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聽得見的話語 — 第二十八句話Chapter28~ 『此刻的我看見,原來也有所謂的挽回不了。』

正文 聽得見的話語 — 第二十八句話Chapter28~ 『此刻的我看見,原來也有所謂的挽回不了。』

《听得见的话语》

第二十八句话Chapter28~

『此刻的我看见,原来也有所谓的挽回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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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火!”

打开了门冲进了房间,我原本的身体突然被眼前的景色给震慑得後退一步。

放火他的双目已经合上,已经失去意识,衣物的钮扣和下半身的衣物都被解开了,身体都赤裸裸地袒露在外,或许是被强制褪下的。

地面上还有烛光摇曳的蜡烛和透明的水滩。伟大和其他两个人以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盯着我看,他颤动的手上握着了把短刀。

那把短刀……伟大到底想要干什麽?

“你到底对放火做了什麽!”我咬紧了牙根,脸色铁青。

“我……我没有对他做什麽。”但是他瑟瑟发抖的身躯和心虚的语声已经表明出卖了他,事实胜於雄辩,他在这个时候还在对自己狡辩,真是越想越气!

“还敢说没有,那这是怎麽回事?”我怒气冲冲地上前抓起了他的衣领,目光冷漠地落在他的身上。

他被我的举动给吓得不小心落下了手中的短刀,金属清脆的声音形成了回音,他想要再从地面上拣起来,却被我抢先了一步。

“所以说这把短刀你拿来干什麽?”我用短刀架着他的脖子想要恐吓他,希望他能这样坦白说出他的动机。

“不……真的没有什麽……”当我再一次将脖子和利刃的距离拉近的时候他便惊恐地大喊,“我真的什麽都没有做!我只是……只是想要……跟他玩而已……”

跟他玩?你他妈在跟我开玩笑吗?

“玩还需要脱衣服?还需要带短刀?”我这时由凌厉的神色转换成了一个没有任何笑意的冷笑,“睁眼说瞎话,请你先练好你那不能看的说谎技术才来跟我扯淡!”

伟大不安地游移他的目光,再把视线转到我的身上。倏地,他原本紧绷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我对他怒目相向,心里却充满了疑惑,他现在这种情况竟然还能笑出来?

“我说,你是否太过自大了一点?”他的这句话带着些许轻蔑,我手上的短刀仍然握在他的脖子前没有移位,只是不知道他这句话是到底想要表达什麽。说我自大,我也不就是为了救放火?

“你到底在说什麽?”

“你太冲动了。”

我知道自己太冲动了,但是不冲动的话放火会受到的伤害不是更大?不冲动的话我要怎麽拯救放火呢?

等等……我怎麽感觉有点不对劲?

这时有两股力量从後方向我的後背袭来,我的重心被推倒後被制伏在地面上,後方被那两人给压制住了,手背也被他们给紧拽着,糟糕,我忽略了伟大以外的那两个人了!

因为我的手一时没有握紧,所以手中的短刀也重新跌回了地面,原本气势凌人的我在这一刻失去了优势。

伟大轻笑把锐利的短刀拿了起来,欣然自得地把短刀的最尖端对着我的脖子像是有什麽计谋似的在笑着:“太冲动了,冲动得都忘了这里除了我以外的人。”

“啧……”我不甘地扁着眼,不行……不能就被麽被屈服,放火还在这里呢!

“看来你已经知道我要对放火干什麽了,那就不能怪我了。”伟大冷哼一声,短刀离我的距离近了一些,银色的利刃在房间灯光的折射下闪着刺眼的光,近看那把刀真是有够惊悚的,“好了,在死之前有任何遗言吗?”

什麽?他想杀我?他是打算再杀了我之後再向放火动手对吧!

我怎麽可能让他得逞!

“你休想对他动手!”我使劲了力气对後方压着我的那两人给挪开。他们被成功挪倒後,我再向伟大用力打了一拳,他跌坐在地上但是短刀还是紧紧地握在他的手心。他用手抚着泛红的伤口,正脸部抽搐地发出叫声。

“你敢反抗我们老大?”後方响起了其中一个人像是询问的陈述句,那语气中带着一丝的怒气。

我一个转身他们便都向我冲着来,我在那电光石火之间向他们再次发出攻击,他们与我争斗了片刻,在他们的意识渐渐模糊的时候我趁机将放火给打横抱了起来,想要尽快带着他逃逸出这种危险的地方。

“不要逃!”伟大想要追上来,我咬着牙绷紧我的手臂谨慎地抱着手上的那份重量,就这麽从宅邸的大门跑了出来。

我从他的家里跑出来後并没有停步,反而是加快了步伐根据自己的第六感寻找回家的路线,虽然这个地方很陌生,不过如果从这里走到学校的话我或许就会知道自己该怎麽走了。

一路上我一直在跑着,紧张的汗水不断从额渗了出来滑落到脸颊上,即使汗水淋漓,我也不想要停止。

我不想要怀中的他再次地受到伤害,我想要保护他,而不是伤害他,这一切都是因我而造成,如果我能小心翼翼一些的话……可能我就不会轻易把他交给伟大了。

怪自己为什麽当时没有想到,伟大以前就已经做出伤害放火的事情了,而且还是领导者,但为什麽自己会轻信他呢?

