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唉……说是这麽说，但是已经过了一天了，我怎麽想也想不到做什麽好，能试的都试感觉做什麽都不适合。
我看着桌上的笔记，完了，什麽都想不到。
「你在干嘛?」小谦拿了课本轻轻敲了我的头。
「你来了。」
「干嘛呀，一脸很累样。」
「完了，我什麽都想不到。」我趴在桌上。
「她干嘛呀？」小谦问了问旁边的姵含她们。
「不知道，她一来就这样。」
小谦像是拿我没办法，拍拍我的头「放学有没有空带你出去走走。」
顿时我起来，反正柏曦今天要和他们团的吃饭也不可能陪我。
「好，要。」
放学我们来到朝境，我告诉小谦关於许大娘的考验後泄气的趟在他的腿上。
「怎麽办，完全想不到，明天就要做出来的料理，完全没进展。」
「你就想想你想呈现什麽样的料理，想想要让她知道你料理的努力，让她尝尝你美味料理的厉害。」
「小谦说的好复杂哦。」喊完我把手遮住脸。
感觉得到小谦稍微动了动身体，然後从书包打开了不知道拿了什麽，我睁开眼睛，小谦就打开了一个糖果喂我。
「上次出去玩买的糖果，一直想给你但是又找不到你。」
糖果在嘴巴，是苹果口味的，好香，就像吃真正的水果一样，我看看了装着糖果的盒子，盒子上面是五颜六色的水果。
突然脑袋想到了灵感，我忽然起来。
「小谦，我突然想到要做什麽料理了，能陪我回去吗，我想马上试试看。」
「那我们回去吧，去你家，我还可以帮你试吃。」小谦起身拉了我。
我们坐车回到家附近的市场买了食材，回到家，我拿了围裙进厨房，小谦则是帮我洗洗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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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下课我慌张的搭车去到爷爷公司，跑到公司後，我喘吁吁的，发现许大娘和爷爷已经在那了。
「抱歉，今天留了下来出公差有点晚了。」
「快去准备吧。」许大娘直接说。
我到楼下的厨房，开始拿起里面的食材着手准备。
时间将近一个小时多後我把料理拿了上去给爷爷他们。
我紧张的站在那看他们试吃。
「这个，你是怎麽想到的?」
「昨天我个朋友给了我吃水果糖，让我灵感突然出现，那时我还想到爷爷曾经教过我的，法国料理重视着表留食物的原料，所以我在鱼排上只做刚刚好的处理，而在酱汁上面我下了点功夫。」
「不错，这个点子很好，但是你的鱼排，煎的太老了，我想在多下点功夫这道料理应该会更好。」
「是，谢谢。」
虽然没有到完美，但是至少做的不差，太好了。
「老西，这个小女孩我就接收了。」
我惊讶到看着许大娘。
「你的意思?」
「嗯，我可是第一次收徒弟，我可是很严格的。」
「谢谢你。」
「一个礼拜，我给你一个礼拜准备，好了就和我回法国。」许大娘突然这样说。
「回法国?我?」
我惊讶的看着爷爷，他点点头，怎麽回事?我怎麽都不知道。
「等等，为什麽呢？」
「难道不知道我只是短时间待在这里，我再来就要回去，你不跟我走怎麽学的到东西。」
「那个，能让我想一下吗？我想在这里读完高中。」
许大娘看看爷爷然後说「好，我给你在五个月时间，时间一到如果人没来，我就当你放弃了。」
「好，谢谢你。」
晚上爸爸带我回到家後，我一进房间拿了衣服裤子就到浴室了。
脑袋复杂的要命，我不知道，该怎麽办好，去法国不就是意味着不能回来这里，不就代表我要离开姵含她们，离开小谦，离开柏曦，这将近三年有他们在我感觉到幸福，可是要我突然离开他们，而且是到那麽远的地方，这样我能吗？柏曦，好不容易在一起了，一直在一起的我们能因为远距离而坚持下去吗？我不知道，我害怕着。
