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王爺王爺屬傲嬌黑? — 卷八 來,叫聲子硯來聽聽!

正文 王爺王爺屬傲嬌黑? — 卷八 來,叫聲子硯來聽聽!

「在半个年就是你的出嫁日子。」记得这句话是徐大婶在我刚穿越时所说的话。

我成亲的日子据说是皇上亲自订下,也就是光荣的恩赐……对我来讲也就只是我婚上的媒人婆等级等同是叫总统替你主婚的感觉。

日子似乎是在一月,至於几号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只要翘脚等轿子来就好!

而现在我这位待嫁新娘正趴在桌上小歇片刻。

「小姐。」

「嗯?」我答。

「您别在这儿睡呀,等会儿被夫人她老人家看到又要念您了。」

看清楚眼前的人是小茜茜後,我又默默的趴回去,「无所谓,我就当这是亲子互动便是。」

郭茜无奈,叹:「小姐,若您不怕夫人,那也该怕您大家闺秀的面子吧。」

「哪来的话。」我半眯着眼。我有大家闺秀过?

「您瞧,您都睡出个红印子了。」

「嗯?」我歪头,「哪?」

不要怪我说话那麽精简,这可是因为当我睡的正舒服时突然被叫醒,眼下也没有什麽好心情说太多。

郭茜指了指自己的额示意,「小姐,您这个样子……郭茜可真替您担心出嫁後该如何是好。」

我蹙眉,「小茜茜,不要跟我提嫁不嫁的事好不?」我咬牙,「要娶我的人都让我空窗多久了你说。」

你们可知我此时此刻的心情吗?评评理啊!

墨子砚那渣渣就在我放话走的那天以後居然……居然就连一封信,还是差人来安慰我,或是要人送快递……咳!就是拿礼物搪塞我这种举动都没有!

好啊,你当小娘子我是看帅哥就可以看到满足的动物吗!呃……好啦我是。

至少你差白白或小汕汕让我YY也好啊───你不知道做出这种动作对我来说就等於玩恋爱宫略游戏时送对女主角礼物是一样的道理吗!

会加好感度啊先生───

你可知我当下的心情是如何吗!……先生,我快对你心寒了。

还是因为你以为我要嫁你就是胜券在握了?啧啧啧!先生,难不成您脑子里的记忆体没有去做定时维修及更新吗?

都没在看广告!不知道电视女主角在被胁迫跟不喜欢的男人结婚时都会说:「就算得到我的人,你也不会得到我的心!」

小娘子我是身体萝莉,心灵大姐大啊───

我对你有好感,但那并不代表我们的恋爱宫略感情指数能飙高UPUP啊!……完了,游戏玩太多怎麽会中毒成这样……我居然把自己想像成被攻略对象了……惨剧!

郭茜伸出两只手,就这样在我面前开始掰着手指头数,「回小姐的话,似乎一个月了。」语毕,我整颗头就这样「咚」的一声跟雕花木桌合为一体了。

「小、小姐啊!」

我无力,索性把这合为一体的感觉当作是一种另类的逃避方式,「小茜茜,做人不要这麽憨厚,会吃亏的懂吗。」

「唔……懂了。」郭茜点头,又开口:「小姐,我说……墨大人会不会是属於那种以正事为重,然後妻小为次的人呀?」

我默默的抬起头,正准备回答时就看到小茜茜那差点喷笑的表情。

我无语,「你憋笑做什麽……我脸上是有什麽吗。」

郭茜抖了抖,才一副刚喘过气来的样子,「小姐,您……噗!……额上的红印子扩散成一道彩虹了。」

……我诅咒你憋笑憋到内伤!

就在我差点将中指从桌下伸出来时,徐大婶身旁的大丫鬟彩蝶就飞奔进来。

最惨忍的是……彩蝶看到我头上的『彩虹』後,眉毛轻微的开始在抽蓄。

「彩蝶……你人真好。」我心里道。

比起小茜茜那副中枪的样子,你这样真是给足了我大大的面子啊───

你笑出来吧!笑吧笑吧,我、我不会怪你的!(拭泪)

我用双掌盖住我额上那道『彩虹』,微微的抬头,「彩蝶,有事?」这麽问很正常,因为彩蝶所属徐大婶的贴身丫鬟,记得徐大婶是很少让彩蝶离身的。

彩蝶向我欠了身子,努力不去看我遮掩起来的『彩虹』,「小姐,夫人召您到正厅。」

「喔。」我没有多想,站起身子後向小茜茜招手。接着我决定放弃掩盖我头上的『彩虹』,让它重返大自然的新鲜空气中。

正厅。

才刚要入正厅门口,彩蝶就拦下小茜茜。

我挑眉,「彩蝶,怎麽了?」

「禀小姐,夫人有传话,入正厅时仅要小姐一人进去便是。」

「喔。」搞什麽,这麽神秘?……难不成是要办生日趴!呃嗯……是说我也不知道『徐凝莹』的生日是何时呢……

当我踏入约五步後,我就开始想着要如何逃跑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冲着面前的人尖叫,叫完就马上往外头的方向冲,可惜的是……原来人家早有规划。「碰」一声,我就被门止住了行动。

我心里头惨叫:「妈咪呀───在晚一点关上,我的头就被夹了啊!」

我不想转身,因此效法起壁虎的完美贴壁姿态。

「凝莹。」身後充满磁性的声音唤。

我悲壮回答:「什麽事啊───」

「怎麽看到我就想往外冲呢?」

「呜咿!我没有。」继续装死的趴着。

「呵……那,我什麽不转身看看我。」

「我我我我我我……人家不知道啦───」

嗷呜……现在的我感觉就像是在逃离火灾现场,才刚找到逃生出口要准备狂奔时才哀伤的发现……尼马!居然被堵成了死胡同啊───我不依!

就在我开始为自己的人生哀掉时,腰间突然多了一只手,那只手将我整个人往後勾。这种感觉让我想到自己到游乐场玩自由落体时的感受……他比自由落体还让我发寒啊!

一股热气朝我耳里轻吹,问:「这几个月是否曾挂念过我。」开口的人心情似乎非常的愉悦。

呜!我被大婶暗算啦!这年代居然还有这麽外放的母亲……太可恶了!

我伸出一只手努力将那『外来物』掰开,「墨子砚,你、你怕不怕羞啊!」

他笑出了声,湿润的唇就在我毫无预警的状态下含住了我耳朵的一小部分。

「咿啊啊啊啊啊啊───」妈!时下年轻人都这样吗?我羞愤!

「凝莹,你方才喊我什麽?」他的唇虽然离开了我发麻的耳朵,但依旧如一头猛兽在旁徘徊。

唔嗯!小娘子不能服输!不过是耳朵被含住而已嘛!……我可是真正的现代人啊!这不算什麽的───

噘起嘴,我喊:「墨子砚。」

他又笑了,在我腰间的手搂得又紧了些,「在给你一次机会。喊我什麽呢?」

「墨˙子˙砚!」话一落我立马後悔。

因为现在已经不是含不含的问题了……而是舔不舔的问题啊───

「咿啊啊啊啊啊啊───」我二度发出我的发狂声。

「一个月不见,我的小未婚妻似乎……叛逆了些。」

「唔唔唔!你、你属狗啊!」我身体抖了一下,「居然、居然乱舔我!男、男女授受不亲啊!」天啊……我现在一点都不像标准现代人了……是羞愤的大和抚子!

我承认……现下社会里我所属保守派的……只是比裹小脚还要奔放一点而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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