我不想要让自己被种种烦躁的疑问给缠身,只能将任何的思绪给撇开来,什麽都不想地就这麽往学校的方向奔去。

天色昏暗,天边原本像是点燃起一把火一样光亮的晚霞也已经渐渐地淡去,属於黄昏的苍穹大部分都已经被迷人的夜色给包覆侵蚀着。温度显然降低了很多,不时还有冷风掠过耳际,天边偶尔还会发出低沉的打雷声,看来快要下雨了。

我过了快一小时才成功地找回了自己的租房,那间房子的外观我算是熟悉,毕竟我自己也有打量了好几眼,难免会对房子在脑海中有一些印象。

我抱着他向冷清的家里四周探视,母亲出外还没有回来,得先把放火暂时呆在自己的家检查他身上有没有任何的伤口,我还不知道刚刚伟大到底对了他做什麽不人道的事情。

我把他放到了自己房间的床上,手掌不知觉地抚上了他平坦的胸膛,摸到了一片冰凉。

手无法停止地在他身上游移,由上往下,却发现到他的私处一片炽热,不浅的撕裂好像刚被摧残过一样。

该不会……他们刚刚……真的……

脑中想像着他们刚刚肢体激烈交缠的画面,我的意识已经涣散,原本刚刚平静下来的思想也被打乱了,不……不……怎麽会这样……

但是这不是最主要的事情,放火他受伤了,需要药物来涂擦伤口……对,需要药物。

我让自己冷静下来,帮放火整理了不整的衣裳後在家里的每个角落找了找有没有什麽适合的药膏来处理放火的伤口,但是并没有什麽收获,只能出门找找看了。

我们家没有自行车,所以我只能步行了,我抬眼看着越来越阴沉的天空,感觉自己的心也好像也积压着厚厚的阴霾。

与天空快要融合在一起的乌云在眼眸中堆积成暗沉沉的暗影,我只是拖着脚步在附近寻觅店铺的身影,但实际上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麽。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那麽强烈的自卑感这麽笃定地告诉自己,怒斥自己。

像是被拴住越来越笨重的脚底与混凝土的地面接触时所发出的沙沙声响,脚步重得像是会随时让地面因为承受不了自己的脚而塌陷下去。我耗费了好长的一段时间,才好不容易在药房找到了适合涂那里的药物。

回家的路途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走了多久,只是记得走到一半的时候突然觉得有水滴滴落在自己的头顶上,随即雨声和雷声越来越大,到最後便下了滂沱大雨。

铺天盖地的雨声奏出了清脆却很悲凉的旋律,雨丝乘着风在空中交织成一片雨雾,景色已经看不清了,冰冰凉凉的雨水打在自己的身体上,我也无暇顾及。

漫步在雨天,这好像是第一次的体验,原来走在雨天的感觉是那麽的冷。冷风萧萧,让我的身体想要瑟缩成一团。

但是我没有,只是若无其事地前进,手中紧握着那罐药物。

我回到了家里,想要回到房间的时候视线刚好撞上了刚从房间走出来的母亲,她见我一身湿漉漉的回来用担心的语气问为什麽不要戴雨伞出门,我只是随口说声懒得去找。

她再问我有关为什麽放火会出现在我房间的事情,我一时想不到该怎麽解释,只能和母亲说放火今晚想要暂时借宿一晚,她听後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看来她也妥协了。

我踏着脚步走进了房间,发现到他正背对着我隔着窗户望着窗外的雨景,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看得见他清瘦的背影。

我坐在了他的旁边,他下意识地转过了头向我看过来,他看见我後面露惧色,垂下的眼帘和不自然的眼神让我的心里更是痛了几分,果然刚刚是受到了伤害,所以心有余悸。

这时候应该好好的帮他擦药,不让伤口发炎酿成更严重的伤害,这是目前我唯一能帮助的。

我的手起初是放在他的大腿外侧,再往伤口的方向移去,当我的手指碰到了一个地方的时候我能观察到他的脸蛋一个不安地抽搐,紧闭着嘴巴好像在按捺着什麽。

看来就是这里了。

我为了不要惊动他只能动作缓慢地把裤子给拉了下来,他像是胆小的老鼠一样惊恐万分地对我说:“尊,你要干什麽……”

