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黑子的籃球《心之所向》 — 【點文】無法實現的承諾(下)

正文 黑子的籃球《心之所向》 — 【點文】無法實現的承諾(下)

点文者:玄逸

标题名称:无法实现的承诺

CP:赤司x优树

特殊要球:古代风味

性质:虐文+HE

补充说明:这个感觉上我的要求很麻烦><慢慢来没关系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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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隐国皇城内─

「陛下,请您尽速下令出兵,我国边境已遭受敌过侵犯多时,难道您还要坐视百姓们受苦吗?」其中一名大臣如此说着。

「陛下,请您抛开与赤曜国国主之间的情感,您已经错失暗杀他的良机,难道要看着我国就此灭亡?」另一名大臣紧接着说道。

「…」坐在王位顶端的优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其实据他派出的线报来看,会让他们大举侵入边境的理由,全都是他下面的这几位大臣所策划的,否则,本来维持好好的平衡感,为什麽会突然被打乱?

「陛下!众臣的意见,您都不听了吗?」见优树一直没有说话,位於下头的臣子们略带了些不悦的神色,但是毕竟身为人臣,也因此话语间虽然咄咄逼人,却不敢以下犯上。

「闭嘴,此事,吾自有定夺,通通散了吧!」有些略带烦躁的看了他一眼後,优树有些疲惫的说着,见那臣子还想继续说下什麽,那如冰如霜的冰蓝双瞳充满凌厉的看了他一眼,他是君王不是魁儡,所以他们并不能左右自己的心思。

被那冰蓝双瞳钉着看的那人,只觉得自己坠入了冰窖一般,寒冷无比,只得遵从的应了一声之後,便随着众人离开了。

待所有人都离去之後,优树走到了了望台,看着那看似繁华富丽的王城,他已经累了,天天与那些大臣们勾心斗角,他们用尽心计想让自己领兵而出,而他想的却是要与敌国和解,双方总是这样拉扯不下,他好累,真的好累,难不成,两国之间唯有战争才能解决所有问题矛盾吗?目光看着赤曜国王成的方向,「征十郎…你说,我…该怎麽做呢?」是不是他们俩方,到最後只能走上敌对的这一条路?就真的…没有别的方法了吗?

赤曜国王城内─

「禀告陛下,我国军队已将月隐国边境大城给占领下来,物资流通也已掌控,只要您一声令下,就可以直攻王城,据线报,目前月隐国的王军依然没有任何动静,请您示下。」

「无妨,就先暂时这样,我倒挺想看看,那个月隐国君再耍什麽心机。」微微一笑,居高临下的看着台阶下的人,月隐国的人实在太过狡诈,居然用计伤了他们的诸多皇亲国戚,甚至掌控商机,让边境的人民生活困苦潦倒,让本来有意与他们和谈的他不得不下令出兵以保护自己的人民,只不过,现在那个从未露面的月隐国君到底又想做些什麽了?都已经要打到他家门前了,居然还能无动於衷吗?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又说到,「传令下去,善待月隐国人民,他们到底也是无辜受害,若有违者,军法处置。」而且…他心心念念的那人,也是月隐国的人,虽然他拒绝了自己的感情,但他却还是不希望他受到伤害,想来,这麽做,也多多少少能保护到他一些吧!

「是。」虽然不知道为什麽,他会如此下达命令,但却也没有多问,毕竟,他定是有自己的打算吧!

两国就这样僵持了好几天,战争终於还是爆发,纵然有千万个不愿意,但是优树还是选择出兵,只不过,这一次,他不顾大臣们的制止,坚持亲自领兵,听闻月隐国的国君亲自上了战场的赤司征十郎微微一笑,既然对方如此光明正大,若他还躲在大军的後头,未免也太显得无用,也因此,他也同样亲自带领了主力军队上阵。

这一天,在两国边境上两方主力军队不过一公里的相隔。

「…」赤司征十郎微微皱眉看着对面那骑着白色骏马,身穿华美铠甲的主军队将领,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月隐国国君,只是…为什麽那个身形好像看起来似曾相识?

「尔等,为何举兵侵入我国国土?此举莫不是让我国一直想与贵国和谈事宜付诸流水?」看着眼前那骑着黑马,站在最前方的将领,优树知道,那个人,就是赤司征十郎,被面甲遮住的脸蛋上,微微露出苦涩一笑,他是否该庆幸,自己今天所着铠甲是带着面甲的,这样一来,他就可以不必面对他,毕竟,不用照镜子他自己也清楚,自己现在的表情有多难看,尽管如此,身为主将,他却不能让气势弱於对方。

「毋需多言,想来贵国也知晓自己做了些什麽吧?」赤司征十郎一脸可笑的说着,明明做了这麽多不智之举,居然还能这样理直气壮的质问他们,果然对方不是普通的脚色啊!

