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弃妃狐宠 — 王府篇 第二十章 逃跑未遂

正文 弃妃狐宠 — 王府篇 第二十章 逃跑未遂

看着两人情意绵绵的样子,水月灵讽刺一笑,从怀中拿出一粒药丸,毫不犹豫地吞下,这是她无聊时的杰作。

不管用什么方法,打掉孩子总会伤了元气,而这药却能将伤害减到最低,当时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会研究这种药,不过她无聊时研究的稀奇古怪的药不少,所以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只是没想到会自己用!

感觉到腿间鲜血汩汩流出,血腥味渐渐充斥整个御书房,却没有感觉疼痛,水月灵不由佩服起自己的先见之明了!

上官凌一惊,看着她蓝色的裙摆上慢慢晕开的血迹,手臂猛地一紧。

“表哥,疼…”凌曼蝶的呼疼声唤回他的心神,转眼不去看水月灵,心中告诉自己,那是她应得的惩罚。

水月灵不再伪装,站起身,笑得讽刺,额间那粒针尖大小的胭脂痣似乎也在散发着光芒一般,突然变得鲜活起来,整个人妖娆妩媚,让人不敢逼视。

凌曼蝶看着她腿间的血迹,心中一阵快意,但是她突如其来的变化,却让她不安,这真的是那个胆小怯弱的王妃吗?

“上官凌,你不配做孩子的父亲,所以你两个孩子都死了!”眼神看向凌曼蝶,意味深长地说道,“说不定以后还会死更多!”

说完向门口走去,纤细的双手触到那扇大门,顿了一下,背对着两人,嘴角上扬,说道,“我忘了告诉你,这个孩子是你的,却不是我的,其实我也挺讨厌它的!”打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表哥…”凌曼蝶试探地唤着上官凌,心中有些怨恨,为什么到现在你还是那么在意她?她是你的仇人,还害死了我们的孩子,不是吗?

“蝶儿,你先回去!”声音沙哑,似乎说出这句话已经耗尽了全身的力气,闭上眼再不言语。

凌曼蝶看着他,眼中掠过一抹哀伤,静静地离开。

上官凌全身僵硬地坐了良久,才睁开双眼,又恢复到一副冰冷的神情,深邃的眼眸中看不出情绪,起身走出御书房,而那龙座的扶手上,却多出了几个手指大小的孔洞。

轩辕魅看着满身血迹的水月灵,心中一惊,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水儿…”他是想过上官凌会让她打掉孩子,但他知道,若是她不愿,上官凌是不能伤到她分毫的,他只是想让她死心而已,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水月灵轻轻推开他,继续向前走,轩辕魅抬了抬腿,终是没有追上去,她现在应该很不想见到他吧!

看着那浴血的身影,他第一次对自己产生怀疑,他…是不是做错了?

回到小院,看见院中那个白色身影,水月灵轻轻一笑,“师傅…”

如仙的男子看着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走到她身边,一把将她抱起。

水月灵安心地窝在他怀里,看着地心泉问道,“师傅,来这里做什么?”

邪魅一笑,又由仙变成了妖,调笑道,“这么久不见,水儿倒是变笨了!”虽然在笑,但眼中却是心疼和自责,柔声道,“地心泉的泉水对你现在的身体有好处!”

静静地靠在他怀里,水月灵闭上眼慢慢睡了过去,这次见到师傅,她总觉得有些不一样了,有些奇怪的熟悉感,不知从何而来,却让她更加安心。

轻抚着她的睡颜,俊脸沉了下来,轻声道,“明明可以拒绝的不是吗?”她那样决绝,若是知道他…是不是永远都不会原谅他?

抱着她的手臂慢慢收紧,轻轻在她唇上吻了一下,抛掉心中的那一丝犹豫,眼中神色逐渐坚定。

再次醒来,是在小院中的木床上,躺了一会儿,才慢慢坐起身,被子下滑,露出光裸的身子,水月灵一惊,然后又松了口气,应该是师傅吧!

起身穿好衣服,四处找了找,却没找到人,想了一下,师傅应该走了吧!摸了摸肚子,地心泉果然是个好地方,她现在倒是什么感觉都没有!

“主子!”

水月灵转身看向身后的男子,“寒,你怎么来了?”

“主子一直没有来,属下担心,所以来看看!”独孤寒看见她没事不由松了口气,他还以为她出了什么事呢!

水月灵心中一暖,轻笑着说道,“我没事!”本是打算离开王府去阎罗殿的,但是没想到遇到这样的插曲,想了想,还是尽快离开的好!她跟在轩辕魅身边三个月,很清楚那个男人比上官凌难对付!“走吧!”

“水儿想去哪里呢?”带着慵懒的嗓音,低沉悦耳,却让水月灵一僵,转身看向那慵懒邪肆的男人,一脸凝重,看来她是走不了了!

轩辕魅一身玄衣,慵懒地靠在院门口,狭长的双眼微眯,看着院中的两人,似笑非笑。

水月灵沉吟了一下,说道,“寒,你先走吧!”

“主子?”他怎么能丢下她一个人在这里,凌厉的视线射向轩辕魅,身上溢出一丝杀气。

水月灵脸色一冷,“独孤寒,这是命令!”

“主子,我…”看着水月灵声色俱厉的样子,独孤寒犹豫地看了轩辕魅一眼,转身离去。

轩辕魅轻笑着走近水月灵,如同猎豹一般,优雅却透着不可忽视的危险,手臂一伸,便将她搂进了怀里,大手暧昧地在她腰间摩挲,声音慵懒蛊惑,“我还以为你会让他挡着我,自己逃跑呢!”

水月灵伸手抵上他的胸膛,淡淡地说道,“他挡不住你!”小手触碰到他半露的麦色胸膛,却没有丝毫不自在,甚至她根本就没有发觉。

轩辕魅看着她的手,嘴角笑容扩大,搂在她腰间的手臂一紧,两人身子贴得更加紧密,在她收回手之前,大手握住她纤细的小手,从那半敞的玄衣滑入,抚上紧密结实的肌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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