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EACH死神
►想飞
►日番谷冬狮郎×雏森桃
►现代兼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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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雏森同学还好吗?」
三年五班的班导,正是此卧於保健室里床铺上的雏森桃的班导师,这位老师看起来年纪略轻,带有温和的气质。她以一种疑惑以及担忧的神情温柔询问着雏森。
但在那床舖上坐起娇躯的人儿只是不断擦拭着自己莫名从眼眶里潸潸而下的泪水,并摇着螓首。
「嗯,老师,她没事了。只是刚刚倒下时撞到了头部。」此时,立即代言的是这坐於床边木椅,雏森在班上交情较深的友人。这位友人莞尔回应师长口中的疑问,却回覆不了师长眼中"她为什麽在哭"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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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的,事情是发生在半小时前,中午十二点的那段休息时间。
本来这段时间理当合情是给学生们吃午餐好好补充精力的时候,但由於校内成立的小组织服务队,使得那极有责任感的雏森桃与她身旁这位友人得在这明显较长的午时休息空隙中,前去参加集会。
然而这一个召集,却令雏森在前往目的地的走廊上,突然边按着头边倚向友人的肩膀,含糊说道『我头好晕。』接着在不到一秒的刹间就向後仰倾斜倒下扎实着地,并发出了好大一声碰的声响。
当时,在同样二楼廊上的学生们,顿时鸦雀无声,所有的焦点都注目到那位倒在地面,嘴唇发白,两眼微张但却只泛眸白的三年级女同学。
呆愣之余,还是有些好心的同学们赶紧奔向一楼请保健人员来帮忙,而此焦点者的友人亦是慌忙扶起她的上半身直喊她的名字,以及断续的摇晃起她。
令人不安的漫长一分钟经过,那面容憔悴的人儿才缓缓睁开了眼,下意识抚着自己的後脑勺,并边问着怎麽了边被保健室来的人抬上轮椅,迅速搬运离了走廊。
而前往的所在地,也就是现今保健室的床铺上。
其实目前雏森的晕眩感已退,只觉得头部当时与地面的撞击仍显得有疼痛感。面对身旁只是默默待在自己身旁的友人,她仅以勉强弧起的笑容凝视,但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悄悄落着。
可是说实在的,有哪个高中生会平白无故昏倒在走廊上阿?真是丢脸死了!糗毙了!
是不是因为自己近期为了省钱省时间读书而刻意忽略午餐所造成的呢?还是因为本身就有些微的贫血而导致?
她开始回想,开始自嘲,却搜不到答案,也只觉得颜面尽失。
但至於为何会落泪的原因,则是因为回想起那个很在乎很关心自己的人。
那个人前些日子可就特地提醒过自己,纵使拼功课也要顾身子而且午餐是不可以不吃的温柔关怀,当她躺上病床的那一瞬间便被满满的愧疚给梗塞至眼眶及左胸上。
最不喜欢让别人担心自己的身体状况了,从小到大她就是这样,有什麽病痛,除非是难受到动不了身,不然她是不会轻易向家人还是友人们主动阐述,她总是会惧怕他们投射下来担忧的眼神。雏森桃,她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雏森同学,我已经连络了你的家长并请他们来带你到医院去看看。还是检查一下比较好哦。」
「嗯。」
语毕,班导师离去,并吩咐着伫立於床边的友人一同回教室帮雏森整理好书包,等会儿她的家长一来便可直接离开校地。
环视着周遭的宁静及空荡,现在应该是已回到了上课时间。
此时,置於自己右侧铺上的粉色手机却泛出光效并微微振动着。
From:诅咒坏坏小狮郎长不高
这十个字是传讯者。
那被她赋予的冗长称呼。
『苹果甜不甜?』
-13:10
她蹙眉。
日番谷说的苹果,或许是中午请人送来她班上的吧?