出浴室，爸爸把我叫了过去。
「我听爸爸说了，你拜许大娘为师，她愿意接受你了。」
「嗯，可是，爸爸。」
「怎麽了？」
「如果我到法国你会舍不得吗？」
爸爸惊讶看着我，觉得我怎麽会这样问呢？然後他微笑说「当然会舍不得，但是爸爸觉得这是个好决定，毕竟许大娘从来没有收过任何人为徒，而且法国这个地方有很多值得你学习的，你如果去了，爸爸一定会很担心，但是为了你好，爸爸什麽都可以接受。」
爸爸的话，让我眼泪快流出来了。
「瑜瑜，你的想法呢？」
「我想去法国，我想学习新的东西，我想去外面的世界看看，可是现在的这样我很喜欢，也不想改变，曾经觉得在这里找个好大学读，然後和朋友，和柏曦快快乐乐的过日子，这样就够了，可是许大娘给了我一个新的选择，我很向往。」
「我知道你很犹豫着，不急，你还有时间，好好想想未来想做什麽，爸爸我会一直在後面支持你的。」
「爸爸，有你们当家人我真的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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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法国这件事我谁也没提起，我也没有勇气跟柏曦说，我怕他担心，而且自己会不会去还是个问题，如果最後选择不去，柏曦还烦恼着不是很不值得吗？
来学校，若晴一直哭着，一问才知道她跟信彦分手了，我想是我前阵子不常来学校所以不知道怎麽回事，但若晴一直哭着，楹渲她们一直安慰着他，因为是体育课，大家都出去了，我转头看到信彦要走出门口，我急忙叫住他。
「佳瑜，如果你是因为她的事来找我，那不用说了。」
「到底怎麽了？为什麽要突然分手呢？」
「突然?一点都不突然，我早就提过很多次了。」信彦冷冷的看着若晴一眼。
「竟然这样，我就和你说说我们平常到底是怎麽相处的。」
「一开始都好好的，就像你看到的我们很好，直到後来她把我管的太严，对任何一个女孩都要吃醋，你知道吗？她连你们都怀疑过，说不过我总是打我出气，後来我受不了，提分手，她给我在那闹，说不想活要休学，我才忍下来，直到上个礼拜我只是跟我一个女同事下班聊个天，她就给我动手伤了那个女孩，这叫我怎麽可能在忍。」
我慢慢吸收信彦话，这不可能啊，若晴不是这样的一个女孩。
「佳瑜，你也别傻傻的一直在她旁边了，她根本就不喜欢你，你不在时她们一直说着你的坏话你还傻傻的在她们身边。」
信彦的话让我停了脚步，不可能的。
这时若晴就冲过来打了信彦一巴掌。
「怎样，被拆穿了就打人?」
若晴坐视要在打下去，信彦抓住她的手瞪着她说「以前给你打是因为我喜欢着你，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以後我们有多远就离多远，别赞在那哭哭啼啼的让别人以为都是我的错。」
说完信彦把若晴甩在地板，後走了出去，这时被进来的小谦看到。
「怎麽一回事呀？」
我急忙要去扶若晴被她甩开了。
「没事吧？」
「少碰我。」
我疑惑的看着若晴。
「反正都说出来了，没错，我讨厌死你了，你去上那什麽学院就好好上别把一堆烂摊子给我们，你知道吗？姵含她为了帮你记下笔记帮你交作业弄得她自己成绩一直掉下去，你明知道你成绩比她好还要她照顾你，你明知道她妈妈很注重她的成绩你还找她帮忙，她被她妈妈骂很惨你知道吗？反正你有钱去上那什麽学院那干嘛回来，休学了不是很好。」
若晴说的这些我完全不知道……
