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親愛的,請看看我。 — 9

正文 親愛的,請看看我。 — 9

这明明就是他想要的,这是最理想的,但刑君平就是忍不住胃纠结。

双腿交叠,双手交叉叠放在腿上,视线放在窗外的庭院上,脑子想着的是跟眼前状况完全不搭嘎的事情,对坐细微的声音吱吱喳喳的,讲的些什麽完全进不了脑子里。

「欸,我们讲的你有没有听到啊?」

「嗯?当然,表姊跟齐小姐等等准备去哪里逛?我送你们。」回头,露出的绝对迷人的温柔微笑,看得齐雅姿一下就脸红了,纤细的手掩住用唇膏完美点缀的唇,轻声的咯咯笑着,但刑君平却听着刺耳。

小孜从来不这样子笑,小孜的笑容从来都是温柔的,很偶尔很偶尔,当两个人闹得欢的时候才会发出低低的笑声然後让他别闹。

想着一早,自己缠着小孜不肯离开,闹着小孜说如果不让他再做一回他就得支着帐篷出门了,让小孜又气又无奈的红着脸点头的模样,刑君平忍不住勾起唇角笑得更深了,想着今天小孜说他答应了要带他的小侄子出去玩得回家一趟,晚些打电话给他问问他们在哪,然後带着小孜跟他那小侄子一起去吃顿好的,不知道小孩子都喜欢吃些什麽呢……等跟小孜碰面後再问问他。

「啧,看你笑得那嘴脸,直说了你对雅姿有好感,要快点打发姐姐我回去好给你们两个留个独处的空间吧!」

不,这个误会大了,但刑君平还是维持着他的笑容,用绅士的语调说:「表姊,你说这话就不对了,齐小姐刚刚二十,正青春着呢,跟我这过两年就要步入大叔阶级的男人实在没啥话题,你们女人的话题我也不懂,我要只知道今天是来陪你们、充当司机的就行了。」

「你一口喊我表姊一口称自己老,是在暗示我已经是老太婆了是吗?」

「哪敢。」举双手投降,刑君平苦笑。

一直以来他都很习惯女人没来由的无理取闹及情绪上的多变,但不知道是从什麽时候开始他渐渐的缺少了那些虚伪用的耐心,他喜欢的是再温和一点的,身上的味道也很温和的,穿着打扮再单纯一些不会总是那麽花俏,讲话也不会那麽咄咄逼人,声音还要更温柔温和……

「啧,如果不是雅姿拜托,老实讲,在我看来你真的配不上人家。」

那,千方百计的在休息日把我叫来是要干嘛?

「其实我也觉得你年纪差不多了,阿姨也多次催我们有机会帮你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小姐……雅姿,你别介意我这样当你面说话,面对君平这个混蛋,话讲白了比较好。」

「我不在意,琳琳姐姐,这也是事实,对象是君平的话我是很乐意帮父亲这一点小忙的。」放下掩嘴的手,齐雅姿像个大家闺秀一样淡淡的笑着说出一个不应该是刚二十岁、还该追求着轰轰烈烈爱情的小女孩会说的话。「再说,单单是能跟君平这样优秀的男性结婚组成家庭,是女人都梦寐以求的事情,联姻也不过是顺手替娘家搭个手,让两家能更加的茁壮与强大,不是吗?」

刑君平挑高了眉,头一次正眼看着眼前这个该还是青涩的小女孩,才二十岁的年纪,却不像一般二十岁的小女孩一样,女人应有的风情一点不少,眼眉尽是风情,老实讲,这样的女人刑君平看过不少,眼前这个不过一般般而已,若不是身为齐家人,又是跟公司往来较频繁的齐董的小女儿、掌上明珠,虽然说一个齐氏企业,他不觉得表哥会有多在乎,但商场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这个道理他很懂,而且齐氏在医药技术方面的发展较成熟,如果可以透过联姻合作发展,对公司的事业拓展也只有利无弊。

