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穿越時空之行 — 穿越時空之行-36 歸來

正文 穿越時空之行 — 穿越時空之行-36 歸來

再这里待了三个多月,我也大概摸熟了这里的路,一大早我ㄧ醒来用了早膳梳洗完後便出来逛逛,当然一路上还是有遇到那些对我心存不善的女人,这三个月来她们可说三天就来报到一小次,不是冷潮热讽就是出言不善,但我全都是一笑至之不於理会。

从古至今,无论多美丽的女人,即使被忌妒心所蒙蔽那张脸就会是最丑陋的,这句话我是澈底的领教到了。

所以现在我只要在远处见到她们的身影,我是有多远就闪多远。

我神色自若的坐在一个秋千上荡来荡去,昨晚那个温柔的像水一般的声音真的是司格尔吗?

这也太奇怪了,他也会这麽温柔?我真怀疑是自己昨天作梦或是幻听了,越想越烦我乾脆不想了。

就在这时,突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我身後传来,我警觉的转过头。

「早安啊,凯尔。」我扬起一抹自认灿烂的伟笑,对着眼前始终都冷脸对我的小男孩道。

他不回我,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我。

「为什麽?」就在我以为他不会跟我说话时,他突然开口了。

「什麽为什麽?」

「你……为什麽要救我?」他平静的俊美脸蛋丝毫没有别的表情,但是从他对我说话的口气中,比起之前是温和了许多。

「没为什麽,见到有人有危险,出手帮忙是天经地义的,我这也只算是举手之劳啊。」我不太在意的说道,说真的,要我见死不救这实在是有违我的个性。

「……举手之劳吗?那些人都处心积虑的要我死,也从来没人会帮助我……如果我死了他们一定会很高兴……因为我是父王跟那女人生的杂种……」他听我这麽一说,微微低下头喃喃不清的说了几句,虽然小声但是我却也听的清楚,心里头的疑问也越大。

「小鬼,你过来。」我笑笑的拍拍身旁没人坐的空秋千示意他坐下,他一听我这麽说有些诧异的看了我一眼,却也还是乖乖的走了过来坐在上头。

我走下来到他的身後,轻轻的帮他推起秋千来。

他这次倒也没说什麽,只是就这样被动的让我推着,又过了一段时间,他才又开口道:「很久以前,有一个紫眼眸,金头发的男人,他带着一大群跟他一样也是有着金发但却是蓝眸的居民,找了一个很美丽的地方住了下来,并且拥载那男人为他们的皇上。

那时的男人,是个很好的国君,也常常笑口常开,後来男人在一次意外中救了一个美丽的异族女子,有着跟自己截然不同的黑眼眸与黑色的头发,很快的男人爱上了她,也娶了那个美丽的女子,并且隔年顺利的生下了一个有着黑发紫眸的男孩。

没多久宫里出了一件大事,有许多异族人找了上来,带着大批的军队前来袭击这个国家,而那带头的人就是女子的哥哥……他对那女子点头说了一句:做的很好,真不愧是他的妹妹,原来从头到尾的一切,都是假的,这都是所策划好的。

从那时他所救,到顺利与他成亲,为他产下一名孩子,渐渐的取得男人的信任,最後在联合自己的哥哥找他们出其不意的时候……她背叛了他,这全都是为了自己哥哥能顺利讨伐这个国家而做。」说到这里他顿了顿。

「男人起先是惊讶,再来是如从地狱窜上的愤怒之火与痛彻心脾的背叛,男人那时在战场杀红了眼,也顺利的击败他们,而那女子也在那时被别人攻击而受了重伤,最後逃出宫後,慢慢的死去。

男人也从那次後,变得惨忍、嗜血,每回上战场讨伐那些异族人,都会带着一附鬼面具,慢慢的凌虐人冷眼看对方致死,也被取了一个鬼王的称号,而他的孩子却是在往後的日子里被众人欺凌、辱骂杂种的小孩,没人会关心他,也没人会在意他……」凯尔静静的说着,脸上也是平静无波,彷佛所说的这件事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我的心里涌起了一丝淡淡的酸涩,他说的那个孩子……就是他。

