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钧—有些事不是不告诉你,只是我无法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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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学姐来找我後,课堂上我都无法好好地听讲,我不知道为什麽要找我,还有学姐的最後一句话,在我脑海中不断徘徊...
『不要脸的女人!他们会理你也只不过是礼貌!』
我哪里不要脸?他们是谁?我攀过谁了吗?脑袋中呈现一片空白,学姐们的话像是个死结,永远都打不开。
「嘿!程翔澈。」走进社办,拿起那把倚在书柜的木头色吉他,拿起的pick上面印着凝一个字,我瞥见旁边还有一枚印着钧字的pick,你怎麽还没来...心中燃起一股淡淡的失落。
「你这臭小子,竟然叫我的本名?」程翔澈低着头赶着作业,嘴上还不忘说我几句。
我让眼球适度的放松转个几圈,「是是是,社、长、大、人!这样可以吗?」在奉上谄媚一笑,他满意的点头。
我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下,随便拨了几个和弦来调音,忽然想起你还没来,我放下吉他,从口袋中掏出手机,传了简讯给你。
『等等就会过去了。』
你在我收到这封简讯後才姗姗来迟,早已练完一首歌的我有些不悦的微瞋着你。
你只朝程翔澈淡淡地说了声抱歉来晚了,一副无视我的样子到一旁拿吉他坐到我身边。
你拨起和弦,看到你练歌之前连解释都没有给我,我拿起书包走到程翔澈面前,「社长大人,我要先回家了,今天就不跟大家去吃晚餐了。」
程翔澈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我,接着点点头,我用力地甩上社办的门,快步回家。
「这块该死生的鱼片,什麽都不解释算什麽!就算我不是他女朋友,青梅竹马好歹也扯的上边!他把我当什麽了!他这个人渣!人渣!大人渣!」虽然我不是你女朋友,可是我对你也算重要吧,可恶!越想越生气!我在床上揍着你送给我的兔子,嘴上不停碎碎念着,不时发出碰碰地声响,身在一楼的徐妈还搞不清自家小孩发生了什麽事,一脸惊恐的担心家里天花板会不会塌陷,然後会非常刚好的压死自己。
徐妈赶快走到厨房端出煮好的咖哩,到楼梯大喊,「阿凝啦!下来吃饭,顺便叫阿钧一起。」听到你也要来,眉头瞬间打结,不情愿的走到窗户边,「生鱼片,我妈叫你来吃饭啦。」你敲窗表示知道後,我就碰碰的走下楼。
「夭寿喔,阿凝你是要把楼梯踩坏阿。」徐妈一整个白眼的看着我,我耸耸肩,才刚拿好碗筷放在桌上,门铃就响起来了。
「阿凝去开门,应该是阿钧。」徐妈三碗饭都添好了,看见我还站在一旁不免皱了眉头,「阿凝,开门啊。」
还在跟你赌气的我怎麽可能帮你开门,「我不要。」
「徐若凝!给我去看门。」徐妈的嗓门开始大了起来。」
「我、才、不、要!」
「徐若凝!你老妈子我,叫你现在给我去开门,你是在闹什麽脾气?」我瘪瘪嘴不甘不愿的打开门,就走回饭厅坐到椅子上,开始扒饭。
徐妈看的直摇头,嘴中还碎碎念着,「她到底是怎样了啦,中猴喔。」
「徐妈妈好。」你的礼貌问候,显得我是一个超级不礼貌的小孩,信不信等一下我妈就会开始当我?
「阿凝,你要学学阿钧,你看看人家多有礼貌阿,要懂得问候阿......」
看吧。
我就知道。
因为你我已经心情不好,再加上我妈的碎碎念功力高超,还有你在一旁窃笑。
我他×的已经不爽到一个极点了,匆匆地塞完饭,碰一声的在放筷子时假装不小心拍到桌子,实际上只是在表示。
我、很、不、爽。
「我、吃、饱、了。」说完,於是,我又碰碰碰地走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