本来,这对刑君平来说是最好的选择也是一个理所当然将会有的选项,但刑君平这时有点犹豫了。

「齐小姐才二十却有如此的见解,也对自己的未来做好的理性的安排,我真的是非常的佩服且欣赏……」

「雅姿,你看,我就说君平一定会喜欢你的,你根本不用担心!」

「但是,」无奈的抬高一点音量让表姊停下她那过度兴奋而高亢起来的声音,「我觉得齐小姐年纪还太小,现在也不急着考虑结婚的事情,大学毕业之後很多人会选择出国进修,如果到时齐小姐的心意一样不变,我们再坐下来讨论如何?」

「刑大哥,你这算是拒绝我吗?」齐雅姿沉吟了一下後,平静的问,只是这个问题抛出後惊讶机动的人却是旁边的沈琳琳。

「什麽?君平!你要拒绝?」

「该怎麽说呢……」表姊那一脸要吃人的样子,有点吓人,「齐小姐不还太年轻吗?大学都没毕业,谈婚姻太早了,我有罪恶感。」

「我可是十八就嫁给了现在的先生罗,女人嘛,婚姻是一辈子最终的归宿,如果能早点找到自己的理想丈夫,早点结婚又如何?喔?雅姿妹妹?」

齐雅姿看着沈琳琳笑了下,点头,「我很早就对刑大哥很崇拜了,是哥哥们坚持女孩子一定要成年以後才出嫁,不然我也想向琳琳姊姊这样,早点嫁个好先生过上幸福安稳的日子。」视线重新回到刑君平身上,「刑大哥,女人的一生就是这样而已,没求什麽,只是,刑大哥那样说肯定有刑大哥的道理,妹妹我会乖乖地听刑大哥的话,至少把大学念完後再来思考我们的婚事,好吗?」

好,怎麽不好?当下刑君平也只能说好,不然他很怀疑自己到底有没有办法走出饭店大门。

之後两个女人又在那边自顾自的讨论起什麽样的婚礼好,又该去那个地方举办婚宴,从奢华的宴会到海外豪华婚礼都讲了一圈,还认真的讨论起婚纱应该要去找哪位设计师买比较美等等等等,听得刑君平一个头两个大,根本没把他刚刚那一席话当一回事,索性别过头去继续看自己的风景,想想小孜现在在哪里,做什麽。

跟在两个女人後面当个尽职的扛工,不时的站在一边配合的点头掏钱包,刷不爆的卡是表哥沈桐生赞助的,所以沈琳琳怎麽买刑君平都不痛不痒,不过吃饭用餐就全是吃自己的了。

当女人在饰品店里对着那些晶光闪闪的高价位饰品叽叽喳喳的时候,刑君平眼睛全让一只男戒吸引,纯银的材质,简约的设计,让他一看就想起盛文孜那双乾净的手。

修长且白净,指甲也总是磨得漂漂亮亮的,从来不会在他身上留下痕迹,手腕上的手表很对盛文孜的味道,简单的设计却一眼就可以让人知道价值不斐,刑君平不觉得盛文孜会主动买这样高价位的饰品,曾经问过盛文孜哪里买的,没有意外得到的答案是哥哥买给他的就职贺礼,还有一双义大利手工鞋跟订制西装,就不知道他那些哥哥有没有跟他说过他那一身行头加起来是一个初入社会的新鲜人一整年的薪资。

视线又在旁边的表上停留片刻,对比起盛文孜手上的PRADA,Tiffany就显得弱了些,而且款式也不那麽合适盛文孜,买手环又显得太女气,想想还是算了,敲敲玻璃台面,让人把自己看上的戒指要了自己的尺寸试戴,看了半天,拿下,向店员又要了另一个较小尺寸的同款戒指,但现场没有货,反正刑君平也不急用,直接订下刷卡付清买了。

