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周!六!
周六!商店街广场!望秋男高展示秀!
圣鲁道夫的前期宣传到位,聚拢来看帅哥的春花女生相当多,周边居民也不少。因怕望秋不良们倾巢而出吓跑普通观众(主要是春花女生),望秋学生会通告各社团(帮派),非演职人员一概不准到场,希望大家眼光放长远,所以广大望秋不良们只能蹲家里蹲网咖看圣鲁道夫的网络直播频道。
而听闻望秋要搞这活动,别校不良团跑来不少,比如纯好奇凑热闹的四天宝寺(美由纪也在),目的高深莫测的立海(各人目的都不一样),想踢馆捣乱的狮子乐(一到现场就被拖进巷子揍半死,故失败)。
观月认为总体而言气氛verygood。
瞧,桦地日吉等人吭哧吭哧把迹部家的赞助钢琴扛上台时,大伙立刻惊叹不已。
那可是架雪白得晃眼的浑身上下闪着“我很贵”仨字的高级三脚钢琴!
迹部此时默默认同“姜是老的辣”这句俗语,原本他大爷是想用家里品质更好的钢琴,但米迦勒坚持这架钢琴舞台效果最好……
雪白钢琴安置完,最先登台表演的是凤,白衣黑裤挂条祖母给的十字架,翻谱的宍户黑衣黑裤银链子,俩人默契十足地开始了暖场节目——
钢琴独奏,《隔壁的豆豆龙》。
他校不良们立刻就抽了,可现场女生们惊喜的模样,居民们尤其是小孩们高兴的模样,证明选择国民的宫崎骏的《龙猫》的主题曲,确实是相当明智。
“别忘了我们的目的是塑造良好形象。”
观月得意地朝满脸佩服的望秋不良们说。
暖场节目成功,大伙热烈欢迎下台的凤和宍户,观月提了点小意见——大家等会儿要注意多看台下观众,做友好交流,别跟凤似的老盯着宍户傻笑,春花女生都在偷笑拍照好嘛。
凤结结巴巴地道歉,宍户涨红脸辩解凤是在给自己打信号翻谱子,大伙啊哈哈哈地表示我们懂我们懂,随即闹成一团。
旁边的迹部和手塚尴尬地站着。
主持人忍足和岳人身着望秋校服,白衬衫红领带格子长裤,靠着手里的小抄卡片还算顺畅地报了幕,涂鸦社先登场。他们在一块大白板上喷涂鸦,接着搬白板退居舞台最后继续涂,前台交由悠悠球社表演,悠悠球社表演结束,他们再把进程中的涂鸦板搬前台边展示边涂,等动漫社准备好后再搬回去,以此类推。这样不仅避免转场时冷场流失观众,还可以同时展示各社拉来的赞助商广告牌,例如悠悠球社是玩具店,动漫社是动漫周边店,篮球社是运动用品店,涂鸦社么是喷漆店。土豪音乐社金主是迹部和榊老师,没广告,网球社据说赞助商先保密,暂时也没广告。
几个节目都很精彩,气氛热烈,观众越围越多,而其中除了专程来看儿子的家长(比如山吹篮球社亚久津那位年轻漂亮的妈妈),相当部分人是在等手塚和迹部的。
春花女生自然不必提,四天宝寺得打哈哈安抚不耐烦的美由纪,立海那边真田自始至终铁着脸没表示,后辈切原看见机甲COSPLAY激动一下还被他揍了。大哥幸村披着外套高深莫测地没表示,其余人便也装不知道不表示。
什么?狮子乐?小瞧我们望秋是吧?还在巷子里躺着呢!
终于,忍足岳人宣布下一个节目是网球社的展示,现场立刻骚动。
不良界传说手塚国光领导的望秋男高最大不良团,带来的是什么节目呢??