『嗯,很好吃,谢罗。』
-13:12
她用手背擦了擦眼角的泪,并毫不犹豫的迅压按键,回传。
纵使她压根儿不晓得这贴心的家伙有送苹果这件事。
由此封简讯看来,他还不知道自己待在保健室这回事吧?幸好。
方才她的意外是在二楼发生的,而距离高一的日番谷所在的教室是五楼可有些距离了,会不知情是应该的,也毕竟他们这学校可是如此的偌大,像这一点芝麻小事当然不足为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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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净的白以及特有的消毒味,含滚轮的病床并排却偶时推动着,洁白的护士和医生。
下午三点半。
学校还在上课,而雏森此时虽身穿着校服,但却是在医院的塑胶排椅上歇坐,显然突兀。
检查身体是检查完了,医生也跟她的父亲说会导致晕眩的原因不明,不过大概是因为贫血的关系吧,至於後脑杓那明显的肿块包,则是需要继日的热敷才能慢慢消退。这时,医院麻烦就麻烦在这,光是领药可能就得等个半个钟头,即使这科的病患看起来明就不多也不例外。
雏森和她父亲只是沉默并坐着。她的右手持着热敷袋按压在头部肿起的地方,这是医生的指示。
当父亲听到女儿这意外的消息时,可是从公司骑车大老远赶来学校的。对於此,雏森当然愧疚,可却感受到满溢的亲情之爱,虽然在这家里头,父亲一直都是板着脸扮演着严谨的角色对她。
因此,还是会有些疏离感。
方才父亲说因为她的身体状况,今晚的补习就请假了吧。
这在她意料之内。
只是蓦然地,又思念起那个与自己在同所补习班的某位小高一生,她记得他今晚也是有课吧。
又是突然地浮现出懊恼,她不禁思索着:想必今天在补习班他可就找不到自己了。要是这样的话应该怎麽跟他解释呢?
置於口袋手机再度震动。
她趁着父亲在垂首专注他手中的文件时,偷偷翻开了手机盖。
From:诅咒坏坏小狮郎长不高
-15:39
『你今天放学,还是要跟她一起走吧?』
日番谷说的她是指雏森那要好的友人,而那句一起走是代表陪同。
虽然雏森的那位友人并没有参与补习,但因於浓重的义气,那人都是坚持着要陪在雏森身边,陪伴她放学到补习这段期间的空档。
那位虽交情不浅的友人却总不知情,其实在雏森身边还是会有另个体贴的人亦想奉献陪伴。
『嗯,对不起。』
-15:50
抿着唇打完了这短短几个字,但在即将按下发送键时她却迟疑了许久。
然而发送出去之後却好像有什麽东西也在此时被送走了,昧着良心的。
其实雏森的友人才是局外人,那人并不知道她和日番谷冬狮郎的关系。
三年级的雏森桃正在和一年级的日番谷冬狮郎交往。
从三个礼拜前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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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笨蛋,怎麽都不跟我说?」话筒另端似乎有些过於激动,想必他当时到了补习班,到了另间教室却仍未见心上人的踪迹应该觉得十分困惑及担忧吧?
「唔,我……」而位於自家,那还在热敷头部的雏森则是坐在沙发上支支吾吾的拿着手机凭空吐舌,顺便望了望墙上的时钟,嗯,现在的时间补习班才快要上课而已。
「今天你早点睡吧,晚上不打电话吵你了,记住,下次有什麽事情一定要跟我说。」日番谷冬狮郎再次丢下叮咛,但语气总离不开温柔。
阖上了手机。有点如释重负的感觉,心也暖暖的。
悄悄在心里复诵了好几次对不起。
From:诅咒坏坏小狮郎长不高
『我一开始还以为是我的苹果毒到你了啧。