结完帐收回信用卡,抬头就看沈琳琳看着自己笑得暧暧眛眛,刑君平知道他这个八卦专门的表姐肯定误会了什麽,但他无所谓。

又陪着两个女人逛了大半天,直到街灯都亮起了,齐雅姿说了晚餐与家人约好需要回家去用餐,这才分别把两人送回家门,先把齐雅姿先送到家後看着她走下车,後座的沈琳琳三番两次的暗示刑君平陪雅姿进门去向齐家两老打招呼,偏偏刑君平像是突然变笨了一样,沈琳琳透过後视镜瞪眼瞪到眼珠子都快飞出去了,只换来刑君平淡淡的一句气死人的「姐,你眼睛抽了吗?要不要看医生?」让沈琳琳气得一路上不肯再吭一声,下车时关车门都是用爆力甩上,巨响震得来迎门的老管家都傻眼的直看刑君平。

「没事,帮我跟桐哥说一声,姐姐我平安送回家了。」挥挥手,坐在车上就不下车了,刑君平现在只想早点回家,希望回家就能看到他那温暖人的小助理。

还没进家门,从微开的门缝就可以看到从里面透出的灯光,刑君平有些疑惑,但还是走进屋子里,人还没踏上玄关就听到盛文孜的声音,像是在讲电话。

关上门,脱了鞋放好,踩着室内鞋走进屋子里,轻易的就可以在客厅沙发边的室内话机旁看到站着接电话的盛文孜。

「是的,好……好……我知道的,我会确实转答……是……」讲到一半,感觉到有人靠近,回头,就看刑君平站在自己身後,一双大眼眨了眨,开口,就看刑君平在嘴巴上比了个安静的手势,用唇语让盛文孜不要提到自己。

站在一边双手抱胸,看着盛文孜很有耐心的听着话筒那头的叨叨絮絮,时不时的乖巧的点头应答,看着刑君平整个心情好得不得了,末了,对方似乎想起有什麽不对,沉声质问盛文孜为什麽会在刑君平家,盛文孜倒也老神在在,一样的淡生柔和的回应:「总经理让我来帮忙整理环境。」

电话那头的人像是接受了,但又有些不平衡似的,在电话那头又罗罗嗦嗦好半天,几乎把刑君平的耐心都耗尽差些上前抢话筒,才总算看盛文孜切段通话放下话筒。

「这也罗嗦得太久了吧,是想怎样?」盛文孜刚切断电话松口气,刑君平就忍不住发难。

「沈小姐也只是关心你。」转身抬头,看着刑君平的双眼满是无奈,「沈小姐说……」後面的话没能说出口就让刑君平给吞掉,轻轻的咬咬那双柔软的唇,唇齿间还透着淡淡甜甜的果香,让刑君平有些心神荡漾。

「不要讲那些让人烦的事,先安慰我,我今天被虐待得够惨的了。」刑君平声音委屈,脸整个埋在盛文孜的颈子里乱蹭,双手更是抱紧了盛文孜舍不得放。

「怎麽了?」反手拍拍刑君平的背,又顺顺他後脑的头发,「是饿了吗?今天在家炖了些卤味带来,要试试味道吗?」

「你都不问我是在外面受了什麽非人道的待遇吗?」从盛文孜的颈子里把头给抬起,双手没有放开盛文孜的腰,站直起身体的刑君平一脸不太满意。

「这个……」盛文孜苦笑,脸颊泛起微红:「沈小姐他打电话来找你,但发现接电话的人不是你时已经抱怨一回了。」所以他该知道的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也差不多知道了。

「所以你知道我今天是去见……」

「呃、」点点头,看着刑君平一脸严肃,盛文孜下意识的别开眼,「我有买一些啤酒回来,虽然明天要上班,但喝啤酒配卤味真很不错喔。」双手试着推开刑君平的手,想要离开去避开这个让他莫名尴尬的气氛,但腰上的手却动都不动。「君平?我得去把冰箱里的卤味拿出来加热才可以……」

「小孜……」你听到我今天的约会是去见了什麽人、目的又是为了什麽,难道你一点反应也没有吗?还是因为沈琳琳说了什麽让你放心的话所以才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在你心里我到底占着什麽样子的位置?

