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为雪天跟伊风的接文
「我要强暴你!」圆堂加农脸上认真的模样和嘴里说出的话彷佛是两码子事。
帕达普无言的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圆堂加农,有点搞不清楚现在发生什麽事情的感觉。
他只记得今天和往常一样,操练了一整天,依旧是让自己精疲力尽的回到自己专属的房间。
只不过今天一直有一件事情让他觉得好像哪里怪怪的只是一直想不起来……不过他现在知道了。那就是加农今天居然一整天都没来烦他。
「帕达普!你有听到吗?」看对方好像思绪不知道飘到哪里的模样,加农弯下腰在身下人的颈侧边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顺利的引起对方的注意。
帕达普暗自叹了口气,抬起手推开那颗有着浅墨绿发丝的头颅:「圆堂加农,现在很晚了,别闹快回去。」
加农微微鼓起腮帮子,不满地看着帕达普:「我们一天没见你你就知道赶我走?」
帕达普看进加农不带一丝杂质的眼眸,完全想不透爲什麽拥有这种眸子的人性格却是这麽恶劣。帕达普抿唇,手脚的酸痛让他难得的不想放任加农,他只想好好休息以应付明天的操练。
「别闹了。」帕达普加重语气,重复道。
看着帕达普脸上严肃的表情,加农嘟起嘴。突然脑中想到了什麽让他的眼神闪过一丝精光,他一脸无辜的开口,「那一个吻就好了。」
「什麽?」
加农倾身将两人的距离瞬间贴近,帕达普甚至可以感觉到对方鼻间呼出的气息:「就给我一个晚安吻就好,吻完我就回去!」
感觉到对方莫名的坚持,帕达普想,与其让加农在这里死缠烂打的烦半天,不如就应他的要求然後赶快让对方滚蛋。
暗自做完决定以後,帕达普便二话不说的抬起手往加农的後脑向下压,让自己迎上对方的唇。
加农似乎是有些讶异於对方的主动,不过他马上得了便宜又卖过的伸出舌头滑过帕达普的唇缝,然後探入对方的口腔里开始肆虐。
感觉到加农那软软的舌尖舔过牙床、齿间,接着卷上自己的舌头开始吸吮着。两人在小小的口腔里,缠绵。
专心在对方这浓浓的晚安吻里的帕达普有些晕晕然的,似乎隐约感觉到自己原先放在对方头上的手被拉到了自己上方,他没有心思去在意,也无力去理会。
忽然间,帕达普耳边响起了喀的一声,那声音熟悉的让他有了一种不妙的感觉。他伸出手想推开对方,却意外的发现自己的手居然被剥夺了自由!?
「你被我吻到有感觉了,对吧!」抬起身,两人分开的双唇间还牵出一丝淫靡的气息,加农舔去自己嘴边的口水,漾出一个得逞了笑容。
「圆堂加农,放开我。」虽然气息还有些不稳,但帕达普看上去还算是镇定。
加农看着眼前自己的杰作;对方平时总是面无表情的脸上有着黝黑的皮肤也掩饰不住的潮红,有力的双手此时被绕过床架的手铐给限制住,动弹不得。
「不要❤」加农笑得像个偷腥的猫儿,帕达普狠狠的瞪着加农,却因眼角泛红而失去原有的阻吓力,反而有着一丝魅惑。
加农呼吸一窒,不由自主地低头亲上帕达普的眼梢,右手解开帕达普的军服。繁琐的军服在加农手下就像普通衬衣般易脱,不消一会帕达普便被加农脱个清光。
帕达普挣扎着,加农的举动冒犯了自己身为军人的自尊,帕达普绝对不容许自己如此狼狈的被压倒在他人底下。激烈的挣扎磨损了帕达普的手腕,看得加农煞是心痛。
「帕达普,你不喜欢这样吗?」加农无辜地问道。
「……」帕达普死抿着唇,目光掠过一抹杀气。
帕达普锐利的目光使加农笑得更欢,加农俯身亲了亲帕达普绑在床头的手腕,压着嗓子在他耳边道:「我要开动了。」
加农将自己卡进对方的双腿之间,俯身在对方那肌肉线条漂亮的身上,舔咬着那已经硬起来像个果实般的乳头。
帕达普的锁骨上有着一点一点的吻痕,沿着胸口直到平坦的小腹都有。他闭上眼睛试图用手腕上的痛楚让自己转移注意力,只是每当加农故意用他尖锐的犬齿去磨蹭甚至是划过他敏感的乳间时他的身体总会不由自主的紧绷。
