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HP)Sev,祝你有個好夢 — Chapter 6

正文 (HP)Sev,祝你有個好夢 — Chapter 6

感冒魔药:今天你苏了吗!

艾琳母子成功了!药店老板亲自跟他们订货!

艾琳喜极而泣,小斯内普镇定地在母亲旁边递手帕,小小翘起的嘴角昭示他现在的好心情。

原本他们去的药房都拒绝推销,不死心一家一家找,当他们被最後一家药店婉拒後,天色已黑,信心全无,准备打道回府时,一个穿着大衣的女人狼狈的冲进药房,她说她的大女儿重感冒烧得不省人事,私人医生外出看诊又找不到人,只好求助药房看有没有感冒药能缓解女儿的病情。

艾琳回想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一切像是喝了福灵剂般好运连连,药房的感冒药卖光了,调货已经来不及,这家药店是这附近最晚关门的,女人急得快哭了。西弗拉拉她的衣摆,提醒她寻找已久的机会就在那个女人身上,所以她走上前掏出药瓶询问,女人紧盯着她,就在艾琳以为她会拒绝的一刻,女人拉住她的手奔出药店,一辆车停在外头,女人的先生孩子们都在车上,他们亦是面容焦急。

女人拉开车门,抱出一位脸蛋烧红,意识不清的女孩。

「求求你治好我的女儿!她发烧快四十度了!我可怜的孩子!求求你!」女人泪眼汪汪地祈求着,她的丈夫和小女儿下车跟着祈求。

孩子再烧下去会有危险。艾琳示意女人抱好孩子,「喝下半小时後孩子会舒服点。」拔开瓶子上的软木筛,将液体一股脑儿倒入孩子的嘴巴,女孩呛得咳个不停。「店里有卖散热贴布吗?」她对跟出来的店员小伙子说:「有外力帮助她会好的比较快。」

「散热贴布!快!」那位女士叫。

小伙子速度很快,回来的时候手上多出一叠贴布,手忙脚乱的撕开贴布贴在女孩头上。

「等半个小时吧。」艾琳说。

或许是女人「爱」的力量,或许是改良过的魔药效果比感冒特效药加倍好,众人僵持的三十分钟里,女孩高烧的热度有趋缓,脸蛋的不正常潮红也在女士殷切的目光下退去。店员小伙子好心地拿出店里的温度计,一量在安全体温内,女人全家激动地抱在一团欢呼。

「谢谢!真是太谢谢你了夫人!」女人感恩的握紧艾琳的手,「要不是有你,佩妮她、她,我真的不知道该怎麽救她!谢谢!」

「好心的夫人,谢谢您救了我姐姐!」一旁红头发的小女孩感激地说。

「不客气。」艾琳松了口气。

在这般和乐融融气氛下每个人脸上皆是喜乐,噢不对,店员小伙子笑在脸上疼在胃里!如果可以,他不想当个坏人去破坏这种欢欢喜喜的HappyEnding,只是大家是不是忘了一件事……那个贴布的钱还没付啊……。

喂喂!有没有人还记得要付钱啊!

「夫人。」店员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口水噎下出声,得到的结果是数双大眼睛地注视,「那个,真是不好意思,贴布的钱……」

一只戴着白手套的手蓦然挡住了店员的脸,店员小子惊地退了一步,同大家顺着手看向手的主人,是一位穿着一身灰色西装的中年人,咖啡色头发,深蓝色的眼眸,合身的剪裁衬的他身高更加修长,小圆领帽下的脸偏方正,有着浓密却整理得当的络腮胡,打扮上看得出是标准的英国绅士。

「钱全部由本店自行支付,」他说,声音浑厚有力,「我是老板,本店没有做好补货,是我们的责任、我们的错,所以贴布的钱就当做是本店的赔偿,希望夫人能原谅我们的粗心。」完毕,深深一鞠躬,他眼睛突地调皮一眨,「只是贵夫人莫忘记给您的恩人一些报酬吧。」

「啊!对啊!夫人,这药多少钱?我能多买几瓶吗?」拿出皮夹亮出钞票。

艾琳收了钱,盘算至少值一个月饭钱,抖着手把剩下的魔药交出去後,赶紧转身拉着赛佛勒斯走人,再多留一下,她大概就控制不了眼泪坠下。

「夫人,请等等。」中年男子拦住他们,「我是琼恩˙希波。我们能谈谈您的感冒药嘛。」

这段奇遇到这便告一段落,听众麦莉缇小姐为了这件事乐翻了。

一百瓶的感冒魔药啊!这老板出手真大方!一百瓶魔药可不是个小数目!