「别说了。」姵含上前拉住若晴。
「我偏要说，还有你这种搞小三的技巧真的很厉害，怕被郑柏曦知道叫我们帮你隐瞒，一下跟郑柏曦，一下跟叶谦，都不怕人说话的。」
「欸，你够罗。」小谦上前抓住若晴的手发火的说。
「不够，你也是，有了女朋友还这样，偷吃不怕被抓吗？」若晴理直气壮的说。
听到这里我慢慢退後，然後离开教室，跑了起来，沿路我跑到我们餐饮大楼的顶楼，然後坐在地板上。
眼泪一直掉下来，原来我一直伤害着别人，一直以为这样是最好的，原来在别人眼里都是错的，我跟小谦才没有乱来，明明就没有，根本不懂我跟小谦之间的关系，我用力槌了地板。
「好了好了，不要这样。」有人跑了过来拉住我的手，不让我继续。
我看着眼前的人，是小谦。
我无力的投入他的怀抱，我抓住他的衣服。
「呜呜……为什麽……为什麽……」
「没事，没事，乖……」
哭累了以後，我倒在小谦的怀里睡着了。等醒来发现眼前的小谦一只手抬着也睡着了，他移了位置，让我睡在他的腿上。
恢复情绪的我，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放学了，我惊讶的叫醒小谦。
「嗯?」
「放学了。」
「哦，是喔。」然後他伸伸懒腰。
「我们翘了三节课没有问题吗？」
「都翘了，反正你今天下午的课老师都不再不是吗？」
「可是你怎麽办？没问题吗？」
「没差了，不差着几节。」
我无言。
「没事了？」小谦问。
「我不知道。」
「别想了，今天这样我才知道她们根本不是好东西。」小谦狠狠的说。
「我不知道原来她们那麽不爽我给她们一堆事。」
「知道了也罢，如果觉得是烂摊子那可以不要做跟你说，为什麽要在背後说话，这是什麽狗屁友谊，那个林姵含也是，不出声，原来很会想嘛。」
「别这样，我是需要她们的。」
「你需要她们，她们需要你吗？」
这下我无语。
「不要在跟她们有瓜葛了，那种人不适合你。」
「或许我们好好说，可以化解的。」
或许还有挽留的余地。
「确定吗？那个黄若晴感觉不是最近才讨厌你的，你确定她们能和你道歉然後变的跟以前一样？别傻了，她们都这样说了。」
小谦的话让我没办法反驳，自己也知道我伤害她们很重可是我怎麽也没办法想到她们会讨厌我。
越想眼泪豪不控制的滴了下来。
「小谦，是不是我一直以来做的都是错的？」
小谦拍了我下头「少在那麽乱想，真正的朋友不是这样的，你没做错，你只是请她们帮忙，她们做不到，就在那麽说话，这样到底次谁的错？」
「可是……」
「没有可是了，我们回家吧，别说了。」
小谦拉着我起身，然後送我回家。
一到家，柏曦打了电话来。
「刚刚都去哪里了？」
「什麽？」
「手机都没接，想跟你说我要留下来练舞的。」
「手机没电了。」
「原来，好啦，我现在休息时间，等等要继续练舞，跟你说一下。」
「好。」
「那挂电话罗。」
「柏曦。」忽然我叫住他。
「嗯？」
「没事啦，加油哦。」
「嗯。」
现在没办法，什麽都说不出口，他现在要专心比赛的事，我不能给他任何麻烦，不能让他担心，这样会影响他的。
可是柏曦，现在真的好需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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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当一件是开始不顺後，所有的事都会不顺下去，以为失去了一样东西後，就已经是最残忍的了，却发现後来还会失去更多……