帕达普紧咬着牙关,不让任何一丝喘息溢出。但被慾火烘烤着的身体却逐渐的升温,额上慢慢的也沁出了汗水。
总算是愿意放开那被蹂躏的红肿的乳头,加农抬起身看着那被自己的口水给沾的一片晶亮的胸膛,似乎更加的可口了。
加农下意识的想去看对方的脸,却发现帕达普像是不愿意面对似的闭上了眼将自己的头给撇向一边,不发一语。
看不见对方那赭红的眼眸里印着自己的身影,加农觉得自己的心口像是少了什麽东西一般,空落落的。
「帕达普...」
加农失落的声音没让帕达普睁开眼睛,帕达普始终没有说话,他知道如果自己张开眼睛的话绝对会看见加农那得逞的笑容,既然如此,他就自欺欺人的闭上眼把一切当成梦境好了。
总是包容自己的帕达普此刻将自己拒於千里之外,加农心头一紧,放软声线又唤了一次:「帕达普……」
「不要不理我嘛……」加农可怜兮兮地说。帕达普冷哼一声,依旧没有开口,任由加农自说自话。
加农皱了皱眉,决定以行动让帕达普开口。打定主意的加农俯下身,捏着帕达普的下颚让他面对自己,伸出舌尖舔上帕达普的薄唇。因为适才热烈的亲吻而略肿的嘴唇在感应到湿腻的物事时下意识地抿紧,不让加农探进自己口腔内。
加农也没有硬闯,舌尖仔细描绘着帕达普的唇形,就像大型狗只般的讨好行为让帕达普心一软,随即硬起心肠继续不予理会。
加农那比自己小上几分的手游移而下,略高的温度使帕达普微微颤栗着。加农盯着帕达普明显已经情动的脸庞,高兴地笑了,蓦地握上帕达普的身下。
「哈嗄——!」帕达普被刺激得猛地收紧指尖,一时压制不住呻吟淌出唇边,随即被帕达普紧紧锁在喉间,化成模糊的低吟。
听到帕达普被自己勾起的呻吟,让加农像是被鼓舞似的更加卖力的去讨好对方。五指包覆住那已经被自己弄的半硬不软的柱身,加农故意将指尖不时的划过对方敏感的铃口,让顶端溢出更多透明液体。
同时加农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的悄悄探入对方双丘之间的小洞,缓缓的用指腹按压着周围,试图想进入到那令人销魂的紧致小穴里。
感觉到对方的意图,帕达普更加绷紧了身子。虽然他被加农的手挑拨的慾火焚身,但还是把持着一丝的理智,咬着牙就是为了不让声音出卖了自己。
他就是不想让那该死的死小孩得逞,虽然自己也没大他几岁就是。
手中的昂扬被自己刺激到呈现出完全充血的状态,直挺挺的柱身不停的从顶端吐出泪珠。听到帕达普逐渐加重的鼻息,加农知道对方已经将近射精边缘,他坏心的故意用手指箍住根部,不让他释放。
这举动果然让对方全身一颤,「帕达普,我想听你的声音…」
他想撕开对方冷静的外表,想听到对方那不同往常的、略带有浓浓鼻音的沙哑喘息。就像个孩子喜欢把玩具拆开一样,他要让帕达普不为人知的一面、他的所有都展现在自己眼前,就只有自己才看的到这样的帕达普,没有别人能窥视到的,只有自己才有。
帕达普通红的眼眸狠狠瞪着加农,这家伙的心思他怎麽可能不清楚,就是因为知道他那扭曲的想法他才不想让他得逞。军人的忍耐力比常人要高,因此即使帕达普的身体不断叫嚣着想要释放,他还是能把嘤咛压下,只剩粗重的鼻息在房间响着。
加农不满地看着帕达普,掐着帕达普根部的手微微使力,声音却是软软的:「帕达普……」
「圆堂加农,」帕达普终於开口了,充血的眸子直盯着加农,依旧冷静无比的声音隐隐带着一丝颤音,还有对加农的失望:「你以後不要来找我了。」
「你说什麽?」加农瞪大眼瞳,难以相信总是迁就自己的帕达普会推开自己,右手一时把握不住力度而握紧。
「痛、放...手...」帕达普痛得眼前发白,因为情欲而染上的粉绯褪得一乾二净。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施以不轻的力道,那痛楚让即使是军人的帕达普也痛的几乎倒抽。
看着眼前自己好喜欢、好喜欢的这个人被自己的举动弄得那张俊脸都痛的扭曲了,加农内心闪过了不舍,却很快的被另一股不知从哪来的怒火给烧昏了头。
「你果然...是喜欢那个人的吧。」