「我认识他,琼恩˙希波。」妇人拭乾眼角的湿意,「赫奇帕奇,霍格华兹其中一个学院的学弟。」

「他也是巫师?」斯内普男孩震惊了,可是那一身打扮分明是标准的英国绅士。

妇人扭了一下手帕,「麻瓜出身,当初我曾经应教授要求替他补习过魔药。」

「补着补着就补出感情了?呃,我开玩笑!——还真的!」调侃没有起到原先的效果,眼前妇人的扭捏表明这桩生意合作摆明不简单。

嗯,闻到好浓的奸|情味。

「他追求过我,我没有答应他。」尴尬地低头,「很久没见了,看到他的时候吓一跳,我想他应该忘了我,毕竟我已经大不如前了。」叹气。

「您打扮起来还是个风韵十足的美妇人,自信、自信。」

她苦笑。「一百瓶魔药两个星期就要,希波先生有先支付一半的定金,我要去对角巷补足材料,西弗勒斯,到时候你能陪我去吗。」

「我?真的?」赛佛勒斯受宠若惊,对角巷有着丰富的魔药材料,他有好几种想尝试的魔药说不定都找得到。

一谈到魔药,小孩子独有的稚气乍现,男孩充满冀望的表情让他多出了属於个年纪该有的欢乐,艾琳心一纠,她亏欠他很多东西,欢乐的童年、温暖的家庭,逼得他压抑心里的孩子对温暖的渴望,作为一个母亲她很失职,她连孩子最後一次欢笑是什麽时候,为了什麽事都忘了。

手轻轻放在儿子头上摩挲,她把男孩刹时僵住,黑色大眼写满惊愕都看进眼里,这一刻,她觉得自己是个傻瓜。

幸好她不是傻得无可救药,幸好她还有时间,可以修补母子间横亘的裂缝。

「西弗,对不起。」艾琳抱住儿子,头靠在儿子瘦小的肩膀上呜咽道,「妈妈对不起你,我错了,呜呜。」

放在母亲背後的苍白小手五指收起,抓着母亲的衣服没放开,他埋进她的怀抱。

麦莉缇飘出客厅,把整个温馨的空间都留给他们。

之後的两个星期,蜘蛛尾巷二十三号可以说是改头换面,其中的核心人物以艾琳为主,她已经慢慢从「托比亚狂热」中痊癒,现在每天赶工目标在两个星期内制作完一百瓶感冒魔药,恨不得多出一双手肴制,虽然艾琳是女巫,但也不能用魔法把自己变成三头六臂,幸好在她忙得不可开交时真有一双手从旁辅助,这个人就是她的儿子西弗勒斯˙斯内普。

他有着遗传母亲的魔药天分,配合起艾琳不见慌乱生涩,动作俐落快速不拖泥带水。套一句麦莉缇的话:看他们作魔药就像看一场精彩的艺术表演,刀子唰唰唰下去又上来,工作台上的材料断成一节节。

麦莉缇曾抱着好奇的心态拿尺一量,啧啧,居然每一节长度都相同,一厘米不差,这刀功太强大了!厨师看到都会掉眼泪自叹不如。

母子同心协力地忙碌着,麦莉缇这边自然也不会闲凉着,她说话算话,艾琳工厂的工作全部由她接手,现在蜘蛛尾巷二十三号天天可以看到零件漂浮在半空中自动组装拆解的奇景,一批组装好接着换下一批,满满几大箱完成品和半成品在房子的角落堆着,早上由艾琳和小斯内普推推车运到工厂,再把後几天的工作量搬回家。

也不知道这波流行性感冒是否是天意,作粗工的作业员有些本来就跟艾琳一样身体孱弱,工厂的环境连同空气又是脏乱又是闷热,感冒病毒几乎打倒了整个工厂员工,大家都躺在床上哀哀呻|吟,所以一筹莫展的工厂老板得知艾琳要包办部分手工,那眼神的炙热程度好像她是一只香喷喷的烤鸡,也不管艾琳在家里工作,隔天交回的工作量已经让老板乐得忘了整件事诡异的地方,给起薪水也十分洒脱。

麦莉缇除了组装零件、清扫屋子外,她也利用琐碎的时间吸收巫师界的相关知识,两个星期来艾琳母子最常见到麦莉缇身影的地方就是在自家的地下室。说起地下室的内里乾坤,这个有些阴暗湿冷的小空间不单是魔药工作室储藏间,同时它也是艾琳的藏书库,各式各样与魔药一丁点关系的书里头都有,包含浅显易懂的入门级或是艰深难懂的进阶级。藏书中多少也夹杂着像是《霍格沃兹一段历史》等巫师界比较不严肃的刊物。

说来惭愧,百年前她还在这个世界时,身体与心理状况极端不稳定,好长一段时间她都处於浑浑噩噩的生活中,所明白的东西只停留在巫师世界中孩童较浅白粗糙的生活常识上,後来她也没有机会更加了解就随着一道绿光撒手人寰,继续她第N次的再穿越。

十年可以改变很多事,遑论是百年?