刑君平的双眉轻拧,看着盛文孜的双眼带了些质疑与不信,也对於自己短时间内居然对盛文孜居然如此沉迷感到讶异,刑君平从来不曾在一个人身上多留一分心,但他今天却为了盛文孜而做出了许多例外的事情。

双手松开盛文孜的身体,插腰站在盛文孜面前,面对盛文孜一脸的疑问与不解,刑君平笑着说:「那我先洗个澡,出来後再试试你做的卤味,当然还要冰啤酒。」

「好。」习惯性地扬起唇,看着刑君平绕过自己往房间方向走去,一直到人影消失在门板後面盛文孜才回头一手摀着胸口叹了口大气。

心脏跳得很快,还好刑君平一点也没有察觉,或许是自己太懂得掩饰,也或许刑君平发现了但一点也不在意,但不论哪一种都是自己的乡愿。

一开始或许很吓人,但盛文孜倒也很习惯,会吼人的主管多了去,大部份不是真的脾气不好而是工作的不顺利及疲倦造成,大哥会这样,大姐也会这样,打工帮忙时事务所里的人或多或少都会这样,他很习惯,所以一点的凶巴巴盛文孜不会害怕,他只怕主管咬人,他姐就真的是会咬人的那个主管,虽然只会回家咬他或君君。

所以,盛文孜听刑君平说吃人,他是真的以为刑君平也有这样的习性,虽然後来发现自己误会大了但也相去无几,一样都是难启口的被吃掉了。

对於自己怎麽跟刑君平变成这样的关系其实盛文孜一点概念也没有,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受姐姐的薰陶及大嫂的影响,他没有什麽排斥的就接受了刑君平。

盛文孜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这个问题他从来都没有思考过,生活中也从来没有出现除了家人以外让他觉得安心的人,更别说感兴趣的人更是一个都没有,但刑君平却吸引了他的注意。

他这个新主管很奇怪,脾气很大,让柳特助很无奈,听学长说总经理换过很多任助理,每一认都不超过三个月,完全跟君君换女朋友的速度一样,一个换过一个。

「为什麽?」

「去了你就知道。」唐萧雨捏捏盛文孜的脸,左脸捏捏又捏捏右脸,然後一脸惋惜。

盛文孜不懂学长为什麽一脸惋惜,直到现在他还是不能理解。

但盛文孜隐隐约约知道自己这样下去好像不行,桌面上两套餐具,杯子跟两罐脾酒,隔热垫在桌面上等带着炉子上加热的卤味。

这是盛文孜每个月都会做一次的小菜,夏天的话就一个月做个两次,在家里时常是拿来当下酒菜,几个兄弟姐妹围在客厅或和室里,天气好就在门外的小庭院漫天胡地的瞎聊,一般铝罐脾酒他们几个人一人喝个十几二十罐没什麽问题,就算喝个东倒西歪也无所谓,反正是在自己家,而且最後总会有两个人负责收拾,他跟大哥两个。

卤味里少不了豆乾海带鸡蛋跟甜不辣,但这一锅除了必要的东西以外,还有刑君平喜欢的牛肉牛肚跟牛腱,刑君平吃东西习惯挟了就吃,不会拿筷子翻找自己想要的食物,所以盛文孜也习惯了将所有菜都分类摆盘,最後再浇上汤汁,等刑君平走出来时,刚好上桌。

不知道什麽时候开始,盛文孜已经摸清了刑君平的习惯,了解了他的喜好,不只是柳特助的特别交待,但盛文孜就是不知不觉的全部记得清清楚楚,连刑君平总是洗完澡就一身湿淋淋的裹着浴袍到处走,嗜烟,任性,脾气不太好但却没真的对他发过脾气,不挑食但对味道很挑剔,吃一口只要不合口味就立即放下餐具不会再多吃一口,幸好对他的手艺物前为止都还没有挑剔过,除了第一次以外,刑君平跟他上床都不再使用保险套,这让盛文孜有点小困扰,不只因为刑君平总是喜欢把东西留在他的身体里,而是刑君平最近很乐衷於参与清理的工作,这让盛文孜总是尴尬不已又无法拒绝。

「我造成的由我自己来负责,不对吗?」刑君平总是这样义正词严的说,让盛文孜虽然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又反驳不了,最终只能接受与妥协,就算最後也总是擦枪走火,但也是自己纵容的。

而且他也觉得很舒服。

脑子不自觉的跳出姐姐的漫画里总是免不了的画面,受君张着大腿哭得一脸凄惨但嘴里却喊得「很爽、还要!」然後主动把攻君的OOXX全部吞下肚子……盛文孜打了个颤。

他、也是那个模样吗?