「我想就连他,也恨死了有流着那女人血脉的孩子吧.。」他说到这句话时长长的眼睫毛垂落掩盖自己眼中的悲伤还有寂寞,嘴角扬起了一抹让人心痛的淡淡笑容,苦涩的让我一时说不出话来。

凯尔……他还只是个孩子,这对他不公平!真的不公平……

我停下了帮他推秋千的动作,看着他修长但却略为有些瘦弱的背影,他刚刚虽然表面上是一点表情也无,但是他抓着千绳发颤的手指告诉了我,他的内心伤口被撕裂开来,流着那平常被自己极力隐藏起来的眼泪还有血,一定是痛苦的让自己……无力附加。

我跑到他的面前,一把将他拉进怀里,紧紧的抱着他。

「凯尔,世界上许多事情,过去就过去了;彷佛舒缓的小河注入宁静的湖泊,既展不开秀美的涟漪,又扬不起腾越的水波,时间永远只能向前,我们也只能不停地往前走,不能停留在过去,更不能被过去的那些回忆所左右。」我顿了顿,又道:「而且,倘若他真的是恨你,那时也早在那女人背叛他时也杀了你,一了百了不是吗?」

他的身子一震,而後也渐渐的放松下来,手也慢慢的抱着我的腰,越来越紧的抱住了我,紧的让我有些难受,但我却不在意。

「你听着,人生在世受伤难免,失败还有遭遇挫折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因此一蹶不振,失去了对人生的追求与远大的理想。没有一个人的前进道路是平平稳稳的,就算是河中穿梭航行的船只也难免遭遇急流,但是你只要知道这些坎坷磨难,是你人生中所会经受的磨链,只会使你越来越坚强。」我感觉到他越发的勒紧我的腰,但是却浑身发颤,像是强忍着自己不在别人面前流泪一样,我的心里又是一紧。

「要哭就哭吧,就把它当作是你最後一次对你母亲的哭泣。」说完这句话时,我只感觉到了自己胸口的衣襟缓缓的蔓延出一摊摊的水渍,心里也顿时松了一口气,这小鬼头再怎麽徜装倔强冷漠也毕竟只是个小孩,幸好还会哭……

「你要不要手巾擦擦?」

只见他轻轻的点点头,手也慢慢的松了开来。

我看着他,恶趣味的咧开一个大笑:「啊!可是我──放在房间忘了带出来。」

他一听顿时笑出一声,人也恢复了平静,眼神柔和的看着我,就像真的是个十几岁的小男孩那般。

「凯尔,你鼻子红红的,这样很可爱喔。」我对他笑眯眯的说了一句。

他一愣,一抹红色飞上了他的白皙脸颊,随後又快速的转过头站起身来,脚步凌乱的要离开,突然又停了下来说了一句。

「我会记住你说的话。」

※※※※※※

而後我回到了房间,也已经是中午的时间了,见门口挡着一抹高大的身影,一近看原来是雷维,那个常常不见人影的探子,但是他现在又怎麽会在这里?

「娘娘。」他一见到我便礼义上的行了个礼,我不在意的要他赶快起来。

「你有事要跟我说?」

「王从今日早上,便御驾亲征出发往别国,王吩咐要我随时保护你。」他恭敬的说着。

随时保护我?我看是随时监视我还差不多,这下我又要无聊了,我懒懒的瞥他一眼,应了一声,便进房里去。

一回到房里,我一眼就看了放在桌上的几样东西,走近看了一下,全都是些草药、还有几本书,咦,难道这一些全都是司格尔帮我准备的?

