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间羽将南鸿带回家草草为昏睡不醒的他冲了个澡,换上睡衣塞进被窝,就匆匆离开回局里做报告去了。
南鸿醒来时,禄间羽正坐在他床边用笔电写报告。
“我睡了多久?”南鸿揉着眼睛想坐起来,却觉得嗓子发哑,全身酸软。
禄间羽听到动静,侧身把电脑放在床头柜上,扶起南鸿後背,递了杯水到他手里回答道:“有一天了。”今天的禄间羽略有些奇怪,眼神微微闪烁,并不像平时谈话一样直视对方的眼睛。
南鸿喝完水,自觉地把空杯子塞回禄间羽手里,正奇怪他这表现是不是吃错药了。前一天的记忆才超长反射弧的涌现出来……卧勒个大擦!那个骑在别人身上发浪扭动的马赛克男不能是我啊啊啊!那个“别人”为什麽偏偏是木头(难道你还想其他人!)?太丢脸了,这让我以後怎麽面对他?!如果可以的话,南鸿想捡块砖头拍死自己,立刻。本来准备起身的人,现在有点别扭地裹成蛹状翻了个身,背朝禄间羽:“那个……咳……我……那个身体,你咨询过医生吧?他有没有说什麽?”
“……医生说发情後服再用清心丸效果不会太好。必要的话,只能注射强力镇定剂。而且现在任务完成,第一天也爆发过了,後面会稍微好点。所以他建议‘顺其自然’。”禄间羽有些尴尬,昨天会议後私下问姜成之,姜成之对他说,既然都做了,那好人需做到底;他不放心,又去问诊医生,结果医生的反馈和姜成之大同小异,提议他帮助小鸿渡过发情期。这……颇有些说不出口啊。
南鸿听了,脸又烫了起来,在被子里闷闷问道:“怎麽‘顺其自然’?还……像昨天那样吗……”
不知道“害羞”是不是会传染?
禄间羽听了南鸿的话,再次回想起昨夜南鸿那张陷入情欲的英俊脸庞,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低着头扶了扶眼镜,半天才答出个“嗯”字,然後愣头愣脑地扔下句“我去做饭,吃完饭再说”,便一头栽进了厨房。
南鸿偷偷从被子里探出头……这样失措的木头,生平第一次见啊。难道他也和我一样觉得挺那个啥的?
思索着南鸿又埋到被子里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小鸿……吃饭了。”禄间羽来到床前将被子拉下,露出南鸿的脑袋……怎麽脸这样红?
“唔……热……”南鸿呢喃着,却只是皱眉并没有睁开眼。感受到禄间羽贴到自己额头的手掌,冰冰凉凉好舒服,舍不得这凉意离开,南鸿从被子里抽出手,将禄间羽的手按在自己额头上不准他有任何动作。
又开始了吗?禄间羽想了想,还是决定叫醒南鸿:“小鸿,先吃点饭,你一天没吃饭了。我们吃完……再弄。”
“没胃口……”南鸿不起来,只是在床上蠕动。
“有你最喜欢的翡翠鱼和布丁。还有糖醋海蜇丝和香煎三文鱼沙拉……”禄间羽俯下身在南鸿耳边念道。
“你妹啊!!!!我恨你!”南鸿深吸一口气後悲壮地抬起头,谁知道禄间羽还没来得及撤回,结实地蹭到了他的嘴唇……还好还好,只是脸颊。南鸿暗暗庆幸,假装不在意对禄间羽嚷道:“木头,扶你大爷我一把,没力气了……先吃饭!”
禄羽间无语地扶起南鸿去了饭厅。
发情期果然影响很大。平时小鸿一顿就要吃四碗,结果今天只吃了一碗半,这还都是他喜欢的菜品。禄间羽不放心南鸿身体再三劝道:“小鸿,再吃点。你有一天没进食了。”
“吃不下!我……我进房间了!你收拾好就快来!”说完也不看禄间羽,推开凳子歪歪扭扭地扶着墙进了卧房。
南鸿实在是不好意思再在饭厅呆着,刚刚後面又开始湿湿的,前面分身也挺起来支成个帐篷。感受到旁边用餐的木头的气息,自己如果不是还有点控制力就扑上去了……那简直太丧失了(昨晚不也是这麽做的吗)。
回到房间後南鸿扑到床上箍拢被子,尼玛现在就想开口喊木头进来,但是拉不下脸啊……唔,好热……
禄间羽进房间就见那人已经脱的只剩条底裤在床上难耐地扭动,古铜色的皮肤与纯白的床单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心怎麽跳得这麽快?禄间羽手掌附於心脏之上,觉得不可思议……这两天是怎麽了,看到小鸿就心律不齐。难道我也病了?
