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有阿飞带卡暧昧向....慎入
卡卡西一张开眼,看到得是一张放大版的橘色面具,因受了惊吓,反射性的一拳揍了上去。
「啊!卡卡西前辈你干麻打我……虽然因为卡卡西前辈还没力气所以阿飞不会痛,啦啦啦~~」
卡卡西有些黑线地看着眼前转着圈圈的阿飞,「带土,你又抽什麽风了?」
「是阿飞!不是带土!」阿飞不满的指责。
「有差吗?还不都是你。」
无视了阿飞在旁边大呼小叫「谁说都是我,聪明的阿飞怎麽能跟笨蛋带土相提并论,阿飞要哭罗!阿飞真得要哭罗!」将脸转向了病房中的另一个人。
「……水门老师?」
「欢迎醒来,卡卡西。」
水门的笑容很灿烂,看着自家上司那灿烂的微笑暗部队长表示很欣慰,但再仔细地看了看目前的情况——他实在高兴不起来。
「……火影大人,您趴在我脚边干嘛?」
卡卡西说脚边其实已经很给水门面子了,如果要更精确地描述,是腿间,只要水门再趴在上面一点点就是……咳。
「呃……这是个深奥的问题,该从哪里开始说起呢?」
水门歪着头思考着,他该如何用最简单的言论来解释他全身无力,被阿飞的神威带到这里,接着又被阿飞过大的动作甩到卡卡西的床上,导致他撞到鼻梁後只能狼狈地趴在卡卡西的脚边……恩,该从哪边解释起呢?
「卡卡西前辈!您真是太过份了!为什麽只看着水门混蛋呢!把视线分给阿飞啊!」
被忽略的阿飞表示他很生气,於是水门的地位再次从「水门」降成「水门混蛋」。
「水门老师您没事吧?您……流鼻血了……」
「啊?那应该是因为刚刚撞到鼻子的错……等一下,你为什麽要用这麽复杂的眼神看着我,我没有要性骚扰你的意思,你可是我的学生,这都是意外……流鼻血是因为撞到鼻梁……」
水门有些慌乱的解释着,而一直被忽略在旁边的阿飞看着眼前的景象有些怨恨——笨卡卡的目光都被水门吸引走了,波风水门你个叛徒,也不想想是谁带你来的!
斯可忍孰不可忍,带土可忍阿飞可忍不下去!
为了夺回卡卡西的目光,阿飞一个飞扑再次扑到了卡卡西的病床上,「卡卡西前辈!阿飞好想你!」除了飞扑之外,还不忘记将从面具唯一一个洞里流出来的鼻水和泪水擦到那个传说中有洁癖但从不承认的处女座卡卡西身上,搞得某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宇智波带土!」
「都说了我是阿飞。」
「我今天不砍了你我跟你姓!」
「什麽!卡卡西前辈终於肯跟阿飞姓了吗?宇智波卡卡西好像也不错听!」
卡卡西听到自己理智断线的声音。
虽然身体还是有些无力,但此刻身体肾上腺素爆发他什麽都感觉不到。
於是,当门再次被推开了,「卡卡西你……」琳的声音在看清楚眼前的情况後停住。
应该躺在另一间房间另一张病床上的水门,手摀着鼻子,从手指间可以看得到鲜红色疑似血液的东西。
而应该躺在床上休息的卡卡西,则是追着面具男满病房跑……
於是,琳温柔地笑了,笑得非常的灿烂非常地美丽。
「我说,卡卡西、阿飞,你们两位在干嘛呢?」
琳的声音不大,但却让正在追逐的人不约而同地停下了动作。
「……那个,琳前辈,阿飞只是、只是……」阿飞吞了口口水,「……啊!阿飞突然想到阿飞还有事,阿飞先走……」
原本打算迅速摘掉面具的阿飞,被卡卡西制止了动作。
「想去哪?你想被责任全部推给我吗?阿飞。」卡卡西用手勾着阿飞的脖子。
「本来就是卡卡西前辈的错,是卡卡西前辈追着阿飞跑的。」
「要不是你惹我,我会追你吗?」
「啊!阿飞被卡卡西前辈追了!阿飞好高兴……」阿飞把手放在两颊的面具边,双腿扭捏扭捏,做了个害羞的动作,「其实前辈不用追人家,前辈想对阿飞做什麽阿飞都能答应喔!……啊!别打头!会秃!会秃啊。」
「两位现在还有心情打架吗?」
来自地狱的女声强行介入了两人之间。
卡卡西後退了一步,「……琳,这是有原因的。」
阿飞後退了一步,「……琳前辈,请听阿飞解释。」
「好啊,我会听得。」琳笑得甜美,向前进了一步,然後拿着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铁链,「在把你们绑起来之後。」
水门看着眼前的画面轻轻地笑了,世界上什麽叫做幸福?看着自家徒弟还能追来追去就是幸福吧。
「水门老师,您为什麽会在这里?我记得我千叮咛万交代要多休息吧。」
水门的嘴角一僵。
「不听医疗班的话,就算是火影也是不能饶恕的喔。」
「不是,我是被阿飞强行带过来……听我解释啊,琳。」
「我会听得。」琳灿笑,「在我把您绑起来之後。」
之後发生了什麽事,水门实在记不起来。但有一件事他却再一次深刻地烙印在他的心上——违背什麽人都可以,但千万不要去违逆一名师从钢手,除了继承优秀的医疗忍术还很有可能继承了怪力的医疗忍者。
END