要是真是他的话,那他也太贴心了吧……看着这些东西,我的心里头突然有了几丝复杂的情绪。

时间很快,又过了半个多月,这几天晚上司格尔他不在,我也已经鸠占鹊巢的把床当成我的在躺了,不过这一晚,我睡的极为不舒服,浑身至胸口被什麽压的喘不过气不说,最重要的是连手脚都好像被绑住动弹不得。

终於到了早上,我ㄧ睁开眼,映入我眼帘就是一张紧闭着双眼,睡的像是婴儿般毫无防备的司格尔,半个月不见,他依然还是俊美无比,脸上沾有一些黑黑的尘土,身上竟还穿着一件沾有少许血的战袍,脸上有些疲惫。

我的视线慢慢的往下移,看到这里我的脸上抽搐加铁青了起来。

他的一只手竟然很狭意的放在我的胸口上!

我一时气急,也恼火,伸出手对准他的大腿狠狠就是一掐。

「啊!」很有用的,他痛呼一声,马上醒了过来,眼中满是愤怒的瞪了我一眼,像是在问我为什麽掐他,我也恨恨的回瞪他。

见他的手还在我的胸口上停留,我没好气的抓开了他的爪子,整个人爬了起来,正要跳开,却又被抓了回去。

「喂!你别太过分,要是在不放开我,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不客气?哦──不知道是谁在我不在的时候都睡在这张床上的,嗯?」他的表情已经没有了愤怒,还露出了慵懒的妩媚笑容,看的我是一阵头皮发麻。

「呵呵呵……我这是在帮你试躺看看,你又不在,借我躺一下也不会少块肉吧?」知道是我自己吃亏在先,最好还是先忍耐。

「是不会,但是没我的准许,你擅自躺这张床,还是要接受──惩罚。」他的话音刚落,就低头吻上我的唇,手还紧紧的抓住了我的双手。

我的脑袋反应不过来,他的吻,跟之前的那一次是完全的不同,那一次是蛮横的强占,这一次却是温柔的是在对着自己深爱的恋人似的呵护,滚烫的舌还溜了进来。,在我的唇齿间挑逗缠绵,我的脑袋一片晕眩,他的吻好热,彷佛能把人融化……最後还像猫一样的在我的上唇办舔嚐着。

突然间我的脑袋又恢复了一片清明,一把推开了他,怒道:「你这个──」我正要骂出口的脏话,又被他覆盖下来的吻给堵住,我怒不可谔的快速推开了他。

「你、你……」我还要说什麽,一见到他又靠过来的脸庞,我这次马上用双手摀起了嘴巴。

他似乎很愉快的看着我ㄧ脸怒容,手摸上我的脸颊轻轻的触摸,靠了过来在我耳边柔声道:「下次你要是想在嚐嚐嘴对嘴的滋味,那你就多骂一些,我很热意堵住你这张嘴。」

哇!这、这个浑蛋!怎麽他一回来我就被吃了一大块豆腐,早知道就不要睡这张床了,我怒气冲冲的瞪着他不说话,他见我这样子更乐了,就当我要转身走出去时,突然他又拉了我ㄧ把,我的手上就多了一把开的漂亮的粉色花。

我愣愣的看着他,完全不懂这是什麽意思?难道是要给我送终的花?

「这是我在路上经过,我看开的很漂亮,就派人摘了一些回来。」

他转身脱掉了那一身脏兮兮的战袍,露出健壮的上半身,身上丝毫没有任何的擦伤,脸上一附豪不在意的道。

我有些愕然,但还是点点头,呆呆的说了一句谢谢,完全忘了他前几秒让我抓狂的举动。

他突然又转身凝视着我,眼眸中闪过一丝温柔的神色,他走到我的面前,拿了一朵起来轻轻的别在我的发上。

「这荚莲花别在你的头上,果然──很适合你。」他说这句话的同时,灸热的气息从我的耳边吹过,还夹杂的一股熟悉的紫罗香气息。

不知道为什麽,我的心里忽然没来由的泛起了一丝淡淡的、奇异的感觉……

司格尔……

他真的是人人称为血腥凶残的那个鬼王吗?

那为什麽他此时……却又是那麽的温柔?

我搞不懂,我真的不懂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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