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大氣運者 — 番外--初戀

正文 大氣運者 — 番外--初戀

凌陌羿听到李洵禹所说的话,彷佛有一根根的刺不断戳着他心里最脆弱的地方,往前走了几步,手抬了起来,想要抱住李洵禹,彷佛有人急促地叫着他赶快去安慰洵禹,不要让他流泪、让他痛苦,不要让他承受那种无助的感觉。

但,李洵禹看到凌陌羿往前走後,却後退了几步,彷佛多麽的不想与他触碰,连头也撇了过去。

凌陌羿看到他的反应,发觉现在不是解释的时机,他下了一个决心,非常时期就得用非常手段,说不定明天再开口,李洵禹会比较听得进去。

「我,明天再过来。」凌陌羿神情僵硬的转过身後,只说了这麽一句话,就在大雨磅礡的天色中走入了丛林。

李洵禹看着那离开的背影,呆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嘴角弯起的弧度有点歪七扭八,扭过头,迈开步伐,跑进山洞里,靠在山洞的墙壁上,双手遮住眼睛地扭曲了嘴角。

山洞里传出了小声的啜泣声,脚踝上似乎绑了铁链,他发现他似乎已经没有力气支撑住如此沉重的身体,沿着墙壁缓缓地跌坐在了地上,最後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哭了太久累了,他就这样进入了梦乡,而眉头还是皱着的。

夜晚时分,雨渐渐停了下来,树叶上似乎还残留着水滴,一滴、两滴、三滴,一直到树叶无法负荷时,落在了草地、石头上,也滴落在衣服上,在乾燥的衣服上形成一个圆圆的水渍。

有一个黑色的人影来到了李洵禹的身前,他把带来的毯子盖在李洵禹身上,很轻柔的动作,彷佛他有多麽珍惜眼前的人。看了看李洵禹的脸,就算因睡觉的关系,李洵禹闭起了眼睛,但他的轮廓却还是漂亮的,眼睛的周围却哭肿了,连带的连嘴唇也越发鲜艳。

李洵禹似乎在梦中遇到了什麽不好的事,皱了皱眉眼,额头上渗出了几滴汗。

「明天,我把一切都告诉你,希望你今天可以做个好梦。」凌陌羿俯身,轻柔的吻上李洵禹的额头,摸了摸已乾透的头发,触感柔滑细腻。

他现在才知道李洵禹的睡颜是安详的,不像他落泪的时候,如同一只失去母亲的小兽,只能靠自己单独觅食,小心地避开掠食者,就算自己孤身一人成年,能学到比起别人还要更多的实战经验,或许,会比其他的成年动物强悍许多,但,他心里的苦却已结痂在他心里,只等待一次最後的爆发,而这是无法防范的,因为从来没有人知道。

凌陌羿有点不舍的多看了几眼李洵禹的睡颜,从腰带中拿出一串项链,挂在了李洵禹的颈项上,摸了摸紫玉上的三个字後,走出了山洞,回到了他平常藏东西的树洞前,打开包裹拿出了一袭红色的布,一把匕首,确认没有被谁拿走後又把红布重新放在布巾上绑了起来,小心的放在树洞里。

他又在悬崖附近的树旁边找到了一颗大石头,大概有一公尺的高度,他将气附着到匕首周围,想办法让这把匕首插进去,一切就绪後,他严肃地看了看周围,确认一切无误後,他把大石头推在草丛里。

晨曦升起,小鸟啾啾的叫声言犹在耳,山洞的墙壁上布满了些微草藤,所以显得更加温暖舒适。

李洵禹轻轻地睁开眼睛,有点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突然,像想起什麽东西般地起身,披在他身上的毛毯也掉落在地上,他看着地上的毛毯时,眼睛瞥到戴在颈项上的项链,抬手抚了抚紫玉上的三个字,他知道凌陌羿把这个东西还给他的意思,他本来也就没有喜欢他,是他自己犯贱,不是说先喜欢上的人就输了吗?李洵禹轻轻地笑着,彷佛在嘲笑着自己热脸贴冷屁股的行为。

他慢慢起身走到悬崖上的斜坡处,坐了下来,他打算今天就在这里坐一整天,忘了他,然後想办法恢复记忆,他一定得想起来,他从哪里来,父母是谁,最重要的一点,他原本是做什麽的,为什麽他会有一身武艺,而且用的如此顺手,彷佛不但训练过,还曾经亲身演练过上万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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