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当慕容楚醒过来的时候,他有些疑惑自己为何会一丝不挂地躺在屋内的拔步床上,不过昨日发生的一切都因为药性的关系,让他记不太清楚,就算想了解也无从追究起。
揉着好像是受了风邪而隐隐发疼的额头,尚未完全清醒过来的慕容楚竟感觉自己浑身上下宛如被人给拆解过般,处处都酸痛难耐。尤其是在他的腰、大腿和屁股之间,都有着格外的不适感。
腰与大腿顶多就像是运动过度一般,充斥着无力感,但是他的屁股却……
等等!……屁股?
随着意识触及,慕容楚这才发现自己的屁股里有着宛如被烈火灼烧过的热痛楚,而那异样的肿胀感就好像他正被什麽庞然大物给入侵、蹂躏一般。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慕容楚告诉自己这一切都只是梦,纯粹只是想太多罢了!但是当他下意识地夹紧屁股,这才发现──
见鬼的这些竟然他娘的都是真的!
瞬间清醒的慕容楚立刻发现一个可怕的事情,那就是他现在正被同样赤身裸体的南宫阳给搂在怀里,而两人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竟然没有因为睡梦而分开,仍旧紧紧地相连着。
因为一般健康男性皆有的晨间正常反应缘故,即使南宫阳昨日已经发泄了不知道多少次,慕容楚还是觉得自己体内的东西宛如一根烧红的巨型烙铁棒。
根本他娘的就是个坑人的折磨。
「……混帐下作种子。」十分难受的慕容楚,咬牙切齿地骂到。
慕容楚尝试着要放松自己的屁股,让那人可恨的火热巨物可以从自己体内退去。但是毕竟他的身体是真的已经给南宫阳弄到发软无力,尽管他努力了好一阵子,把汗都沁出了不少,也还是不见半分退出的迹象。
盛怒的慕容楚看了看抱着自己的南宫阳,一想到自己现在让他害得宛如身处在炼狱一般,而身为手恶的那人却抱着自己睡得香甜,脸上还挂着心满意足的微笑,他就感到万般的羡慕忌妒恨。
下意识地,慕容楚就抬起手肘向後,朝那人的胸膛重重一击。
「呃啊……!」
谁知当慕容楚的肘击成功打中南宫阳的胸口後,两人却同时发出了惨叫。南宫阳是因为美梦正酣,毫无防备的被人偷袭得逞,一时惊吓;慕容楚却是因为在南宫阳吃痛的同时,刚好牵连到了两人正紧紧相交的部位,使得深埋在慕容楚花心的擎天巨棒狠狠地顶了一下,搞得慕容楚痛苦难耐。
「呜嗯……」收回紧紧箍在慕容楚腰间的双手,南宫阳揉了揉胸膛。其实没有受到多大伤害的他连眼睛都懒得睁开,就开口嘻皮笑脸地调戏道。「娘子!你这可是谋杀亲夫!」
「娘你姥姥!」让刚才那一顶给弄得疼痛难耐的慕容楚恼怒地啐道,不过有了经验的他怕会再次影响了两人连动在一起的部位,搞得自己凄惨无比,倒是不敢再攻击南宫阳。
「欸!你说这话可不对啦!我们可是已经成了夫妻,那麽我姥姥不就是你姥姥吗?你这子说话,可是在骂太皇太后呢!」故意找碴的南宫阳知道慕容楚绝对没可能在口头上争赢自己,肆无忌胆地辩驳道。
「……王八乌龟!」让南宫阳抢白的慕容楚哑口无言,只得恨恨地骂道。
「啧啧!这可是你的不对啦!咱们俩人才在一起没多久,你怎麽就红杏出墙啦?」南宫阳一手支着颐卧在床上,脸上露出一脸被深深伤害的痛苦表情。
「关我啥事?」慕容楚翻了翻白眼,不爽的问到。
「哼!你若是没偷人,身为你相公的我又怎会做王八呢?」南宫阳冷笑了一声,厚脸皮的反问。
知道自己这样和他下去,不但吵不赢,也解决不了自己现在问题的慕容楚,决意把话题岔开来。他不再接下去回答,胀红着脸对南宫阳大声道,「不要在那边耍嘴皮子了,还不快点你那该死的……的东西……给我拔出来!」
「蛤?你要我拔什麽啊?」就算换个话题,南宫阳也没有落在下风。他装作一副万事不知情的样子,却又在问话的同时故意向前顶了顶。
「呜……啊……」昨日过度的激情让慕容楚的那里给弄出了一些撕裂伤,一被南宫阳这样乱顶,自然是不经意地碰着了伤口,令慕容楚痛苦难当。「……别……别玩……啊!……快出……去!」
「我哪有玩啊?嗯?」南宫阳一边否认道,一边伸手绕道慕容楚胸前去逗弄他挺立的蓓蕾,神情自若的撒着谎。