答案是——打、罐、子。
桃城海堂把赞助商——肉肉苑罐头店的广告板放两边,河村往事先定的地方摆上空肉罐头,乾和大石拉好距离线,不二越前准备网球球拍,菊丸拿话筒招呼观众来试试,能在三次内用网球打倒一个空罐子,即能得一个牛肉罐头奖品。
手塚做什么呢?站器材筐旁边给你递球拍和网球,附赠一句低沉醇厚的“不要大意”。
结果可想而知,要参加的人简直挤破头。
一阵鸡飞狗跳后,总算选出一个小男孩,一个小女孩(是美由纪,青春故意选的),一个春花女生,一位大伯。
小男孩么能力有限,球连罐子都没够着,美由纪和春花女生么,自接过手塚递的球拍网球和手塚四目相对听了手塚一句“不要大意”之后,基本就满脸通红地晕陶陶,罐子肯定打不着。唯独有网球基础的大伯险险地碰着了罐子,破格得到牛肉罐头。
小男孩拿个安慰奖(网球一粒)找妈妈,春花女生和闺蜜抱团尖叫抢安慰奖网球(手塚男神送的!),美由纪闷头搂着网球缩在哥哥千岁背后激动,四天宝寺的大伙吐槽不止,千岁感谢地朝手塚笑笑,手塚面色稍缓点了点头。
自始至终没表示的真田不大不小地“哼”一声,立海的大伙抖抖,瞥幸村,啊啊幸村瞥真田了!
“可惜啊,弦一郎不会网球哪。”
幸村大哥淡淡的一句话,让立海众人“呜哇……”地不知该反应什么,只得按老规矩——闲聊,扯话题,装没听见,注意:千万别看真田。
“迹部你网球不是超强吗?怎么不上去显显厉害给手塚他们瞧啊?”
好死不死睡醒的慈郎掀了迹部“老底”。
迹部刚才那副“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想上去但被某种意念强行压下”的纠结模样,叫冰帝众人替他憋得呕血,大伙便纷纷附和慈郎,顺势“残酷”地提醒迹部“手塚亲手给球拍和球诶!”“手塚亲口给你鼓励诶!”“帅气地打飞罐子手塚会两眼发亮地看你诶!”恼得迹部差点要把他们揍去陪巷子里的狮子乐。
开玩笑本大爷上场那青春那群的表演还剩什么爆点!!有点大局观念行不行!!
……虽然迹部心底深处确实对于“手塚给球拍、网球、鼓励、欣赏”的待遇,略发痒。
观众试水结束,青春网球社的成员正式上阵,他们的击球距离更远,且空罐子里还放了铅块。
“原本这是青春给‘新入帮菜鸟’下马威兼刮钱的招数,手塚当老大之后给禁了,当然私下禁不干净的,别太过分就行。”
宍户给迹部解说着情况,青春的人一个接一个干脆利落地把罐子啪啪击倒,周围观众纷纷鼓掌赞叹。
全望秋的社团尽管全是不良帮派,尽管大伙多多少少也都做些跟社团相关的活动,但最正式的无疑是青春网球社,除去不良界的各项活动(打架之类),跟其他学校的网球社基本没差别,若硬要说差别么……“实力很强”能算吧。
所以青春骨干,即网球社正选,用网球啪啪打搁铅块的空罐头,根本小菜一碟。
那么立于全社顶端,不良界传说,中学网球界一流选手之列的手塚国光呢?
舞台喇叭切换至扣人心弦的紧张音乐,负责维持秩序的青春小弟们把人群再拨开,手塚左手持拍右手持球,站在比正选击球点更远的地方。
海堂摆好三个罐子,里面加放了翻倍的铅块。
手塚沉着冷静地试了试球,周围人屏息凝视。
嗖——砰砰砰!
手塚一球直击中间的罐子罐子朝左球往右又打飞了旁边的罐子!!
三个罐子!!一球击倒三个罐子!!
现场爆发出热烈的惊呼和雷鸣般的掌声,大伙的视线都聚焦在那个面不改色向观众致意的眼镜男生身上,基本没人记得被击倒的罐子是肉肉苑罐头店的主推新品。
“不愧是手塚!”真田真诚地感慨。
“……是啊。”幸村波澜不惊地应道。
立海众人及时捂住切原要嚷嚷的嘴,默默为二当家画了个十字。
不愧是手塚……
另一个人在心里感慨,并差点说漏嘴——迹部。
虽然他认为他大爷的二段式扣杀(取名“破灭的圆舞曲”)也可以做到,但这不妨碍他认可手塚很厉害。他虽没说出口,然他认为自己饱胀的情绪,是能由听身边冰帝众(七分真心三分夸张)的赞赏宣泄的。
天真。
太天真了。
冰帝众人根、本、不、屑。
岳人几个嫌弃不已地表示,还以为手塚多厉害结果也就多打俩罐子。
迹部闻言气不打一处来,脑子里瞬间罗列不下二十条“手塚很厉害”的理由,幸亏仅存的理智只让他喝令“长点出息别拆自己学校的台!”。
见迹部头脑发热主动与手塚交流了个“不赖嘛”的大爷笑,冰帝众人暗地握拳——反向刺激策略成功!
