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黑子的籃球《心之所向》 — 【點文】無法實現的承諾(上)

正文 黑子的籃球《心之所向》 — 【點文】無法實現的承諾(上)

点文者:玄逸

标题名称:无法实现的承诺

CP:赤司x优树

特殊要球:古代风味

性质:虐文+HE

补充说明:这个感觉上我的要求很麻烦><慢慢来没关系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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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为架空世界,虽是走古风,但与现实历史毫无相关~

月与赤,是属於这片大陆上两大敌对国,月为月隐,赤为赤曜,光听名子,就觉得该是一冰一火,自然是互不相容的两个国家,传闻,赤曜国的国主,是一个年轻有为的国王,有着那令人称羡的俊俏外表,及代表他们国名的赤色头发及双瞳,然而在史书中却记载着,这位国王竟是终身未娶,只因为他爱上了不该爱的人。

月隐国,则传闻是有着一位相貌美如女子一般国主,那漂亮的外表,总让人倾心不已,但唯有熟识他的人才知道,其实他的性子不如他外表表现出来的那麽的柔美,他其实是个杀伐决断力相当强大的一个人,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能处於国主之位而屹立不摇。

这个故事,是发生在月隐国灭国之前的事了,那时候,为了各种原因理由,两国时常交战,因此边际往往民不聊生,虽然两国国主都曾想过要和谈,但是双方的大臣却死活不肯。

这一日,抛开了一且烦忧的月隐国国主,换上了便装,甩开了所有的护卫,独自来到赤曜国边境的境内,由於早就换上了属於赤曜国的服装,因此很快的就被守卫给放行了。

这是他最常做的事了,因为他一直想亲眼看上一看,想知道赤曜国是否真的如大臣们所说的那样残暴不堪,然而,他却发现了,其实在边境这边,赤与月并不如王城那般分得清楚明白,或许是因为同为战争下的受害者,所以两方人的处的倒是比想像中的来的好。

「让开,快让开!这马抓狂了,我制止不了牠啊!」突然的,一辆马车直直地朝他冲了过来,让他根本来不及闪避。

「小心!」一个略带温和的声音之後,只觉得有人从他的身後将他往後一扯,一个重心不稳的,他跌入一个人的胸膛,而那人似乎也发现自己用力过度,连忙伸出另一只手抱住他,替他稳住身型,待他站稳之後,就见那人冲了出去,忙着去阻止那暴冲中的马车。

先是愣了愣,才发现是一名有着一头耀眼赤色的头发,长相还不算太差的青年,只见他飞快从自己的身後窜了出去,看似轻松且随意的就这样从马车的侧边跳了上去,不知道用了什麽样的方法,居然成功的稳住了马匹,虽然因为骤然停下的关系,所以导致停下时显得有些惊险,但所幸并无太大的人员伤亡。

「嘛!身手不错。」轻轻的笑了笑,由於刚刚是他的出手救了自己,不然现在他不是惨死在马蹄下,就是车轮下,但因为刚才的状况让他还来不及跟他到谢,而且,虽然他隐藏的很好,但是为了不让骤然停止的马车伤到无辜的人,他还是受了点轻伤吧!一边这样想着,一边走上前去,笑道,「刚才谢谢你了,若不是你,我可能不会这样安然无恙。」

「哪里,你没受伤就好。」只见他不是很在意的说着,毕竟他刚刚也不过就只是顺手罢了。

「你应该有受伤吧?让我看看。」一边这样说着一边将他左手臂抓了过来,正准备将袖口卷起时,却见他把自己的手给抽了回去。

「那个,姑娘,男女授受不亲,还请姑娘自重。」有些窘迫的看了看他,撇过头去,但那白净的脸上略带了些许潮红。

「…」这样的一句话却让他瞬间呆愣了一下,他…刚刚说什麽?「男女授受不亲」?他…把自己当成女的了吗?还是…,「呃…那个,很是抱歉,但…必须先声明一点,我是男儿身,并非女子。」有些无奈的说着,因为自己这足以媲美女性的外貌,常常会引起他人的误会,如若能够,他还真不希望自己长成这样啊!

「这…抱歉,我并无冒犯之意。」只见他略显尴尬的看着他,如此说着。

「无妨,我是忘川优树,不知该如何称呼。」轻轻摇摇头说到,反正这也不是一两次发生的事了,所以他也算是早就习惯了吧!

