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精靈寶鑚隱藏的事/魔戒 — 節四十九●剛鐸

正文 精靈寶鑚隱藏的事/魔戒 — 節四十九●剛鐸

几年前亚拉冈就老实地和Legolas交代希优理安的事,这次回去当然要报告最新消息:他抖出了恋人的事,希望女孩死心。另外,他还打算主动向赛哲尔王请缨,带兵援助刚铎,好躲开那女孩一些时日。

彼时Legolas似笑非笑地瞟了他一眼,「哦?我怎麽常常听到有人三句不离刚铎,总说洛汗与刚铎这麽近,去待几年也无妨?」看到亚拉冈困窘地咳了一声看向别处,Legolas这才笑得真切:「别拿我掩饰了,亚拉冈,你早想为刚铎尽点力,把握机会吧!」

「这麽说起来,当初我弄得像流浪汉一样,好像有人看得很满意,咕哝着说这样就没有人会觊觎我了?嗯?」突然想起来有这回事,亚拉冈试着反击,调侃回去。

「就是有一打女人──或男人──倾慕你,又有哪一个能威胁到我?」Legolas倒是很有自信,那得意的神情让亚拉冈心痒,这样调皮又骄傲的精灵王子,他有一年多没见到了,「你都不担心我身边美女如云,更常常去找亚玟,我怎麽好意思担心你?」

「你那是恋姊,连爱隆王都懒得防你。」亚拉冈忍不住说出事实。

「哼,要不是看过爱隆王不客气地代亚玟拒绝某位贵族的求婚,有段时间我还替她愤愤不平,觉得爱隆王都不保护女儿,那麽美好的亚玟要是随便被人搭讪纠缠,这损失谁负责?」Legolas完全无视於亚玟久居罗斯洛立安,基本上没人能轻易进入森林女王的地盘。

「唉,Legolas,其实我有时候还是会忌妒一下亚玟的。」

「咦……」Legolas听出几分酸意,不禁瞪大眼手足无措,「唔、亚拉冈,你知道我把她当亲姊姊所以……」

亚拉冈却勾起坏笑,往前在Legolas脸上啄了一口,在他耳边厮摩低语:「的确,有些事你不会和她做,却不会拒绝我做,对吧?」

「亚拉冈……」这声呢喃之後,两然就不用言语交谈了……

再度回到洛汗王宫,亚拉冈连行李都没卸下,毫不耽搁地去找赛哲尔王,挑明来意,直言愿意去替换目前在刚铎助战的将领,让对方回自己的王国过年,还委婉说明自己不愿耽误公主云云。

赛哲尔王当下苦笑,暗叹果然没缘份,便带着愧疚与惋惜心态同意,让亚拉冈去顶其中一位老将的位子,传达国王体恤对方挂念幼孙的心意。

也是亚拉冈要求的正是时候,前几年派去协助刚铎的将领有一位实在年迈,苦於当时国内人手也非常不足,对方虽然忠心耿耿地接受安排,但若有机会回到一生的家园,对老战士来说总是欣慰。

得到国王的手书後,亚拉冈基於不想再被公主见到,以免多生事端,婉拒国王的晚餐邀约,一心只想逃离洛汗王宫,那困扰与急切的表情让赛哲尔王竟然有些好笑,暗叹自己女儿果真厉害。

亚拉冈来的时候天色已昏黄,离去的时候夕阳剩下一抹余晖,他只接受了国王的补给,仍执意连夜赶路,匆匆告别几位大臣,塞斯拉载着他扬长而去。

他计划向东走老路,沿着长长的安督因大河往南进入刚铎,绕过作为洛汗南界和刚铎北界的白色山脉。

明明他要去的是比洛汗还南边的王国,Legolas这次却一声叹息也没有,反而笑咪咪地让他不要太频繁南北奔波,十几个月和两年、三年,其实差不多;倒是刚好路过的瑟兰督伊王听到了,在Legolas身後对亚拉冈露出阴狠的冷笑。

七天过後,他远远望着星辰堡垒,奥斯吉力亚斯城,没落的前刚铎首都,也就是他要前往的前线战地,不复以往繁荣,甚至被危机垄罩着,如果可以,亚拉冈真想立刻策马奔向那古老的堡垒,可惜他必须前去「觐见」宰相。

牙一咬,亚拉冈舒缓皱得死紧的眉头,让塞斯拉掉头往西跑,当务之急是赶去如今的首都,米纳斯提力斯,守卫之塔,世界上最坚固难攻破的要塞。

2965年,亚拉冈第一次踏进刚铎的首都,以「洛汗王赛哲尔的客将」此一身分觐见宰相艾克西里昂二世,垂下头颅,行了标准的刚铎敬礼,宣誓效忠刚铎,愿意前往最前线战场替下老将军。

宰相世家代代睿智贤明,这也是为什麽没落的亚尔诺王室认为不出面也无所谓,艾克西里昂看得出眼前名为星辰之鹰的战士值得重用,他眼中的智慧与散发出的气场非同凡响,於是宰相欣然同意洛汗王的安排,并为索龙哲尔准备了丰盛的餐点与舒适的房间。

本欲婉拒的亚拉冈转念一想,还是顺从心底的渴望留下一夜,希望能用这短短的时间踏在白色城堡的街道上,认识祖先建立的堡垒;隔天天一亮,他再也不恋栈,快马加鞭赶赴战场,为了保护故国而战。

从此,亚拉冈往返於洛汗与刚铎,为两位贤能英明的统治者效力,尤其是希优理安出嫁後他更安心地出现在洛汗国内,成为赛哲尔王御驾亲征时的最佳护卫;他运用智谋替刚铎守住了奥斯吉力亚斯城,深得宰相赏识,也因为他的搭桥,艾克西里昂与甘道夫建立起信任关系,却也因此招来宰相之子迪耐瑟的猜忌。

这位下任的宰相继承人,拥有高出其祖先的智慧与敏锐度,他有远见、大有能,意志力坚强,唯一的缺点是过於自负,但是在初期,他有自负的本钱,然而正因为他能力超群,让迪耐瑟对索龙哲尔始终抱着戒心,他敏锐地察觉到这位客将身分不单纯,让他辈感危机,也因此连同对灰袍巫师都心存排斥。

除此之外,亚拉冈在两地皆享有极高荣誉,受人敬重。

然而,未来的宰相敌意随着老宰相年纪渐长而增加,基於避祸心态,亚拉冈不愿意和刚铎闹僵,便想乾脆离开刚铎,反正最近几年战事没那麽吃紧,加上赛哲尔王已经衰老到整天卧床,作为宣誓效忠他的客将,亚拉冈认为自己的任务是时候告一个段落。

最後在2980年赛哲尔王完全放权给儿子希优顿的时机,亚拉冈正巧从南方与海盗的圣战中凯旋,不过他只和同袍回到佩拉格,不愿意回到米那斯提力斯碍迪耐瑟的眼,只请托战友转交垂垂老矣的艾克西力昂一封信,委婉说明自己另有任务,未来再返刚铎必得经历一翻磨难,之後他再无牵挂,潇洒地一个人划着小船渡过安督因河,消失於中土大陆南方,留下当代人们对「索龙哲尔」的各种传说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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