「如此…那便一战而决吧!」轻叹了口气,他又如何能够不知,但他根本就是全然被蒙在鼓里,等他知道时,事情已经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了,如今…唯有一战了吗?

由於优树与赤司征十郎皆是双方的主将领,也因此在双方人马厮杀时,却成了一个默契,那就是,没有任何一方的士兵胆敢伤了对方的将领。

「你…不错,居然能有这样的实力。」在与优树缠斗了一阵子之後,赤司征十郎意外的发现,眼前的这人实力竟然不差,一时之间要把他拿下根本不可能,该说不愧为一国之君吗?虽然行为令他感到不齿,但基本上却还是个实力不错的人。

「多谢夸奖。」面甲中传来一声轻笑如此回应着,然而手中的利剑却依然没有停止的与对方缠斗着。

突然的,就在这个时候,令人意外的状况发生了,只见赤司征十郎一个出剑,破开铠甲,稳稳地插入优树的心口处。

「你…!」赤司征十郎为为瞪大了双眼,或许在旁人看来,他是破开了对方的防御,寻出破绽,所以才得逞,但唯有跟他缠斗着的自己很清楚,那一剑他明明是可以躲开来的,但…却是主动地迎向剑峰。

「…」看着赤司征十郎惊讶的眼神,优树轻轻地笑了,没想到啊!那个总是带着傲气的他,也会有像现在这样的表情啊?

「为什麽?」他不懂,为什麽他要这麽做?难道他不知道,主将的死亡,是最容易打击军心的吗?

「我…已经累了…」由於他年纪轻轻地当上了帝王,大臣们一个个用尽心计的想操控於他,甚至,为此不择手段,他已经斗了很累了,他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个很好的君主,所以…若是把国家交给他,他…可以很放心。

「…」赤司征十郎愣了愣,为什麽,虽然有面甲的遮罩,但他总觉得这个声音刚刚远远的听不清楚就算了,但是现在距离这麽进,却能明显的听得出来这声音听起来相当熟悉,一把将剑给抽了出来,只见那人朝着自己的方向倒了过来,连忙伸手扶住他,然而却在那身躯倒入自己怀中时,那令自己熟悉的感觉,却令他瞪大了眼睛,「你…」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伸出手来,脱下他的面假,那面假下让他熟悉的漂亮面孔,让他有些傻了眼,「怎麽会…是你,优树?」他怎麽也想不到,这身为他敌人的敌国国君,竟然就是自己心尖上的人。

「征…十郎…」苦涩的笑了笑,如果是死在他的手上,他…就无怨言。

「撑着点,我马上带你回去治疗。」看着那胸口倘留着的鲜血,赤司征时郎只觉得无比刺眼,也不管其余的人会有怎麽样的想法或反应,一个横抱将他轻松地打横抱起,放到他那黑色的骏马上,不顾旁人的制止,将他给带回了军营。

赤曜国军营内─

所有人皆是喋喋不休地讨论着,因为他们听到传言,他们的国君似乎把一个本该是敌国国君的人给带了回来,而且还吵嚷着要军医非得治好不可,让他们对他感到有些不能谅解,要知道,对方可是敌国的国君,只要取下其首级,就可以让敌国溃不成军,但为何他却是选择救他,这让他们非常的不能谅解,尽管是如此,但是他们却在对上他那赤红色的眼同时,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他们一时间都忘了,这人虽然平日看着温润儒雅,但其实骨子里的傲气,可是任何人都无法与之为敌的啊!

主帐内─

赤司征十郎沉着脸色看着军医为优树治伤,但是那伤口实在太接近心脏,只见优树的脸色不但没有转好,反而越来越显苍白。

「陛下,这人实在伤的过重,臣等实在无能为力啊!」虽然,赤司征十郎沉着脸色要求他们非得把他救回来不可,但是如今看来,这样的伤势,就算救回来了,他也只不过苟延禅喘多活个几日罢了,如此,还不如现在就给他一个痛快的好。

「我应该说过,要你们救回他。」赤司征十郎沉下脸色,那赤色的眼瞳中,有着深深的不悦,这样的答案,让他无法接受。

「征…」一个极为微弱的呼唤,从那床上传来,原来是不知道甚麽时候转醒的优树。

赤司征十郎先是愣了愣,连忙绕开军医来到床边,握着他的手,很是温柔地说道,「优树,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的。」虽然,那一剑是他刺的,但是那是因为他根本不知道优树就是月隐国的国君的关系,如今已经知道了,他就不可能再有办法对他下手。

「征十郎…已经不用了…你应该跟我一样很清楚…军医说得不错…我这伤…已经不行了…」优树用那有些疲惫的笑容这样对着他说着。

「忘川优树,你想违逆我吗?」有些生气,但更多的却是心疼,他怎麽可能就这样亲眼看着他死亡,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征十郎…我累了…真的好累…」他已经不想再跟那些势力的大臣们周旋了,他也不想再与眼前这个人兵刃相向了,「月隐国的国民都是无辜的…请你…善待他们…」就这样抛弃自己的子民,他知道这是非常不负责的事,只不过…如果这样做,可以让子民们脱离那些大臣们的掌控,那…他心甘情愿死在这人手中。

「你…」赤司征十郎顿时瞪大了双眼,以优树这样正直且关怀民心的人来说,那他们国内的那些袭击事件一定不会是他指使的,如此一来…大约也就只剩下那些自他小时登基就一直辅佐他的大臣们了吧!

