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里,床上的两人交织着,享受做爱的欢愉。
彻谷一次又一次猛烈进攻着,我觉得整个人就像着火一般,燃烧着。
随着粗略的喘息,空中蔓延着淫糜的气氛。他反覆的亲吻着我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不断挺进,坚固的床竟因他的撞击而剧烈晃动。
大量的淫水办杂着精液,将洁白的床单染成了深色。彻谷抱着我,怜惜地揉揉我的头发,轻声的问:
「为了一个想杀你的人,可以做到这种地步?」
他的声音充满了不舍,夹带着一丝责备。
「我......唔......嗯!」不等我回答,他用吻覆上我的唇。
良久,他才松口。
「伯父伯母呢?」我有点撒娇地问,想转移话题。
他的胸怀,真温暖。
他深情地亲了下我的额头,说:
「他们去旅游了。」听了他的回答,我放心多了,我可不希望我这副模样被人看见。
然後我想到我父母,慌忙的问:
「完了,我爸妈还在家!」我起身,胡乱抓了一件衣服就要往身上套。他却一个反手,把我拉回他的怀中,安抚道:
「我叫人把你妹送回去了,也打电话跟你父母说你住院了。」他边说边把方才得蜜液涂在我的菊穴上,然後将一个震蛋塞进去,我「啊」了一声,不满的说:
「你干嘛?」
他微笑说:「这是代价,你明天一天都要带着它。」
「可是明天要上......啊嗯!」他按下开关,我禁不住的发颤,他把我在他的腿上。趴在他的腿上,我已无力反抗了。
他露出天真的笑容,手却伸到了蜜穴口,拨弄一番後,将手指伸入内壁刮着。我再次放浪的吟叫:「啊!啊呀......啊!」
夜晚,是我和他的「亲热时间」。
一早,我艰难的缓慢朝学校前进。塞在菊穴中的异物震得我浑身颤动。好死不死,我最好的朋友早苗奈美给了我一个扑抱,差点让我飙泪。
「早、早安啊...奈、奈美。」我咬牙说。
「咦,梅,你看起来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她热心的说。
「我......」拜托你,不要再逼我说话了!
「我带你去保健室。」不容我多说,奈美强行把我拖走。
到了保健室,她便帮我去向老师请假了,我躺在床上,偷偷将内裤拨开。
哇,全湿了!
我无奈地叹口气,只好睡觉了。
恍惚间,我感到有重物压在我身上,猛得睁眼,是白石彻谷。
他牢牢的抱住我,用诱人的声音朝我耳朵吐气:
「小宝贝,醒了啊?」手粗鲁地将贴身衣物撕开,将震蛋拿了出来。
「唔!」好痛!
「啧啧啧,湿透了呢!菊穴正在缩放唷,想要吗?」他迅速把一个要放入我的口中,摀住我的嘴,迫使我吞下。
我全身发热,要,我想要!
我贴在他身上,渴望的看着他。
他坏坏一笑:「这里是保‧健‧室喔!」
我只好硬将他的裤子拉链拉掉,掏出他的硕大,胡乱对准自己的洞口,直直坐下去,烧烧得到舒缓的声音从口中窜出:「啊......」
他反过来压住我,说:
「这药真有效,马上就起效果了!」他赞叹着。
尽管对他下药的手段感到不耻,身体却诚实的扭动着,想藉此得到快感。
将炽热抵在菊穴口,每次只深入一点,不肯贯穿。
我只好哀求:「给我...拜托...」
看到我慾火高涨,他坐起,一为身常得看了我一眼,将我抱起,使我趴在床上,抬高我的屁股,给了我痛快。
每一次的撞击都深到最底。
樱,站在窗外拍摄着。
那时的我,怎麽也想不到,这,只是她复仇的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