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君家、陆家、夙家是黑道界的三大家族,然而陆家为何会在一夜之间惨遭灭门,至今还是个无人知晓的谜。
十年後,陆家流落在外的血脉回来了,他隐姓埋名当了十年的君天悔,为的就是现在,狠狠击垮当年毁了陆家的君延!
「怎麽办事的?」
空气里浓烈的血腥味,一身戾气弥漫的男人居高临下的踩着满脸是伤早已看不清原本模样的男人。
「陆...陆少...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
「我问你他妈是怎、麽、办、事、的?」说话的同时,脚下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此时,脚下的男人悲鸣的哀嚎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是不是说过,不管谁标下她,最後都要将她带回来,结果呢?她现在人在哪!」
「是...是...帝少...那个人是...是帝少啊!」
听到这个名字,陆傲琰心底的火越烧越旺,一脚将他往一旁用力的一踹,哀嚎声也伴随着呼吸声停止了。
他把君笑䔳送去那里为的只是吓吓她,他早就打定了主意,不管最後是谁得标,他都有把握能把君笑䔳带回来。
可为甚麽偏偏是他?
偏偏是那个连他都不敢轻举妄动的宦靳宸!
「宦—靳—宸—。」陆傲琰咬牙切齿的低吼着,双拳窜的紧紧的,满眼布满着血丝。
回想起君笑䔳那充满恨意的眼神,他知道里面更多的是失望与绝望。
十年前,当他知道君延就是和自己有着血海深仇的仇人那一刻起,他就知道,他和君笑䔳这辈子是不可能了。
所以他利用着君笑然对他的爱,一步一步计画着,直到今天。
是,他是成功了。
不久前君笑䔳才跪在他面前流血流泪,他应该要开心才对,但为什麽现在想到她在别的男人手里他却感觉难受的快要疯了!
此时安静到快要窒息的空间里,忽然响起不紧不慢地脚步声。
陆傲琰看了眼来人,语气里充满着浓浓的警告意味:「你来做甚麽?」
「你可真是长本事了,天悔。」
「我不叫君天悔,我叫陆傲琰!」
「我不管你是君天悔还是陆傲琰,从你背叛䔳䔳的那刻起,你就是我的敌人。」
「你一直都对她有有心思当我真看不出来?」陆天悔平息了下自己的气息,讽刺的看着他,「夙—易—。」
「别忘了,和䔳䔳先认识的是我,在她心里我一直是她的夙哥哥,到现在都是。」夙易冷冷的笑道:「你现在只是他的仇人,她将会亲手杀了你,而我,会帮助她。」
「夙易你别忘了,她现在在我手上。」
「那刚才被宦靳宸带走的女人是谁?」
听到这句话,陆傲琰的身子明显一征。
「你知道我现在多想杀了你吗?」夙易一步步逼近他,看着他,语气无比冰冷。
「你可以忘了当年你满身伤的时候她是怎麽无微不至的照顾你。」
「也可以忘记当年稚嫩的她牵着你的手,骄傲地向我介绍你将成为我们的一份子。」
「更可以不晓得,你送她的第一支花她怎麽做成书签小心翼翼地保存着,就算那朵花只是路边摘的!」
夙易越说越激动,甚至双手提起了陆傲琰的衣领,语气微微颤抖的说道:「但你怎麽能因为上一辈的恩怨而亲手毁了她!她待你比待自己要好,你怎麽能这麽混帐!」
夙易用尽全力的朝他脸上灌了一拳、又一拳...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到陆傲琰在醒来时,他只记得夙易离开前的最後一句话...
『你会後悔的...宦靳宸,不是你跟我能招惹的人。』
听着修宇的报告,总算把君家发生的事给弄了清楚,他拿起手机拨了通电话。
「我昨天被你操的现在还下不了床!你现在又想叫我干嘛?」
宦靳宸:"......."这话只有他听着怪吗?
「十年前为什麽君爷要灭了陆家,我三天内要知道。」
「......喂?喂?」
狐狸不可置性的看着手机萤幕上写着"结束通话"四个字,用力的往沙发一摔!
「宦!靳!宸!!!」
挂掉电话的宦靳宸站了起身,朝门口走去,「我要见陆傲琰。」
「现在吗?」一旁的修宇问道。
宦靳宸想了想,脑海浮现出那张苍白到令人惊心的脸,他看了看表。
这时间应该要醒了...
「不,先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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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少:今天一天总感觉耳朵很痒...
琦:来哦!以下开放帮帝少挖耳朵的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