「对不起呢…那时後答应要再与你一起赏月喝酒的…只怕是…要食言了啊…」优树微微苦笑,那时候信誓旦旦的答应了他,但…现在他的状况恐怕已经到极限了吧!

「住口!我说过我会救你。」一手摀住了优树继续说出这样不吉利的话,但是…他却也同样很清楚,不论是优树说的还是军医说的,都是事实,难道就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征十郎…对不起…还有,能够认识你…我真的觉得很幸运…」轻轻的笑了笑,伸出手,抚上他那俊俏的脸庞,但那冰冷的手却刺痛了他的心,只见赤司征十郎看着他,那赤色眼瞳里满满的不忍心,「答应我…要好好的活下去,知道吗?还有…我…喜欢你…」一边这样说着,但那本来抚着他脸蛋的手,却这样软软的滑落下来。

「优树…优树!」不可能,这是骗人的吧?好不容易自己的感情得到了回应,但…他却就这样离开了他身边吗?开什麽玩笑!这要他如何能够认同?

在那之後又过去了不知道多少年,赤司征十郎已为中年之际,但相貌却依然年轻,只是多了些许年岁沧桑的气息,然而,明明身为一国之君,却一直未曾有过任何妻妾,唯有他的心腹知道,他除了处理政事之外的时间,他几乎天天到一个他跟一个已故的故人以往一起喝酒赏月的地方,唯有在那边,就算醉生梦死也无所谓,他只是想着,藉由这样的方式,去怀念着那对他来说这一生最为重要之人。

********

感觉浑身很无力,又很燥热,非常的难受,但…却好像有一个熟悉的声音一直在自己耳边回绕,那个声音很温柔,有些疲劳的睁开眼,却发现一个深紫色的身影坐在身边,一脸担忧地看着他,不时地替自己更换那额头上的毛巾。

「优…树…?」脑袋有些混沌,而且觉得身体很重,好像每个动作都是那麽的吃力,这还是第一次,他觉得这麽无力,这是怎麽了吗?

「醒了?感觉还好吗?」听到有些微弱的呼唤,优树回过头来,原来是不知道甚麽时候醒来的赤司征十郎,只见他有些惊讶地看着自己,不解地坐在床边,问道,「征十郎,怎麽了?」难不成是发高烧烧迷糊了吗?

「这是…怎麽了?」似乎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疑惑的看着他,刚刚那个…是梦吗?还是…

「你在公司发高烧昏倒,是你的秘书通知我的。」优树如此说道,当他接到电话时,他也吓到了,那个一向对自己周遭一切事物都做到尽善尽美的他居然会让自己病倒。

「是吗?」所以…刚刚的那些,真的都是梦境吗?可是为什麽,却感觉这样真实?就好像真的曾经发生过那样的事情一样。

「怎麽了?你的脸色有点怪怪的。」有些关切地问道,不知为什麽,他总觉得他看着自己的表情略带了点愧疚的样子。

「…」看着眼前这个有着漂亮面孔的优树许久,突然地伸出了手,一把将他拉入自己的怀抱中。

「欸!征十郎?」反应不及的优树先是惊叫一声,却来不及抗拒的整个上半身压在了赤司征十郎的身上,「你怎麽啦?」为什麽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就好像害怕自己会离去一样。

「优树…我命令你,不论发生任何事,绝对不可以离开。」尽管只是梦境,但是…在那样的梦里看着他在自己面前没有了气息的心痛感,却真实的令他第一次感到害怕,收紧自己的双臂,牢牢地将他抱着不肯放开。

「…」优树微微愣了愣,根本搞不清楚他为什麽醒来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对自己说这样的话。

只见赤司征十郎借力使力的一个翻身,将优树整个人压在自己身下,那因为感冒而略显沙哑低沉的嗓音如今带了点低糜的魅惑气息,只见他那赤色眼瞳中满是温和地看着他,说道,「你…只有答应我这个选项而已,知道吗?」他不允许他有其他不同的回答,虽是这样命令一般的语句,但话语间的温柔却是这样浓厚。

「呵…」看着眼前这对自己有满满占有慾的他,优树轻轻地笑了笑,他们都已经走在一起将近五年了,事到如今,他还在说这甚麽傻话?虽是这样想着,但那湛蓝的双瞳却充满了认真地看着他,回道,「这是理所当然的啊!征十郎。」当他决定跟他走到一起时,他就已经下定决心了,会对这个人,不离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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