「...你在...说、什啊!」被对方语气里浓浓的绝望震了心弦,帕达普不明白对方说出这句话的意思,正要问对方那是什麽意思的时候,忽然感到下身那令人羞耻的地方传来一股撕裂般的痛,「加农!」
毫无预警的,加农一次探进两只指头,硬是撑开了那乾涩的甬道。只是毕竟那本来就不是用来交合的地方,果不其然的,那未经润滑过的小穴顶多只能进到第一个指节就没办法再推入了。即使如此那撕裂感也够对方好受的了。
看着帕达普因难受而大口大口喘着气的模样,加农忍不住还是抽出了手指。即使他知道对方不会原谅他今晚的恶形恶状,但是加农还是不想弄伤他。
转头看了看房间四周,老实说,军人的房里实在没有什麽有趣的东西。除了几样简单的摆饰和必备的居家用品之外,整个设计讲好听一点几乎可以说是简约风格。
加农忽然看到了桌面上有一瓶营养补充饮料,深紫色的包装袋和方便食用的尖嘴设计。他几乎可以确定那是帕达普特地带回来要给他的,因为只有他才喜欢葡萄口味的。
想到帕达普对他的好,加农忍不住有点鼻酸,但是一想到今天他听到的事情,便又有一股火气升了上来。
他一溜烟的跳下床然後快速的拿了东西的跑回来。帕达普感觉到床舖的震动,有些不解的看着对方的举动,直到看到加农手里拿着的东西,他不禁瞪大了眼。
「住手!你拿那个要做什麽!?」认识加农这麽久的时间,帕达普不会傻到真以为那是他要拿来解渴用的,尤其是在这个时间点。
加农没有理会对方挣扎,他拿起手中的包装用牙齿咬开上头的盖子,二话不说的将约一指宽的开口对准身下人紧闭的小穴,然後用食指和中指拉开一道缝之後,便插到里头接着把袋中的液体挤入。
所谓的营养饮料是一种机能性饮品,军队里时常会有。
它能够很快速的补充人体流失的营养,因此很受欢迎。被浓缩过的营养饮料带了点浓稠,口感滑滑的,有点类似像液态果冻般。
帕达普只觉得股间一阵冰凉感,有一种黏黏滑滑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打了个激伶,接着便是淡淡的葡萄香气在房里慢慢扩散。
加农迅速的挤压完袋中的液体之後便直接丢开,然後很快的换上自己的手指。
这次因为有液体的辅助,两根指头沾了些流出来的,接着稍微用点力就顺利的进去了。
帕达普紧皱着眉头,咬着牙静静的承受这一切。他不知道加农是不是误会了什麽,但是他这次是真的太过份了。
如果说之前那些总是缠住他不放,喜欢跟他撒娇什麽的举动,帕达普都可以当那些只是孩子气罢了,不过这次他不能再心软。
「加农!」打定主意後帕达普喝了一声,曲膝想要攻击加农。加农的怒火烧得更旺,漠视帕达普的攻击,不等帕达普适应便撤出手指,换上自己的昂扬。
手指无法比拟的硕大强行闯进帕达普身体,帕达普痛得血色尽褪,差点压不住痛哼溢出唇边。满目冷漠的加农很是陌生,帕达普发现自己居然有一丝害怕。
身为军人的自己居然在害怕。
「加农……」帕达普勉强稳住因为痛楚而发颤的声线,但加农没给他时间说话——也许是根本不想听他说话,直接将身下送进帕达普体内深处。帕达普一时没忍住,痛哼出声:「唔——!」
过於紧窒的甬道让加农也不好受,但他像是感受不到,只管横冲直撞直叫帕达普痛得快要昏过去。
肉体的拍打声从下半身的交合处传来,一阵阵的钝痛感冲撞着帕达普的大脑,让他只能像只离水的鱼,张大了嘴却仿佛吸不进任何空气。
加农用手扣住对方的膝弯处,大大的拉开帕达普的双脚,这姿势让活塞运动更加顺利。
他看到自己青筋奋起的硕大在对方那被染成紫色、有一种诡异的妖艳感的小穴中进出的样子,加农原先的怒火几乎完全变成了慾火。
他每一次的抽插都像是要连阴囊都挤进去的完全没入,深深的占有慾表露无遗。
帕达普的性器早已疲软的垂在深色的毛发之间,随着肉体被撞击而晃动。下身的毛因为果汁和体液的关系,结成一球一球的,看起来好不可怜。
被手铐限制住自由的双手,手腕处早已被冷硬的金属磨的皮开肉绽,一丝鲜血顺着绷紧肌肉的手臂滑落,在上面划过一条显眼的红。
只是手上的伤再怎麽痛,都没有来自身体内部被侵略、一种浓浓的绝望感来的强烈。
渐渐的,就连身体上的疼痛也都麻痹了。