由于得到手塚回应了个“没什么”的愉悦眼神,迹部莫名高兴,上台准备压轴节目的时候都更嚣张了。
在他大爷春花粉丝团“ATOBE!ATOBE!”的整齐呼喊声中,迹部潇洒地往白亮钢琴前一坐,抬手啪地打个响指,排山倒海喊号子的粉丝团立刻安静,其余人群不禁流汗:乖乖,这搞得跟邪教似的……
台上,“ATOBE教教主”迹部双手放上琴键,开弹,旋律。
满怀期待的人们一愣,反应迅速划分为“啊”“诶?”“噗!”三种:
“啊”←小朋友和少部分人
“诶?”←春花粉丝团和相当部分人
“噗!”←外校不良和剩下的那部分人
为什么呢?
因为迹部弹的是……《小星星》。
这首比《隔壁的豆豆龙》还要“亲民”的曲子,令人群骚然不断,甚至有人大喝倒彩,观月焦虑地啃指甲,迹部却丝毫不受影响,怡然自得地继续弹着。
手塚不由想起第一次见迹部的情形——当众摔倒,在嘲笑中若无其事地站起继续走,什么的……
AdelsitztGemÜt,nichtimGeblÜt.
手塚心内默念。
“高贵不在血统,而在心灵。”
迹部的座右铭,德语,他早先与迹部闲聊时知道的。
望着台上雪白钢琴后敲击出串串轻快音符的迹部,手塚竟有种嘴角微翘的冲动。
突然,金发下那双深蓝的眼睛撞上了他,手塚眨眨眼,对方咧出个略带狡黠的笑,手塚不知为何即刻便明白他的意思,无奈地用挑眉回应他,对方半真半假地悻悻耸肩。
手塚的嘴角更想翘了。
他挪动位置,示意忍足将话筒给他,并扫过忍足手里的主持词卡片确认后,站上了台。
观众们见识到迹部自信如常的表现,自我怀疑度稳步攀升,更别提简单曲调后迹部流畅的十六音符快速跑动,装饰音的加入,主题的变奏,众人“呃啊”心想好像没那么简单,自己是不是闹笑话了??
这种惴惴不安在看见手塚站上台时变本加厉。
“这首曲子是着名作曲家莫扎特,1778年初夏停留巴黎时所作。”手塚能感觉到背后迹部的“哟~”的视线,他目不斜视地对哑口无言的观众们接着介绍,“音乐主题出自一首古老的法国民谣,《Ah!VousDirais-je,Maman》,《啊!妈妈,我要告诉你》,莫扎特据此创作了一系列的钢琴变奏曲。”
众人“哦~~~~”地了然,自发哗哗鼓掌,喝倒彩的外校不良赶紧溜走,但他们早被圣鲁道夫的人全部拍进相机,绝对逃不掉望秋打手团的若干遍痛揍(观月会咬牙切齿地让圣鲁道夫去揍,冰帝会自觉为大哥去揍,青春可能会代表望秋男高去揍)。
一曲终了,迹部在欢呼声中起身向观众致敬,不自觉扫视过台下——手塚面露欣赏地和其他人一道在给他鼓掌。
迹部没预料他居然如此心情奇佳,以至毫不犹豫地接受台下的“安可”要求又坐回琴凳。
脑中排列出预备曲目,迹部再次不自觉看向台下注视着他的手塚。
他“哼”地一笑。
在台下粉丝们的惊呼与观众的期待中,迹部按下了琴键。
简单的旋律流泻而出,大伙在耳熟与陌生之间愣愣神,唯独手塚双眼瞬间瞪大,凤强忍住惊喜赶忙说:“手塚さん快上去报幕吧!”其余人见状秒懂,果断把手塚拱上台。
迹部装作一本正经地朝手塚颔首,手塚有点无奈却触动地瞥瞥他,转向逐渐明了的观众:
“德国音乐家路德维希•凡•贝多芬,于1823年的年底完成了着名的《第九交响曲》,第四乐章是整部作品的精髓,其中的经典段落便是我们耳熟能详的《欢乐颂》。”
人群共鸣极大——已经完全听出来啦!!
