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初戀,還是你。 — 初戀,還是你。-09

正文 初戀,還是你。 — 初戀,還是你。-09

09

站在走廊上,我望着已经下了好几天的雨的天空,春雨总是让人感觉特别清新,我放空的看着雨水飘落。

小秋走近我说:「下了好几天了,烤肉该不会烤不成吧…」明显很失望。

轻笑一声,我伸手去玩雨的说:「没烤成就算啦。」转过头看着小秋失望的表情又说:「如果当天下雨,你们就单独出去呀。」

「你说得轻松,阿宽怎麽会轻易跟我单独出去。」

「怎麽不会,後来跟阿宽慢慢熟悉後我觉得阿宽不是难说话的人。」感觉还是个很认真回话的人。

「那好像是对你!」

「是吗?」我继续玩着雨水的说:「我觉得是小秋不够积极。」

靠着走廊,小秋说:「我有帮你打听如果阿宽赢了他要叫你干嘛!」

突然意识到重心的我说:「是什麽?」说到这精神都来了。

「真好,你跟阿宽都可以这样的自在的互动。」小秋一脸羡慕却不告诉我答案的说。

「你…没办法吗?」怎麽会,我一直以为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就是自在。

「怎麽可能,你跟阿闵相处也是这样吗?」

想了想,我说:「我跟阿闵相处很自在啊。」

「不会有时会不知道怎麽面对,心突然漏跳一拍但却被发对方发现的急於掩饰的时候?」小秋非常少女的说着。

「阿闵不会让我有这种时候,阿闵给我很舒服的感觉,我很喜欢。」我真心地说道。

小秋完全羡慕的说:「算了,我不想听。」佯装摀住耳朵的说:「你快帮我搞定阿宽。」

「小秋,其实我觉得你真的很漂亮,放心吧。」看着漂亮的小秋,我完全不知道小秋在担心什麽,怎麽会有人不喜欢美女。

「那为什麽…」

抢着说:「我想可能是因为,缘分还没到,虽然老派但我觉得缘分能解释一切,但我真的觉得,你该自己好好认真地看待阿宽,总觉得…阿宽是那种你认真,他就会也认真回应你的人。」听到上课钟响又说:「上课了,进教室吧。」

一进教室就拍了拍阿闵的背说:「起床罗。」

阿闵睡眼惺忪的问:「什麽课?」

「数学。」笑着看阿闵刚睡醒的脸,不自觉的笑了起来,人在刚睡醒时是最没防备的,那脸看起来单纯。

马上趴下的阿闵说:「你故意的吗?我怎麽可能会上数学课…」继续睡了起来。

我大笑了出来,这就是我跟阿闵相处的方式,很自在。

想到小秋还没告诉我答案的又翻过去的问:「喂,你真的不告诉我吗,阿宽要我干嘛。」

「我真的不打算告诉你呀,反正不是很难的事。」

「你…」我真的没想到小秋是这麽见色忘友的人,轻轻打了小秋後我说:「没关系,我愿赌服输,你这个见色忘友的家伙。」

一下课,阿闵便马上抬起头来问:「是放学了吗?」

「你最近上课都在睡耶…期末考没问题吗?」看着阿闵刚睡起的脸就觉得好笑。

「在看你笔记好了。」阿闵边收拾书包边说:「对了,如果後天星期天下雨还烤肉吗?」

我转过头看小秋:「你觉得呢?」

阿宽刚好经过我们的说:「下雨就算了喔。」明显的很怕麻烦。

举起手,阿闵说:「赞成。」

总感觉被背叛得我说:「可以想别的行程呀。」急着不想让小秋失望。

阿闵抢说:「放心,我不会让你没过到生日的,大寿星。」

怒瞪阿闵的,我说:「这是两回事,生日归生日,说好的就是说好的。」

瞬间气氛很僵得谁都不敢说话,见全班同学一个个都出了教室门口,我跟阿闵还是谁都不开口的看着对方。

「如果真得下雨,你们就两个人过吧。」小秋见我们都不愿退让的说。

「难得你生日,不该让我好好陪你吗?」阿闵突然认真得说。

像是开关被打开似的,一板一眼的个性犯了,我说:「平常不就是陪着了,生日归生日、说好的就是说好的。」还是重复着一样的话,才刚觉得阿闵就是让我觉得自在,现在马上就不是了。

「我想还是算了啦,小瑜你就让阿闵好好陪你好了。」小秋当起和事佬。

「先别吵了,况且搞不好不会下雨。」阿宽也劝和了起来。

「所以下雨真的就算了?」我转头直视阿宽说:「我以为你是个认真的人。」

阿宽像是也被我惹恼得不回话的看着我。

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好可怜,突然掉到那麽认真的问题点到底是什麽,总是一股脑地栽进自己的设限里,深怕决定好的事会有所改变,那麽的胆小。

「为什麽突然对生日那麽认真?」阿闵看着我问。

我看到了阿闵的眼神里带着审判,我不知道该怎麽低下头的说:「说了,生日归生日、说好的就是说好的,很难懂吗?」我也不知道到底我要吵什麽,有点恼羞成怒地拎起书包就跑了出去。

阿闵没有追出来,我想这是阿闵懂我得地方,因为他了解我根本不知道怎麽跟一个人吵架,他若追出来才会让我更难堪。

走在回家的路上,我想起了小时候的事,小的时候因为爸爸外遇的只能靠妈妈上班的我只能住在奶奶家,当所有大人都在为爸爸解释时就我不听话会顶撞奶奶的表示爸爸就是外遇了,为什麽还要帮他辩解,因为环境而造就的我这样一板一眼的个性其实很困扰着我,明明我就可以选择好好地敷衍奶奶的不被讨厌,但我还是难以说服自己内心的只能说实话或只选择自己看到并相信着的事。

雨水打在地面的反射跳跃着,很像我的心情,我总是想在无形的某个时刻习惯做出无意义的反抗,刚刚就是明明说不出个所以然,但我就是难过自己这一关的想表达着难道烤个肉很难吗,四个人烤个简单的肉很难吗?

像个白痴一样擦拭掉掉出来眼泪,居然为了这个小事而哭得我到底在想什麽。

如果您喜欢,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