从和若晴她们闹僵後，她们在也不跟我说话，想主动和她们说什麽若晴都会恶狠狠的瞪着我，班上的人不知道实情，一直问我我始终没有说出口，但是越来越疏远，跟班上的人，连阿政都被楹渲黏着，想说什麽都没办法说。
现在班上只有几个人还会跟我说话，以及小谦都会主动来找我而已。
「欸，别睡了。」
我起来看着在我面前的小谦。
「嗯？」
「真的是，来找你不是在睡觉就是在看书。」
我苦笑。
「不然我还能干嘛呢？」
小谦叹了气後说「我的球鞋整个坏到不能穿了，今天陪我去买鞋子好不好？」
「嗯，好啊」
放学买好鞋子後，小谦陪我一起回家要拿我昨天做的蛋糕，这时我停了脚步，看了前方。
「怎麽了？」小谦顺着我的目光往前看，我们都看向站在家门口不远处的柏曦，他正看着我们两个。
「走吧，我陪你。」
我深呼吸，该来的还是要来。
「你先回去吧，我想自己和他说清楚。」
小谦知道我的执着，於是说「好吧，到时候记得传个讯息给我。」
小谦走後，我走了过去。
「他是叶谦？」
「嗯。」
「为什麽跟他在一起？不是跟我说不认识他吗？什麽时候认识的？」
我老实的回答「在要升国三暑假，後来升高一又遇到到现在。」
「为什麽不跟我说？」柏曦冷漠的口气，我害怕着。
「我……怕你误会。」
「误会？你们有什麽好让我误会的？你们做了什麽吗？」柏曦整个生气到逼问。
「没有，我们是朋友而已。」
「朋友？那干嘛不跟我说到他，为什麽要一直骗我，你这不是不相信我吗？」
「不是的……」
「不是吗？不是的话为什麽在你出事的时候找的人都是他？明明我才是你男朋友，为什麽出事了，我要从别人口中听到？为什麽在你无助都时候身边的是他？我不懂也，到底谁才是你男朋友？」最後一句柏曦简直用吼的。
我害怕的掉眼泪。
「说话啊？还有上次在家的根本不是大哥对吧？为什麽也要骗我？带一个是男生的朋友回家，做男朋友的怎麽想？而且还是两个人而已，谁会希望自己的女朋友带别的男生回到家然後不告诉他？」
「不要这样，我不是要骗你的，我和小谦只是朋友，我就是怕你误会才不敢说的。」
眼泪一直掉了下来。
「误会？你打从心底不相信我们不是吗？还是该死的你又把我以为是他的影子然後和我在一起？」
「不是的，才不是呢。」我拉住柏曦的手。
「佳瑜，我现在真的不知道当初和你从新在一起是对的还是错的了。」说完他把我的手放掉。
「什麽意思？後悔了？要分手是吗？」我看向他。
「我不知道。」说完他看了我一眼後转身离开。
就这样我看着他的背影，无力的坐了下来。
和柏曦我们从来没吵过那麽凶的架，连分手都没提过，这是第一次，也是我第一次伤害柏曦伤害的那麽严重。
为什麽不相信我呢？和小谦明明没什麽，为什麽每个人都要觉得我跟小谦有什麽才对。
後来我一直在门外哭，直到爸爸回来把我牵回家里，他一见我不说话，他也没有问，则默默的陪着我。
隔天我没到学校，爸爸知道我一定发生什麽事了帮我请着假，让我任性的待在家，而小谦一直打电话给我，我始终不接，直接把手机关机，现在，我谁也不想面对。
第二天下午，爸爸知道我不想去学校於是说「我煮了点粥在饭锅里记得吃，你都没吃东西，我会早点回来陪你的。」
爸爸的担心，我努力挤出笑容。
「没事的，爸，让你担心了，不用管我，我会好起来，你好好上班。」
「女儿呀，你这样我真的很不忍。」
「没事的，还有，别跟哥哥说我的事，我不想让他担心。」
「知道了，休息一下吧，爸会早点回来的。」
爸爸出门後，整个房间静了下来，脑袋里一直想着柏曦的事，也想着姵含他们，为什麽我总是做让大家受伤的事呢？
「余佳瑜，你给我出来。」小谦的声音进入耳里，我站了起来，拉开一点窗帘发现小谦竟然出现在家门口。
「我知道你在里面，给我出来。」
不理会小谦的吼，我躺在床上，小谦抱歉，我怕也伤还到你，我不能见你，你快走吧。
