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非龙的传说(36)
凡事千万不可以掉以轻心，尤其是男女间的事？
至仙她的心里有某一种不是我与她的感动？
我感觉得出来！
好在她的肉体里面没有别人的东西？
在作爱中，我立志学好电脑！至少我要用电脑打文章。
我开始在课堂上，讲了很多关於龙的神话！
尤其是告诉小朋友说：龙是佛教的护法神，天龙八部之一。龙的脾气不好？但是福报却很大！牠虽是畜生道的？却能降雨！
龙的肚子里并没有雨？心也没有？
但是牠有法在，心里，龙的心里有降雨之法！
龙一出现，阴阳交合，云遇到冷气压，就下起雨来了！
我说这些话只是好玩，想启发小朋友天真的富於想像的热忱的童话世界！
并告诉小朋友：下雨的自然现象！
想不到班上有一个同学，他叫：李大钧，他把这段话带回家说给他爸爸听？他爸爸一听，不以为然？在电脑中找到很多资料，证明并没有龙之存在？说地球上，根本就没有这种生物？
以前没有！现在没有！未来也没有！
我心想：踢到铁板了！
也就商请李大钧带我到他家请罪！给李先生回个不是！
李大钧是六年级的学生，功课很好，是我们班上的小老师！
他不大像原住民的小朋友？
因为他有一双细长的凤眼？
等我赶到他家，才知道他爸爸下午回彰化团管区去了！
那是一个自己胡乱盖起来的水泥补墙砖造的平房。坐落在山背之前，左边有一棵二十年以上的老龙眼树，树干粗壮如龙的身，树下有一张石桌，石头为椅，地面长满了青苔，有的已经败死，留下一块黑乾的东西。右侧种了些昙花，九层塔，小辣椒。
她的母亲应该是个四十岁不到的女人，身高一七Ｏ以上白白瘦瘦的，轮廓很深，还算眉清目秀的！眼睛大大的，又好像天天真真的？
她说：「打死你也不相信？我老公下午回彰化去了！」
「老师，我爸爸在彰化团管区上班，他是陆军上尉退伍的。他今年六十岁了！」
又说：「我爸爸最近迷上电脑了！」
她说：「他再干五年就要退休了！」
她有一种一汪清水的感觉！
然後她一五一十的把她家里的事通通告诉我。很天真的？
「我妈妈爱讲话！她没有朋友！她太闷了！」大钧跟我说。
「你坐一下我煮绿豆汤给你喝！」
「不用！不用！」
她笑着站了起来！
说：「打死也要喝！」
我看盛情难却不好推辞？
就又坐了下来！
我跟大钧交代：「这一封信是要交给你爸爸的！记得交给他！」
大钧点点头！
我整理了一下她刚才说的话。
二十五岁那年她还在茶室上班，不小心怀了孕，人家劝她赶快嫁人。就嫁给四十七岁的老乡。生下大钧。
老乡怕她跑了，就把她带到山上来。藏起来！她觉得很无聊，她想出去玩，到处走走，每天睡不同的地方，跟不同的人睡，又有钱拿！老乡不给钱，一直不给钱！
煮好绿豆汤要花很久的时间。
眼看夕阳下山了！
天就要黑下来了？
我想告辞，又怕她不高兴！
「绿豆汤比较慢！先来吃饭！中午老乡煮了很多好东西，有三杯鸡、卤猪肉卤蛋、豆腐干，还有白菜！」
她突然闪到我身後拍拍我肩膀说。她的兰花胸臆之气就吹在我後颈上。
她低蹲下来跟我咬耳朵说：「我刚刚去喷了香水！嘻！」
我站起来就要走，大钧抱住我说：「老师陪我吃饭！」
就被拉到餐桌前坐下。
大钧端给我一碗白米饭。
老乡的菜真的不赖？
很好吃！
终於吃到绿豆汤了，我匆匆吃完就匆匆的告辞了！
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孩！连走带跑的赶回家。
一进门。
至仙就叫：「你跑去哪？」
「去李大钧家！」
「等你吃饭呢？」
又说：「咦？」
「来！来！」她拉着我就走！
「去哪？」
她拉我到卧室，将我的衣裤脱掉，又要脱我内衣裤！
「你干什麽？」
「你才干了什麽？」
她闻着每一件衣物，说：「这女人的香水味哪来的？」
我看情形不妙？就一五一十的说了！
「不信你去问大钧！」
「过来！今天洗过澡了吗？」
「还没？」
她蹲下来检查我的鸟。翻弄我的包皮！
闻闻弄弄！
「你去洗澡！洗完马上给我过来！」
「哦！」
「拿衣服去！」
我拿了脏衣服就要走！
「拿乾净的！」
凶什麽凶？莫名其妙！
我洗好澡回来！
她已经躺平在床一丝不挂，说：「过来！」
这次换检查我眼睛。
检查完毕，就说：「干我！」
我要前戏，她不让我碰！也不让我穿套子？
「快干！」
这时候我才恍然大悟！
至仙在找我有否外遇的证据？现在是在测试是否刚作爱过？
可恶！看不起人！
一生气也就饿虎扑羊的强暴她了！
她高潮了，我还在干！
「你有完没完！」
我生气的拔了出来！
她才撒娇的说：「老公，我肚子饿了！」
我生气的说：「我吃饱了！」