望秋的不良们更激动——迹部弹的是手塚最爱的贝多芬诶!!!(手塚爸妈来校旁听的那节音乐课的情况,全校皆知)
“德国诗人席勒的诗作《欢乐颂》,是贝多芬的一生挚爱,因此他将这首诗写入‘第九’中的人声演唱部分。而这首钢琴曲,”手塚回头又看一眼得意的迹部,“是由德国作曲家威廉•理查德•瓦格纳改编。”
这回轮到迹部瞬间瞪圆瓦蓝瓦蓝的眼睛。
大伙对手塚讲解的后一句没多放心上,可青春敏锐地发现手塚面无表情地推了推眼镜——朝台上的迹部。
这、这是手塚/手塚大哥成功回击挑衅的样子!!
冰帝么,他们都不瞎,所以迹部笑得要闪瞎人眼的模样,他们相信不止他们看见了。
见冰帝与青春瞧出八卦却不解其意,开心的凤比手画脚地对大伙悄声解释:
“迹部大哥最喜欢瓦格纳,李斯特改编的贝多芬比较多人知道,‘第九’是瓦格纳唯一改编过的贝多芬作品。”
“……也就是说,迹部决定在安可曲弹手塚最喜欢的贝多芬,然后故意用瓦格纳的版本,然后手塚听出自己最喜欢的贝多芬,是迹部最喜欢的瓦格纳的版本?”
大石整理总结完,大伙立马跟凤的兴奋程度齐平了!
哎呀哎呀谋事在我们(以及那个观月),但成事还得靠手塚迹部他们自己呀~~~
结果不晓得哪个人兴奋过头竟然吼起了《欢乐颂》(好歹以前音乐课学过),周围人跟着吼,迹部粉丝团以为是预先安排的,立刻会意(且自愿地)齐声大唱,这股热情迅速感染围观群众,来当观众的榊老师按捺不住站出来当指挥,最后除少数比较腼腆放不开的,观众们基本都一块儿高兴地唱,尤其三两欧美游客,边拿手机拍摄边唱可得劲,估计等会儿视频网站上就该有《日本街头钢琴伴奏齐唱<欢乐颂>》啥的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的迹部见这阵仗,自然趁热打铁轮着弹,他的钢琴声被圣鲁道夫调得更大,站在钢琴旁的手塚似乎认为,自己在这情绪高涨时下台不太礼貌,便站在原地也唱着,当然,他把话筒关上了而且唱的连迹部都听不见。
在场的别校不良,欢脱型的比如四天宝寺全员在美由纪的带领下唱得很欢脱;目的复杂型的比如立海,切原想唱不敢唱,其余人抱胸摸下巴念叨“嗯望秋有两下子”,总之不要回头看大当家和二当家。
至于刚从巷子里扶墙出来的狮子乐之类,彻底被“望秋大哥手塚国光在台上带全市民广场的人唱《欢乐颂》那个迹部钢琴伴奏”的诡异场面搞懵了,不禁觉着自己是不是还没醒???
最后,整场活动在盛大的《欢乐颂》大合唱中完美结束。全体演职人员上台谢幕,主持忍足岳人迅速感谢遍社区学校赞助商,然后重点宣传“望秋祭”,效果好得观月要飙泪,更别提迹部啪地打个响指来句“沉醉在我们华丽的望秋祭中吧!!”,下面的粉丝团跟疯了似的尖叫“HI!迹部SAMA!”。望秋不良们一面因春花女生这反应喜极欲泣,一面纠结地琢磨她们全冲迹部来的话那自己咋办……
大伙丰富的心理活动停止于迹部把话筒给手塚的时候。
糟糕光顾着春花女生忘了这茬!
哎哎谁瞧见刚才是迹部塞话筒还是手塚大哥要话筒啦!?(此疑问稍候由录像视频解开——迹部话筒一伸手塚一接,俩人没商量的迹象,简而言之即默契)
手塚拿稳话筒,喧腾的会场神奇地安静下来。
稍微观察就能明白,主要是望秋的大伙最先安静了,春花的女生迅速安静了,外校不良先后安静了,部分观众见手塚要讲话安静了,这基本上安静大半,其余观众在这氛围下肯定会安静对吧?