南鸿听到禄间羽进来的脚步声,却迟迟不见人有动作,再也崩不住脸了,塞了个枕头在怀里,拱起身子头也不回恶狠狠地叱道:“你特麽赶紧啊!我快受不了了!现.在!立.刻!”
禄间羽回过神干涩的答了句,“哦,好。”走到南鸿身後为他褪下底裤,看着那浑圆挺翘的臀肉就这样呈至眼底,不自觉的屏住了呼吸……
“手手手!!怎麽还不来?你要我饥渴而死吗?!”南鸿实在没心思想脸面的事了,满心只一个简单而朴素的念头:让木头羽用指头使劲捅捅自己(难道就没想过自己动手或者用禄组长别的部位吗)。
“小鸿,你今天……嗯……後面分泌的体液没有昨天多,我怕你受伤,先用润滑剂帮你──”
还没说完就被南鸿心急地打断了:“随便!!别婆婆妈妈的,快!”说罢两片臀瓣越发向禄间羽身前靠。
禄间羽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润滑液往南鸿的臀缝挤了大半管,手指顺着液体来到已微微开阖的後穴,没受太大阻碍地推进了甬道,在嫩肉的包围下缓缓地抽动按压。回忆起傍晚找的资料,禄间羽另一只手托住南鸿两个囊袋轻轻揉搓。
“啊……嗯……”呻吟声传入禄间羽耳里,烫得他耳尖发红,手上的动作也愈发认真。
当按资料说的压过穴内一处时,南鸿不受控制的颤抖了一下,肠肉愈发裹紧外来的两指,尾音也仰了起来“嗯……还要……那里~”禄间羽随即辗转碾弄那个位置,另一只手由揉捏囊袋改为握住前面勃发的柱体上下撸动。南鸿体内涌出的热液混着润滑液因为禄间羽不停的翻搅抽动发出粘腻的滋滋声……听着有点色情的感觉喃,禄间羽不由想到,两手却没有因此而停止。
一波一波的快感袭来,南鸿下意识的配合着禄间羽手指抽插的频率挺动腰部,穴口恋恋不舍地吸吮着不肯放两指离开。感受着禄间羽那修长的指节在自己体内进出,按自己说的专心地挤压某一点,南鸿全身引发阵阵战栗,曲起脚趾昏昏沈沈地迎来了高潮……
等南鸿释放完白浊的精液趴倒在床上一动不动,禄间羽前倾靠近他问:“小鸿,还要麽?还是睡觉?”
南鸿疲倦的声音从枕头中传出:“我还要……”
禄间羽又回身认命地继续开始“工作”。
结果第二次做到一半,当事人就已经睡着了。禄间羽叹了口气,单膝磕在床边,弯腰抱起一丝不挂的南鸿去了浴室。
把南鸿放进浴缸後打开淋浴试好水温,禄间羽取下花洒置於南鸿身体上方,水流顺着他紧实而隆起的胸肌蜿蜒而下最後消失在浓密的草丛中。禄间羽看着那两颗沾着水珠静静挺立的暗色肉粒,口舌间仿佛还残留有昨天的触感。
我到底是怎麽了?以前也经常看到小鸿身体,为什麽现在会这样反常?禄间羽实在想不出答案,又担心南鸿睡着淋湿过久会感冒,只能把心事放一边,挤了沐浴乳抹在他身上各处,然後洗净、擦干,抱起南鸿回到卧室。
为南鸿穿睡衣时,禄间羽发现他不知什麽时候睁开了眼,视线正痴痴地停在自己鼓起的下身:“小羽,我下次也帮你哈……”说完,又扭头陷入了梦乡。
禄间羽感到自己下身在那一瞬间简直硬到快爆了,直接掉头冲进了厕所……
(禄组长:喂,XX医生吗?我病了,想预约明天门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