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在那些燦爛的時光裡,我最喜歡你 — 《 19 》得人一尺,還人一丈

正文 在那些燦爛的時光裡,我最喜歡你 — 《 19 》得人一尺,還人一丈

「……抓……抓住他……」

我已经腿软没力气了,但理智还没丧失,朝着那对情侣,我努力的大叫。

抢匪也不是省油的灯,他虽然摔下车,不过估计是没摔得很严重,还能爬起来继续跟我抢夺我的肩包,我一个弱女子怎麽抢得赢他啊?没几秒,我的肩包就被他成功夺走了。

然後他冲到他的机车旁,动作迅速的牵起自己的机车,跨上车,正打算逃离现场。

那对情侣还在发呆,我心里气极了,那男生的反应这麽迟钝,他女朋友到底是看上他哪一点,爱上他的呢?

爱情,果然是会降低人智商的坏东西啊!

我挣扎着要爬起来,抱着顶多被撞成残废的决心,打算抢回我的肩包,那包包里装的可是我这阵子来的心血啊!都是我要考研的重要资料哪!歹徒抢我的重点整理要干嘛?我又不是小气的人,他如果有需要,跟我说一声,我一定会大方的拷贝一份给他呀!有必要这麽大费周章,弄得两败俱伤?

心里正哀怨着以我的运动神经,恐怕是还没抢回自己的包包,歹徒就要呼啸而去时,有个身影突然从我身後冲出来,才一眨眼的功夫,那人已经扑向抢匪,抱住骑着机车正要起歩的歹徒,双双滚落在路旁,扭打起来了。

我的脚终於慢慢恢复知觉,於是,怒气攻心的我,也跟着扑向歹徒,左一拳、右一脚的替自己报仇。

不知道是谁报的警,警车极有效率的在几分钟之内就到达了,随後,救护车也来了,警察把歹徒上手铐,押解上车,一名好心的员警让我跟我的救命恩人坐上救护车,说让我们先到医院处理伤口,随後再作笔录。

我这才看清楚我的救命恩人,竟然是傲冷男。

想不到这个人,原来也有热血的一面!

在救护车上,我坐在傲冷男对面,一旁的随车医护人员见我们二个人没什麽大碍,就是身上多处擦伤,於是说要帮我们进行简单的伤口清理。

他先过来处理我的伤口,我这个人怕痛,医护人员才刚拿出碘酒跟消毒大棉花棒,都还没碰到我,我就开始要哭了。

「……会痛吗?」我抓住医护人员拿着大棉花棒朝我伸过来的手,硬是不让他帮我清理伤口。

医护人员是个看起来还算帅气的男生,他笑容温和的对泪眼汪汪的我说:「我会小力一点,不痛的。」

「那你要轻点喔。」我点点头,提醒他,然後抱着必死的决心,把自己受伤的手伸到他面前。

就在帅气男医护把消毒棉花模靠近我的伤口时,我突然又反悔的缩回手,怯怯的问他:「不清理伤口行吗?直接帮我擦点不痛的红药水或紫药水,再帮我把伤口包紥起来,这样就好了,可以吗?」

帅气男医护啼笑皆非的看着我,温柔又有耐心的说:「不能不清理伤口啊!更何况你的伤口上有那麽多的细小沙粒,不清洗的话,万一引起感染,会很麻烦的……我尽量小力一点,你忍一下,好吗?」

「……可是人家怕痛嘛……」我很没用的边撒娇,边掉眼泪。

「啧!」本来在一旁冷眼旁观的聂成砚,终於看不下去的发声了:「那麻烦你先来处理我的好了。」

我抬眸瞥了聂成砚一眼,他还是那副冷淡的死样子,真的很难把这样的他跟刚才见义勇为的那个人,联想在一起。

抹抹眼泪,我看着帅气男医护一边朝聂成砚手上的伤口倒碘酒,一边拿着大棉花棒用力的清洗他的伤口,光看就觉得好痛,但聂成砚却很淡定的坐着看自己被清洗的受伤处,眉头连皱都没皱一下。

聂成砚二只手都是伤,右边脸颊上还有一道伤口,鼻子也受伤了,左边嘴角的地方还有隐约的乌青。

好惨!

「那个……聂成砚……」我看着他,小小声的问:「不痛吗?」

聂成砚抬眼瞄了我一眼,不说话。

哼!装酷给我看嘛?我又不会尖叫着喊:「哇,好酷、好帅!」眼睛里也不会冒出二颗爱心,更不会像花痴少女一样把他当偶像……他到底为什麽要这麽跩?

见他不理我,我只好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的静静坐在一旁。

没多久,帅气男医护清理完他双手的伤口,简单的包紮过後,就开始处理他脸上的伤口。

我看着聂成砚因为我而受伤的帅气脸庞,开始觉得对他有些抱歉。

即使他擦药时,哼都没哼一声,但我还是能感觉他身上的伤口一定很痛,就像我双手双脚上的擦伤一样,正一阵一阵的抽痛着。

方才,他跟抢匪扭打着时,我看见那个抢匪甩着我的肩包,一下又一正的朝聂成砚的头打。

那里面可是放了三本原文书,跟一本商用英语会话辞典,几本书加起来,用来K人虽然不至於会打死人,但用来打头,会不会变成智障,这就不是我能保证的了。

「聂成砚,如果……如果很痛,你叫出来没关系,我不会笑你的。」忍了一下下,我还是忍不住又跟聂成砚说话了。

帅气男医护抬头看了我一眼,嘴边有藏不住的笑意。

但聂成砚还是一脸冰冷样。

「……或是如果你真的忍不住,想哭也没有关系,我会当作没看见。」见聂成砚不理我,我又强调了一次。

聂成砚这回终於正眼瞧我了。

被他那冷漠的漂亮眼睛一瞧,我本来还有些萎靡的神色马上像得到鼓舞一样的瞬间振奋起来。

再怎麽说,他也是因为我才受伤的,不是吗?

从小我爸就教育我们要「得人一尺,还人一丈」,再怎麽说,欠人的,总是要找机会还回来的。

我看着聂成砚,十分认真的对他说:「你放心,如果你不小心毁容了,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然後我看见聂成砚的嘴角在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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