尽管真相是如此显而易见(?),真田还是感慨地道一句:
“不愧是手塚!!”
“……”
真田二当家你能说点别的嘛!!你没看幸村大哥半个字没吭吗!!
立海的人脱力地想进巷子陪狮子乐扶墙。(之前狮子乐认为自己估计脑震荡出幻觉,纷纷回巷子里继续躺着)
不管怎样,手塚要讲话了。
大伙屏息而听。
手塚酝酿片刻情绪,拿起话筒——
“‘望秋祭’,我们会全力以赴!!!”
“哦——!!!”
全望秋的不良们七分真心三分条件反射地齐声一吼,蹲网咖的那部分自然是被全场斜视,蹲家里的被老妈老姐老妹吼,在现场的才得到观众们“加油!”“我们绝对去!”的热情回应。
所以望秋不良们不同程度地心潮澎湃——混蛋这感觉超赞啊!!!
别校不良不同程度地思考自己要不要也改邪归正???
“三年前我就说嘛,手塚这孩子入学,会改变整个望秋。”
龙崎老师擦着眼角的泪花感慨。
“嗯。”
榊太郎(43岁)抱胸同意,随即补充道:
“不过触发质变的,是迹部。”
被两位老师认可为“质变望秋”的人呢,经历此次活动,心境也不同程度地“变化”了。
收拾会场的青春冰帝密切偷看迹部手塚:
迹部叫住手塚,难得地犹犹豫豫,手塚则以不再回避的姿态愉快地和他交谈,大伙纷纷握拳朝观月竖拇指,观月今天第N次得意地卷头发。
可有些事,旁观者迷,当局者清,迹部承认他……呃……但手塚分明满脸“迹部我们还是好朋友”的明朗表情,让他大爷非常内伤行吗!?
更别提手塚突然礼貌中断俩人对谈,跑人群里逮着个橘黄卷发耳钉男聊天去了!!
靠!那风骚男谁啊!怎么跟手塚很熟的样子!
迹部扭头狠瞪冰帝,冰帝众人“诶?”地歪头使劲瞧,他们和青春的人依稀觉着那人……
“啊。”
大石第一个反应过来,随即展开“耳语传话”,从青春那儿挨个儿传至冰帝,每个得知答案的人表情各异,但基本分类是青春的惊喜冰帝的“我天!”,迹部看得心里一顿扑腾,当日吉传给桦地桦地最后传给他时,迹部憋不住咽了口唾沫。
“那个人……是迹部さん……情敌。”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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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出现的音乐:
说明:
1.宫崎骏的《龙猫》日文名《となりのトトロ》,直译是《邻家的/隔壁的TOTORO》,所以翻译成《隔壁的豆豆龙/多多洛》比较准确,但《龙猫》这个译名咱这普及度更广,本片音乐是久石让,片尾同名主题曲→
http://my.tv.sohu.com/us/63287213/55948089.shtml
2.青春网球社打罐子:取自原着两处梗,一处是POT开篇荒井几个欺负新入社一年级骗他们打罐子,一处是NPOT开篇U-17的高中欺负青学的,让他们打罐子,压轴的手塚一球打三个罐子。
3.肉肉苑罐头店:“肉肉苑”是POT着名故事《烤肉王子》里的那家烤肉店。
4.迹部弹奏的两首钢琴曲:
莫扎特的“小星星”钢琴变奏曲(k.265)http://my.tv.sohu.com/us/100569193/53746633.shtml
瓦格纳改编的贝多芬第九交响曲,《欢乐颂》章节在45:20-52:00(其实后面还有)
http://v.youku.com/v_show/id_XNTIzNjEzMTI0.html
5.几个人的音乐知识:迹部、凤学钢琴,音乐知识无疑最好,手塚是古典音乐爱好者,喜欢贝多芬,所以熟悉贝多芬,《小星星》和莫扎特的关系他是平日涉猎时了解到的,但他不太确定,因此上台前需要看忍足的提词卡确认。
少爷和手塚其实是在较量“我弹你猜”知道吗,学霸等级的调情(?)咱够不着知道吗……
两位老师的意思是,手塚三年里给这不良学校积累量变,迹部一来除了加大量变,还嗖地触发了质变(八卦的力量==)
最后出场的少爷的“情敌”很容易猜吧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