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醉心計 — 混亂

正文 醉心計 — 混亂

「呵呵,可纳妾还能获取盐商之权,霁月公主,在你眼底,我似乎很风流、市刽?」他眨眼闪暧昧,看得慕容芷头皮开始发麻。

她兀自镇定,不让他的魅惑恍了心神。「别忘了,我是公主,是皇上的掌上明珠,论理,你娶了我,想三妻四妾,绝计不可能。所以这笔交易於你我而言,值得。」

他摇摇手指。「要不要听听我的想法。」

「但说无妨。」

「在女人方面,我不是个一心多用的男人,既然娶了正妻,就不可能纳妾,所以你这条件在我来说,不公平。」

她闻言蹙眉。「那至少,你可以多些红粉知己,就算是在外头玩玩……」

「你还不懂吗?我的公主。」他凑近她,伸手撩起她肩头的一绺发丝,啄吻。「我娶你为妻,那就是只你一个,哪有再多的心思去管其它的女人,既是这样,你我之间若不圆房,不同床共枕,实在也说不过去,对不?」

她身子一僵。「但我跟你之间并无情感……」

「那又何妨,这世上的婚姻大多媒妁之言,有没有感情并不重要。所以说,若真要谈条件,」他话语一顿,松开她的发丝,突然拉她入怀中,低头喃道:「用你的身体换取所有,如何?」

「不可能!」诡异的热流又开始在身上乱窜,这让她没来由地慌。

他低笑。「很多事都没有绝对,我也从没想过,你可以点醒我的慾望。」

她猛然抬头,却让他骤然低下的薄唇贴上了唇瓣,她心下惊诧,本能地推开他,腰际倏地一紧,转瞬贴靠上一副厚实的身躯,动弹不得的她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难以抵抗。

她慌了,为了他唇舌间的蛮悍,为他毫无感情,只是嚐鲜的吻,那让她感到屈辱,不由得她暗催真力,震开彼此之间的距离,却因急怒攻心,施力不当,两人皆双双挂彩。

没料到她会如此抵抗,御风瞪住她唇角的血渍,那是他猝不及防留下的齿印,而她那紧摀胸口,痛苦的模样,却是自讨苦吃的结果。

他以指腹揩去嘴角的血,冷笑。「连吻都这麽难以忍受,你还想当我的妻,还想跟我谈条件,你,会不会太自不量力了点。」

该死的女人!居然不顾自己的危险,只为了挣脱他的温存,该死!他的触碰真让她那麽难过吗?

从未有过的怒潮在胸口沸腾,她的拒绝让他表情转为沉冷。

「我…还不是你的妻,你不能这麽对我。而我,」她忍住胸口的疼,硬是吐出冷硬的话语。「绝不跟一个无情的男人有任何肢体上的接触,就算日後,咳,你成了我的夫也……咳咳,也不行。」

说罢,她转身要走,但脚才提起,身子随即软下,他眼明手快,接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

「你这个笨女人!没人教你控制好自己的内力吗?」他怒吼,为她的愚蠢。

她嘴角扯了抹嘲讽。「我宁愿受伤,也不能让你占到了便宜。」

「你!」真是可恶至极,这就是他的妻,简直冥顽不灵。「不想让我占到便宜,那就别让自己受伤,否则,代价将不是你所能承受的。」

说罢,他探手将她打横抱起,无视她的挣扎,大步跨进钱庄,掠过错愕的玉贝儿,直接进入内堂。

他将她抱坐上卧榻,一手抓住她的臂膀,另只手则迅速滑穴於背,眨眼间,她身上纷乱的气息已归於正位,不再逆散。

慕容芷悄然运劲,调整气息,待身子有了抵抗之力,她迫不及待地甩开他的牢握,保持距离。

「我不会感激你的『举手之劳』。」冷漠,是她唯一能给的表情。

谁让他未经许可,便碰自个儿的唇。

另外,她又恼自己,怎能让他碰了唇就感到浑身飘然,再者,当她感受到他的吻不带感情,只是嚐鲜,竟升起了股怅然?

这是不该有的情绪,她不该有这种怅然若失之感?

凝着她脸色的寒霜,他撇唇起身。「这就是你对待恩人的方式?」

「恩人?」她挑眉,哂然。「我记得,刚刚轻薄我的人是你。」

她从未曾与任何男子这麽贴近,唯有他敢如此?这怎不叫她愤怒,所以她宁可伤了自己也要让他明白。

她,李慕容芷,不是任人玩赏之人!

「将来咱俩就是夫妻,培养感情是自然。」他说得理所当然,然,唯有心里清楚。

刚刚那不经意,只为试探的吻,却被那柔软触感搞的片刻失神,这倒是前所未有的感受。

再见她为挣脱他,几近自残的表现,竟不由得升起一股怒意,以及淡淡的心疼……

未见他眼中复杂的光泽,她反唇讥道:「但现在不是。而我,也有拒绝当你妻子的权利。」

他凝着她,那美丽的姝容不复虚弱,然那唇,倒变得伶牙俐齿了,那调调,好似对自己反感至极。

不妙啊!这妻,想打退堂鼓了。

姑且不论她带给他的感受为何?但他对她是兴趣正起,不容得她退缩。

扯唇淡出了笑痕,他抬眉道:「那麽,咱就看看,你的父皇能否收回成命,若不,你就乖乖地嫁入我御府,安份做个当家主母。」

深凝她片刻,他旋即转身,走出了内堂。

那背影,是如此从容,像是任何事也打不垮这傲挺的身影,自信怡然,入了慕容芷的眼底,相当刺眼。

这一局,於她而言,究竟得到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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