帕达普睁着没有焦距的双眼,放弃似的没有任何动作,只是让对方在自己身上肆虐。
……这……是最後一次了……加农……
他发现自己居然还有苦笑的力气。
然後他闭上眼。
「不准闭眼睛!帕达普你看着我!」突然下巴一痛,让他不得不将意志拉回眼前。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帕达普觉得加农箝住自己的手有些颤抖。
他看着覆在他身上的加农,似乎和平时有些不太一样。愣了一下,才猛地发现到今天的他原来是少了那抹显眼的橘色。
没有了头带的束缚,让加农的墨绿发丝垂了一些浏海被汗打湿而贴在额际。
往日里总是嬉笑的面容有着他没见过的怒气,眼神里却是浓的像要流出的悲伤。
「看着我,帕达普。」这次是带有哭腔的嗓音,加农张了嘴,嘶哑着喊出让自己不解的话语,「我是加农!不是圆堂守!」
说完,然後就像被抽乾了全身的力气一般,整个人伏在帕达普的身上,抱住。双手力道大的让帕达普的胸口隐隐作痛,但是他来不及去管,因为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先做。
「我知道你是加农,圆堂加农。」帕达普觉得自己在现在这种人被铐着,然後施暴者的『武器』还捅着他的情况下,他居然还能够冷静的去思考整件事到底是哪里出了错,这该不该归功於军队的训练有素?
「放开我的手,加农。」
「……」墨绿色的头颅用力的甩动。头仍然是埋在自己的胸前,帕达普看不见对方的表情。
「你想让我讨厌你吗?」
「……」这句话似乎起了作用,加农闷闷的声音里有着很重的鼻音,「可是你已经讨厌我了…」
「你先跟我说你为什麽要做这种事?」
沈默了一会,加农才终於放开抱住他的双手,把自己的上半身撑起,抬起头看着躺在自己身下被折腾到都出了一身冷汗的帕达普。
加农张开嘴,先落下的却是眼眶里盈满的泪水,声音有满满的哽咽。
「我喜欢帕达普,我不要你被抢走。」明明都已经是个20出头岁的青年了,但是那张娃娃脸总是会骗人。加农哭泣的脸有满满的稚气,就像个小孩一样,如果帕达普没看过他耍手段时露出的算计笑容的话,估计也是会被骗的那个。
不过帕达普明白加农现在的眼泪跟以前假哭的不一样,认识他这麽久,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这样子无助的像个孩子的加农。
不自觉的,他放轻了说话的口气,「被谁抢走?」
「……你无论如何都要接下保护的任务,是因为……你喜欢曾爷爷……对不对?」虽然是疑问句,却是用肯定的语气说出口。加农低着头,眼泪不停的往下掉,看起来无辜极了。
帕达普听到让加农做出这些事情的背後原因之後,刚刚被对方哭泣的脸而引发出的怜惜感完全都变成了怒火,他发现自己竟然笑了出来。
「加农,放开我的手,否则我就硬扯到手断了为止。」他再重申一遍自己的要求,话语中的坚决有一种不容许他人反对的强悍,低沉的嗓音一字一句的吐出,「你知道我一向说到做到。」
加农听到对方的话愣愣的抬起头,泪水顺着重力滑过脸颊滴落。当他视线接触到帕达普伤痕累累的双手时,才像是回过神来似的,手忙脚乱的拿起钥匙开了锁。
看着帕达普慢慢的举起手,转了转关节让麻痹的双手重新畅通血管,加农怯怯的开了口,「对不起……帕达普,你的手……」
说完,眼泪又掉了下来。
帕达普确认完他的手能自由行动之後,对着对方说了一句话。
「牙齿咬紧!」
加农还没反应过来,只见帕达普右手握拳朝他的脸就是狠狠的一记重击,脑子登时哄哄作响、一阵晕炫。
「这样就跟你扯平。」甩甩手,果然刚结痂的手腕伤口又裂开了,红色鲜血顺着手臂流下。
「我接下任务是因为如果没有圆堂守就没有你,如果你有闲功夫在那边乱想,那你就不要来烦我。」把胸口闷住的怨气一口气说完,帕达普才觉得自己对今晚的遭遇终於舒畅了一半。
等不到对方的回应,帕达普没有在意那流血的伤口,他看了眼被打的头都偏到一边去的加农,久久都没有动作。
他忍不住皱起眉头,下意识的看了一下自己的手。
是不是、他打的太用力?