早点睡,你缺乏睡眠,这样下去身体可会逐渐跟你唱反调。晚安。』
-18:24
这是今晚陪伴她异常提早入眠的简讯。很安详的。
『上课专心啦。晚安。』
-18:26
就在这天晚上,她做起了一场梦。
她梦到三周前,他们决定交往的那天。
面对那日蓦然的霪雨,沉重的高三周六可还有课程编排的。她补习完後,面视地面的潮湿以及天空的啜泣,这才忆起自己可没带伞。实在没料到地,当日她是在结束课程後独自留於补习班询问问题延误了半个小时,所以同窗的友人们当然早就离去了。
抿了抿唇,可不走也是不行的,这场雨看来一时之间是停不了了吧。而正当她用外套遮着头,并要迈开步伐时,却听见了背後熟悉声音的呼唤。
『欸,笨桃。』
『冬狮郎?』她回首便愕然,『你今天不是没课吗?』,停下了即将踏出的脚步。
『没课就不能来补习班吗?』
他边说边把白色的伞撑开,递给了雏森,自己则是使用了手边的另一把淡蓝色的伞,两人就这样并行徐步至公车站牌。
在那短短的路程中她不时会瞥向身旁那即使到了高一还是只能比自己多一点点身高的皓发少年,可有比她高一点点喔,这是那位少年坚持的,但雏森其实倒觉得明明就一样高啊。
那日搭的这班公车难得乘客稀少,於是他们便欠身坐下了并列的两人座。
窗外的风景不断划过,蓦然她觉得手背的温度很暖,撇首一看才发现自儿身旁这位少年的手还轻覆於自己的手上,久久未移去。
这时她忆起了日番谷仍收藏良好的那张两人儿时一同拍摄的相片背面,有一行工整的字迹写着『何时才能突破瓶颈,我们的关系?』,那是因她前些日子於他家作客时不慎发现的。
偷看人家的隐私又不是她的原意,只是在望见那看似压抑许久的话语时,也令她思索起彼此之间的矛盾。真的只有青梅竹马那样风淡云轻的关系吗?好像也不尽然,至少她是这麽想的。
『如果你能一直握着我的手到我家,那我们就在一起吧。』
当疑惑与决心翻滚从心底倾吐而出的感觉,没想到竟会令她感到莫名的紧张。这样的感觉以前好像都没察觉,因为她以为那只是如此稀松平常的反应。
闻言,身旁的日番谷显然诧异,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慌忙地想将那情不自禁的左手收回,但却被雏森的纤指揪住了指尖。
『嘿,我不小心看到罗,你在那张照片後面写的那句,怎麽都不敢跟我明说啊?』她眼中的闪烁好似就是他长久以来的冀望。
聪颖的他便一眼理解了她的心意,只是有点觉得自己宛如身置梦境般,而疾速的心跳节奏则是连忙提醒起他,这是现实。
『偷窥狂。』他些微泛红的双颊回避了她的容颜,但手部则已失去了先前的犹豫或慌张,反而是将此深爱的人的手握得更紧了。
『我会一直握着你的手,到永远。』
永远这词或许只是蒙胧的海市蜃楼。
但在他们各自的心中,则是比山盟海誓还要使人融化心墙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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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能飞该有多好。』
-10:30
这天上午第三节课,她没头没尾的传了一封自己也不晓得自己在扯啥的简讯给日番谷。
只是莫名觉得心头闷闷的,或许是因为早上班上就热烈讨论起关於他的流言蜚语,以及友人不断逼问着自己和日番谷到底是什麽关系,并还认真的警告了自己别跟那奇怪的小子走太近的缘故。
至於她班上的同学们已然只有少数人才知道她与日番谷认识了,那就遑论他们已在交往这件事。也不是她不信任自己的友人,只是每当她想坦白时,却总会被那友人常因外界干扰而亦埋怨起明就不熟的日番谷,使得她往往因此而欲言又止。
不知道高一那的风声是怎麽样?或许和她们高三这的小道消息是全然颠倒的吧?