後来小谦没有声音了，而传来的是家里门声，我惊讶起身的，怎麽会，小谦不可能有钥匙的。
我慌张的跑了下去後，看到进来的是哥哥。
「哥哥……」
眼泪瞬间爆出来，累积的所有情绪在看到哥哥以後整个哭了出来，我跑了过去抱住哥哥。
「没事了没事了。」
「呜呜……」
「你看到她了，先回去吧，我明天会带她去学校的。」哥哥对小谦说。
後来哥哥把我拉到沙发上坐了下来，等我情绪稳定。
「是爸爸告诉你的吗？」
「不是，是叶谦，回来时发现他在门口鬼吼鬼叫的。」
「原来。」
「我从他那听了你和你朋友以及和小曦的事了，为什麽不说呢？」
我不说话。
哥哥叹了口气然後拿了背包里的一份资料夹给我，我看了，是关於到法国的资料。
「早上我先到爷爷那陪他，後来我才知道你要去法国的事，你连这麽重大的事都不跟我说？」
「不是不说，我还不确定，我怕让你们知道你们会担心，我不想麻烦你们，你们都很忙，不要为了我弄的更忙。」
这时哥哥把我拉近怀里温柔的说「你的事怎麽会烦呢？你就是这样，总是怕麻烦到我们，所以都不敢说出来，你这样想让你依靠的人怎麽办？」
哥哥的话，让我又哭了出来。
「好了没事了，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们。」哥哥帮我擦了擦眼泪。
「嗯。」
「去法国的事确定了吗？」哥哥忽然问。
「嗯，我去。」没有半点犹豫。
「是因为这里的人吗？」
我点头，或许离开是好事。
「那明天跟我去学校吧，不能在请假了。」
我惊讶「我不要去。」
「不听我的话了？」
这下我不敢再说任何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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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到学校後，哥哥陪着我，我放好书包後，我就带哥哥到学务处，找班导，然後哥哥找了班导以及主任最後连校长都出来了，他们一群人坐在会议室讨论，我则在老师的位置上等着。
等他们谈完出来後。我走了过去拉了哥哥。
「到底为什麽要让我回来上课？我都说了我要去法国。」
「去法国可以，但是得把这里的学历拿到。」
「为什麽？」
「我不想你逃跑，努力去面对眼前的事，而且我也希望你在这有个学历在。」
「可是我不想待下去。」
「我知道，所以我跟你们校长谈了条件。」
「条件？」
「嗯，如果有公差都会找上你，而只要你在这次技艺竞赛代表学校参加拿到好成绩，考完统测，学校就允许你先提早毕业。」
「学校那麽好说话？」
「嗯，因为我的好妹妹有很好得条件呀，可是就要委屈你参加你没什麽兴趣的公差了。」他摸摸我的头。
「哥，谢谢你。」
哥哥陪我回到班上时我停了脚步。
我鼓起勇气问「我不会在伤害到任何人对吗？」
「你从来没有伤害谁，你总是为别人着想，而且你不是一个人。」
顺着哥哥的目光我看到在班门口的小谦。
「去吧。」哥哥轻轻的推了我。
我走了过去，小谦一手抱住了我。
「真让我担心得，以後不准在这样让我找不到人。」
「小谦……」
「喂，在我面前吃我妹豆腐，够罗。」哥哥一手拉住小谦得衣领，让他离开我。
「喂。」小谦对哥哥吼。
「什麽？」哥哥挑眉说。
「没事，是我的错。」
「很好，我先回去了，晚点我会来载你。」
「嗯。」
然後哥把小谦抓了过去说了两句，哥才回家。
我看，我要振作了，不能再让他们担心了，这样要让我依靠得人会失望，所以自己要坚持一点，只要撑过去就能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