帕达普刚这样想,加农忽然像是回过神的抓过自己的手,二话不说就伸出舌头从手肘处由下而上的舔去血渍,然後用嘴唇轻轻的碰了碰伤口。
加农的嘴唇有着深深的齿痕,可以想像方才他是怎样咬着自己嘴唇来对自己施暴。突兀的触感触碰着自己伤口,帕达普的手腕微微刺痛着,但他没有抽回手,瞳眸紧紧盯着加农。
加农眼角还泛着水光,清澈的眸子回望着帕达普,然後低眸伸出舌尖舔着帕达普的伤处。帕达普皱了皱眉,说:「急救箱在左边的柜子里。」
「我的口水也能消毒。」加农不肯离开帕达普身旁,撒娇的模样总算让帕达普安心下来,这才是平日没心没肺的加农啊。
帕达普没说话,默默盯着加农,盯得加农直心虚连忙要下床去拿急救箱。
还未完全疲软下来的性器从体内滑出的感觉无比鲜明,帕达普在毫无预警之下一声闷哼冲出口,加农这才注意到帕达普下身垂着的小可怜。
他满脸不舍的看着被自己蹂躏的红肿的穴口,用手指按按,渗出的液体里幸好没有看到血丝。
帕达普反射动作的颤了一下,怕对方再作出什麽出乎意料的举动,赶紧抓住加农的手,摇摇头。
「对不起……这里还很痛吗?」
说不痛是骗人的,帕达普到现在都还能感觉到从那耻於开口的地方,还传来的阵阵抽疼。看了眼加农,刚刚被自己打中的脸颊红肿成一片,嘴角隐约有黑青的趋势。
他叹了口气,终究还是伸手抚上对方高高肿起的侧脸,「我刚说过了,跟这拳扯平。」
加农一言不发,只是轻轻抓起帕达普覆在自己脸上的那只手,然後放回床上後就翻身先跑进盥洗室里弄了条拧好的湿毛巾,开始替对方打理身上的黏腻。
看对方手脚俐落的连床单都卷一卷扔去洗,让加农大致清理过一遍之後的身体总算是比较清爽一点,虽然隐密处还是有种隐约的异物感,但是帕达普已经累得不想去管了。
「加农。」帕达普看着加农在的身影,不自觉地开口:
「不要再胡思乱想了。」
加农愣了一下,弯唇笑了,抱着急救箱回来,那眸子晶亮得让帕达普几乎不敢直视:「嗯。」
满目喜悦的加农让帕达普的表情柔和下来,微微露出笑意。加农看得眼睛一亮,笑容染上一分狡黠,挤到帕达普身旁,说:「帕达普,我们继续吧?」
稍微有脑袋的都知道加农指的是什麽,帕达普笑意一僵,随即冷冷地瞪着加农:「这几天都不要碰我。」
「帕达普……」加农可怜兮兮的看着帕达普。帕达普撇过头,抽过加农准备开始包紮的手,侧身躺下,不想理会加农的意欲很是明显。
加农看着帕达普光裸的背,眼眸有着隐隐的慾望。加农闭了闭眼,取过新的被单,轻柔的盖在帕达普身上,在抽身离去前在帕达普背上亲了一下,说:
「晚安。」
帕达普没有回应加农,加农也没泄气,关了灯拉开房门就要踏出房间。就在加农关上门前的一刻,黑暗的房间内传来一把低沉的嗓音:
「其他事,等我伤好了再说。」
「你说的喔!」和承诺没两样的话让加农眉开眼笑着,知道帕达普没有生气便故态复萌,在门前转身重新扑上帕达普:「帕达普我们一起睡吧!」
「滚出去!」
帕达普现在很後悔刚才没有细想便说出口的话。
可是已经太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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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徵求加农×帕达普的同好!!!
这对应该比豪风还冷我最近才下坑就已经码H了是怎样XDDDD
都是雪天害的(大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