我没有任何回复,只是用手沾了一下药物後往伤口伸了过去,让自己的力道放小避免让他因为疼痛而随意乱动,这样的话私处也有可能裂开得更严重。

他乖乖地伏在床上任我擦药,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身体在发抖,我涂好後把药物的盖子给关上,拿起了房间里的纸巾擦拭了一下刚刚用来涂药的手指。即使涂药了我还是很担心他的情况,这一切也都是我造成的,我当然需要承担起更多的责任。

我抽出了藏在口袋里的手机为放火发送了一则讯息。

“还疼吗?”虽然很简单但是却饱含着许多的担忧。

没想到过了多久,他就回复我了。

“不疼,谢谢你。”

真的不疼吗?再涂药之前,想必放火受了很多的痛苦和憋了很多的委屈吧……对不起,都是我的疏忽。不过,你能原谅我吗?

不过他涂药後也不能马上癒合,所以现在也不方便走太多的路,留在这里对於他来说也比较好吧。

“今晚就先在这里休息吧,你也不方便回去吧。”我再一次地发了这则的讯息,他看了後却缓缓地从下了床,对我冷冷地开口,“不用了,我自己会回去。”

怎麽可能让你自己一个人回去?除了不知道伟大什麽时候还会出现把你抓走以外,你现在的私处也已经受伤了,就算擦了药也要让身体好好休息,我可不想亲眼目睹他的伤口恶化那不堪的情况。

这样的话,我的罪孽感会越来越重。

我用力拧住了他的手,他原本要踏出的脚步因为我而收了回去,他把异样又忧伤的目光落在我自己的身上,我低头一看才发现他的手已经泛红,我好像拧得太用力了。

我这时才把手松开了一些,然後再把他拉到了床让他躺下去,再帮他盖上了温暖的被子,希望他可以安分一些待在这里不动,这样的话我也会安下心。

在我悬着的心放下来後我才感知到湿透的身体被空调吹的时候很凉很冷,也对,以免感冒着凉我还是去冲个澡吧。

冲好澡的我随便套了一套黑色的衬衫,毕竟之後只是要睡一觉而已也没有要搭配合适衣物的兴致,放火的眼底显然黯淡了下来,忽而颤动着黯然的睫毛。

我迈步爬上了床,躺在了他的身旁,他的身上彷佛散发着让人无法抵抗的炽热气息,鼻头贴近了他的头发,原本的发香已经被汗水给冲淡了。我吞了一口唾液,从後方注视他的时候却忍不住想要直接托着他的後脑在他白皙的脖子上送上自己狂暴又灼热的吻。

他在几秒後面向我躺了过来,我对上了他那茫然的眼神,伸手抱住了他的手腕,近距离观察他的脸……线条流畅的鼻梁以及脸部,我最欣赏最憧憬的那双眼更漂亮了。

他这时面颊红润,红晕都快铺展到耳根去了,微闭的眼眸衬托上那样的表情就给人一种无法抵抗的诱惑,但是此刻我不能那样对他做什麽,只能咬下牙忍耐我心中那股越来越强烈的慾望。

“放火,我爱你,但是却擅自把你送过去真是对不起……”我开口了,他只是回了我一脸疑惑,也对,他根本听不到……

在这之後他撂在一旁的手机响起了通知声,他拿了起来在我面前盯着手机的荧幕。凝望着他在手机的键盘上用手指敲打着,渐渐的睡意也越来越浓,我的精神感到疲惫,之後便闭上眼渐渐睡了过去。

我和放火有在一起的可能吗?我觉得机会越来越渺茫了,他现在一定认为是我无故把他送去那里让他被受到摧残,然後心怀怨恨开始厌恨我了,该怎麽办?

梦中,我看见他对我露出了哀伤的神情,那神情还伴随着一丝的愤恨。

“尊,我看错你了……”

不是的放火,这一切都是误会,如果你愿意的话……不,我要你听我解释,我并不想要给你余地。

我想要解开我们之间的误会而已,这非得解开不可,难道就要这麽一直误会下去吗?如果他讨厌我的话那我是不是再也没有办法和他走近一些了呢?

这些杂念一直持续到了深夜,原本沉入梦乡的我却忽地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只看见了一片黑漆漆的天花板,夜幕低垂,万籁俱寂,大地好像已经沉睡了一样,外面不久前下的雨也已经停下来了,外面好像也只看得见光线朦胧的街灯。

我好像……有忽略了一些什麽。

我下意识地转头把视线放在放火的身上,他已经入睡了,也睡得很香甜,呼吸很平稳,胸口也随着呼吸在起伏。

看着他身上的校服,啊对了,明天还要上学呢,不知道明天还有没有校服让放火穿呢,我好像也只有一件……

只能让他现在把校服给换了,现在洗或许能勉强把它给用吹风机吹乾。放火也不能就这麽不洗明天出门去上学,因为其实他的校服也已经被污物给弄脏了,不好好拿去清洗的话可是会有异味的,被人看到的话也不太好。

我原本想要轻声叫唤他起身,但是看他睡得很安详的样子,我原本要伸过去摇晃他肩膀的手也停了下来。

不忍心让他起来,但是除了叫他起床换衣服以外的办法还有什麽呢?

