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囚夜 — 囚夜...61~65

正文 囚夜 — 囚夜...61~65

第六十一章

夜月皎洁,万籁俱寂,昏黄的烛光边映照着一对相互依偎的人影,司律奶白光滑的肌肤浮着一层绮丽细汗,他整个人几乎虚脱的靠在一堵略嫌冰凉的厚实胸膛上,口中微喘,星目半掩,慵懒的体态有一股说不出的暧昧风情,男人的自制力可是一碰到他这副模样就会土崩瓦解的阿。

「累了?」明知故问,枭亲昵的唇蹭在情人耳边,一只狼手还流连忘返的抚着被他调教的极为敏感的诱人身躯,惹起一阵阵余波战栗。

美目忍不住瞪了男人一眼,虽然是自己应许他的,可是…不论几回,这还真是让人吃不消,才半个夜而已,司律已经数不清他俩在床单上缠绵了几回,今日回来还没日落呢,晚餐用毕,就被饥渴的狼人骗入房、压上床,一路滚到现在,司律觉得自己被一波波快感一再淹没的身子已经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呜呜。

可偏偏他知道男人根本还没使完劲,背後的身躯依旧火热,栖歇在自己身上的坚硬慾望完全不知道什麽叫适可而止,再这样下去他真的想帮枭哥纳妾了啦。(当然只是仅止於想想而已,真的梦想成真,他可是会哭的。)

「我看看。」枭也知自己过份,可真的是身不由己,谁叫律儿这麽可爱,让他一再无法餍足。掀开锦被,枭扳起情人虚软的双腿,做的这麽过份的好处之一就是害羞的小家伙完全不能反抗让自己眼睛大吃豆腐的行为,呵呵。

「嗯,只是红肿些,没有撕裂,不要紧的。」事实上,律儿的身体素质韧性极佳,就算是第一次,只要稍加扩张,也没有见红,情事上配合着自己可说是天衣无缝、默契十足,唯一的缺点就是体力跟不上支撑到最後,不过这也不能怪他,毕竟枭可是很有自知之明,凭自己这麽深沈的慾望,几乎没有人可以完整承受,律儿没昏过去就不错了。

司律懒得去挣扎了,他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只可怜的羔羊,被大野狼连皮带骨啃得乾乾净净,他都不知道自己身上还有哪个部位称的上是秘密了,像这个时候…司律眼睛往下一瞥,果然又看到某只大野狼闪着亮如星辰的双目盯着猎物,狼爪还不安分的拨弄自己脆弱敏感的小口,啊啊。

暮然,後穴一股湿意,早已经历数十次的司律还是不免薄脸通红,脸一撇,把自己脸埋进枕头了,当鸵鸟不看不听不闻,讨厌啦,枭哥的坏习惯又来了。

舌尖轻叩几次,缓缓在那惹人怜爱的妖美菊花来回扫舐,这个带给自己无数快乐的小孔就像碰到敲门的熟客一样,快速的解开一向紧闭的锁,关压已久的白液缓缓滴流出来。

枭看着情人微微颤抖的羞怯姿态,忍不住扬起一丝轻快的微笑,他可不是非这样不可,只是小家伙的体质特殊,不这麽做,顽固的臀瓣就会一直夹得紧紧的,那东西便会一直留在体内,到了隔天在闹肚子疼,枭挤了两根手指进去,慢慢的将体液清理出来。

每当走到这一个步骤的时候,司律最是羞怯,却也知道情事大致上是结束了,除非再有严重的擦枪走火,不然枭哥是不会打扰自己一觉到天明的,只是…还是很害羞嘛。

「放轻松点,律儿。」枭头痛说道,虽然知道说了也没用,唉,指头困难的在狭窄的甬道完成任务,湿巾拭过之後,再以药油细心的涂抹上去,这是解红肿的清凉药油,是他从……咳咳…御主子的压箱宝中挖出来的。

