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etHanielLongsaid,“Somuchofwhatisbestinusisboundupinourloveoffamily,thatitremainsthemeasureofourstability,becauseitmeasuresoursenseofloyalty.”
诗人哈尼尔隆曾说:「我们心底最纯善的地方就是我们对家人的爱,它是衡量安定的基础,因为它衡量的事我们的忠诚。」
我不可能原谅她们,那两个疯子,毁坏我生活的疯子。
──然而,他们一直都是我的死穴。
◎○
当我正漫步的走回宿舍房间时,我居然看到一个让我很火大的人。
他站在我的房间门口,盯着我的房门,像是在细数那木头制的门上头的纹路,像是在细数每一道时间的痕迹。
当他发现我盯着他愤怒的看时,已经过了三分多钟了。
他挂上一个很愤怒的微笑,对,就是微笑。
接着那抹微笑从愤怒转变成平淡,再转变成轻笑最後变成一抹带有胜利意味的笑容。
望着那抹笑,我眯起眼睛。
「嗨,小处女。」
他一开口就让我想扁他。
「嗨,妓男。」
我的声音很低沉,他立刻不悦的瞪我,笑容瞬间消失。
「找我有事吗?」
我迈开步伐,忍住心中百般的不乐意,往前走近他。
此时,他露出一抹冷笑,我等着。
他从口袋里抽出一把钥匙,放到我眼前晃了几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瞬间理解到了───那是我的房门钥匙。
而当我知道这件事情之後的下一个反应是,我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推到墙面上。
「───」他有点吓到,但他稳住他的冷笑。「哈……小处女发飙了?」
我咬牙切齿的声音已经大到连他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你为什麽有我的房间钥匙?」
我的眼睛瞪的非常大,像个受到侵犯的可怕狮王,正露出可怕的锐牙等着宰了眼前的侵犯者。
而眼前这个贱人则是继续微笑,他伸出手,将我的手腕握住。
我立刻火大的甩开。
我瞪着他那抹令人恼怒的微笑,像是一切都是属於他似的,像是我才是那个等着被宰割的家伙。
他慢慢靠近我,我警戒的跟他保持距离,一直维持在起码十五公分的差距。
但当我发现自己撞到背後的墙面时,我知道我完了。
他的双手将我锁住,那张让我想海扁一千万次的脸靠近我,我可以看见每一个脸部的细节,居然都是那麽的完美,没有一丝瑕疵。
突然,他停住了,我们的鼻间几乎要碰在一起。
「嘘嘘嘘……」他轻声开口,嘴角更上扬。「───我有你的把柄喔,别想轻举妄动。」
───?!
我的眼睛瞬间瞪的很大,胸口传来阵阵错愕,我不懂他话语中那奇怪的音调是怎麽回事。
「你在……说什麽?」我扯不出一个微笑,我的嘴角像是断掉了一样,完全没动静。
但眼前的他却笑的嘴巴快裂开了。
「刚才的对话……跟一个戴眼镜的男同学,好像叫曾暐昊,是吧?」他笑着对我说,靠的更近。「───我全部都听见了喔,小处女。」
───?!
我感觉胸口被挖了一个大洞,全身都凉掉了,感受不到一丝温热。
天杀的。
我瞪着眼前带着胜利意味的贱人,终於明白他为什麽笑的这麽开怀。
他知道我最痛恨别人接近我,因为该死的,我们的想法很类似。
所以他也知道我讨厌别人知道我的秘密。
混帐东西。
我奋力的把他从胸口的地方推开,力道大到他撞伤後面的墙,他吃痛的咬牙。
但他还在微笑。
「哈……怎麽?被我踩到死穴了?」他的声音很轻挑,让我恼火。「这次是我赢了吧?啊啊?」他看向我,眼神中带有的挑衅相当明显。
「所以你想怎样?」我稳住慌乱的情绪,开口问道。
「我想怎样?」他又笑了。「哈哈哈!你不是很聪明吗?你何不自己想看看呢?」
我瞪着他,完全不明白。
「───我这种对你来说像妓男的家伙,会对你要求什麽呢?」
在我看见他那无法遮掩的眼神中,我瞬间懂了,瞬间理解了。
───也瞬间知道我的死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