将他思考许久的企划书交给东方蓝。
拿到企划书的东方蓝翻了翻文件。「看似不错,我跟爸爸商量一下。」他满意的笑,就是喜欢弟弟做事快速这点。
「谢啦。」答了声谢,东方羿直接坐在一旁的沙发椅上,还翘起二郎腿。「大哥,你觉得……这样真的好吗?」东方羿问了一句意思有些模糊的话,让东方蓝站起来,并且到一旁倒了杯咖啡给东方羿,并坐在他的对面。
「没有想到你也会问我这种问题呢!你想听到怎麽答案呢?我们都知道,这个家早就不正常了。不只你,我也一样。明明知道我做出的决定会伤害到堂雪,但是,堂雪却是温柔的接受我,并且肯为了我付出,我想我这辈子都对不起她吧。就正如我们兄弟一样,明明是兄弟,羿的母亲和我及辉不一样,羿也很努力,但是啊,父亲很担心你和辉的感情不好呢。」说到最後,东方蓝还是笑了几声,看着眼前这位同父异母的弟弟,他不排斥这位弟弟,反而喜欢他的个性和工作能力。
「我没有说讨厌二哥,是二哥单方面的厌恶吧?况且,我们个性和想法也不太合。说到底,我还是比较喜欢跟大哥你一起工作呢!」喝了口咖啡,东方羿嘴巴这样说,其实心中还是有另外一个更重要的原因。
「因为小柔吧?」这五个字从东方蓝的口中露出,也让东方羿停止了动作。
「你发现了吗?大哥。」东方羿反问。
「我好歹也是你们的哥哥,这样的事我怎麽会没发现?辉那小子喜欢小柔,从他的态度看就知道了。所以他才一直没有办法和女性长时间交往,毕竟他整颗心都在小柔的身上。而羿你……也喜欢小柔吧?要好好照顾她喔!因为……」话说到这,断了。
「因为怎麽!?」紧张的东方羿想要听到後头的话,紧张的询问东方蓝。
「小柔还在害怕面对当年所发生的事情。」
「当年所发生的事……」口中喃喃地反覆东方蓝所说的话,一时之间,那时的画面拥入脑海当中。
「当年,小柔来我们家时,她因为自己的身份而对我们所有人拉起警戒线,唯一能够和小柔谈心的只有堂雪。可能是因为堂雪是一位女性,加上堂雪的个性,所以小柔才肯放松自己的心防,最後渐渐地接受我们。但是,小柔一直无法原谅她的母亲。还记得吗?小柔的母亲去世时,她连一滴眼泪都没有落出,反而是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大笑。毕竟……她母亲死,她才满意吧?」沉重的口吻,无奈般的眼神,东方蓝想起当时情况,说怎麽都无法忘记。
「我知道……当时父亲还担忧的要小柔去看医生。只不过……小柔拒绝了。」
「所以,小柔还是在怕,在她的内心深处总是在害怕,不要离开……不要抛下我……为什麽只剩下我一个人……我不要一个人孤孤单单的。」
「可是父亲很爱小柔呢!」冷哼,东方羿还是没有忘记那时的表情,还有一次又一次所要面对的痛苦伤痛。
「父亲有把小柔当成是自己的女儿吗?根本就是把小柔当成是小柔的母亲吧?」
叹气。东方羿整个人靠在椅背上。「真的是非常可悲的家庭呢!外表如此光鲜亮丽,内在却是这样黑暗沉重。」
「每个人都付出代价啦,不是吗?」这句话让东方羿沉默了。所谓的付出,他又付出了些怎麽呢?
「羿,我一直很想离开这样的日子,只是,我没有办法离开。我想,每个人都是一样的吧?肩上的压力太大了。」
没有人懂得……在表面的背後是带了哪些痛苦?如果,能够做出选择,能够解答出答案的话,我们又会怎麽说?又该如何去解释呢?