「不……要闹……了……啦!……快……点拔……出……出来!」痛到令慕容楚已经懒得和南宫阳争辩,他只能紧紧地咬着牙根,奋力地忍受着下身那如同刀割的痛苦。
「好啦!是、是!」发现慕容楚竟然痛得背後一片汗涔涔,且人又颤抖个不停,想起自个儿昨日已经疯狂地折磨了他一宿,南宫阳终於良心发现,停下戏闹的的动作。
毫无经验的南宫阳依言,毫不留情地把自己被慕容楚下头小嘴紧紧含着不放的坚挺硕大猛地一抽。
「喔!肏!慢……慢一……点!疼!疼!」没想到快速抽出的摩擦竟然也会带来新一波的苦楚,只见慕容楚的双手紧紧地掐着床上的垫着的被襦,极力克制不让自己给痛晕了过去。
「唉!娘子你一下要我快,一下要我慢,可真是让为夫我难以伺候啊!」纵使看见了慕容楚疼得快昏厥的样子,可是南宫阳就偏偏还是忍不住要贫嘴几句。
不过幸好他也只是嘴上说说,身下的动作倒是真的放慢下来。
这次南宫阳一寸一寸的缓慢移动着,没想到他一向引以为傲的惊人尺寸,反而令他耗了许多时间,才终於退了出来。
瞥了一眼慕容楚的下身,南宫阳只见被索求过度的红肿小嘴张得甚开,宛如一朵被强迫绽开的花,看起来是无法在短时间内合拢,且不断有红白交杂的粉色液体从内汩汩流出。
「……呜呜……呼呼……」即便南宫阳已经把他那骇人的凶器从慕容楚的体内退去,但是体内残留的异样疼痛肿胀感,就像是外边的小嘴一般,也是轻易地无法止息。
而方才里头有东西倒还好,感到不舒服的时候尽管用力夹紧,多少可以缓解一下;现在这样,里头空无一物,偏偏又想要像方才那样夹紧,反而搞得他更加不舒服。
见到慕容楚痛苦地在床上呻吟的样子,南宫阳忙从他身上跨过去,翻下床去将昨日咨意扔在地上的衣衫艮随意地罩在身上。
穿好衣服的南宫阳走到门边去,他将门向外微微地推开一道缝,大声地唤人让丫鬟去打些温水给他。南宫阳让人在门外将水捧给他,自己捧进房内,用脚带起房门後,将一脸盆温水给放在床旁的小几上。
南宫阳拿起昨日竹篮里放着的毛巾沾了些温水,将慕容楚的双腿分开露出那饱受蹂躏的可怜地方,温柔地替慕容楚的下身细细擦拭着。
在心中暗暗埋怨自己昨天似乎做得太超过,有些心疼的南宫阳略微歉疚地问到。「娘子你……还、还很疼吗?」
「你他娘的让我捅捅看啊!」慕容楚怒极反笑,瞪着那一双巧兮倩兮的眸子,操着昨夜叫得有些沙哑的嗓子,紧紧地咬着牙关,忿忿不平地说道。
「我才不要!」完全不打算考虑这项提议的南宫阳几乎是在听见的当下就立即出口回绝,脸上露出一副打死他都不可能的表情。
「那就闭嘴,不要吵!」慕容楚忍着下身传来的阵阵麻痒感觉,装着凶狠的口气说道。
南宫阳倒是真的安静了,替慕容楚做完简单的清理後,他便从竹篮里掏出另一方药膏,用手指轻轻一抹,就将它匀在慕容楚仍就红肿的小嘴上。
「……呜呜……你……你给老子……抹这啥……玩意……」突然下身传来一阵冰凉,昨日不断吃亏的慕容楚急着问到。
「消肿的药膏,这样才会好得快。」南宫阳慢条斯理的解释道,涂药膏的手指却带着些许恶趣味的在慕容楚的小嘴里进进出出。
「要就给老子好好弄,不要在那边趁机玩弄老子!老子想要睡觉!」对於南宫阳趁机的挑逗行为,慕容楚半是害羞半是生气地说道。
「是!是!」南宫阳抽出手指,反手就在慕容楚白嫩嫩的屁股上一拍。「这不就好了吗?」
「哼!哼!」反正吃也被吃掉了,慕容楚也懒得和他争。挣扎着并拢被打开的大腿,硬是忽视仍然传来不少痛楚的臀部,慕容楚翻过身去,自暴自弃地说道。
看见慕容楚这样的反应,南宫阳感到有些好笑,就在他打算要走出房间,让慕容楚好好休息之时,却又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他回过头来,搔了搔头说道。「呃……可是,我们今天要回门欸!」
「回你妹。」给南宫阳折腾一宿的慕容楚顺手拾起床上多余的引枕,看也不看地便朝着传来南宫阳声音的方向丢去。「老子让你这样瞎搞了一晚,你还指望我能下床不成。」
身为罪魁祸首的南宫阳自知理屈,词穷的他只能侧身闪过慕容楚扔来的引枕,搓着双手乾笑着任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