「赤司征十郎。」点点头,如此对着优树说着。

「还是先让我看看你的伤吧!」一边着样说着,一边又抓起了他的手,卷起衣袖,这一次,他没有再把手给收回去了,看着他手臂上的大片瘀青,有些不忍心的说道,「先忍忍,不揉散这伤好不快的。」由於他自幼就有练武,所以对这种跌打损伤虽称不上精通,但却也知晓该如何处理。

「多谢。」低头看着那比自己矮了些的漂亮青年细心地替自己处理伤势,那带有薄茧的手让他清楚的知道,其实他也是练过武的人,想来刚刚就算他不出手救他,想来他也是有办法应付的吧?只不过,虽然他已经亲口说出自己是男儿身的这个事实,但看着他那几乎比女子还要漂亮的外貌时,还是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好了,以後要多当心,保护人是好事,但保护自己也是很重要的。」虽然他是初次见面,但却说着犹如认识已久好友一般关切的话语,不知道为什麽,一向对陌生人淡漠的他,却会对这初见的人如此这般的态度。

「我明白。」赤司征十郎点头说着,但这是自他有记忆以来,第一次被人向朋友一样的关切,他…是一国之主,每每只要受了伤,身边的人往往都是带着惶恐一般的表情,就连自己幼时的好友,自他登基之後,态度也不再如以往那般自在,在他面前总是拘束,也因此,他常常为了放松自己,会像这样偷偷从宫里跑出来,只为了透透气,却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两人怎麽样也想不到,这样的一个相遇竟让他们的人生产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两人都是位居高位,自是相当清楚,若是透露太多自己的事,很可能给对方造成困扰,所以心照不宣的,把自己身为一国之君的这个身分给隐瞒下来了,两人自那次相识之後,就常常出来见面,往往都是谈天说地,风花雪月,月光之下共同饮酒,花开之际一同赏月,落雪之时雪中漫步,很是惬意。

「征十郎,过一阵子,我恐怕有点事要忙,可能就无法常常来这了呢!」这一日,两人约在老地方小酌着,只见优树望着那高天孤月,那双湛蓝的眼瞳中,却是满满的迷茫。

「优树,你有心事?」赤司征十郎眉头微皱,他知道优树一直以来都在烦恼着许多事,但却从来没有看到他这样困扰过,他们一个是月隐国的人一个是赤曜国的人本要来往就属不易,而现在战争又将一触即发,想来他就是担忧自己在战场上对上他吧?

「是啊!可是…这件事却只能我自己去解决,所以请恕我不能告知於你。」苦涩的笑了笑,没有否认自己确实有心事的事实。

那已经是五天前的事了,本来,他因为某些管道,得知了他所结识的赤司征十郎,就是赤曜国的国主,但因为他与他总是相谈甚欢,就像个相处已久的老朋友那样的好,所以,自那之後,他一直不断了想努力挽救两国之间的争纷,然而诸多大臣们却以死相荐,怎麽样也不肯与敌国和谈,甚至以国家利益要求他藉机杀了他。

这种事,他如何做的到,他虽是性子淡漠,战场上杀人无数,但…举凡是他所认同了的人,他是断断下不了手的,却没想到,大臣们竟然暗中用计激怒了敌国的多数皇室成员,导致了双方的关系更是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如今就算想要和谈,也近乎难於登天了。

「优树,你喝多了...」看着那脸已经开始潮红的优树,赤司征十郎皱眉,连忙上前抢下他手中的酒杯,今天的他真的很不对劲,到底有甚麽事,让他烦恼至此。

「无妨,就让我醉一回吧!」曾有人说「一醉解千愁」,或许,清醒之後,问题依然存在着,但只有现在,他只想好好醉上一回,一边这样回答着他,一边站起身来,微醺的脑袋,让他走起路还有些虚浮,只见他伸手就想抢回被赤司征十郎拿走的酒杯。

