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妈妈究竟欠刘叔多少钱，我只觉得和刘叔的性交易似乎永无止尽。
两个月後，我仍然在为了还钱和刘叔上床。
虽然和刘叔上床很恶心，也很讨人厌，但已经不像刚开始时那麽剧痛，而且这段时间妈妈对我很好，除了和刘叔上床的时间，我的日子过的挺好的。
我也相信，等还完刘叔的钱後，我和妈妈能过着幸福的日子。
我，是这麽相信的，深信不疑……
直到有天放学回家时，我在门外听见妈妈和刘叔的对话。
「我说，你这母亲也真坏，竟然卖自己的女儿。」这是刘叔的声音。
「呵。」妈妈先是冷笑一声，接着继续说：「我一开始也觉得这样不好，是有些愧疚感，所以对千花很好，但现在想想不过卖个身而已，这有什麽？我养她这麽多年，她赚点钱回报我也是应该的。」
闻言，我不禁睁大双眼，浑身一僵，心也瞬间凉了。
我隐隐感觉到自己鼻头一酸。
「女儿回报母亲是应当，但你欠我的钱早就还完，还让她继续跟我上床，是打算继续从我这赚多少啊，嗯？」
什麽！
钱……早就还完了？
「反正你挺喜欢她的不是吗？让你多玩玩不也合你意？你要我女儿的身体，我要你的钱，互相帮忙啊。」
「呵呵。」刘叔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猥亵，「千花真的很棒呐……可爱极了，感觉怎麽玩都不会腻，呵呵呵。」
「你也真是够下流了，根本是恋童癖。」
「男人谁不爱年轻的女孩？尤其千花姿色那麽好！」
「在我欠钱之前，你早就想很久了吧？你以为我不知道吗？瞧你平常就爱乱摸她。」
「我能吃她豆腐，还不是因为你都装没看到。」
「不过也多亏你喜欢她，否则我哪想得到拿她来偿债。」
「你当时主动说要卖她的初夜，我也吓到了，没想到你会这麽要求。」
不是刘叔跟妈妈提的吗？
原来是妈妈自己跟刘叔提议的！妈妈早就想用我的身体赚钱吗……
怎麽会……
「爽到你，不好吗？呵呵。」
「好啊，很好啊！你没主动提我还不敢开口，哈哈。」
「好了，别说了，千花应该快回来了。」
「嘿嘿，今晚又有得玩了。」
我愣在原地，脑子失去了思考能力。
妈妈，我是那麽相信你，相信只要我忍耐帮你还完这笔钱，我们母女就能抛开过去的一切，重新开始过生活。
但你怎麽能……
我是你的女儿啊……你怎麽舍得让男人来糟蹋我？
泪水早已在眼眶中打转，所有的辛酸梗在喉咙，最後被我硬生生吞了回去。
我打开家门，装作没事般的回到家。
「千花，你回来了。」只见妈妈笑吟吟的朝我走来，「来，吃饭吧，今晚还要再麻烦你了。」
妈妈的笑映入我眼帘，也深深刺进我心底，我看着乾净的家里和美味的饭菜，不禁觉得一切都好讽刺。
这究竟是因为爱，还是因为愧疚，还是纯粹只有利用？
「千花？怎麽没反应？吃饭啦。」
我看向妈妈，她的表情很温柔，让我一度以为方才在门外听见的话都是假的。
我很想相信，眼前这个美好的妈妈才是真的，至於刚才听到的一切，全都只是我听错了……
「千花？」她又再唤了我一次。
我走上前，「嗯……」
妈妈一笑。
我……
我不想破坏眼前的这一切。
我想保住现在幸福的一切，无论如何都不要再回到过去那样的日子。
不要再回到那个只有赌博声和菸酒味的家；不要再回到那段被妈妈毒骂的日子；不要再回到总是躲在被窝哭泣的夜晚。
无论如何，都不要，都不要！
所以，我必须试图去欺骗自己刚刚听到的话都是假的，眼前的一切才是真的。
我要相信妈妈是对我好的。
否则，我不知道自己该如何继续和她生活……
唯有欺骗自己，我才能继续前进了。
用完餐、洗完澡後，我照旧和刘叔上楼，在窄小的房间办事。
他的性器官在我的身体里抽动，一次又一次，我却没有任何感觉了，甚至完全不觉得痛。
不知道是我习惯了，还是我忽略了痛觉。
我轻轻闭上眼，感觉到胸口一阵闷，好多委屈说不出口，紧抿着唇，我忍着不让泪流出。
『千花，妈妈爱你。』
只要有这句话，我就能继续跟刘叔上床。
只要有妈妈的爱，任何痛苦我都能忍耐。
可是，妈妈──
你真的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