清理完毕之後,枭躺回床上,轻轻的将司律懒在怀里,享受幸福的余韵,他以前从没想过有一名值得在乎的人,生活会有多麽充实精彩,彷佛整个心都被塞满了,杀人的空虚,血腥的无情,全都抛到九霄云外,消失得无影无踪,眼里心里都只剩下那个人的一切。

「苍…」

「嗯?」有一下没一下抚着情人的黑发,喜欢看他的发纠缠着自己的发,分不清、解不开,床头的架上躺着一个陈旧朴素的竹绳带,那是律儿给他的,从那个时候,也许无形之中,不止束住了自己散乱的发,也束住了自己飘忽虚无的心,磨人的人儿阿。

「律儿有一件事想告诉你…」司律绝不相信枭会做背叛他的事情,枭也不是这种人,若是他要滥用沙相的权势,早有数不尽的机会,何必使出什麽黑函的手段,他不知道是什麽人在攻击自己和枭,但他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重要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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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这是这星期的份,明天某心就要回家去罗~(咪)~搞了一个多月总算可以休息一下了。(动感><)。预祝大家中秋节快乐喔~^^~

第六十二章

当日谓是热闹滚滚也不为过,除了一班早等着看好戏的臣子,听到皇上允为公审的决定,纷纷额手称庆,大赞圣上英明,并相约前往观审外,百姓风闻此事,亦是兴致勃勃,有闲有空的,都凑到刑部大堂门口,想探点最新消息,好回去大说特说一番。

早早司律和枭就到了刑部,因为司律已经自请停职,故也进不得後堂,二人便在一般等候审判的小阁间待着。

「怎麽?还在生气?」司律失笑的看枭一脸严肃的模样,别人可能看不出来,但跟他心意相通的司律可是再清楚不过了,枭哥这副表情就是不高兴,自那日同他说明始末之後,枭哥就是这个样子,唉。

「没有。」枭冷酷说道,双目直视前方,心底却一把火烧不完,当他知道有人假藉与自已有什麽见鬼的关系,而利用律儿的地位干预审判时,他第一个反应就是潜入大牢,宰了那个不知死活的浑蛋,他确实非常愤怒,这种心情不单纯只是因为冒出个不肖份子来兴风作浪而不悦而已,他是最知道律儿为了帝国如何尽心尽力的,也因如此,更无法忍受有人在律儿的身上意图抹上莫须有的污点,让堂堂一国之相,居然要在此公然接受四方大众的指指点点,还有可恶同僚的蔑视眼光,他想到就咬牙切齿!

他一直无法理解,司家父子何曾亏待或背叛帝国什麽,为何一再要受到类似的羞辱,只因为他们都聪明非凡、高瞻远瞩吗?亦或是他们都不是土生土长的沙巴人、白国人、北方人?还是就只是因为妒忌他们深得陛下信任,官升得比别人快比别人高?枭从澄远就任沙相以来观察到今日,始终对於他两父子得到的待遇无法释怀,也许真是官场险恶,有才有能者,总免不了这一关纷纷扰扰,而且至离职为止,都不能脱身。

「刑部升堂!有请沙相司律及萨尔贡上堂!」侍卫高亢点乎,两人到堂一看,司律在心里苦笑,还真是大阵仗阿,他平日做人有那麽失败吗?除了主审的白相长空及其他四位刑部裁判官之外,前来听审的官吏没二十个也有十五来六个吧,在两旁排排坐几乎把公堂都要塞满了,而每个人脸上均是清一色的想看自已获判有罪的露骨模样,司律摇愮头,心里有些凉了。

长空亦是暗暗叹息,看看这些人,十个有九个都是律儿辖下的官员阿,就这麽想拉下自已的长官吗?偏偏他们要来听审,依法又不得拒绝,唉,他让律儿锋芒内敛,多多尊重这些老臣,看来是一点功效也没有,人的年纪大,固执了,老眼昏花,坚守着这可笑的小小而微不足道的尊严,却看不清楚大局,可悲阿。