盛文孜的脸一下红起来一下白了去。

「你怎麽了?」刚走出房间就看到盛文孜的变脸秀,看着盛文孜一下血色褪尽的小脸,刑君平的心狠狠揪了下,所有心里的疑惑全让紧张给取代。

盛文孜听到声音回头,就看刑君平敞着前襟,腰上只用一条绳带固定,下摆宽松,一双修长健美的长腿因为走路步伐较大而若隐若现,看着盛文孜的脸瞬间通红,让刑君平一下给吓傻了,没再靠近。

「到底怎麽了?」

「没、没事。」摇头,双眼用力眨眨,看着再一步就站到自己面前的刑君平,盛文孜的两红得都快烧起来了。

「你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没事的样子,到底怎麽了?」确定盛文孜没有身体上的不舒服,刑君平双手搭在自己的髋骨上,看着盛文孜笑问:「是想到什麽了吗?」

「没有,真的。」双眼盯着太过靠近的身体,富有威胁性的凸起让他有点难以忽视,背过身体,拧了拧眉,抬手拍拍自己的脸。「你先吃,我……我洗澡。」说完就要绕开桌子往房间跑,脚刚跨出就被人伸手圈着腰捞回来。

「不陪我吃饭吗?」

「先洗澡再来吃。」背贴上刑君平的胸口,盛文孜眨眼。

「我帮你。」手稍稍施力,臂弯里的人双脚离地。

「那我先陪你吃饭!」盛文孜吓得惊呼,有些过大的反应让刑君平挑眉。

将人放下,让盛文孜面对自己,抬起他的下巴与自己对视,通红的双颊及小鹿一般怯生生水汪汪的大眼,微微开启的双唇粉嫩粉嫩,让刑君平看的忍不住弯腰亲吻他的唇,这个亲吻以後突然就不想再轻易的放开了,唇齿辗转,直到盛文孜受不住的从鼻子发出暧昧的闷哼。

「吃饭前我有些事想先做……」鼻尖互相磨蹭,手指一点一点拉出盛文孜塞裤头里的衣摆。

「做什……呃……」臀肉被人隔着布料用力揉捏,连同跨间的敏感都遭袭,那麽明显的行为表示,现在还不懂就显得太过矫情了。「等等、等等!你不是饿了?明天要上班……」盛文孜的双腿下意识收紧,手试着拨开刑君平的手,但怎麽都不顺利,变得敏感的身体也整个靠在刑君平身上,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微张的嘴小口小口喘息。

「有我在,没什麽好担心的,嗯?」手托着盛文孜的後脑,细细的抚摸着他的後颈,指间磨擦过他的耳後,看着那双黑白分明的双眼渐渐变得迷离,刑君平的身体也很快变得火热,下身的反应更是直接的直指着盛文孜。

就是因为有你才让人担心!盛文孜转眼想瞪刑君平,可溢满春水的迷蒙双眼怎麽瞪看在刑君平的眼里无非都只是勾引。

舌头邪魅的舔过上下唇,掌心托起盛文孜的下巴,姆指磨擦他的下唇,单手撑着盛文孜的腰,将他托起,两个的距离近得不分彼此,呼吸交错,在盛文孜以为刑君平要再次吻上来时,他突然停止靠近,用几乎四唇相贴的距离缓慢的说着让盛文孜双眼大张的句子。

「我们好像还没有试过站着做爱?还是你比较想先试试在餐桌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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