高三的学长们都说那个白发小子看起来很跩,一进咱们这学校就因为成绩以及外貌引起了广大的讨论,而且他对於很多同年纪女生的示好示爱皆不理不睬,更甚是视而不见这点更令人觉得这家伙真是够自以为是有够大牌的。
虽然日番谷冬狮郎的个子偏矮,但在高一界的人气却未因此而递减。
其实总是暗地指责别人不是的人,往往都是因为自儿不足以这般闪耀而有些嫉妒之语。
尤其是这种案例的,更加贴切。
怎麽?孤傲王子也会想追求一个穿玻璃鞋的灰姑娘啊?雏森那最要好的的友人也曾经这麽调侃过她,当那名友人某天偶然瞥见他们於廊上悄然对话的身影时。
这点玩笑使雏森觉得有些困扰,而当时并也什麽都没说的回应友人。
其实在日番谷进入校的第一天,雏森就跟他说,如果没什麽事的话,他还是别特地到她班上找她比较好。这也就是为什麽日番谷连给个苹果都得叫人代送的理由。
不过纵使如此,当他们偶尔恰好经过彼此班级时,也仍是会情不自禁的以视线搜索着对方所在的位置。
她觉得这样也没什麽不好,虽然因此能光明正大见面的机会可是会明显递减,但她猜想他是懂的,他是懂她的为难,他是懂她的犹豫。
啊,原来自己也不过如此,还没有坚强到可以撑下所有舆论或是家规的程度。
『怎麽了?』
-10:46
好像是迟了很久才回传。不知道是因为他太过於专注在课堂,还是在揣测着她的感叹。
『没事。只是觉得,我好爱你。』
-10:50
『傻瓜,我也爱你。』
-10:54
不知当他收到她後面的那封简讯时是什麽表情?她想着,嘴角微微上扬。
因为这是第一次,在他们交往的这几天来第一次说出这含有艰深意味的表白。
一开始也只是觉得心头乱,但她此刻好像突然明了,原来光是感受那一字"爱"便亦可胜过许多不安,将烦恼都扫向远处,弥补了未有羽翼的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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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虽是唯一一天并未排课程的时候,但由於身为高三生的压力,雏森还是选择了积极。
虽然所谓的积极是跑到日番谷所住的公寓来一起读书啦。
日番谷的家里头只有他一人居住而已,不晓得这样的独立会不会寂寞?纵使雏森也常常是说想脱离那个喧闹的家庭,自己也学习独立,但日番谷总会对她说,其实有家人的陪伴才是最幸福的,她应该要好好把握能和家人同个屋檐相处的这段时光,别像他想要却始终得不到如此的遗憾。
「怎麽过了那麽久还肿着啊?」日番谷见身旁这小妮子读着读着眼睛居然都快阖上了,便藉机轻摸着她的头,却发现那突兀肿起的硬块还在。
「已经消退了很多好吗?」显然被他的触摸和话语驱逐了睡意,她有点茫然的回应着。
「呐,我朋友都说你看起来很不好相处耶。」她凝视着近距离下日番谷那温柔的碧眸,将手中的原子笔置回桌面,像似突然想到什麽似,以认真的神情对他说着。
「然後呢?」他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那你干嘛还想跟我相处啊?」本来想接续这麽说。
「所以你不能成天板着那副严肃样阿!你也要像待我这样的友好去对待其他同学吧?」雏森笑着捏了捏他的脸颊,但紧接则是换得这可恶的家伙俯身一个缠绵的吻回敬。
她并没有向她的同学即使是友人们道出他们之间的关系,甚至连青梅竹马这事打从一开始就绝口不提。
想到国中那段时光,光是坦明这点就足以闹得整个学校沸沸扬扬的了,到了高中她可更没这种勇气去承受那些多余的舆论和八卦,现在的她只需要平静与低调。
享受她初恋的单纯和甜蜜。
他们学校里也不是说强制规定禁止学生谈恋爱,所以纵使情侣牵手走在廊上或是在恋人教室前徘徊谈天也不是什麽不被允许的事,可她就是觉得学生们恋爱其实还是不要这样会比较好,别这样好像只是因为虚荣心而爱,成天在学校里头就是在放散光弹,在恋人的身边形影不离的程度到随意进对方的教室共坐,宛如在炫耀自己此时拥有多赞多健谈的伴侣。深怕别人会不知道他们是一对似的。
有男朋友就代表女方很有魅力吗?尤其是那些赫赫有名甚至是长相俊俏的。
有女朋友就代表男方很有风派吗?尤其是那些多人追求甚至是长相艳丽的。
大多人都只因虚荣心吧?真正付出的爱能有多少?在他们这种还懵懵懂懂尴尬的年纪,哪能领悟透彻什麽叫做爱情?