「今日本是五人会审,因沙相司律向陛下自请停职回避,故改为本相及四位专业刑判官审理,沙相司律仅是暂且停职,无损官吏身份,来人,给大人搬张椅子。」这番话说的合情合理,又符律法,就算有些人心里犯嘀咕,也不能说什麽,长空瞥见那几人的表情,已经懒得多说什麽了,他们巴不得自已一升堂就立刻判决沙相贪污渎职、罪不可赦,着立即除去沙相之职,打入大牢,择期公开斩首处死吧,哼。

「好,带一干人犯及审判官陈新上堂!」惊堂木一拍,左右即喊威武,肃穆之气不言而喻。

过了一回儿,人一个个的被带了上来,司律和枭都睁大眼睛盯着,看倒底是谁在招摇撞骗,其他人也等着看沙相瞧见同党时惊慌失措的模样,可人犯都带上了,司律和枭从头看到尾,又从尾看到头,这群人怎麽看就是一些道道地地的盗匪,司律一个都不认识,仰头看看枭哥,他也是摇摇头,均不认识,冷然的目光依旧凌厉,好像恨不得下一个瞬间,就神鬼不知的把这群人送入地狱!

长空一看他两人的态度,心底就有数了,但仍放心不下,必竟差点要纵放的那名官员,为人处事如何长空也略知一二,他会吓得想将人当庭释放,案情肯定不单纯,而且…长空注意到,那群人中间有一人自刚刚上堂起就一直不时的往枭的方向望去,似很激动的模样,而因裁判不公而被拔去官职的审判官陈新也在底下偷偷摸摸的瞥看枭,又不断来回看着那名男子,显不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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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罗~我回来了~大家中秋节还愉快吗?呵呵~

第六十三章

「啪!堂下所跪何人,报上名来!」长空凌厉一喝,官威十足,比原来的审判长正气凛然,带几分不假词色,有几个禁不起吓的无胆恶人已经不住哆嗦,满是害怕。

其中一名看来就是为首的中年壮汉显是还有几分莽夫之勇,亦或是有恃无恐不得而知,正是那名适才表现怪异的男子,只见他高高扬起头,倨傲说道:「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正是江湖中人称土龙王的田宾!大家都叫我声田爷,你这个小官儿能有多大,识相的快点草草结案,把老子放了,不要到时後弄得大夥将来难看,这样可就伤了合气,老子是什麽人,你小官儿不会不知道吧,哼哼。」他一番话说的如此胆大包天,还是针对白相大人,当场不少人都倒抽了口气,不过倒也没人出声斥责这名狂徒,一双双贼溜溜的大眼均来回扫视在沙相和白相之间,不知道能不能也再他俩间造成点心结呢?

长空冷笑一声,他真是很久没有碰到敢这样跟他说话的人了,估且不论此人不知自己的身份,误以为自己只是另一个刑部官员,他能如此嚣张的缘由…长空从一叠卷宗内抽出一只文信,当场开拆後,交给一旁的师爷,命他照实念来,只听其拔高音尖大声言道:「吾乃当朝沙相之丈人,谁敢审我!快快释放本大爷,日後必有重赏!田宾。」

此语一出,四座皆惊,纷纷拿眼看枭,此人与沙相之关系早已人尽皆知,谁晓他竟是…枭尤其不解,蹙着眉头,长空转身又问枭道:「他自称你之亲父,你可有辩解?」事观律儿之清白,枭十分慎重,将那人再重新审视一遍,与脑海中的记忆确定无误後,方才说道:「在下虽六岁离家,自此不见父颜,且因多年未有联系,其之生死下落不明,但仍有模楜印象,我父高大,是西北草原民族血统,不似此人。」

在场只有长空和司律知枭的背景,暗部生活完全是与世隔绝,亦不许与过往亲族有所牵扯,早就断得乾乾清清,未有联系是正常的,可听在其他人耳中,便像是狡辩之词,加上田宾身形也算魁梧,怎麽都有几分相似不是?那些个先入为主存有成见的大臣,已经不由分说的认定了此人即是萨尔贡之父,田宾仅是中土化名而已。