还那麽大？怎麽办？再来干再干，都是你的话！小力小力！我没有去干别人。别人是谁？大钧的妈。想对不对？没有。到目前是找不到证据？说：你心里比较想干谁？你就你！为什麽还不射，唉呀！生气嘛？鸟也在生气？对呀！
「你去吃饭！」我又拔了出来！
她傻傻的说：「它怎麽办？」
又自言自语的说：「等一下来第二摊，嘻，也不错！」
「喔？乖，老公我去吃饭了！」
我不想理她！我还是气！
她过意不去，还来帮我擦拭一番，穿上内裤。
才走出房间。
我本来并不在意那个有点花痴的三十八岁白白瘦削的女人？有很多原住民女生在她十几岁的时候，就被父母卖给茶室？在那个年代？
她们一直以茶室为家？以为接客是理所当然！她们不知道什麽才是对的？
後来嫁给老芋头，也一直忘不了茶室的好与自由？
所以就产生很多的错乱！
如今都在脑海里打转！
我突然想起在仑背茶室有一个小方，黑黑瘦瘦的，性情很好。那应该是民国六十七年的冬天，还有一个叫小芳，矮个子，白白胖胖的，搞熟了，我们那个小单位去那风流，一人召一个陪宿，我叫的是小芬，我跟她有过一夜风流之情。老郑叫的是文文，赤扒扒的女人，我还记得，常常被气的那一个。班长叫的是西鸥，快三十五岁的老女人，可能是茶室最老的老大姐。
这些二十年前的往事？
慢慢的被我想起来了？
好像还有一个像大钧的妈的？高高瘦瘦的，老是被台电叫走的不到二十岁的小女生？
反正那味道是一样的？
我在民国七十七调职台中。还在大坑遇到小方呢？
啊！打雷了！
下雨了！
好大的雨呀！
也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
硬被吵醒。
「你干嘛？几点了？」
「喂！你很喜欢讲那个字呢？」
「哪个字？」
「干！」
「你到底想干什麽？」
「你看，又说脏话了？」
女人番起来是很可怕的！
「坦白讲你跟几个女人做爱过？」
「没有？只有你！」
「骗人！」
「真的！」
「还真的？」我被打了一下头。
「那我大姐呢？」
「你大姐！没有？不认识！」
她笑弯了腰说：「你，大老婆！」
「喔？」
「今天光讨论她！」
「说！」
我很识趣！
我说：「是相亲结婚的！」
「这个礼拜我回去问姐姐！」
又说：「大姐她乳房长怎样？」
「小小的！」
「像什麽？」又自我解嘲的说：「我是素粽没野味？她呢？」
「小樱桃，」
「喔？可以赢握把玩的小樱桃！」
又拉我耳朵：「我哪比得上？阴户呢？」
「有点瘦！没力气，死鱼一般！」
「哦？柔软比我柔软，听话，比我听话？」
我没理她，她又说：「感觉怎麽样？」
我不回答。
「很棒对不对？」
「还好！」
「会不会叫？」
「不会！」
「咬人？会不会咬人！」
「不会！」
「嘻嘻！」她用她的肩膀碰我的肩膀，说：「问完了！我要睡了！明天见！」
「干嘛明天见？」
「我明天去大钧家！」
「喝！」
中午吃营养午餐的时候，老校长跟我说：「至仙电脑学得怎麽样了？」
「还没结业？」
「我怕上面有人来观摩？」
「喔？」
至仙真的一放学就来我班上等大钧。
手里提着一袋水果。
「我不回去吃饭！」说着就走了。
应该没有在生气了？
我一个人失神落魄的呆在教室里，很久才离去！
默默的走回家。
远远的，却见到一个小男孩孤孤单单的坐在门阶上。
他看到我站起来叫我：「老师！老师！」
「是大钧喔？」
「老师，妈妈叫我来请你到我家去吃饭！」
又说：「两个女人一齐忙着作饭呢？」
「她们有没有吵架？」
「没有？」
「哈！」
「老师！我有一件事想求您！」
「什麽事？你说！」
「可是，可是我又说不出口？」
「没关系！你说！」
「我想到台中去读国中，」
「好哇！」
「妈说要赶快把户头迁到台中去！」
「哦？」
「她叫我亲自来拜托老师帮忙！」
「你爸同意吗？」
「他想送我去读幼校！」
又说：「老师，我不想去读军校！」
「我跟你师母商量一下，再告诉你好吗？明天告诉你！」
「谢谢老师！」李大钧突然站住！跟我鞠了一鞠躬！
至仙的白色轿车停在石阶下的公路旁。一棵大鹿仔树下。
我们走上石阶，她们已经弄好晚餐，等着我们了！
吃完晚餐，告辞出来！
「走陪我去学电脑！」
我犹疑了一下。
「不愿意？」
「愿意！」
「大钧的事他跟你说了吗？」
「说了！」
「我答应了！」
这女人喜欢抢在男人面前做事！喜欢做一家之主！
「我打电话去跟姐说！你没事！」
「我明天怎麽回答大钧？」
「说：好！」
又说：「我明天去帮她迁户口。」
我只能说：「你辛苦了！」
我不想问她：调查的结果如何？是外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