雏森的父亲亦偶然会提醒起她,可别这早就交男朋友。
她知道父亲这一再的提醒是关心,是希望她能专於课业。可那使然得却是另种莫名的压力,虽然现今她还是漠视了这项规定,但仅是因自於她对自己有一定的把握,可不会随便被那种情感牵制而忘了初衷。
望着湛蓝的天空,缕缕绵云,每每昂首观望都觉得美的好炫目。
好希望张开双臂身体就能随风扬起,跳脱一下所在的地面,从更高处俯视,飞翔。
这样或许能看透更多事情,也更能有勇气面对更多事情。
研读完今日的一个课业进度後,她和日番谷便伫立於落地窗外的阳台吹风。
两人距离很近,日番谷轻搂着雏森的腰际,一同隔着栏杆,专注於那片辽阔。
「冬狮郎会对於这样隐瞒大家我们的关系,感到不开心吗?」这是她埋在内心许久的疑问。
「……总不能一直隐藏这种关系,躲着周遭的人吧。」他回应的语气跟风一样平淡,但那话语中却蕴含着些许反对意味,「而且,总是被女生告白也觉得挺烦的。」叹了口气。
「没有人知道冬狮郎有女朋友不是比较好?这样你就能有更多追求者可以选择啦?」不知道是不是日番谷的错觉,他觉得雏森说的这句话似乎醋意甚浓。
「当然很好啊这样,其实有些追求者可比你还要可爱温柔又体贴呢!」他毫发无伤的反将这笨蛋一军。
「你……居然嫌我?」她不满的噘起粉唇,搥了一下这家伙的胸膛,可在下一秒又噗哧自己发笑了出来。
在一阵反唇相稽後,雏森拾起了原置於桌面的手机,一面用背部抵挡着日番谷不让他瞧见萤幕,一面将『诅咒坏坏小狮郎长不高』这停留在她电话簿里已持续好几年的名称更改,莞尔压着按键,原本冗长的十个字顿时被换成了更为亲昵的称呼『冬狮郎宝贝』。
总不能一直隐瞒这种关系,躲着周遭的人吧。
说得也是,虽然她在这高中的日子仅剩一年。
她其实并没有想要这麽极端,可是现在的情势却好像是在往那方向走。
听了恋人那番话,她暗自决定不会再如此刻意了,只要顺其自然的低调就好,当然前提可是不能让自己的父亲知道此事。
「对不起,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尽量调适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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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是十月份一年一度的实习商店,是高三生们的仅存共产的回忆。
每当此活动筑起,学校於这天总会市声鼎沸、比肩继踵。每间三年级教室内外都被布置的五光十色,在里头开始卖起了各式小吃或是甜点,其实会吸引外校人士注目的重点还是在於校内的服务生,他们为了此行可都会盛装打扮,既然如此何不大饱眼福呢?
因此,此活动也可算是种联谊了吧。
「欸,小姐,你这裙子会不会太短了啊?」日番谷轻轻皱眉,对着自家恋人道着,并瞥了一眼她的粉色大蝴蝶结蕾丝边裙子,双颊有些不自觉的泛起隐隐红晕。
「还好吧,我们班女生都这样穿啊。」这少女不解的歪头,後脑盘起的乌黑马尾也向一侧倾斜。看来她的迟钝仍未改,孰不知自家恋人此时对自己执着的排他性。
可是日番谷还真搞不懂这活动的创办,究竟是让这些女学生在卖笑还是在卖食物啊?
「那你好好努力吧,我等人少一点的时候再来找你。」语毕他轻拍了她的额头,带着稀有的浅笑闪避人群,离去。
「……那个,不好意思同学,可以跟你拍张照以及--要个电话吗?」一名看似大学生年纪的陌生男子尾随日番谷离去的身影,步至了雏森面前腼腆的询问着,高挺的身子使雏森要抬眼才能面视他。
「刚刚那个男孩好可爱哪,他是你的弟弟吗?」那人笑着,边拿出了手机。
「啊,不是呢,他是……」她瞥向了一眼此人後方空隙中日番谷渐远的背影,便用微笑回覆着,「我的男朋友。」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