长空冷静,思忖片刻後又问道:「田宾,萨尔贡否认此事,你有何人证物证可证明所言不虚?田宾胸有成竹,十分赌定的望着枭,露出好似慈父般的模样温情说道:「我虽与他失散多年,彼此几乎形同漠路,但从未有一日忘怀於妻儿,最好的证明即是他发上束的那只竹带!那是吾妻为爱儿所编,独一无二,世上仅有一只!可惜她命苦…已经去了…呜呜…」说罢,还貌似想起亡妻,悲痛不已之状,掩面低泣。

长空对他的表现斥之以鼻,完全一派胡言!若是真的深情至此,何以去烧杀掳掠,被缚上公堂後又不顾律法制度,攀权附贵,散发黑函,威胁利诱,无所不用其极!?这等人会是好丈夫,好父亲!?笑话!纯系脱罪之词尔尔!但他之所言…长空看向那两人…

司律瞪大眼、站起身,愕然,震惊不可置信,又摇摇欲坠,脑袋一片空白,竹带是他的妻子编的…那我…

枭沉下脸,发现这个走向原比那个混蛋是自己父亲还糟糕许多,他一甩头,解开竹绳,行至堂案之前,将其交给白相,暗以眼神说明『竹带是律儿的』,长空何等聪明,一个眼神就能会意,心里却亦为此伤神起来。

一不说律儿是澄远捡回收养,据说他先前是跟着老乞丐,再远的记忆没有,田宾是否为生父一事真伪难辨,退万步言,假设真是如此,他也不可能为了这层关系而纵放江洋大盗,换句话说,自已必定要在律儿眼前,斩了他的父亲…

长空摇摇头,衷心希望事情不会到这个地步,此人只是乱说一通而已,他镇定心神,认真审视那条竹带,它是用很细的韧竹编成的长绳,编织的纹路很特别,结势简单却十分高雅,如果用彩丝绳代替韧竹,肯定是个很别致的手工艺品,长空可以初步断定,这必是玄武境内所出,因为北方帝国妇女并不兴编织这玩意,一般商家亦无贩售,而他也对这玩意认识不多,遂抬头问田宾:「此物看来并不甚特别,俯拾皆是,你如何能够证明,在茫茫人海中配带此物者就是你的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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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阵子假日也给某心补课,弄得某心一个头二个大,文文昨日就写好,但因为上课到晚上十点多,回来太累,洗完澡就趴了,完全忘记这回事Orz,今天早上赶紧给各位补上啊,呵呵。

第六十四章

田宾似乎早料到会被如此质疑,丝毫不见慌张之色,只听他胸有成竹,眼神阴险说道:「此物绝不似表面般平凡无奇,确实独一无二,老子这里还有一只拙妻所编之花样,你小子尽管找个精通南方饰物的商贾验验。」说罢,便从裤档里掏出一条破旧的饰结,大剌剌现宝在众人面前。

长空使个眼神,让人把东西呈上来,他仔细瞧着那玩意,它磨损的情况远比律儿那个严重,显然未经良好保养,脏污的地方也多,两者的结绳手法虽有相似之处,可田宾持有的应是女性配带的花结,且其使用的材料远比律儿的竹丝高级…唔…

抬头,看律儿暂时是被枭安抚下来了,一直伸长脖子望向这里,也是十分在意,长空尚在沉思中,可已经有人按耐不住,张口就说道:「大人,既然人犯提出物证,就命人来验验吧!」这个建议自得许多旁听的官员附和,露骨的表情青一色一副怕长空顾念与前沙相之交情,放水给司律的模样,毕竟白相照顾律相的态度,在朝中也非一日二日的事情,只是白相一向严守份际,他人找不到把柄,自无法大作文章,今日会来这麽多人,监督之意亦为浓厚。