莫非……要自己动手帮他换?

手才放在校服的衬衫就已经在颤抖了,和不久前为衣裳不整的放火穿上衣服是不太一样的感觉,这是脱下来,这种画面倒是让我想到了做那种事情的时候……

我拍了拍自己多事的脑袋,想那麽多余的事情干嘛,还是赶快帮他换衣服吧。

我动作很谨慎地把他的钮扣给解开来,里面肌肉线条明显的肉体也曝露在我的面前,我尽量地不去正式那勾引人的胸口几眼,只是希望他不要突然醒过来。要是他看到脱他衣服,我一定又会再一次地被误会的,接二连三的误会说不定也会不可收拾。

终於解开了上衣,再把套在身上的上衣给脱了下来。到了下半身的部分,我愣了几秒钟,想了想只要不要看就好,便慢慢拉下了拉链解开了裤裆。

视线还是瞟到了那微凸起的地方,我不能对他做一些不正经的事情,只能闭着眼睛先帮他拉下裤子。换好了裤子後我再蹑手蹑脚地走出了房间,到更衣室去看看有没有什麽比较容易更换的衣物。

到最後我找到了一件白色宽松的衬衫和有些松垮的黑色长裤,衬衫上面写着:让专业的来,这换上去应该没什麽困难。

在帮他更换的过程时他一直不安分地动来动去,偶尔嘴边还会脱出“很痛”、“很冷”之类的呓语。听他那令人心疼的声音、看他那瘦弱的身体在微微发抖,我好想要和小时候一样给他一个温暖的怀抱,想要融化他体内的一片寒冷以及痛楚。

但是不行,他或许已经……讨厌我了,不会再像小时候一样让我搂搂抱抱的了。

接下来我并没有什麽睡意,所以直到快要到黎明了我都还没有睡去,我那段时间在长时间注视他睡着的脸,之後便索性下床,反正自己也睡不着,就先提前起身准备上学吧。

但是我离开房间也只是颓然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望着时钟的秒针一秒一秒地走过去。

我这期间到底在干什麽?

来新加坡的时候还不是满是期待地想要与放火相遇,结果和他真正相遇的时候,却因为自己的忽略而让他受伤了,在这之前我还在思索哪一天有没有机会去和他表白,我到底在干什麽?

我发愣了很久很久,直到我回过神时已经有部分的阳光透进了室内我才起身才准备要去做早餐。

过了几小时,望了一眼挂钟上显示的时间,已经快七点了,房内的那个人还没出来麽?

换好一半校服的我走进房间想要唤他起身,却在走进房间的时候发现到了床上用朦胧睡眼呆望自己的放火。

“尊……你……你为什麽会出现在我家……”他对我支支吾吾,而我蹙了蹙眉,难道昨天的事情他都忘了吗?

我飞快地在手机上敲了一行字给他:“你昨晚就在这里了。”

他先是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似乎是因为自己身上的衣着而感到讶异,原本我还想要慢悠悠地解释昨天的事情,但是那些话都堵在喉咙说不出来。

忘了……如果放火忘了的话……会不会就会忘了我昨天对他做的事情,而他还会不会讨厌我呢?

我一声不吭地拉起了他的手腕,他对於我的动作有些错愕,但是并没有任何反抗的动作。

“等……等等……”

我觉得自己好像太卑鄙了。

我竟然在想着,如果他真的失忆了,真的把昨天的一切都忘了,我就让他这麽一直忘下去,这样的话,他就可以忘了他讨厌我的心情了。

觉得自己好过分,但是为什麽我还是要让这种状况持续下去呢?

把他拉进了更衣间,我将手机的荧幕递到他的眼前,希望他能注意一下时间,这样的话他就能明白我的意思了。

他一开始还是一副完全不理解的样子,但在几秒後他如梦初醒一般地瞪大了眼睛,一脸苦恼地把手指头插进自己的头皮,我把旁边刚刚打理好放火那套乾净的校服拿起来捧在手心。

“这是……”他用着食指指向那套校服,我把衣服塞进了他的怀里,再指着他的脸来表示这是他的。

过了许久,他像是在思考什麽,之後也只是说了一句:“谢……谢谢……你先去学校吧,我不想你也迟到。”

他把我转过身,我就这麽任着他把我推出了房间,到更衣间外头後再关上了房门,我就这麽被隔在门外了。

看着眼前一扇被掩上的门,我的胸腔一股闷,但是也什麽都没有做,就这麽呆呆地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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