「优树,够了!」见状,连忙将手中的酒杯先放到一边去,一把扶住那明显脚步重心不稳的优树,有些恼怒的说道,「你胡闹够了?」

「让我喝吧!」然而,优树却完全不顾赤司征十郎对自己的怒吼,挣扎着想脱离他的搀扶,绕到他身後去拿酒杯。

「你不要挑战我的忍耐限度。」紧紧抓着他,说什麽都不肯让他再碰到酒杯,但因为优树也同样有练武,所以在力气上并不比自己小到那去,最後,他想到了一个办法,「这是你逼我的。」

只见赤司征十郎那双赤色眼眸略带了点为怒的表情,捧着那因有点小醉而无礼取闹的优树的脸,毫不犹豫的吻了上去。

突如其然的这种举动让优树本来因为喝了酒微醺的脑袋瞬间清醒过来,抗拒的将他微微推离,略显生气的说道,「请别这样,我并非你的男宠。」虽然他知道,对於皇室来说,有一两个男宠或许是有可能的,但他跟他并不是这样的关系,「征十郎,我…唔…」本来还想继续开口,却不料赤司征十郎又马上的堵住了他。

想推拒,但或许是因为他今天真的喝的有点多,力气实在有些使不上来,加上,他的舌尖不断的在自己的口中逗弄着,让他几乎快要失去思考的能力,因为他的紧抱,让他可以清楚得感觉到,自他身上传来的,是与自己完全不同的男子气息,那赤色双瞳,因为与自己的缠绵多了些许的情慾与迷离,但他不论舌尖上的侵略或是那宽厚的怀抱,却是温柔的不可思议。

就这样过了好一阵子,之後,两人才缓缓的分开来,而优树早已因为缺氧而无力的靠在赤司征十郎的身上,「赤司…征十郎,你…」微喘着气,语气中但着诸多不满。

「是你逼我的。」语调辉是这样听起来平淡,但是却能隐隐察觉出一丝得逞侯的得意,本来,他因为自己是一国之君,但却对这样一个同为男性的优树动心而感到烦恼,但是,就在刚刚,优树因为有些喝醉了,因此略带潮红的脸色,加上那时候为了抢喝酒,他几乎是整个人贴在自己身上,尽管他平日是如何冷静的人,喜欢的人就这样在自己身边,他是正常的男人,又怎麽可能放弃这大好机会,把所有理智抛开,也不再去理会自己是一国之君的身分,就这样冲动的行事了。

「你到底搞清楚没,我是男人!」终於缓过气来的优树退开他的搀扶,有些恼怒的对他吼道。

「我知道,但…你是我看上的人,所以性别什麽的,我无所谓。」赤司征十郎平淡的说着,他都可以把自己身为一国之君的身分给抛开了,他还要有意见吗?

「你说你无所谓?但你可有想过我?」是,他是不介意,那是因为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就是他敌过的国君,若是他知道了,他是否还能这样坦然的说无所谓?如果他不是月隐国的国君,就算被世人以异样的眼光看待也好,只要他愿意接受他,他也无妨,但…他们只会是敌人,走在一起的那种事,是绝无可能发生在他们两人之间的。

「难不成,你要说是我会错意了?」本来温和的赤色眼瞳突然变得有些凌厉且中满霸气,他不相信这人对自己意点感觉都没有,方才的深吻中,虽然感觉他略显生涩,但隐隐之间却有回应自己的意思,但他现在说的这话又代表什麽意思?

「没错,是你会错意了。」相当肯定的点点头,以他自幼起就做的各种训练及教育,要面不改色地说出这样违心的话并不是什麽太过困难的事。

「是吗?我明白了...」冷冷地笑了笑,原来从头到尾,都是他自己错意了吗?转过身去,准备离去。

「征十郎…」轻声呼唤着他,却只是让他停下脚步,并没有回过头看自己,尽管如此,却还是开口说着,「你是赤曜国的人,而我是月隐国的,你也知道,如今战争几乎将一触即发,所以…若是战场遇到了我,请一定不要手下留情。」因为…他是他敌国的国君,这样无意义的战争,他累了,也倦了,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放弃一切,他不能不仁不孝背叛祖国,却也同样对眼前这人,无法无情无义,若是在这场战争中能死於他的手中,那麽,他也不再有怨言。

「这不用你说。」语毕,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看着那人离去的背影,优树那本该是清冷的面容上,挂着的是痛楚,用着那离去的人听不到的声音说着,「对不起…征十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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