其他四名审判官,皆听长空裁决,依一般法律程序,他也实无周旋余地,便唤来一名衙役,命他到流苏商业区找一间经营结饰生意最大的商家,传他的命令请个行家过来。

在此空档,那田宾似乎一点都闲不下来,一股亲热劲的对着枭频频示好:「儿子啊,你不要怪为父当初狠心抛弃你,老子…不,爹爹实在是逼不得已,那年那个艰苦环境啊,都逼得人活不了了,老子不干些舔血买卖,这些兄弟老乡们要吃什麽呢,嘿嘿,你小子好福气,跟这位堂堂的白相大人能在一起,算算辈份,老子怎麽也算个宰相丈人不是,这些芝麻小官真不识相,不懂见风使舵,你歹好好说说他们阿。」浑浊老眼眯成一条谄媚弧度,里面尽是奸险,尤其看向司律的眼神,好像人家沙相的权势就是为他所有,随他取用一般,旁边的官员见状纷纷掩口低笑,这情况正是他们要的阿。

司律僵硬的瞪着眼前之人,五指成拳,攒得死紧,这就是他的生父吗!?如此贪婪,如此无耻…他怎麽能这样!?怎麽能!?公堂之上,竟然就这般毫无顾忌,说出这样是非不分,颠倒黑白之语!他把那些死在他手里的无辜良民当作什麽了!?又视这严肃之场所於何物!?这里数十来官员眼睛睁得大大的他没看到吗!?门外那麽多张嘴他一点都不在乎吗!?

司律难以忍受,十足作呕,胸口如置重石,呼吸都觉的昏眩,记得七岁以前,自己曾无数次希望能有一日,爹娘会找到自己,带他回家,不再流浪,自从被远爹收养之後,也不是完全没有想过亲生父母的问题,只是他没想到会是这样啊!在他的假想中,他的亲生爹娘虽然不会像远爹和御爹是这麽伟大、受人敬重之人,但应该也是平凡、朴实的善良人家,可能是因为某些理由,不得已才抛弃自己…但绝不是眼前这个…绝不是!!!

司律越想否认,越想在心里说服自己,眼底就愈发的把田宾的模样看的清清楚整,包括他贪婪阴险、不知羞耻的表情,还有他脸上那对该死的相似於自己的粗浓眉毛,司律不想看了!不想看了!偏偏那人还不知适可而止,继续碟碟不休,继续无耻,耳朵就算不愿接收,仍是一字不漏的受到他的干扰,眼睛就算闭上,那人与自己相似的特徵仍在脑海缭绕不去!他要疯了!

「律儿,律儿,你还好吗?」枭哥的低沉声音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却一点一滴的进入到他慌乱的心灵,司律缓缓张开双目,看见他的苍站在正前方,档去了那无耻之人的身形,一向面无表情的脸孔在他人窥看不到的角度,露出了罕见的担心神情。

「如果你觉得身体不舒服,我去跟尹大人说去,改天换个时间再审也就是了,好吗?」枭低声说道,他一直都注意着司律的情况,显然律儿面对此突如其来的情况,精神压力相当大,己经有承受不住的迹象…他忧心的伸手握住心上人的手,以往都是自己温度比较低、律儿比较温暖,如今却完全颠倒过来,枭默默的将那冰凉的手掌握得更紧,开始讨厌自己的低体温,没有办法提供给律儿更多的热度。

「…没关系,我没事的…」回应给枭一个还是稍嫌勉强的微笑,但因为感受到情人的关心,司律感觉好多了,他不是一个人在这里,不需要这麽无助阿,深吸一口气,镇定心神,两人的手无言的在身侧紧紧相牵,静待相验的人来揭露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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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噗,公堂之上,让他们小小甜蜜一下,然後就…嘿嘿…

第六十五章

在场的人各藏私心、各怀鬼胎,过了莫约一会儿,受命去请人的官差终於回来,「启禀大人,监定人带到。」後头跟的是一名身形劲瘦的中年男子,衣着虽比起流苏某些财大气粗的舖张富豪稍嫌朴素了点,但明眼人一看也知价值非凡,他腰际系了一块玉牌,颈上挂着铁算盘,一脸精明干练、狡诈灵活的模样,十足的商贾人家,一入大堂,也不似寻常百姓那样畏缩不安,面对几乎是帝国权利顶端的众位官员,反倒大大方方,笑脸迎人,显然是见过世面,大风大浪滚出来的生意人。