麦莉缇担心的就是连仅剩的巫师生活小常识也来个七十二变,但在看了这几天书後心头的大石落了下来。尽管小常识没变,就如之前对艾琳坦言的那番话「我并不是个真正的巫师」,这个世界巫师究竟学些什麽做些什麽之於她就是张毫无概念的白纸,当务之急若想寻回灵魂的有关消息,她必须填满这张纸不留任何空白,艾琳地下室的藏书此刻便发挥了它的功效,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些书在麦莉缇知识上的供给已经是绰绰有余,而且她发现这世界某些学术丛书的魔法运作定理跟埃亚大陆相似,大大增加她阅读的兴趣,几天苦读下来说不上过目不忘也算小有成就。

还有件事不在麦莉缇意料中,她与艾琳母子正式交换了彼此的教名。

艾琳接到订单的那天委婉说受她恩惠用夫人敬语很不好意思请直呼她教名等等的话,麦莉缇没有忘记妇人湿漉漉的黑眸写着满满感恩与感动,刚开始她觉得自己受不起这个感谢,打心底明白自己是个多卑鄙的人,她提供帮助其实出发点都是为了自己,跟艾琳合作的目的也是打从初时就明说的,可是艾琳的态度却会让她心里更加不自在。

转个方向思考,艾琳也不是个单纯加蠢的女人,只是被情蒙蔽心眼,既然有心决定给儿子一个未来迟早会碰上机会,到时崛起指日可待,目前她安於目的从旁协助就行,毕竟她对这位女士的认知仍是浅薄的,而且还拿人家丈夫的命要胁,要建立起坚不可拔的信任有点强人所难,或许时间一久彼此熟识候真的可能成为朋友吧。

而和西弗交换教名又是另一个预料不到的事。

住进他家最开始的五天里,她与男孩的互动仅止於偶尔逗弄他、一起吃饭等,其余时间她都花在泡书堆做做家事赶跑酒鬼上,两个人并没有亲近到哪儿去,但是诡谲就诡谲在第六天一早,她好端端的从塞满食物的冰箱找材料煮早餐,西弗男孩忽然走到她跟前,恶声恶气的甩下一句「我允许你叫我西弗勒斯」就落荒而逃,留她茫然看着他的背影,至於会用落荒而逃四个字,谁叫男孩慌乱没规律的脚步、红的快滴血的耳朵都再三说明他本人的难为情。

後来麦莉缇大概晓得为什麽西弗勒斯诡异的行为打哪来,那天他身上穿的是一件合身的黑色毛衣——她亲手织的。

一想到西弗勒斯是出於感动,麦莉缇实在开不了口把「不要浪费资源,就算是快用完的黑色毛线也一样,怎麽知道这麽刚好」这没心没肺的真相说出来,只好偷偷把《教你简单织好看毛衣的一百种魔法》这本书放回地下室。

误会都发生了,就让美丽的误会继续下去吧。某房客厚脸皮地想。

异常安宁的日子一天天过去,当麦莉缇习惯性撕掉日历上的第十四页,交货期限宣告终止,一百瓶的感冒魔药大功告成。

任务完成,精神压力瞬间减弱到无,艾琳和西弗勒斯难得懒洋洋地坐在餐桌悠哉享受早餐,麦莉缇飘在窗边编织着艾琳的新毛衣,时不时抬头控制茶壶替茶杯斟满水,原本就偏透明的女子在晨光的笼罩之下彷佛与光芒融合。

麦莉缇织着织着瞧向窗外,老旧脏乱的蜘蛛尾巷房屋配上湛蓝色的穹空是她每天都会瞧上一两眼的风景。

今早的天空真是异常热闹,麦莉缇看着不远处上空朝这边飞来的黑点,是只努力拍动翅膀的猫头鹰。

「艾琳。」转向屋内,她灿然一笑。「有你的信。」

『艾琳˙普林斯学姊,我将於下午两点整拜访贵府,按照约定领取感冒魔药,若有冒犯请原谅。琼恩˙希波你真挚的学弟敬上』

听到了吗?机会来敲门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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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期末好讨厌期末好讨厌期末好讨厌.....

论文好烦躁论文好烦躁论文好烦躁......(碎念一万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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