「大哥,你觉得小柔到底是怎麽想的呢?她为何要一直伤害自己呢?」顿时,东方羿突然一问,让东方蓝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弟弟。
「你怎麽这样问呢?」东方蓝反问,只看见自己的弟弟的表情带上一丝沉重感。
东方家,东方霸的房间内。
「幸……」东方霸看着眼前之人,轻喊了他这辈子最爱之人的名字。
看着眼前的父亲,听着他口中所喊的名字,东方柔一脸笑容的走到东方霸的面前,伸出自己的双手捧住东方霸的脸蛋,将额头轻轻的靠在东方霸的额头上。
「是的,我在这……我是幸喔。」甜腻的声音,温柔的动作,这都是她母亲最喜欢做的一举一动。
「还好你还在,如果你也消失了,我该怎麽办?」东方霸激动的抱住东方柔,大喊似的宣示这一切都是属於他的!他不要失去,他要一辈子拥有。
「人都是会死的,不知道吗?」离开东方霸的怀抱,东方柔退了几步。
这时,东方霸像是懂了似的,没有任何的动作,就这样看着『幸』走出自己的房间,随後,关上房间门。
走出房间的东方柔深呼吸,她来到客厅,也刚好看到回到家中的东方羿。她开心的来到东方羿的身旁,笑容满面的站在东方羿的面前。
「发生了怎麽事?怎麽看你一脸开心的样子。」摸摸她的头顶,东方羿好奇的问。
「没有啊!看到你回来我就很开心。」摇摇头,东方柔拉着东方羿就往屋内走进。
看着拉着自己的东方柔,东方羿脑海所想的都是今天东方蓝对自己所说的话,而且,如果他刚刚没有看错的话,她是从父亲的房间走出来的。
东方羿被东方柔拉到自己的房间里,并且被东方柔推倒在床舖上面。
「刚下班,休息一下吧。」一脸温柔的表情,柔美的声音带了点无奈的口吻……
顿时,东方羿拉住想要离开房间的东方柔的手。「你刚刚是不是从父亲的房间走出来对不对?我说过了,这样只是让自己痛苦而已。」东方羿叮咛着,却也让东方柔的脸部表情有了些变化。
「可是,这却是我能够在爸爸面前待下去的唯一理由啊。」浅浅一笑,东方柔甩开东方羿的手,转身直扑上东方羿。
被压住的东方羿伸出自己的手抚摸上东方柔的头发,他叹气。「那就不要这样做啊,笨小柔。」听着细细声的哭泣声,东方羿真的舍不得。
当年,母亲去世的时候,我整个人的心都崩溃了。但是,我却没有办法为了母亲的死亡而落下任何一滴泪水。我这样的举动让东方家的人感到不可思议,尤其是爸爸。为什麽我哭不出来?我内心也猜测的到真正的原因。
当年母亲决定要和东方霸在一起时,我就知道我对东方家而言只是个累赘。要不是有我母亲的关系,我想我这个人有存在感跟没存在感是一样的。毕竟,我跟他们东方家的人根本没有任何的关系,只是名义上的妹妹。就是如此的简单两字!
所以,当我跟着母亲来到东方家时,我便跟大家拉起一条能让我安心的警戒线,我想保护自己,不让自己受伤害。事实是……我不想看到母亲和东方霸幸福的样子!我好想破坏他们!想要把那幸福的笑容给毁灭掉!
