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他的名字(你的名字自寫短篇外傳)上 — 他的名字(你的名字自寫短篇外傳)下完

正文 他的名字(你的名字自寫短篇外傳)上 — 他的名字(你的名字自寫短篇外傳)下完

回神的一秒,感觉一切又像从新来过一样,感觉原本该面对的命运,正在被窜改一样,而正在为了我们而努力的那人,未知。

彗星目前正在我的上方,看着这千年一见的美景,我总觉得有种感动到说不出话的心在跳,我好像已经语无伦次了。

来到了庙会口,今天的尤里奈穿着白色的和服,该怎麽形容呢…,非常的吸睛完全不输给天上正在划过地球的彗星。

[怎样好看吗]她快速的转了一圈,就只为了让我更加容易观赏,这简直如梵谷所画出的艺术品。

[还不错呢]

[真的只有这样吗,不要身体比嘴巴还诚实呢]

[啊…!口水不小心留下来了,有卫生纸吗]

[噗…,哈哈…]尤里奈从小包包拿出了卫生纸给我。

[呵呵...,抱歉失态了呢]

面对自己的青梅竹马,居然还看到流口水,实在太丢脸了,想死。

我们在庙会买了些章鱼烧跟炒面,打算找个毫无人烟的地方观赏这场彗星,因为今天尤里奈她凑热闹的个性转了,差不多一百八十度。

突然向我要求去人少的地方,感觉别有企图,但她的要求我又能说不…吗?

答案当然是不行啊,问这什麽白痴问题啊!

走上了山坡,我以最缓慢的步伐跟在尤里奈後面,深怕穿着木屐的她从後面跌下来,因为我会被她娇小的身体给压死。

走到了山的顶端,这里是一个可以看遍系守町的好观赏台,尤其是今天观赏彗星最棒的地点,难怪尤里奈会吵着要来这里。

我们俩坐在山顶的草地那看着彗星。

[问你喔,未来你有什麽打算啊]尤里奈吃着章鱼烧边问。

[我因该会去大城市看看吧,毕竟她因该也会这…算了没什麽]我立即改口。

[你刚想说的是三叶吧,毕竟她是个这麽迷人的少女]

[才不是呢,我只是单纯想去而已]

[才怪呢,那如果我要留在这,那你还会去吗]

[……]这问题,感觉尤里奈她蕴含了很多意思,让我一时无法回答。

[果然…,这问题还要想吗]尤里奈打了一下我的左肩,然後嘟起了嘴巴。

[凡事三思而後行吗]

[那我已经三思了,其实我一直都很喜欢…]

尤里奈讲完的下一秒,突然发生事情了,一件让我看傻的傻事。

[碰……………]发电厂它爆炸了。

黑色的浓烟在夜晚并不明显,可是赤红的火焰却在此刻比彗星还来的亮眼。

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今天总感觉格外的不同,不是彗星经过或是发电厂爆炸所带给我的感觉,而是一种似曾相识但却有不同结局的故事。

广播这时响遍了整个系守町。

『这里是系守公镇所,刚才系守变电所发生爆炸,爆炸可能还会发生,有可能变成烧山,在以下区域中的人,请迅速到系守高中避难

门入地区、坂上地区、宫守地区、亲泽地区…以上各地区尽速避难』

忽然我好像忘记了什麽一样,一个不该忘记的人,他叫什麽名字,那个昨天才聊过的三叶,那个、那个……谁啊!

[你怎麽还在发呆,现在该怎麽办呢]

忽然一个声音,尤里奈的表情充满了不安,但目前想不起他的我,想不起他的我,啊……不管了。

无力感瞬间涌上,但尤里奈她可还在等待我的回应呢,我必须赶紧做出回应才行。

[尤里奈我们快走吧,如果只是发生爆炸,那漫步行走因该还行]我轻轻摸了一下她的头叫她不要太担心急害怕,因为我会一直陪在你身旁的。

[嗯,好的]

收起了刚吃完的垃圾,我和尤里奈虽然着急,但在急好像又没什麽用,而这时…,看了一眼天上的我才发觉,这事情真得不只这麽的单纯。

彗星它居然裂开了。

而且正朝向我们系守飞过来。

不行啊,以这样的时间跑不到学校的。

[尤里奈我们快跑吧,彗星它居然给我真的裂开了]

这时尤里奈看相了天空,同时傻住了,因为面对可能死亡的恐惧,而造成脑袋暂时当机。

[快走啊,不要发呆了]

我抓起了尤里奈的左手,然後带着她全力奔跑着。

下山的路又陡又斜,穿着木屐的尤里奈一个没踩稳,就…

[啊…,好痛喔]

[怎麽了,还好吧]我赶紧拉起了尤里奈的和服,然後揉了一下她的脚踝,看来明显扭到脚,而且不能再走了。

[现在该怎麽办]尤里奈看着自己的脚踝,明显有种快哭出来的感觉。

[放心,看着我一切都不会有事的]

这时我蹲了下来,说[快上来吧,我背你,我绝对会平安的把你送往学校去的]

[恩,我也绝对相信着你]

[那走吧]

我背起了尤里奈,然後做足了一秒钟的准备,奔跑向学校冲。

流汗、恐惧、着急、思念及头疼,这是目前我的心情。

我背着尤里奈快速冲下了山坡,居离学校还有一公里的距离。

而坠落的流星明明已经近在眼前了,可是却有种不能停下脚步,不能放弃希望的可能,因为我相信一定也有人正在为了这事而努力,我怎麽能辜负他或她们的努力呢。

[啊………………………]我对着天上的彗星大喊着,喊着我绝不认输。

[看到了是学校]尤里奈指着前方说。

[还有一百多公尺]

而流星还有二十秒坠落,依我估计。

[还有…,五十公尺]

只剩不到十秒了。

这时救难人员正在学校入口的大门那,朝着我们挥手。

这简直就像跑百米的选手要冲向第一名的终点线一样。

我的对手只有坠落的彗星及自己。

下一秒,我冲进了学校,救难人员立刻关上门。

然後在下一秒,碰….

五年後,我到了东京工作,对於三叶的告白她和我并没有再提起,因为她不记得了,我也不想再跟她多说些什麽,只是维持一开始的关系。

某天我的部门来了个新的员工,身为前辈的我当然有义务去招呼後辈,教他些这公司的基础及入门应对法。

我走到了人事部那边,打开了门。

一位黑发偏点褐色的男生站在我的眼前,他的眼神...,明明我就不认识他,可是那眼神总感觉似曾相识,好像我忘记的那个他,那个他是谁啊?

[前辈前辈…]他叫了一下我。

[喔抱歉,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啊]

[可能喔,我也认为前辈有些面熟]

[那乾脆今晚去喝个一杯,算庆祝你来到我们公司的迎新会好了]

[真的吗,我的名字叫立花泷,那前辈…,你的名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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