「在下是御南织坊的二当家,不知白相大人请敝人来此,有什麽敝人可以效劳的地方呢?」不卑不亢作揖一鞠,不失礼数,几个反应比较快的大官,听到御南织坊之名,双眼都亮起来了,这家织物作坊是近年才在帝国崛起的新兴商行,势力在短短两年迅速扩张,已经遍及帝国各大城市,他们出的织料饰品,有大有小,但个个精美秀致,不仅夫人小姐爱不释手,连大男人都越看越上眼,尤其针对上流阶层的大人老爷们发行的腰间玉饰,更是造成前所未有的抢购热潮,虽然一个定价上百两黄金,还是人人争相索要。

御南织坊实在有生意头脑,若是他人见此,肯定日夜赶工舖货,海捞一笔,而他们却反其道而行,限缩产量,一款式的玉饰只制作寥寥数个,再高贵的更是仅有其一,这下有点身份的官老爷还不更用尽心机,千方百计弄来一个炫耀炫耀,凸显身份地位,可惜御南织坊的当家往往神龙见首不见尾,想威胁利诱都无从下手,如今竟然近在眼前,当下已经有不少人打算退堂後就找那二当家攀攀关系。

长空这人本来就不兴此道,什麽御南织坊,什麽最新式样,他忙於公事是一概不知,司律因为总管商事司,还有点印象,知道这间织坊岁入岁出流量极太,每年的纳税额也相当可观,不过也仅止於此。

「此事事关重大、牵连甚广,本大人必须慎重其事,堂下之人定要如实禀明,若有虚应矫饰,绝不宽待!」丑话先说前头,他可不希望来人虚有其表,到时候为了避免在公堂出糗,就随随便便下个结论,那就不是三言二语可以轻易弥平纷争、渡悠悠之口的了。长空看他神态稳重、丝毫不受影响,遂又问道:「你是不是精通南方织物,熟悉绳饰之花样编结?」

只听那人自信满满说道:「祖上经营药材、布庄起家,余自小浸淫此道三十年有余,玄武大国百分之八十的织料源头可溯自本商行,如果大人认为敝人在下不适格,自可再去寻他人前来…」话尚未说完,已有好事之人管闲插口,对长空说道:「大人有所不知,御南织坊不论在帝国、玄武,只要说到织物这行,绝对是个中侨楚,若二当家尚不能监别此物,那恐怕在帝国也找不出第二人可以监别了。」这可是真话,其他人皆无异议,长空从善如流,也不罗嗦了,便先把律儿的那条绳带递给他,说道:「你仔细监别此物,看有何特殊之处。」

那人原一派轻松,可一旦接过绳饰,神情一变,笑容遽失,脸色凝重,众人看到他如此戏剧性的变化,也不由得屏气凝神,跟着紧张起来。翻来覆去查视了一回儿,他沉思片刻,抬头严肃问道:「敢问大人,此物为何人所有?」

长空还没回应,枭已经抢白道:「此物为我所有。」字声铿锵,硬是快一步截去了身後之人的张口欲言,他是绝计不会让律儿曝露在第一线上的,谁知道等一下事情会发展成什麽样子。

监定人转身看了看枭,目光透彻晶亮,才几秒,他摇摇脑袋,似有些许失落,回头对长空说道:「回禀白相大人,此物确有独到之处,不知大人实欲监者为何?问出处?产地?还是质料?结法?」

长空冷静,把田宾那条结饰也传过去,沉声道:「问此二绳结是否为同一人所编?」

该人若方才还算大方稳重,此时之神态只可用惊愕失措来形容,他瞪大了眼,两手紧紧拧着那条破旧不堪的花结,身子竟在公堂之上不由自主的猛颤起来,旁人还不知所以时,大庭广众之下,居然见他一双清目缓缓淌出两行男儿眼泪,嘴里哽咽念道:「蝶儿,蝶儿,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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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意义不明?),昨天回家了,今天等一下又要回台北,趁现在赶快把文写出来,发上来,大家笑纳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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