所以,母亲去世时,我没有落下一滴泪水,反而是在房间内开心的大笑出来……
我觉得,我有一股想法……
啊!我终於自由了!我替我死去的父亲灭了他最爱的妻子,背叛他的老婆。
夜晚,旅馆,房间内。
「听说之前大家都不看好的加拿大那件事,羿把他处理好了,蓝也看到资料,听说处理的很好。」坐在床沿上,冬堂雪看着还躺在床舖上不肯起来的东方辉,她无奈的一笑,整个人缓缓的压上东方辉的上头。
「是喔。」很随便的回应了声,东方辉一把将冬堂雪拉扯住。「反正我还是不看好看件案子,所以我也不会管。」
「别这样说吗。」轻轻的回应,冬堂雪亲吻了下东方辉的唇,满脸微笑的走下床舖,穿上一旁的浴袍,绑上带子。
一看到冬堂雪那身影,东方辉马上走下床舖,从冬堂雪的後头抱住冬堂雪。「怎麽了?」被抱住的冬堂雪问了声,回头看了东方辉。
「没有事。」低下头,东方辉的手扯开浴袍上的蝴蝶结,一把拉下冬堂雪的浴袍。
「辉……?」冬堂雪没有拒绝,只是好奇的怀疑,因为他们才刚刚结束床事,自己正要准备到浴室冲澡。
东方辉没有停止动作,他一手探入冬堂雪那还很湿润的私密处,另一手抚摸着东堂雪的双胸,引起冬堂雪一阵阵的兴奋。
「刚刚才结束,这里还很湿吗。」东方辉邪笑的说,将手指探进柔软中,慢慢的来回抽动。
「辉……啊……啊……嗯……」面对东方辉的爱抚,冬堂雪忍不住的淫声从嘴巴中露出,她想忍住声音,却还是没有办法,只能沉沦於这场欢爱中。
「我知道你想要。」从私密处抽出手指,手指上沾湿了许多他们刚刚欢爱中所留下的液体,东方辉才满意的将冬堂雪拉到床舖上。
「套子!辉……」刚刚有几次没有用保险套,还有理性的冬堂雪马上叮咛东方辉。
「没关系。」压上冬堂雪,东方辉才没有想那麽多,拉开冬堂雪的双腿,一股作气的将自己的炙热送进冬堂雪的私密处中。
「啊……嗯……辉、辉辉……」冬堂雪一连喊了好几声东方辉的名字,张开自己的双手揽住东方辉的颈部,双脚也缠住东方辉的腰际,好让他可以尽情的占有自己,让自己可以一直疯狂,忘记一切。
「真淫荡……」笑了声,东方辉低头吻住冬堂雪的唇,脑海所想的却不是东堂雪。
他想着……现在在他身下的人是东方柔,她喊着自己的名字,希望自己可以更加用力,可以让自己更加兴奋。听着她嘴中喊着自己的名字,自己也清楚的知道她的身体正在配合自己的摆动而摇晃着,嘴中喊出一声声淫荡的声音,让自己更加开心,更加兴奋……
「不行了……嗯……啊……」冬堂雪摇摇头,含着泪水的双眼看着东方辉,她脸红的喘气,抬头吻住东方辉的唇。
「放心。」用力的摆动,每一次都命中冬堂雪最敏感的地方,让冬堂雪的娇淫更加大声,缠在东方辉背後的双手也划出了一道痕迹出来。
「……辉……啊……」喊了声,冬堂雪无力的躺在床舖上,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退出自己的炙热,东方辉看了一脸疲累全身无力躺在床舖上喘气的东堂雪,他突然让自己回到现实当中……
「我根本没有爱你,大嫂……」在东堂雪的脸颊上落下一吻,东方辉直接说出。
这时,冬堂雪缓缓的睁开双眼。「可是你现在爱我啊……」并且露出满足的笑容。
这时,东方辉站起身,脚步就往浴室的方向前进。
听见关门声,冬堂雪才忍着全身的疲累坐起来。她从一旁抽了几张卫生纸擦拭一下自己的私密处,想着刚刚的事,却笑了。
「真是的……就不怕怀孕吗?」她问自己,没有回答。
冬堂雪很清楚,自从她决定嫁入东方家的那一刻起,她就跟自己说清楚了。这个家根本就不正常,自己也是。明明自己的老公爱的不是自己,自己却为了某个原因嫁给他。明明自己爱的人是老公的弟弟,为了自己的慾望,和自己所喜欢的人欢爱,然而,自己所喜欢的人并不是自己。
而是,那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