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清穿宮廷小說《傾  國_卷二:情繫十四》 — 【清穿宮廷歷史】《傾國 _卷二:情繫十四》─(15-12)

正文 清穿宮廷小說《傾  國_卷二:情繫十四》 — 【清穿宮廷歷史】《傾國 _卷二:情繫十四》─(15-12)

贴身侍女汀兰陪着爱淑上街,来到盛京城中的一家药舖。

站在舖子前,汀兰有些疑惑,遂以朝鲜语问道:「福晋,若身子不爽,何不请太医诊脉,为何要亲自至城里的药舖呢?」

爱淑十分为难地道:「如若请太医诊脉,那麽不论我有何不适症状,嫡福晋那儿皆能查问得到。」

「福晋的意思是?」

「咱们先进去再说。」说完,主仆二人便进了药舖。

※※※

看完大夫出来以後,爱淑一脸既喜且忧的神情。

汀兰一旁见了,十分不忍,心下了然地说道:「原来福晋早已猜知自个儿有了身孕,却又担心被嫡福晋所知晓,所以才想自行找大夫诊脉。」

爱淑点头,「可不是嘛,先前贝勒爷的诸多侍妾有孕,皆遭不幸,所以我很担心,万一我有孕一事为嫡福晋所知晓,她很有可能会对我痛下毒手。」

「可眼下,这肚子肯定是一天天大起来的,咱要如何瞒过嫡福晋呢?」

爱淑一脸无助,不知如何是好。忽然,她想起一个法子来。「在朝鲜时,我听闻过有人以束腹方式,让有孕的身子看起来比实际月份小些。不如,就以这方法试试,或可暂先瞒过嫡福晋,待欲临盆之际再行设法回朝鲜生产。」

汀兰一听,点头如捣蒜。「福晋这法子不错,让咱们有时间上的弹性,可与府中大人联系安排,再请大人接福晋回朝鲜生产。」

两女决定好法子以後,便安心缓步地往贝勒府邸的方向走去。

◆◇◆◇◆

数月後。

大厅里,小玉儿、几名侍妾与爱淑正坐於桌前用膳,这时一名府婢小心翼翼地端来一个大的细白瓷碗,里头所盛的是海带汤。

翦梅好奇地喃语问道:「这是什麽呢?」

小玉儿笑道:「是海带汤,我特别吩咐膳房做的。」她看向爱淑,「朝鲜那边不是都很爱喝海带汤的吗?不妨多喝点。」

爱淑的满语还不是挺好,一知半解,不是很懂得小玉儿所说的话。

汀兰赶紧以朝鲜语译与爱淑听,听懂以後爱淑笑了笑,并没有任何动作。

汀兰一旁低声耳语道:「福晋,您不喝吗?有身子的女人喝海带汤最好了。」

爱淑低头细声地道:「不知这汤有无问题,会不会伤到胎儿,我实在不敢喝。」

翦梅与元瑾倒是争相盛了碗海带汤喝,就连小玉儿亦请府婢为她盛了一碗。

见三女皆喝下海带汤,爱淑的心似乎宽解了些。

汀兰见了,便替爱淑也舀了一碗,然後递与她,以朝鲜语在她耳畔低声地道:「福晋,这汤应该没啥问题,瞧,大夥儿都喝了呢。」

爱淑点头,便端起碗来,一口一口地将那海带汤给喝完。

※※※

几天後的午膳时间,又是同样几名女人一同用膳。这天小玉儿吩咐膳房熬了一大锅八宝粥,府婢在她们用膳之中恭顺地端上桌来。

「今天熬了八宝粥,这里头有红枣、花生、莲子、桂圆、山药、芡实……,清甜不腻口,喜欢的就多吃点儿。」小玉儿对同桌用膳的其他几名侍妾说道。

「八宝粥是甜食,食材很多,味美营养,我可爱吃了。」翦梅微笑地说道。

小玉儿闻言,便着府婢为她盛了碗粥。「那就多吃点儿,若觉得好吃,再吩膳房多熬点儿。」

「那我也吃些好了。」元瑾看着府婢为翦梅盛粥,便一旁候着她手里的调羹。

府婢替翦梅盛好以後,也替元瑾盛了一碗,然後置於她眼前。

汀兰低声地问爱淑,「福晋想吃八宝粥吗,里头有些有益身体的中药食材喔。」

爱淑见大夥儿皆吃了,便点头地说道:「也好,就吃一小碗吧。」

於是汀兰便为她添了一碗八宝粥。因是甜食,孕中爱淑似乎特别喜爱,於是吃完以後便又再多吃了一小碗。

汀兰见爱淑食慾特好,想来於她有孕亦是好的,便鼓励她应多吃一些,如此腹中宝宝才能长得快又健康。

※※※

一连近一个月,三餐除了日常饮食外,小玉儿总不忘吩咐膳房多备些海带汤与八宝粥,爱淑见自个儿吃喝了以後没啥问题,便渐而宽心地如常饮食。

房内,爱淑坐於床榻上,身旁置有各色丝线,她一手捧着花绷子;一手轻捏着绣花针,正细心一针一针地於缎面上绣着她记忆中鲜明的朝鲜景致。看着自己手下所绣,竟好似回到了朝鲜一样,她不禁莞尔一笑。

此时,汀兰竟一脸忧愁地急入房内,来到爱淑身旁。

她以朝鲜语对爱淑说道:「福晋,不好了。」

爱淑抬起眼来,不解地问道:「何事不好?」

「今儿我在膳房内,听见几名府婢与嬷嬷正在聊天,她们说府里着人去市集买海带时,曾与菜贩讨价还价,且竟还将海带给折断了好几折呢。」

爱淑一听,大惊失色。「怎麽会这样呢?这可是咱朝鲜有孕女子的禁忌呀。」

「糟的还不只这一桩,汀兰还听说,近来咱们常喝的八宝粥也有问题,里头含有大量薏仁。」

「这薏仁可有什麽不好吗?」爱淑的心突突地跳着,七上八下。

「福晋有所不知,薏仁虽无害,可养颜美容,据说尚有健脾去湿、舒筋除痹等功效,平时多食无碍,然其性滑利易引发滑胎,孕中女子实不宜多食……」

爱淑一听,整个人愣住,手上绣花针不意地掉落於花绷子所绷的缎面上。

「福晋……」汀兰挽住爱淑的手。

爱淑忍不住哭了出来,不免责怪自己道:「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吃喝任何东西皆无问过大夫便毫无忌惮地吃了,且这阵子竟还吃了这麽多。」

「福晋也是无心哪,若不是汀兰听见那几名府婢与嬷嬷所言,汀兰也不知晓那些食物竟对有孕女子不利。福晋,您最近可有觉得身子不适吗?」

爱淑想了想,「倒是没有。可食了那麽多触犯禁忌的海带汤,又多食了许多含有薏仁的八宝粥,我实在担心对腹中胎儿有所影响啊。」

「福晋先别心慌,咱们这阵子不食海带汤与八宝粥便是。然後,您小心自个儿身子,若有任何状况,咱便赶紧给大夫瞧去。」

爱淑长长地叹了口气,「事已至此,也只能暂先这样了。」话虽如此,然於她心田,已然悄悄地种下惶惑种子;种子萌生揪心忧惧的嫩芽,正在长大,同时亦紧紧地箝制着她的心,惊惑挥之不去,如影随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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